花小印的話,讓對面的喬銘楚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心,層以薰似乎很高興,根本不在意花小印說要吃爆自己,反正喬銘楚有錢,她一個小女子,再能吃,還能吃窮她不成。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好啊,那你可要記得一天不要吃東西,留到晚上哦!」
層以薰笑道,嬌嗔的兩個女人,一下子又聊了兩句,一直到跟在花小印身後的冷氏高管開口,才打斷了這美好的姐妹重逢。
「總監,我們還是先回酒店,先和總裁回報一下今天的工作進度吧!」
冷氏對于這次的合作很重視,冷少川一直再找一個機會,能讓冷氏再次輝煌起來,以前因為層以欣下嫁的原因,冷氏相繼吞了劉氏幾個集團的財力,所以才有了和喬氏抗衡的能力。
只不過這一年,情況完全卻不是那個樣子,層以欣不能生,也就算了,偏偏很奇怪的是,她走到路上都會摔跤,摔哪里不行,偏偏摔中了臉上,臉毀了不說,而且經常會做惡夢,精神很快就失了常,總說有人要害她,最後無奈,被冷少川給送到了鄉下托人照顧,而最離奇的還是冷千秋,那個層氏以前的總裁夫人,層以欣的母親,竟然會無緣無辜的在樓梯上摔下來,當場死亡。
冷少川曾經因為他們的事情懷疑過,可是隨著喬銘楚的做牢和詐死,這件事情,一下子變成了硝煙,更何況他找不到任何一點是喬銘楚動手的證據,冷千秋的死,也被法醫認定為意外,警方也無法立案偵查。
「好的!」花小印應了一聲,便看向對面的層以薰,一臉不舍的歉意道,「真對不起,我們接下來還有一個公司內部的視頻會議,我要馬上趕回酒店,不能配你了,我們明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聊好不好!」
花小印拉著層以薰的手,似乎很不舍。
「沒事啊,反正你又不會馬上離開W城,我們以後再說也是一樣的,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和阿楚,還有些事情要談。」
說起事情,她總是會想到安安,安安的事情,是必須要解決的,不讓她見兒子,她恐怕有些很不習慣。
「嗯,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直到花小印帶著幾個人的身影消失在樓層的電梯內,原本臉上堆滿意的層以薰,也跟著瞬間冷下了一張小臉,身影一轉,看了一眼身後的喬銘楚,冷哼了一聲,「我要和你談談安安的事情,你給我過來。」
說完,也不顧周圍人的詫異,準確的找到了總裁辦公室內,推門走了進去。
喬銘楚挑了挑好看的眉角,看一眼周圍目瞪口呆的下屬,眉眼一冷,下一秒,四周群飛,各自低下頭去忙自己工作的事情。
總裁平時凶巴巴的就算了,沒想到,看似溫柔的總裁夫人,竟然可以和總裁那麼凶凶的說話,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趴耳朵(怕老婆的意思)嗎?她們真真是見識到了。
喬銘楚的身影隨著總裁辦公室的門落之後,門外的一片秘書區,頓時熱鬧了起來,很快,原本嚴謹的辦公大樓里,總裁大人趴耳朵的事情,就傳了開來。
「你說,為什麼?」
層以薰一進辦公室,便忍不住轉頭,看向身後剛剛進來的喬銘楚,小臉上的嚴肅不言而喻。
「老婆,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知道是少不了的被罵,喬銘楚先笑著討好的走了過去,那一臉巴結的樣子,完全不像是總裁大人,應該有的氣度。
「你先說,為什麼把安安辦成寄宿,他還那麼小,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要不是安安長了幾分像喬銘楚,再加上喬銘楚那性子,也不像是能給別人養孩子的男人,她真的要懷疑,安安不是他親生的了,要不然,他怎麼舍得安安這麼小就留宿在學校。
她就算是這麼想想,都覺得沒有爹地媽咪在身旁的孩子好可憐,她小時候總是會上寄宿學校,因為層鎮雄怕她在家會惹到冷千秋,所以她從小學到大學幾乎都是在住校,直到成人參加了工作,她才在學校里搬了回來,她就是深知那種住宿帶來的落寞,才特別為安安覺得心疼。
「你就是為這事才來找我的?好了,別這麼生氣了,我和你解釋好不好,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安安以後好。」
雖然原本就知道層以薰的意圖,但听到層以薰說出來,喬銘楚怕她太過思念安安,真的要生自己的氣,那以後他的性福更沒有了,只好耐著性子,好生的在哪里陪笑道。
「為安安好?好,那我真的要好好听听你的解釋了!」
層以薰轉頭,黑眸一瞪,竟然掙開喬銘楚攬著自己的雙手,側身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一臉欲知後事如何,不好你就死定了的感覺,讓喬銘楚的眉心,忍不住的跳了跳!
