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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殘忍之至(3)[VIP]

寒凌飛一臉震驚地看著上官程軍,他們兩個才多久沒有見面,他怎麼變得如此的殘暴,他都快要不認識他了。

「凌飛,你怎麼來了?」上官程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容。

寒凌飛丟掉手中的雨傘,也站在了雨中,瞬間他的渾身都被澆透了。Pxxf。

「軍,你這是干什麼呢?」他慌忙走上前彎腰探了一下北貝的鼻息還有呼吸,又轉向北柯,她也活著,他送了一口氣直起身,「軍,還不快把他們兩個送醫院,不然他們性命難保。」

上官程軍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凌飛你先進屋子,等我殺了他們後就進去,很快,兩分鐘不到。」

「軍,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寒凌飛生氣地奪過了上官程軍手里的槍交給了保鏢,然後厲聲交代,「還不快把他們送去醫院!」

「這個?寒少,少爺--」保鏢為難地看著寒凌飛,又看看上官程軍,愣在了原地。

上官程軍笑了笑,一只手搭在了寒凌飛的肩膀上,「凌飛,既然今天你來了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暫且讓他們再多活一晚上,把他們關進狗圈里。」

寒凌飛拿開上官程軍的手,有些失望地看著他,「軍,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麼嗎?你不是愛上了北柯,為何還要殺了她?」

「我愛上她?呵呵,真可笑,我會愛上仇人的女兒?」上官程軍走到北柯跟前踢了她兩下,「凌飛,我知道你善良想救她,那也要說一個好的理由,但是不管怎樣他們兩給我都不會放過!」

寒凌飛盯著上官程軍,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今晚的他似乎有些不對勁,「軍,你怎麼了?」

上官程軍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手重新搭在了寒凌飛的肩膀上,攬著他向屋子走去,「我能怎麼了?這麼久不見難道我變了很多?」

「將他們趕緊送到醫院。」寒凌飛扭過臉低聲交代,然後重新扭回臉,接了上官程軍的話,「軍,你真的變了,我都快要認不出來了。」

「是嗎?哪里變了你說來我听听。」見到好友,上官程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似乎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現在的他好像是恢復了正常,他攬著寒凌飛的肩膀徑直向樓梯走去,屋子里的下人們這才稍稍緩過神,但是心里還是發 ,看上官程軍的眼神都是飄忽不定不敢直眼看他。

寒凌飛搖搖頭,他一時間還真的說不上來他到底哪里不對勁,但是絕對不正常,剛才的他簡直就像是瘋子一樣。

「洗個澡換件衣服,一會兒陪我喝幾杯,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過酒了。」

「好啊,我今晚找你就是想跟你喝喝酒。」

「帶寒少去客房洗澡。」上官程軍交代。

「是少爺,寒少請。」

寒凌飛笑了一下,沒有著急著進客房而是看著上官程軍先進了臥室,然後他低聲對下人交代,「趕緊把北柯跟北貝送去醫院,有什麼事情我擔著,快點!」

「是寒少。」下人匆匆跑下樓梯。

此時外面的雨是越來越大,天就像是泄了一個口子一樣,大雨傾盆而下,北柯和北貝被下人七手八腳抬了起來塞進了車子里,車子悄悄離開了別墅向醫院奔去。

「開快點!」齊叔交代,看著這兩個奄奄一息的孩子他忍不住老淚縱橫,他恨自己沒有出息,沒有勇氣在少爺打他們的時候走出來制止,他恨自己呀!他用拳頭不停地砸著自己的頭,身體因抽泣也不停地顫抖起來。

開車的保鏢很是好奇,忍不住問出聲,「齊叔你怎麼哭成這樣?他們兩個是你的親戚嗎?」

「如果他們要是我的孩子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他們受這麼多苦,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從下就失去了父母,現在卻又被少爺打成這樣,這命能不能保得住也不知道。」

