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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您老在pa牆?(小修

【這章小小的修改了一下,老覺得之前的寫法有點不盡人意,親們可以重新看看。】

「咳咳……這邊……涼快。」說罷,甩了甩袖子,慢慢的踱步走向夏落。

只是,夏落覺得,他那個‘涼快’二字,說的格外的重,似乎都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在里面了。

「哦……」故意恍然大悟一樣的長長哦了一聲,然後再看向老太爺的頭發和衣服,「難道您老在爬牆?」

否則衣服怎麼這麼髒涅?

可是,說出了這句話,夏落卻心中噴了,爬牆啊爬牆,多麼有奸情的兩個字,她說出口之前,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還好,老太爺的思想十分的純潔,壓根兒沒往這方面想,當即臉一板,「說的什麼話。」

他堂堂金家掌權人,爬……爬牆,能看嗎?

若是他底下的人看到,恐怕是以為老爺子發怒了,偏偏在早把他看透的夏落眼里,這個壓根兒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只是拿眼繼續看著老太爺,那意有所指的眼神兒,當即讓老太爺臉有些掛不住了。

「看什麼看,才多久不見,不認識了?」板著臉問著,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

「嘿嘿……嘿嘿……」夏落卻怪笑兩聲不說話。

終于,在那怪怪眼神和怪笑的雙重壓迫下,老太爺終于憋不住,何況,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擔心,幾個大步跨過來,肉痛到無以復加的指著夏落四周四根黯淡的柱子,和她腳下貌似一堆冰渣子的不明物體,以及頭頂還在索索落下石粉的密室,心痛加熱痛的讓一張還算精神的老臉硬是憋出滿臉的褶子。

「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你不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

胸口忍不住的快速起伏著,他擔心的半死,結果待遇卻是非人的。

就在剛剛之前。

一直圍繞著夏落的三色熒光如同開始的水火之力一樣,猛的往夏落體內一收,而後就完全消失不見,四周的四根柱子也迅速的暗淡無光,再也沒有半點五行之力出來,正當他要上前查探的時候,一股火紅氣焰猛的從夏落身上撲出,他已經動作極快了,那股炙熱的浪流還是沖面而來,一頭一絲不苟的發絲愣生生的被沖成了玉米須,而身上的衣服更是散出陣陣燒焦的糊味,退無可退的只有到最角落的牆角運功阻擋,把熱度,就跟他當初在火山口采集火之力原石的火山口岩一樣,灼熱的幾乎將他融化,連頭頂密室的巨石都因為承受不住這強大的熱力,表層被焚化成灰簌簌的落下。

正在辛苦支撐之時,那股突然而起的火紅氣焰又突兀的消失無蹤,正松一口氣的時候,一片瑩白氣焰緊接著又從夏落的身上迸發出來……

@#¥%##……

一時之間,老爺子什麼想法都有了,他這是在為什麼啊!!!救個自己順眼的小丫頭而已!!為什麼就會得到這待遇?

先是熱的能成活烤人,現在,又要將他冰凍成冰柱,還要不要人活?

哀怨歸哀怨,手下還不敢松懈半點,用內力辛苦的撐起一片小小的安全地域,心驚膽戰的看著他的密室迅速變成一片霜白,還有頭頂的巨石 嚓 嚓被凍裂的聲音,暗想著,他是被這冰凍之力給凍死,還是被頭上巨石碎下來給壓死,風光了一輩子,可沒有料到,死了還是這麼個窩囊的死法。

寒氣越來越重,剛剛那火之力照成的熱度完全的消弭無蹤,身上跟麻木了一樣,盡管在運功抵抗,血液依舊越流越慢,仿佛是要冰凍住了一樣。

「小落啊,你要再不醒,老頭子這條老命就要交代在這了。」

苦笑的看著成為冰雕美人的夏落,之前那熱力將她底下的千年寒冰直接融化,而現在的寒力一出,成水的寒冰再次冰凍,而夏落,就被冰凍在里面,就好像,沉睡在一塊冰塊里面一樣。

