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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走向深淵

第四百五十三章走向深淵文/wu9630

其實,梅老黑,早就心癢難熬了,不過,他是一條老牛,想吃女敕草,雖是色心血沖,不過,還有那麼一點點,防範之心,還在觀風著色,在望著王錦紅的舉動。

爾後,梅老黑,一見,王錦紅,怡然自得,又手無寸鐵,消除了戒具心,他依然出口道︰「姑娘,這不妨的事,難道吃豆腐,還會噎著啊?吃冰棒、冰淇淋,喉嚨口,還會結冰嗎?」

「你廢話少說,要上就快來吧!本姑娘,可等得不耐煩了,早知是這樣,就不與你里嘍了,你若不上,我早就上了,作此種事嘛!女人,主動一點,也沒甚麼兩樣,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嗎!又啥難為情的啊?」

「姑娘,你反而性急了,好爽快啊!有人道過,性急,要生女兒的,本長老,也顧不了那麼多,上來啦!」

梅老黑,猴急火燎,一扔大煤鏟,向王錦紅沖去憮。

「‘煤撈心黑’,來得好哇!果然,是一條,本來嘛!姑娘,想放你一馬,你侵犯了聖潔的玉女,該當死罪啦!」王錦紅,露出了嫵媚的表情,隨回眸一笑道。

梅老黑,一見王錦紅,美不可言的表情,他的一顆心啊!早就煬化掉啦!只有一個心思,便沉浸在遐思中……

梅老黑,伸出兩只咸豬手,一招「童子撞桃」,直搗王錦紅雙峰勘。

王錦紅,想看一下梅老黑,究竟有何能耐,得逗他一逗,不想過早收拾之。

梅老黑,兩只咸豬手,已觸及乳峰時,王錦紅,會心一笑,「跐溜!」一個斜滑,已轉到身側。

梅老黑,一見,王錦紅,身子滑溜,手腳矯捷,心道︰「這個小姑娘,輕功不弱,先來個熱身賽,還與自己捉著迷藏,調動一下情緒,讓神經興奮起來,吊足胃口後再……嘿!行啊!」

梅老黑,一個側轉,雙手張開,朝王錦紅一抱。

王錦紅,一低頭,從梅老黑腋下穿過,她伸出二個指頭,乘機在其胳肢窩一抓。

「嗯!嘿!……」梅老黑,麻癢得笑聲不止,笑得眼淚水直流,他用衣衫一擦,道︰「小姑娘,你手腳倒蠻麻利嗎!」

「你是個五旬之人了,那能與年輕人比啊!我等是屬奔騰牌的,正是活躍鼎盛期,要吃一把女敕草,不是好吃的吧!要出一身大汗,累得氣喘如牛才行,不然,吃得興致索然,就沒有雅趣啦!是吧!」王錦紅,有意調笑道。

「哇!好懂事的姑娘,本長老,活了五旬多,是最開心的一天,捉迷藏抓住了你,就玩個神魂出竅,下世不得超生,也無所謂啦!」

梅老黑,一個箭沖,向王錦紅一條臂膀抓起,一只粗筋暴出的手掌,已觸及其肌膚時。

王錦紅,一個白蔥手指,往梅老黑手腕,輕輕一點。

「喲哇!原來,你是一條美女蛇啊!被啄了一下,是鑽心的痛呀!你的蔥白指,是甚麼東西煉成的,是鑽石煉成的吧!」梅老黑,大叫起來,像蜂刺一般,一只手腕上,留下了一點紅印,腫得凸起,有點火辣辣的疼痛。

「本姑娘,嬌女敕的指頭,並沒有相嵌鑽石啊!若有鑽石的話,那就有大麻煩了,一個不留神,一旦,被飛車賊盯上了,用力一斬,‘ 嚓!’十個指頭沒了,變光禿禿了,一個姑娘家家,要是手指被廢掉了,這有多丑啊!不哭死了才怪呢!‘煤撈心黑’,是不好惹的吧!先給你留一點記號,激發情趣嘛!待會兒玩起來,更有韻味嗎!」

「小姑娘,你意味還很濃啊!也給你留一點記號,若是走丟失了,還好找一點,在你眉心上,點一顆紅痣,與觀影菩薩一樣,好看著呢!」

梅老黑,二指一彈,一縷指風飛出,直射王錦紅眉心。

「本姑娘,作不來觀影菩薩,她是菩薩心腸,我只有一顆殺心,斬殺一條條惡狼,以身侍狼,本是最好的殺狼方法,大白羊喂狼,定是又去無回,只是可惜了啊!本領不好,沒捕住大白羊。」

王錦紅,蔥女敕指一甩,一條指風,對準來指撞去。

「嗤!」二道指勁對撞,倏地,回飛返襲。

「哧!」刺在梅老黑鼻子上,一個鼻頭,被指風掀掉,鼻梁癟塌塌,成了個血糟糟啦!

