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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街區,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幸目睹了一場華麗的燒錢的戰斗。

肖林對機甲的掌控力毫無疑問是非常強大的,再加上他在《機甲戰士》里實戰無數次,直逼得對方也召喚出了一個機甲來。

戰斗波及面瞬間擴大,看熱鬧的人不少被殃及化成白光飛走。

肖林頭頂的罪惡值飛增長,卻沒有影響他的繼續進攻。

現在雙方可以說是勢均力敵的,誰也沒討到好處。肖林經過一通戰斗泄了不少怒火,然後驚訝對方的實力了得。而他的對手也暗暗震驚,這世界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物?

而在中區某簡陋小屋里,北憐玉的身影出現在破床上。

「孩子!你這是遭打劫了麼?」

母親關心地看著他。

「我說過,最近打劫的人增多了,要注意安全才行啊。」

父親的聲音也響起。

北憐玉頭疼地坐起身,查看了一下,現自己身上的游戲幣一個不剩,連兩摞大餅都沒了。他該慶幸至少身上的新手服裝還在麼?北憐玉心里憋著的怒火也不比肖林少多少。但是他向來能忍,報仇麼,不急。他非得查清那個偷襲他的人的所有底細,然後在游戲和現實中進行雙重的調/教才好啊。

打開商城,北憐玉想再換十萬游戲幣——他還要去找肖林,總不能走過去吧。

然後他看到了什麼……

只見賬戶里近兩億的星幣在十秒之內變成零,啊不,是負!從來不差錢的北憐玉現自己竟然負債了?!!

北憐玉無奈撫額,看看消費人簽名,一溜的肖林啊……

顫抖地關上商城屏幕,北憐玉長嘆一口氣,雖然有點心疼,但只要是肖林花的,只要能讓他開心,他也沒那麼在意了。

至少,他這個著名的守財奴鐵公雞,如今該被正名了吧,呵呵……

而曾經被他坑過的宿主們一定會鄙視他,除了對肖林,他對自己都沒那麼大方過!

北憐玉從父母那拿到打公共飛車的錢,卻沒有打出租飛車的錢了。

等他走到中心街道,才看到原本應該繁華的街道破敗不堪,一群星球巡警圍著兩個機甲,不時被掀飛卻執著地繼續圍上去。

是世界大戰了麼?感覺這場景畫風都變了好麼?

北憐玉于殘垣斷壁間風中零亂,他終于知道肖林是怎麼在十秒鐘之內花掉他們的所有積蓄的了。

然而他離得太近,戰事很快蔓延至他身邊,他卻沒來得及躲開——廢話凡胎**能和機甲比麼?眼看著他又要化成光點了。他心里惡狠狠地詛咒,他頭條報復名單上,在這個世界的法則之下,添上了這個神秘人的重重一筆。

然而預想的攻擊卻被肖林擋開了。

那個神秘人借此機會犯規地瞬移逃走了——拖著他不知何時斷掉的一只胳膊和半條腿。

神秘人抹著額上冷汗,默默地對肖林下了評論——這個人物,是個凶殘的人物。

肖林用機甲巨大的手托起北憐玉,然後也犯規地瞬移逃走了——那群執著的星球巡警還虎視眈眈得圍著呢,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到達外區森林里,肖林才月兌去機甲,出現在北憐玉面前。

他突然抱緊了北憐玉。

「我給你報了一半仇了,我遲早幫你報另一半仇,讓那家伙死回出生點。」

肖林的聲音在北憐玉耳邊響起,一如既往讓北憐玉著迷不已,如今這聲音卻更加熨帖他的心。心髒跳動的聲音幾乎沖出胸膛,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你可知……明天是采購日啊~」

北憐玉故意隱去聲音中的喜樂,反而說起其他。

「呃……」

肖林手忙腳亂地查了一下賬戶,看到余額為負時有些心虛。

他一向不在意錢財來源和去向,對數字實在不敏感,不像北憐玉什麼都能算計在內,還能銘記于心,記性不要太好。

「慘了……」

肖林長嘆一口氣,采購日啊,就是每周食材之內的東西消耗完了去市場補充的日子。如果沒錢補充的話,明天豈不是要斷炊了?