呵出去的呼吸都是白霜狀態,心里暗暗叫苦,這冰霜力量將他逼迫在這小角落里動彈不得,只有死死的扛著,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

眼看著內力支撐起來的防護越來越小,讓他整個人都幾乎貼在了冷硬的牆面上,終于的……

如同出現時的詭異,滿室的銀霜突兀的退去,消弭無蹤。

心有余悸的看著,手上不敢松懈,免得又是什麼東西再給他突然來這麼一招,他這把老骨頭就經不住折騰了。

「 …… …… 嚓……」

冰塊碎裂的聲音傳來,一直昏迷不醒的夏落突然的好像沒事人兒一樣猛的坐立了起來,那渾身的冰塊直接成渣落于一地上。

憋在胸口的一口氣,終于可以呼出來了,這個時候,終于讓他體會到什麼叫雪中送炭,什麼是熱淚盈眶了,一半是夏落終于醒了激動的,還有一半,是他終于不用忍受這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了。

甩甩手臂,看了看密室之內,溫度又恢復了平常,若不是他身上還留著一股仿佛燒焦的焦味,若不是他身體表層還留著那一股滲人的寒意,若不是頭頂的巨石因為那極熱和極寒的兩個溫度交替而表面直接焚化掉落,他真的就要把剛剛經歷過的這一切都當成南柯一夢。

偏偏,這一切不是做夢,所有的感覺都清晰的刻畫在腦子里,恐怕,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差點被烤成了烤人,又差點被凍成了冰棍,這樣的經歷,就算他想去忘記,都恐怕忘不了了。

他努力的想把這恐怖的記憶拋之腦後,而現在,夏落居然還敢提!

這怨氣……

好大啊!

不過……

夏落扇動著一對長睫,實在是不明白剛醒來的她,怎麼就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惹來老頭子好像深閨怨婦一樣重的怨氣。

「嘿……爺爺……」干笑一聲,環顧了一下四周,習慣性的偏偏小腦袋,眉眼彎彎特別甜膩的叫了一聲。

驚得還滿是怨氣的老太爺一個寒顫,走向夏落的步子頓時停下,不動聲色的還往後退了一小步,謹慎的盯著夏落,「做什麼?」

叫的這麼甜,俗話說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特別是這小狐狸一樣的丫頭,可不能因為她剛剛月兌離危險,就看低了她的危險系數。

夏落癟癟嘴,她有這麼可怕麼?

「我不過是想問問,相公怎麼樣了?我怎麼會在這?」

「王爺……王爺啊……」老太爺看著夏落看似隨意,實際眼中卻隱含擔憂的小模樣,臉色沉郁了一下,視線游移的到處看著,就是不肯看向夏落,顧左右而言他。

「他怎麼了?」夏落心中一緊,老太爺沉郁的臉色和故意不看她的游移眼神,讓她之前的愜意不在,幾步走近老太爺。

老太爺斜眼看著她焦急的小模樣,心中暗自得意,姜還是老的辣,小狐狸終究還是斗不過老狐狸的。

沉吟著,在夏落越來越掩不住的焦急中,這才覺得要的效果到了,清咳一聲,「王爺啊,這會兒在客房吧。」

「活的?沒事兒?」夏落眯了眯眼,繼續追問著。很好,這老頭子居然在耍她,而她關心則亂就真上鉤了。

「活的,有事。」老爺子也簡短的回答著,他將人救回來就給自己幾個兒子處理了,反正當時是活著的,至于現在……他也不知道。

「我要去看看。」夏落沉著聲音,臉上的笑容消失,在柳家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君滄暮那一身的傷,怎麼可能沒事兒。

「你的頭發……可能暫時回不去了。」

老爺子也收起了臉上的戲弄,看著夏落那滿頭鮮艷的火紅,眼帶著擔憂,畢竟,這樣的發色,這大陸上還沒有出現過,而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東西,很容易就會被人當成異類來處理,他擔心夏落日後會因為這發色而引起麻煩。