「啊哇哇……!女乃女乃呀!老子,成了這副模樣兒,咋能下地獄?去見你啊!」

「‘煤撈心黑’,你不要瞎苦亂嚎嘛!本姑娘,陪著你玩一玩,吊吊胃口,提提神兒,不然,接下來的節目,若是興致全無,那就玩得乏味了,還不是不玩,一拍二散,沒你陪著玩,咱獨個兒自玩好了,省得鬼叫連天的,叫得怪揪心的呢!」

梅老黑,拾起大煤鏟來,兩眼一瞪,像二只銅鈴,道︰「小姑娘,你玩得太過火了一點,咱可不客氣了,看鏟!」

梅老黑,玩掉了一個鼻子,吃了小姑娘一記歪,還痛絲絲的吶!他可不樂意了,那股子欲火,便消褪無影,一股狠勁又上來啦!

「老小子,想得倒美,一個小姑娘,還未甚破瓜,就騙來荒草地,便要吃女敕豆腐,嘗新鮮兒味了,沒一點道行,敢入這野山窩,真的大白羊投狼啊!若被捕住啦!這不,美死了你呀!」

王錦紅,一縱身子,二指作剪,迎風而上,向來鏟上夾去。

「嚓 !」二指一夾,一片煤鏟鏟頭上,被剪了一個大豁口。

梅老黑一見,心中一凜,這小姑娘,手頭功夫,厲害得緊,急忙一抽煤鏟,不然,再一剪下去,不成了禿鏟子啦!

王錦紅,一個滑步沖身,已到梅老黑右側,伸手一抓,扣住他的肩頭,使勁一捏。

「嘎!……」梅老黑,肩骨成碎片,「啪噠!」一把大煤鏟,丟下落地。

王錦紅,另一只手,已拉住梅老黑耳朵,用力一扯。

「哧!」一只血淋淋的耳朵,硬生生扯了下來。

梅老黑,肩頭、耳朵,接連被襲擊,痛得哇哇直叫,一個滾地,以躲避小姑娘,連連出擊,痛下辣手。

王錦紅,將那只耳朵扔出,作一支暗器,向地上的梅老黑發射,「噗!」嵌在其鼻糟上,不由拍手大笑道︰「‘煤撈心黑’,你的這副模樣兒,就是你姥姥見了,也認不得了,這是咋的啦?大外甥,前世作孽,耳朵,卻的生在鼻梁處,就是閻王老爺見著,也要打一個寒抖啦!甚麼稀奇古怪之事,沒見著過啊!這種鳥事難得一見,若是生氣,拉著那只耳朵時,這感覺就不一樣啦!」

不要說是閻王老爺了,便是梅老黑自己,這種感覺,也別扭著呢!鼻孔吶!有兩個出氣洞,耳朵嘛!卻只有一個聞聲孔,這種草率的裝配,還裝得歪歪扭扭的,一個洞孔,都沒校對準,似乎氣都喘不過來了,這種裝配水平,也算是蹩腳的了,看來,這小姑娘,沒去過美容院進修過,不然,稍微校準一點點,最起碼有一個洞孔,是對得上的,空氣進出,可流暢一些,不再有悶氣感了。

美容這一行當,小姑娘,確實是個外行,那自己來動一下手術,將洞孔位置放準就行啦!

可是,這只耳朵,長得太牢了,拉不動又拔不出,若是硬揪死拉,這痛得要命哪!還是將就將就吧!

梅老黑,也沒撒了,耳朵不听話,跑到鼻梁上來了,不過,還好,若是跑進嘴唇上,將上下唇一封,那就麻煩大得啦!嘴張不開,僅憑一個小孔孔,那吃喝咋辦啊!只能像植物人一樣,用吸管吸取流汁,來維持生機,這不,成了一個活死人啦!

梅老黑,自己心中想想,正怨得來,一個色字,將自己推向深淵,一生風光,就敗在色上,色,七彩鮮艷,美好的象征呀!也是死神的利器,一公駕馭不善,便被色所殺。

梅老黑,打不個人家啦!爬起身來,轉身而逃,已去十數丈之遠。

王錦紅,飛身直追,已接近數丈內,她甩出二只蘭花指,一圈一彈,已射向其背心穴,剎間,他感覺渾身一抖,武功盡失,他的一生,就栽在這色上了。

王錦紅,穿好衣衫,撿起長劍,一個飛空,幾個騰身,已去甚遠,轉眼間,已不見了身影。

梅老黑,一身武功被廢,小姑娘,已是下手留情了,自己挺窩囊的,大權在握的高位上,為美色***,貪得無厭,最後,成了一個逃亡者。

梅老黑,心知,大勢已去,活著也無趣道,眾叛親離,孤苦無依,便走向一處懸崖,往下一跳,結束了貪欲的一生,真正走向深淵。

那些貪墨成性,**分子,擁著捆成捆的紙幣,就像抱著一個個**包,一旦,一個火星,飛了進去,點著導火線,便會發生大爆炸,那些貪墨之輩,必被炸得粉身碎骨,身首異處。

梅老黑之死,為貪墨者敲響個喪鐘,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王錦紅來到關內,一場激戰,早已結束,全殲受賊,已佔領藍屏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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