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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國共合作 第十四章 處境有點懸

('特勤旅、駐防軍的處境,並不像外界猜測的那樣磐石一般。

可以說是很好地做到信息嚴格保密,才略微寬松。

在與日偽爭奪赤峰、多倫、凌源等地的激烈戰斗中,傷亡實在不小。[搜索最新更新盡在.Z

到得準備攻取朝陽階段,其實已經無法做到氣勢如虹的出擊。

在冰天雪地中作戰,犧牲人數五千余勉強可忍受,可是傷病員數量怵目驚心。

興隆偏僻山谷中,特勤旅四個各足以容納千名傷病員的醫院,皆已爆滿。

赤峰、多倫、承德等地緊急整理出來的後方醫院,也收治超過五千名傷員、病號。

還有傷員在各處野戰醫院臨時處置,準備後送接受進一步治療康復。

之所以比前一階段的防守戰傷亡情況嚴重許多,問題在于進攻戰過程無法充分保障防寒、防凍。

按理說,特勤旅、駐防軍成員多半來自北方省區,防凍常識、抗寒能力不至于如此。

而且對于嚴寒條件下作戰的後勤準備,月復黑也不可能不放心上。

守備團各處防守陣地,不就是能喝著熱水、烤著爐子,從容不迫地打鬼子?

針對帶著手套無法便利操作槍炮這點,設置簡易外延式扳機與部件、制作後世袖套式保暖手套,都落實到每個戰士。

只是進攻與追擊過程,誰也沒辦法提著個炭爐子,邊打日偽邊取暖。

而且許多干部戰士在作戰過程中殺敵心切,把自我防範意識拋至一邊。

常是甩開嫌累贅的棉衣棉褲、手套,抱著槍炮只顧拼命沖鋒攻擊。

等到戰斗結束,往往發現剛剛還生龍活虎,歇一歇、烤烤火卻成傷號。

凍傷、致病的非戰斗減員,比陣亡、戰傷更加嚴重。

許多營連手腳凍傷無法正常行走、作戰者,甚至超過百分之七十以上。

傷勢嚴重點的,還不得不進行截肢搶救。

也就難怪自吹自擂武士道無敵的鬼子,都覺得嚴寒條件下作戰的凍傷問題,是那樣嚴重。

不惜在經濟大蕭條背景下,寧願大幅度削減常規師團軍費,也要投入巨資由石井四郎這樣的「狂人」進行研究。

也足以說明,抗聯將士是在怎樣一個環境下,以驚人的毅力與侵略者奮戰。

嚴寒條件無法認為改觀,戰卻不得不打!

不得已采取逐點拔除方式,也就是隊伍不再集中作戰,而是分散輪番休整,竭力保持小規模出擊。

守備團一些非重點方向連排,或是肖家溝子、鬼臉峽那類巧打日偽自身傷亡卻不大的,抽調部分青壯戰士直接補充。

興隆縣城鍛煉一番,立即一起投入戰斗。

奪取重要城鎮外圍的日偽據點、工礦、鄉村,繼續保持以往先小後大突發制敵的方式。

使得日偽模不清底細,以為特勤旅、駐防軍實力依舊雄厚,且有越打越強趨勢。

驚惶之下,害怕出現第二、第三個興隆。

植田謙吉臭罵板垣征四郎一通後,下令朝陽、建平等地日偽輕裝突圍。

關東軍高層將作戰失利之責,一股腦推給板垣征四郎的「下克上」與作戰不力。

日本國內,來個「痛定思痛」,認定板垣征四郎確屬借植田謙吉就任不久之機,擅自分散出征,以至于「無敵的皇軍」敗績連連。

一反追責作戰司令部不問責參謀長的習慣,將板垣征四郎撤職調回國內。

也效仿蔣委座,玩起了國際手段。

策劃成立所謂「冀東國際和平自由區」,由西方各個相關利益國家「共同」負責這一區域「和平、自由」。

以換文形式保證,日方駐軍只為遏制「赤匪」進入,絕不妨害各國利益。

意在使得漸漸強勢的特勤旅、熱河駐防軍投鼠忌器,礙于西方各國在此區域的利益,暫不敢將手伸向冀東「非武裝區」。

其本身就是豺狼,當然清楚西方列強的貪婪秉性。

當年山海關失陷後,原為英國把控的鐵路路權,日方給了點補償算完。

這次「失而復得」,且又得到日方書面確保各項利益,以為撈得天大好處,當然是跳騰得最厲害。

不僅讓其公使會見蔣委座,要求國民政府出面,確保奉山鐵路段不被「抗匪」掐斷。

並威脅說,一旦出現損害大英帝國利益受損的情況,則英方將采取報復性措施。

其余沒有拿到路權之類的列強,以什麼僑民經商、礦權保障、資產保全等等理由。

也咄咄逼人地要求,蔣委座的國民政府負責到底。

這也就是為什麼蔣委座那麼上心,派何部長急急忙忙飛來飛去的原因之一。

真正細究起來,就連急于進行國共合作談判,也有早早給特勤旅,尤其是吳毅這個愣子套上籠頭的意思。

陳次長一再苦勸穿戴少將行頭、戴上二等寶鼎勛章,並合影拍照以便登報,說是彰顯什麼「儒將」溫良恭儉讓風範。

實際卻有戴上個金箍,便于念咒控制的意思。

「吳旅長,你說遼西走廊鐵路段有意留著,卻無法保證行車通暢是怎麼回事?」

陳次長有些猶豫,但還是將蔣委座特地要求問明白的事說出口。

對于什麼「國際和平自由區」,即便是蔣委座也覺得委屈至極,忍無可忍卻不得不忍。

巴不得特勤旅這些「赤匪」隔三岔五給點顏色,自己好出面假意周旋一番,展現「主權在我」的意思。

但英國開出鐵路暢通之後,日方不會用以運送兵力、武器的支票,還是很誘人的嘛!

「陳次長啊,狗屁和平自由區,咱肯定允許它存在一段。

「至于這鐵路嘛,咱半天也不讓通暢!

「呵呵,蔣委座想怪罪啊,隨他去!

「你想啊,就算我不動手,鬼子不會多來幾次柳條湖事件,愛啥時候炸就啥時候炸?」

月復黑心里覺得那個火啊,就差當著陳次長的面,把蔣委座與所謂國府要員是小白的這層窗戶紙給捅破。

布朗牛的屁話也能當真,保證什麼小鬼子不用以軍事用途?

那自己與戰友們舍生忘死杵在這兒干啥?

有時候,真想不明白,漢奸走狗們的腦子到底咋長,蔣委座跟他那幫要員到底咋想。

想著頭痛,也想不明白,干脆懶得想!

對照他們後世勞什子粉啊、子孫之類言行,看個有趣就是!

「唉,吳旅長的處境,愚兄豈能不知啊!」

陳次長是「要員」中不多的明白人,知道委座、國府的這些事其實真就是屁事!

怎樣避免吳毅概略說說的日寇鋌而走險,才是重中之重。

哀嘆罷,覺得脊背都涼颼颼的。

不幸被月復黑捉差,他的處境也懸之又懸啊!

全力配合起來,玩得不好就是「赤化」傾向,腦袋怎麼掉都不知道。

不配合呢,那可是數以百萬計鄉親父老性命攸關,活著一天就煎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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