「原來不是你的親戚呀,那你哭什麼?真是的。」保鏢撇了撇嘴,看向前方,雨太大,道路上的積水太多,車子根本就無法開的太快。

一輛黑色的車子突然出現在了車子的前面,保鏢慌忙踩剎車,但是兩輛車子還是輕微地撞在了一起。

「該死!」保鏢喊了一聲,憤憤地看著不知從哪里跑出來的車子,「怎麼開車的!」

齊叔擦了擦眼淚抬起頭,「怎麼了?」

「該死的車子竟然橫擋在前面了,我下去看看。」

在保鏢還未來得及解開安全帶的時候,車門被人從外面拉開,他還未反應過來,一個手帕一樣的東西在他的鼻前一晃,他一瞬間就失去知覺倒在了車座上。

邵彼酉將他從駕駛座上弄起來弄到了副駕駛座上,鑽進了車子里。

「你是誰?」齊叔警惕地看著邵彼酉。

「坐好了!」邵彼酉拉上車門,看了一眼後面,車子猛然倒退然後拐了一個彎又向前開去。

一把刀架在了邵彼酉的脖子上,他斂下眸子看了一眼,輕笑了一下,不動聲色地繼續開著車子,從那顫抖的刀子來看,後面的人絕對不是一個難對付的人,而且可以說是個膽小鬼。

「說,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麼?」齊叔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握著刀的手顫抖個不停。

前面來了一輛大貨車,邵彼酉慌忙打方向盤,車子與貨車幾乎是擦著而過,他扯了一下嘴角看了一眼前面這才扭臉看了看後車座上的北柯和北貝,臉色也在一瞬間落下,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也用了七分的力氣,該死的上官程軍,這次不管怎樣他都會帶他們離開這里,跟上官程軍的賬等有機會他一定會找他算清楚。

發現這人壓根都沒有理自己,齊叔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是誰?」

邵彼酉確實壓根就沒有把齊叔當做威脅,放在眼里,這時候他才淡淡地說了一句,「把刀拿開。」

齊叔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將刀又向邵彼酉的脖子上按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不那麼緊張,「說,你到底是誰?你要干什麼?」

「我只想帶他們兩個離開,等到了前面我自然就放你下去。」

「你認識這兩個孩子?」

「是。」

齊叔一听慌忙收回刀子,「年輕人,不,先生,你是這他們的什麼人?」

邵彼酉想了片刻,「朋友。」

「既然是朋友,我求你把他們帶走,離開這里,再也不要回來,不然少爺真的會殺了他們的,就當是我求你了,求你一定要救活他們,帶他們離開這里。」

邵彼酉看了看前面,是一家私人醫院,上官程軍應該一時間找不到這里,「你是什麼人?」他低聲問,轉了一拐彎將車子開進了醫院。

「我是上官少爺的管家,今天晚上少爺也不知道怎麼了將這兩個孩子打成這樣,對了,小貝的腿上被狼狗咬掉了一塊肉,一定不要忘了打狂犬疫苗。」

邵彼酉看了一眼前面,將車子停了下來,「我知道,一會兒我將他們弄下車你開車離開這里,記住不許告訴任何人他們兩個在這里,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跟任何人說,我也希望這兩個孩子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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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少少在。上官程軍洗完澡出來站到陽台上向外看了一眼才發現地上的兩個人竟然都不見了,他憤怒地喊道,「那兩個人呢?」

一下人匆匆跑了進來,嚇得魂都快丟了,舌頭直打結,「回,回少爺,是,是,是寒少,他,他讓送醫院的。」

寒凌飛拿著毛巾擦著頭發走了進來,笑著問,「軍,怎麼了?」

上官程軍看著寒凌飛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雖然他們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他今晚這也未免太多管閑事了,雖然他已經忍了一下沒讓自己發火,但是語氣依然非常的生硬,「你讓人將那兩個人送到了醫院。」

「是。」寒凌飛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反倒是他今晚也太過分了,「你先出去吧。」他對嚇得雙腿直哆嗦的下人說道。

「是,少爺,寒少。」下人慌忙跑了出去。

「你今晚太多管閑事了。」上官程軍不悅地丟掉手里的毛巾坐在了沙發上。

寒凌飛只是輕輕笑了一下,邊擦著頭發邊說,「軍,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了,你以前都不是這樣,你變了,跟一個多月前我見你的簡直都判若兩人。」

上官程軍抬起頭,「你說我之前愛上那個女人?」

寒凌飛搖搖頭,將毛巾搭在了沙發上,在上官程軍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又彎腰伸手拿過他剛點了一支還未送到嘴邊的煙叼在了自己的嘴里,「不僅僅是這個原因。」

上官程軍愣了一下,又抽了一支煙點著,「還因為什麼?」

「這個問題我覺得你還是問你自己,問題出在哪里你比誰的心里都清楚。軍,伯父已經離開十一年了,為何到現在你還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北柯跟北貝是無辜的,縱然是你殺了他們那又能怎樣,更何況你真的不愛北柯了嗎?」

上官程軍盯著寒凌飛,許久,他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我真的愛過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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