「嘿嘿,你先別生氣了,看看這小臉,都氣紅了,你這樣,我多心疼!」
喬銘楚一臉陪笑著擠了過去,挨著層以薰的位置便要坐下來,一邊說著,一邊大手向那張緋紅的小臉伸了過去,明明是一臉俊氣非凡的臉,可是他此時表情看起來,更像是賊眉鼠眼,層以薰轉頭,黑眸一瞪!
喬銘楚臉上的笑容一僵,最終還是拍了拍手,討好一般的放下了自己的魔爪。
「老婆,你听我說!」
「好啊,我正在听,你到是說啊!」
層以薰這樣正席的樣子,到讓喬銘楚一下子卡住了,原本到嘴的話,又卡在了嗓子眼里,迎上她純亮的黑眸,心底溢出了一個,吃掉你的想法!
「安安他還小!」
「是,這我知道!」
「安安他……正是需要爹地媽咪的時候!」
「這你還知道,可是他的親生爹地,卻把他生生的扔進了學校不管不顧。」
層以薰瞪著面前的喬銘楚,看著他一臉僵硬的樣子,卻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一想到她可憐的兒子,眼淚都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著轉轉!
「你看看你,哭什麼,安安也是我兒子,我那里對他不管不顧了。」
見層以薰要哭的樣子,喬銘楚一下子心疼了,也不管自己心里有沒有找到理由,先忍不住靠了過去,就要為層以薰擦著眼淚,可是大掌還沒踫到那張賭氣的小臉,就被層以薰一巴掌給拍了下來。
「安安是你的親兒子嗎?你就是這麼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他還那麼小,你怎麼舍得這麼對他!」
越想越生氣,可是眼底里的濕意卻暗暗壓了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便轉過頭,不想再去理他,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安安好,她就是覺得,他是想要欺負安安,就因為安安打擾到了他的性福,他就這麼對自己的兒子,真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正因為安安小,才不得不讓他上寄宿學校,你想想,安安正是依賴別人的時候,只要有你在,他一定不愛听我的話,總想著要粘著你,這對他以後的生活和成長,哪里有什麼幫助了。」
喬銘楚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身旁層以薰的表情,見她似乎是听進去了,眉宇間忍不住綻開了一抹得意,沉了沉聲,再次不懈余力的誘哄道,「你想想這兩天的安安,有多粘著你,而且也任性了不少,尤其是他還是一個男孩子,雖然現在還小,可是長大了,他要承擔起一個做為男人的責任,這麼小就粘著媽叫什麼事?長大了,他還怎麼有擔當!」
喬銘楚說的一臉的慷慨激昂,似乎很有說服力,層以薰把頭轉了過來,眉頭一挑道,「你小的時候,你媽也是這麼對你的?」
層以薰自是知道,喬銘楚八、九歲的時候,都是跟著自己媽咪生活的,安安才五歲,想想,當時的喬銘楚也被自己媽這麼對待過?難怪性情這麼的沉深,心思往往是九轉十八個轉,兩個狐狸加起來,恐怕都抵不過他一個人的狡猾。
「當然了,要不然,我怎麼也會這麼做,你以為我不心疼嗎?」
喬銘楚這話說的有多心虛,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五歲時的喬銘楚,還跟著他媽要糖吃著,而且晚上是一定要粘他媽,和他媽睡一個被窩里,當然了,他五歲還尿過床!
這些話,喬銘楚是不會告訴層以薰的,他臉上的表情,也讓層以薰看起來似乎是在心疼安安一樣,這倒讓層以薰有些意外,難道真的是她誤會喬銘楚了?難道這個男人,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落寞!
「可是……安安還太小,他和你不一樣,沒有你那麼堅強!」
層以薰皺著眉,猶豫的說道,似乎還在想著,要怎麼把安安從寄宿哪里拖回來。
「他都五六歲了,哪里小了,而且正因為他不夠堅強,才不能讓他再這樣任性下去,以後會沒有女孩子喜歡,變成一個只會吃老子的二世祖。」
喬銘楚盡量將安安以後的遭遇,說的更慘一些,用來企圖加強層以薰對安安寄宿的肯定性。
「真的一定要寄宿才行嗎?」
果然,層以薰動搖了,喬銘楚心里一樂,依舊不動聲色的靠了過去,「安安要是個女孩子,我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他是個男孩子,不是說,兒子要窮養嗎?你看我們家這個情況,他在家里就是個大少爺,窮養是不可能的,也只有讓他住宿,住宿只有老師和同學啊,他總不可能,讓同學幫他吧,老師他又不好意思,那有些事情,他不就會自己動手了嘛!」
喬銘楚一邊說著,一邊暗暗為自己這個想法,而感到神聖,他怎麼就這麼聰明呢,這個想法真的太好了,只要這個臭小子一走,他就不信了,誰還在他婬、威大發的時候,突然間跑出來,那這樣層以薰還不是他嘴里的肉,他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再也沒有想和他搶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
層以薰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自己以後晚上都看不到兒子,突然覺得好難過,她才剛剛見到安安一天,才知道安安是自己的兒子,給他的母愛,還沒有來得及去補償,安安就要又離開她嗎?