「你怎麼補償我?」

北憐玉本就不會生肖林的氣,知道肖林是為了幫他報仇,再加上此刻肖林心虛不敢看他的小模樣兒……他真想將他抱進懷里狠狠揉一下。于是他真的這麼做了,肖林由于心虛還很乖地任他作怪。

「今晚,不,接下來一周都乖乖地讓我抱吧,不許反攻!」

北憐玉淡定地開出價碼。

「……」

肖林想起兩年來兩人的夜生活。除了最近這一個月他大多是獨守空房了,在此之前幾乎每次都是先打一場才能爭個上下的——應該說是誰先上,因為最後總有反攻。當然對兩人來說打打更能增加情趣,感覺更刺激了呢。但是讓他乖乖躺好任插……怎麼想怎麼不能接受啊~

但他又確實是把錢敗光了的。

「好吧……」

肖林最後還是點了頭,直樂得北憐玉抱著他又親又模,眼看就要上演露天野戰十八禁了。

肖林掙月兌北憐玉,堅決制止了他的熱火行動。

他想起還要談談這一個月他干什麼去了這個問題。

「你不忙了麼?」

整了整衣服,肖林問道。

「還有你之前一個月都忙什麼呢?」

肖林抬頭看著北憐玉,確保不錯過其臉上的任何表情。

「寰玉齊天來母星了。」

北憐玉笑笑,避重就輕地回答。

「原本他與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他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北憐玉也觀察者肖林的表情,現肖林眉毛微皺了一下,心里微微提起,但面上卻不顯。

「怎麼?你不喜歡我這樣?」

「你想要什麼?」

肖林只是想起《星盜王》的劇情,最後諦汀與主角一戰失敗,精神力完全被廢,落得個淒慘下場。雖然知道劇情早已改變,卻依然有些擔心,不希望諦汀與寰玉齊天接觸。

肖林拉起北憐玉的手,慢慢走在森林中。從樹葉間隙投下的光點打在草地上,斑駁難辨。此刻的攜手共行,此刻的溫馨靜謐,美好得有些不真實。

北憐玉沒有說話。

想要什麼呢?

他問自己。

北憐玉緊了緊手中緊扣的十指。

答案似乎很明顯。

「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他低聲說出口,並沒有去看肖林的表情。肖林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停下腳步。

「這世界……哪有什麼永遠……」

肖林的聲音輕似羽毛,卻也清晰地落到北憐玉的耳中,落到他心里。

肖林突然笑了,笑得很溫柔,很溫暖。

「我們回去吧,我現在……就想你抱我……」

暖色燈光下的房間,柔和的光線營造出曖昧的氛圍。

肖林的手攀著北憐玉強健的肩膀,承受著北憐玉霸道的親吻。雙腿也乖乖環上他的腰,好讓他的手探入下面潤滑。

「可以了。」

肖林開口道,聲音已有些喑啞,卻充滿誘惑。

北憐玉聞言低腰一沖到底,令肖林呻銀出聲。北憐玉更用力地撞擊著,只想讓肖林大叫出來才好。此後又換了體位姿勢,翻前復後地做,泄一次後又開始下一輪,仿佛是一台不會累不會停的永動機。

肖林果然很乖地配合北憐玉所有的動作,乖得甚至有些反常。

北憐玉心里生出不安,然後那不安一點點擴大。他不知道肖林是怎麼了,也不知該怎麼問他。只能瘋狂地一遍一遍佔有他的身體,確認他的存在。他甚至有些希望肖林像以前一樣起來跟他打一架,而不是這樣……