夏落模了模那一頭和火兒一樣艷麗的顏色,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將自己的外衣月兌下,撕出一塊方形頭巾的模樣,而後將一頭火紅的頭發牢牢的遮在了頭巾之中。

看著夏落的舉動,再看著她臉上的那淡然的笑容,老爺子心中一慟,這個笑容,太沉重,與其看著小丫頭這樣的笑,他情願看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把他看作個人物的耍賴奸笑。

不知道怎的,這小丫頭,比他那些孫子孫女還能勾動他的心,不自不覺的去放上所有的架子和她親近,不計較她所有不得體的舉動。

「 ……」

一聲悶悶的聲音細微的想起。

老爺子眼角抽了一下,「丫頭,咱們出去。」

一老一少沒有異議的踏出密室,剛走出沒幾步,只听「 …… ……轟隆……」幾聲悶響再加上巨響,塵土猛的飛揚起來。

轉頭。

一老一少很是淡定的互相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氣。

夏落︰「老爺子……沒事吧?」

老太爺︰「沒……事!」

沒事兒?那走吧!

夏落繼續往前,老爺子肉痛的看著轟然倒塌的密室,小丫頭因禍得福有了水火之力,他高興!但是,這水火之力第一個實驗者卻是自己,他笑不出來。

招招手示意暗處的人先處理,緊跟著夏落直接往君滄暮住下的客房而去。

「夏姑娘,你好了?」一聲驚喜的聲音傳來,夏落停步側頭看去,假山對面,齊耶正驚喜的看著她,塞頓和巫昊兩個忠僕依舊一左一右的如同門神一樣跟在他的身後。

「嗯,好了,齊公子,謝謝你,」在這看到他們,雖然有點驚奇,但是夏落依舊臉露笑容的打招呼道謝。

「無需客氣,看到你無事,我就放心了。」齊耶的臉上確實有如釋重負的松口氣,夏落甚至還覺得他的臉都是亮起來的,似乎真的是萬分高興她的蘇醒。

「謝謝!」再次道謝,看著無意要離開的他們三人,夏落歪了歪小腦袋,笑著,「可惜現在不是道謝的時候,來日再謝齊公子大恩,我要先去看看夫君的情況怎麼樣了,齊公子,你請自便。」

點頭道別,心急如焚的快步往客房而去。

「呵呵,我也想知道君兄的情況怎麼樣了,不如一起吧。」

齊耶卻並沒有就此離去,反而跟著夏落一起往客房而去。

夏落只是點點頭,卻不在作答,此刻,所有的心神都已經到了君滄暮的身上了,搭理別人的心思沒有剩下半分。

「這幾日怠慢了,齊公子住的還習慣?」老太爺知道夏落恨不得現在直接飛到君滄暮的身邊,沒有心思搭理別人,特善解人意的接過了話題。

身後幾人相隔的也不過幾步遠的距離,夏落卻仿佛和他們隔離了幾十里一樣,所有的話都進不了她的耳朵,一顆心,完全的在即將見面的君滄暮的身上,那種急切,比任何時候都強。

每每到這個時候,夏落就無比的怨恨大戶人家內,一個房子為什麼要修那麼大!

幾分鐘的路程,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走了幾個時辰一樣,最後還是等不及的甩開了老太爺他們,先走幾步。

迫不及待的進門,房間里很空,看不到其他的人,窗戶開著,微微的涼風穿了進來,帶走一室的藥香。

床上,有個人靜靜的躺著,好像睡著了一般。

夏落快步走的他的面前,迫不及待的上下巡視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已經包扎好了,身上的衣服也換上了干淨的,面上,當日駭人的漆黑已經消失,只剩下點點的蒼白,胸口和腦門處插著好幾根金針,不過,仔細看看,胸口有微微的起伏,手模上脈門,也有輕微的跳動。

