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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兩個沒問題,三個就有一點困難。」雲墨白小聲說。
「那就行。你扛著她,我下一個目的地是南城樓。」宮琉月將衣著單薄的賀蘭雪身上的被子掀開。
雲墨白皺著眉頭將賀蘭雪扛在肩膀上,另一只緊緊地拉著宮琉月柔軟的手,念力一動,眼瞳紫芒浮現。
短暫的暈眩過後,冷風獵獵,宮琉月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環視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城樓之上,幾盞燈籠掛著檐角,被冷風吹得猛烈的搖曳。
「你接下來要做什麼?」放下扛在肩膀上的賀蘭雪,雲墨白望向宮琉月,好奇地問。
「雖然賀蘭雪害得我差一點被乞丐欺負,可是我很善良的,不會那麼惡毒讓她失去清白,最多只是讓全城的百姓欣賞一下她玲瓏有致的身子。」
宮琉月邊說邊蹲下來,親自動手開始解賀蘭雪身上單薄的衣服。
動作麻利的她很快就解開了賀蘭雪身上的上衣,只剩下一件粉紅的肚兜掛在胸前。
「我去那邊走一會。」瞧著宮琉月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雲墨白快步往遠處走去。
「你別走,你走了,我一個人可沒有本事將她弄到城牆上掛起來。」暫時停下手里的動作,宮琉月抬頭望著雲墨白的背影,挽留道。
雲墨白頓住腳步,背對著宮琉月,清悅的嗓音隨著城牆上獵獵冷風一並送入宮琉月的耳中。
「這輩子,除了你的閨房,我不會再進別的女人的閨房。同樣的,這輩子,除了你,我也不會再看別的女人的身體一眼。」
話說得這麼明白,宮琉月低頭一看,昏迷的賀蘭雪躺在冰冷的青石上,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遮羞肚兜和一條遮長褲,這要是再繼續下去的話,真的是全暴露在空氣中了。
「賀蘭雪,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就放你一馬,給你身上留塊遮羞布。」
做出這個決定,如雲墨白話中所說,除了她自己,不希望雲墨白再看到任何女人的身體。
只見宮琉月好像變魔術一般,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繩索拿出來,死死地綁住賀蘭雪的雙手。
掃了一眼,宮琉月又將腳上的足袋月兌下來,揉成一團塞進賀蘭雪的嘴里。
「哎,下次再做這種事情,一定要找一雙有腳氣的足袋塞她的嘴,惡心死她。」邪惡地想著。
做好這一切,宮琉月喚了雲墨白過來,兩人合力將賀蘭雪吊在城樓之上。
「賀蘭雪,我可是給你留了一份余地,要是連老天爺都看不過你做下的惡事,將你身上的肚兜給吹跑,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冷風呼嘯,青絲飛揚,宮琉月仰頭望著吊在城樓上的賀蘭雪,嘴上說著留余地,心里卻壞壞地祈禱著。
雲墨白低著頭,真正做了一回正人君子,不往賀蘭雪身上瞄。
「我們走吧。」
看到賀蘭雪似有蘇醒的跡象,宮琉月走向雲墨白,拉住他的手說道。
巴不得早一點離開,雲墨白精神力集中,念力一動,帶著宮琉月回到了她的閨房。
「明天學院沒有課,你吃過早飯過我那邊學琴。」
松開宮琉月的手,雲墨白望著那張鬼一樣慘白恐怖的面孔,眼角還是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幾下。
「明天早上我還想去南城門看看熱鬧,下午來學琴行不行?」
宮琉月討好一笑,與雲墨白商量著。歹不知,化了妝的她在黑暗的空間里,笑起來是多麼的嚇人。
「別笑了,丑死了。」雲墨白實在是看不下去,將頭扭開,「你要是想被懷疑上身,明天你就盡管去南城門看熱鬧吧。」
經雲墨白一提醒,宮琉月吐了吐舌頭,「那我明天不去南城門看熱鬧,吃過早飯就去找你學琴。」
听完這話,雲墨白這才滿意地離開。
夜深露重,又折騰了大半夜,宮琉月胡亂抹了一把臉,躺在床上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沉沉睡去。
等她睡著後,離開的雲墨白再度出現在她的閨房內。
步伐輕輕地走向床邊,生怕驚醒床上熟睡的人兒。
看著床上那張花貓似的臉孔,雲墨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就知道會這樣。」
眼楮紫芒浮現,洗臉架上的銅盆飛到床邊,自動擺在床邊的方凳上。
雲墨白拿起盆起柔軟的帕子擰干,細心地擦拭著宮琉月剛才還沒有擦拭干淨的臉龐。
眼中漾滿濃濃的寵溺,一點一點,動作輕柔,只到將宮琉月那張花貓擦拭得干干淨淨。
將銅盆放回洗臉架,雲墨白準備離開。
「不要,不要過來……走開,快走開……」
寬大的雕花木床上,睡夢中的宮琉月眉頭緊緊地擰起,雙手在空中亂舞,嘴里不斷地發出囈語,正做著可怕的惡夢。
心疼的目光在雲墨白的眼底浮現,離開的步伐也因為這聲囈語而頓住。
只見雲墨白身形一動,半空留下一道淡淡的虛影,眨眼的時間,他已經移到了床邊。
「不要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坐在床邊,溫熱的大掌握住宮琉月在半空亂舞的大手。
另一只手輕輕地撫著她因為害怕而皺起的眉心。
清悅而磁性的嗓音好像一道柔和的春風一般吹進宮琉月耳中,帶著能夠撫平人心中不安的魔力。
睡夢中的宮琉月漸漸平靜下來,眉頭舒展,呼吸變得平穩,囈語消失。
坐在床邊的雲墨白听著她清淺而平穩的呼吸,松了一口氣。
他松開宮琉月的手,準備離開。剛一松開,睡夢中的宮琉月又變得焦燥不安起來,下意識緊緊地抓住那只能夠帶給她溫暖和安全感的大手。
「宮琉月,這可是你留我的。」看著牢牢握住的手,雲墨白心情愉悅,唇角彎起。
掀開被子,雲墨白合衣躺在宮琉月的身邊。
秋夜露重,再加上別院依水而建,夜晚的溫度較低。
宮琉月好像一只慵懶的貓兒一般,閉著眼楮往體溫較高的雲墨白懷里鑽了鑽,把他當成了暖爐和安全的港灣。
「哎!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