天色漸白,房間的空氣里都是汗水混合著精夜的麝香味。北憐玉趴在肖林身上,半軟的東西卻還放在他體內。

肖林心想終于結束了麼?不得不說諦汀的能力實在驚人啊……

然而他似乎想錯了。他感到體內的壞家伙又開始變化……

肖林終于忍無可忍了,忍著腰上的酸軟坐起身。

諦汀這家伙真是慣不得,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

卻被北憐玉拉住手臂,重新躺到他身下。

北憐玉低頭貼上肖林的唇,輾轉親吻著,動作倒比夜里要溫柔許多。

肖林受用地回應他的親吻。然而感受到北憐玉又想進入時就炸毛了——一天三次能接受,但是你一次堅持了近三個小時,三次就做了一夜,現在還想來,是不想讓他下床了麼?

肖林翻身壓住北憐玉。

「你適可而止啊!」

肖林凶巴巴地瞪著北憐玉,警告道。卻只得到北憐玉的強烈反抗,妄圖將他置于身下。

肖林哪能讓他成功,一只手將他的雙手抓住,一只手握住他的腳踝壓到他胸前,還用一條腿壓著他的另一條腿。這個姿勢讓肖林抬頭的巨大正好抵在北憐玉的後/穴,而北憐玉的粗大也抵在了肖林的小月復。

肖林吞了吞口水,表示自己很難把持住了啊。

北憐玉呼吸間,讓小小林一下一下輕微與那穴/口摩擦,簡直就像是在邀請他進入一般。北憐玉似乎察覺到這一點,突然力想掙月兌肖林。

卻已經來不及了。

肖林原本就是刻意裝做乖巧配合北憐玉,實在壓抑得很——他什麼時候讓人壓過?除了小九就只有諦汀了。讓他乖乖地在下面,無論怎麼想都很別扭啊——不是這個姿態,而是這個心態問題,如果打一架後再被壓,他大約就不會這麼糾結了。卻因為自己已經答應了的,不願反悔。這才表現得有些不自然。這卻讓北憐玉誤會了。

如今肖林不願忍了,誰讓諦汀先誘惑他?肖林給自己找借口。

將北憐玉翻身趴在床上,肖林壓住北憐玉不讓他動。由于動作太大,肖林後面積了一夜的濁液也奔涌而出。肖林邪惡地笑笑,直接從後面抹了一把涂到北憐玉的穴/口,然後還惡趣味地拍拍那雪白的肉屯。

「你干什麼?」

北憐玉偏頭正好看到肖林的動作,實在有些頭疼肖林的行為。但是不得不說,肖林的動作還真讓他有種奇怪的沖動和興奮感。

「沒看見麼?我在干你啊~」

肖林將抹上濁夜的手指伸進他的穴/口,無辜地說道。

北憐玉霎時便紅了臉,把頭埋進了蓬松的枕頭。然後伸手把一罐潤滑液推給肖林。

「用這個……」

悶悶的聲音傳來,讓肖林只覺好笑,心里突然就充滿陽光和對他的愛意,被壓一整夜的郁悶也一掃而空了呢。

「這多浪費啊,昨晚你浪費的還不夠啊?」

肖林拒絕了那罐潤滑液,繼續用自己的「庫存」開拓著北憐玉。

直到能深入三指手指,他不再等待,狠狠一擊全根沒入。

北憐玉突然想起,肖林不是答應乖乖讓他壓一周麼?為什麼第一天就反攻了?

然後又釋然,反正來日方長嘛。而且此刻的肖林才正常啊。北憐玉安慰自己。

「諦汀~我真被你迷住了……」

肖林一邊動著一邊低頭吻他。

然而諦汀這個稱呼還是讓北憐玉小小地糾結了一下。他思考著,要不要直接跟肖林坦白他的真實身份,本來這個身份也不是真的需要瞞著肖林的。但是肖林會不會認為他騙了他啊?

不久北憐玉就不糾結了,應該說是沒余力再糾結什麼,因為肖林很快便帶著他進入了愛的筷感天堂。

看來肖林的愛愛技術還是一直很高,從未被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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