懸著的心,掉了下來,輕輕的坐在床沿上,看著那雖然蒼白卻依舊俊逸非凡的臉,輕輕的叫著︰「夫君,夫君,該起床了。」

床上靜靜的,似乎睡的極其的安穩。

夏落又將他的手拉起一只,雙手握住,「夫君,不要賴床,快起來了,我們還要回去給十三小弟送藥,快起來吧。」

「……」

一聲一聲柔柔靜靜的呼喚,床上的人卻始終好夢正酣,沒有半點反應。

已經到了的老太爺他們听著里面的聲音,想了想,沒有進來。

「夫君,你說的要帶我去很多地方呢,現在都快中午了,再不起床,來不及了。」

「……」

听到下人的報告,再加上密室那麼大的動靜,幾個金老爺以及金逸姐弟也來了,正準備請安,老爺子卻擺擺手示意他們安靜,一群人,就這麼靜靜的站著,等著。

紫河來的時候,門口已經被堵得看不到里面了,站在最外層的金御行看到了他,淺笑的無聲打了個招呼,然後拉了拉擋在前面的兄弟,默默的讓開。

就這樣,紫河一直走到了嘴里層,听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抬眼看了一下那個坐在床沿背對著他們的小身影,清冷的眼里閃過一道光亮,卻沒有如同眾人一樣的站在門口,而是走了進去。

「他目前醒不來。」

冷清的聲音打斷了夏落的輕聲呼喚。

呼喚的聲音一頓,夏落急忙伸手在臉上一抹,抬頭,看著那個將自己襲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的男人,可憐兮兮的扁了扁嘴,「小師傅。」

她動作雖然快,但是,眼底的濕潤卻還是讓紫河瞧的清清楚楚,眸光閃動,破天荒的,伸手在夏落的腦袋上安撫的揉了揉,聲音雖然依舊清冷,卻比平日多了幾分溫度︰「他體內有劇毒和蠱毒,正互相克制著,人雖然暫時沒有危險,但是卻醒不來。」

「那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夏落急忙問到,有紫河在這,她的心又定了定。

「這毒的解藥我已經在研制了,只不過蠱……」紫河頓了頓,夏落眼神一黯,她記得紫河說過,他對蠱完全沒有好感,所以,僅限于知道,卻不會去多了解這個東西。

「金家書庫里關于蠱的也不少,我有在看。」看著她黯然的模樣,紫河面具下的眉頭擰了擰,又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金家幾個老爺都是一驚,眼神不斷的在夏落和他的身上掃過,從夏落之前叫出口的稱呼,他們總算知道,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紫河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而現在,他們也終于知道,為什麼紫河公子會天天往他們的書庫跑,居然不是他們開始認為的找解毒秘方,而是去看和蠱蟲相關的,看來,紫河公子真的很疼他們這個小佷女。

相對于金家幾個老爺的驚訝,夏落簡直是愕然,雖然和紫河相處的時間不是特別長,但是,卻知道,他如果不喜歡的東西,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去踫丁點的,既然他能將醫術毒術琢磨的那麼透,卻完全沒有去踫蠱術,就知道他有多麼不喜歡蠱了,可是現在,他居然說他在看那些和蠱相關的書,讓她怎麼不愕然。

「小師傅。」

忍不住的,雙手環住了紫河的腰身,頭靠在了他的月復上,如同小女兒對父親撒嬌一樣,仿佛是在環抱一棵可以給她遮風避雨的大樹一般,對于紫河,她就是有著奇異的信任,相信他一定會想到法子,就好像她之前潛意識的覺得紫河不會把她弄來煉丹一樣,一直緊繃的神經松下,只覺得自己好累了。

被夏落抱住了腰的那一霎那,紫河身子有霎那間的僵硬,月復部,感到了那濕濕的熱度,看著埋頭在他衣服中的夏落,最終,手抬起,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

眼,卻最終在窺見那包扎緊緊的頭巾中一抹鮮艷的火紅之時,莫名的一暗,如同黑洞,仿若要吞噬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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