「不要,我好想安安,我心里好難過,我不管,我是不會答應讓安安寄宿的,明天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把安安給我接回來,否則……」
就在喬銘楚以為事情就要成功的時候,層以薰卻突然間態度一轉,憤恨的瞪著他,嘴里的話,讓也下意識的接道,「否則什麼?」
「否則,否則你就別想上我的床,進我的房間!」層以薰恨恨的說完,突然間又想起了一句,「從今天晚上開始!一天見不到安安,你一天別想踫我!」
天啊!
自做孽,不可活!
喬銘楚差點吐了血,他那親親愛愛的老婆啊,他一天都忍不住,還想讓他以後,頓時……喬銘楚妥協了!
安安回來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想了想,喬銘楚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他必須要維持自己最多的權益才行。
恐怕說的心計深沉的這種人,說的就是喬銘楚這樣的,態度轉的很快,可是心里,早就已經九曲十八彎起來。
「讓我答應也可以,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幾個條件,不但你答應而且還要做到,安安也必須能做到,否則,免談!」
喬銘楚說完,不但不安慰她,反而轉過身去,一臉的決然,一臉你不答應我不退的態度,這還是層以薰第一次見到,這樣耍小性的喬銘楚,一時間,竟然真的沒有了注意,畢竟喬銘楚她是清楚的,他不答應,她是接不回安安的,就憑今天她去看安安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院長都過來了,親自和她說,「喬先生說過了,沒有他的同意,不管是不是孩子的母親,都不能帶安安離開!」
得,她這媽咪都成了防範對像了,這才讓層以薰最生氣,當下就決定,直接開車來找喬銘楚,竟沒有想到,他還和自己玩起了心計。
層以薰自是看穿了喬銘楚的理由,偏偏不戳破,最後冷冷的說完,看著到喬銘楚妥協,才不得不說道,「什麼條件?你不要太過份。」
見層以薰松了口,喬銘楚討好的一笑,一張俊臉,頓時又靠了過來,灼熱的呼吸,攔著層以薰的肩膀有些撒嬌的說道,「我只是不想讓人打擾到我們的性福生活,雖然有些自私,但你好歹也要為我想想,好不容易才看到你,人還沒有踫到,你就陪了那個臭小子,我心里有多委屈,你知不知道。」
說著拉起層以薰的小手,便向自己的胸前模去。
層以薰也不反抗,掌心覆在他炙熱的胸口出,傳來強有力的心跳,她忍不住有些出神,本來知道他的心思,眼下听他說出來,卻又覺得,好像是自己的虧欠,她沒有做好一個做妻子的本份,就夫妻生活這一關,她似乎真的沒有好好滿足過他。
「那你的要求,我盡量做到,以後也會在孩子的房間待的少一些!」
層以薰妥協道,似乎她昨天晚上半夜回房間這件事情,確實過份了些。
「哪你以後在安安的房間不能超過兩個小時,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房陪我,而且白天的時候,你不許喂他吃飯,要是喂他的話,也必須喂我,我有需要的時候,他就要無條件的把你送到我這里。」
層以薰看著喬銘楚那樣厚顏無恥的俊臉,強忍住嘴角抽搐的舉動,真恨不能一鞋底子毫無形象的打過去,這男人不要臉的時候,怎麼可以這麼精華呢?
「老婆,你也要為我想想啊,都一年了,你離開我都多久了。」
見層以薰瞪著自己不說話,喬銘楚忍不住,再次提醒層以薰,她到底是有多麼的對不起自己的小、弟弟,果然,他一臉委屈的說完,層以薰的臉上,有了一絲的動容。
「晚上十點前回房間這個可以,不過其它的,要看情況,你也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這樣……」
層以薰剛要說教,就被喬銘楚一把抱住,用力一提,整個人便在剛剛的沙發上,一下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下一秒,層以薰的一張小臉便僵住了,因為她坐著的屁、股下面,正有某個不听話的東西,在速度的蘇醒過來。
「無恥!」
最後層以薰瞪著面前笑的一臉詭異的男人,狠狠的咬出了兩個字。
「無恥後面還有一個下流,我配合你,把事情都做全了!」
喬銘楚說完,果然大手向自己的身下伸了過去,層以薰滿眼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用力一推,整個身子,猛然向後倒去,幾乎是在層以薰以為自己這次會頭先著地的時候,腰間一緊,竟然身體一轉,跌回到了沙發上,下一秒,身上的喬銘楚便緊跟著壓了下來!
PS:艾瑪,捂臉,這喬二越來越不像話了,寶寶不敢看接下來的事情,今天凌晨就更新了,明天的更新會很晚,寶寶要去老公那邊,親們知道的,寶寶和老公兩地分居,那個……捂臉,明天更晚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