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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荒沒落宗室 第九章 重生第一夜

青稞酒的酒精含量,是不如高度白酒。

可是開懷暢飲過後的燻燻狀態,還是頗強烈。

扯過銅盆中早已備好的麻巾,用力搓搓臉以減輕發燙感覺。

「公子若有吩咐,拉拉銅鈴便可。」

陳丁帶人收拾罷殘宴,很是識趣地輕聲說。

鄭乙不在了,賀總管另行安排一個小廝跟他一道住在院子一旁小屋,隨時听候差遣。

「去吧,早點睡哈!

「我能有啥事要你們幫的?」

酒勁上頭,幾乎忘了這是在另一個時代。

差點以為在跟通訊員說話,要取笑拉銅鈴的說辭。

回身走進東邊臥房,看看胡床、毛氈,還有四個角落忽明忽暗的炭爐,隔世感覺還真是恍惚與煩亂。

不知是本能的沖勁,還是李 那小祖宗的殘存意念。

腦海中竟然浮起幾幅令人有些把持不住的景象,不由自主地邁出腳步,走向西臥房。

听到腳步聲,西臥房內有人輕輕地拉開房門。

「呃,你們怎麼……」

本想說,她們怎麼還沒睡。

卻在喉嚨間轉了轉,咽回肚子去。

要是按照原時代時間算法,頂多也就夜里七八點,且在酒宴嘰里呱啦的喧囂中,誰能合眼便睡?

干脆不說話,輕輕拉住開門女子手臂,示意她出來。

臥房里點著兩盞四方宮燈,其余女子面帶桃花地嬌羞一笑,似乎在微微嫉妒著。

原本只是找個人說說話的意思,卻讓這陣微笑,給弄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李 這個爛祖宗,可以說有些沒品位,或是口味怪!

十六個女子都是胖乎乎也就算了,會唐語的居然特少。

那六個已經陪房過的,只有一個會一點兒。

特地留下的兩個都是唐民女子,在吐蕃各部擄掠唐境的時候,讓搶了當商品買賣。

恍惚記得,開門的這個叫紫蘭。

是原名,還是李 給起的卻不清楚。

爭軀殼的時候,那個爛祖宗曾說這紫蘭買虧了,不夠豐腴。

紫蘭似乎對「公子」的突然間垂愛有些不適應,愣愣地僵硬微笑一下。

慌里慌張地回頭瞥瞥屋內姐妹,才有些羞赧地走出門來,邁開小步慢慢跟上。

西臥房的門再次關上,一陣輕微的嬉笑,伴著竊竊私語。

這情形刺激得李卓遠有些把持不住,伸手輕攬紫蘭擁進屋內。

出人意料,年紀尚小的紫蘭,居然在行走間輕解羅裳。

一雙靈巧的小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帶著挑逗來回輕撫,微翕紅潤的雙唇嬌喘不已。

略略昂起的嬌小臉盤上,水汪汪的眼珠子滿含渴望、期待。

此情此境要說還能什麼「坐懷不亂」,簡直就是木頭人了。

低下頭,觸上兩片紅唇一陣允吸。

懷中嬌軀輕顫不已,隱隱間猶如磁場震蕩。

不由自主地松開一手,探入已經敞開的羅裙,放肆地輕撫、揉捏。

都說酒是色之媒,也賴李 這個爛祖宗的殘存本能。

原時代養成的約束、自控,完全崩潰。

剩下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原始本性,開始泛濫且洶涌四溢。

說不清是紫蘭有意,還是急切游走的雙手所為。

掩蓋嬌軀的羅裳,在纏綿中紛紛飄落。

令人血脈賁張的小尤物,已在暖色的宮燈下綻現。

由于四角炭爐的功勞,屋內氣溫宜人,無需擔心凍著,也就不急于擁入錦衾中。

而是移開雙唇,各處游移起來。

粉女敕的嬌軀,已然是枝頭間迎著春風顫動的花骨朵兒,似乎自己也不知該往哪邊擺動。

輕舒雙臂滿懷抱住,再度低頭壓住兩片柔唇,急促允吸那靈巧的滑舌。

良久,紫蘭粉藕般的小手臂輕輕掙扎,嬌喘著似乎有些窒息。

稍稍一愣,有點歉疚地松開緊箍環摟的雙手。

得以掙月兌的紫蘭,卻不是覺得氣悶才掙扎。

妙目顧盼,一陣含羞。

蔥段般的芊芊十指,靈巧地游動著,為李卓遠解除束縛。

敞開的胸膛,在她吐氣如蘭的鼻息拂拭下,怦怦跳動的心髒,幾欲蹦將出來。

偏偏這個可人兒,又趁束縛即將除盡之際,一雙柔若無骨的溫熱小手握住那處怒視之處。

還俏皮地輕柔搓搓,才緩緩褪下那層薄薄的襯褲,再度雙手滿握。

慢慢蹲伏嬌軀,虔誠信徒貼上粉女敕的臉頰,細細地摩挲、、端詳著。

「哦……」

軀殼是李 那個爛祖宗的,感受卻是自己的。

不由得喉間一陣低吼聲滾動,胸腔轟鳴百轉千回。

再也顧不上原時代的心理約束,再也顧不得笑話李 那爛祖宗言語不通也肯干。

這是人的本性,無師自通的事兒,肢體語言足矣!

肌膚相親、耳鬢廝磨,已如箭上弓弦,不發不可能了。

摟起便往早已鋪好溫潤潔白羊皮的胡床平擺,喘著粗氣滿懷擁住。

溫暖入春的臥房內,登時響起旖旎聲息。

似陽春三月鶯歌燕舞,又似盛夏海灘風浪拍岸。

叩關之際,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呼,暫時抑制住波濤洶涌。

如同青山峰巒間淙淙山泉,涓涓細流,卻又噴涌不息。

清泉終有入潭時,憐愛地以鼻尖輕輕摩挲著粉撲撲的小臉,示意引起漣漪的沖撞將到。

「嗯……」

嬌喘間,一聲惹人憐、惹人無盡沖勁的嬌羞鼻音,昭示著應允了。

緊緊抵住雙肩,欲拒還迎的縴秀手臂,改為環上後背。

跌宕起伏的身軀,立即像奔涌不息的溪流穿過縫隙、翻過岩石,無窮無盡地跌入深潭,再翻涌而起。

形成串串漩渦,帶起層層漣漪。

應和著嬌啼嚶嚀,如空谷百鳥競歌般,漸漸似江河奔騰,終像澎湃大海。

颶風中飄搖著,滔天巨浪中翻騰著……

「公,公子,奴家禁當不起……不如讓翠竹,來服侍……」

終于,嬌喘已淹沒,斷斷續續有些無奈地央告。

「嗯……」

敷衍式地應著,繼續奮力,卻沒有噴發歇停的感覺。

定定神看看,懷中小尤物確是面色煞白香汗淋灕。

探唇撬開貝齒,那溫潤的舌尖也是涼涼的。

略帶歉疚,又頗有成就感地將她輕輕放上胡床,柔和地再一陣溫存。

這才起身拉過錦衾,替她蓋好。

回身披上厚實的大氅,抬手正要輕扣西屋房門。

或是習以為常,那位叫翠竹的已然開門,含羞偎依過來。

合入大氅中,輕盈地抱回東屋。

在地上毛氈鋪好的被褥上,再次重復與紫蘭的那一幕。

只是輕松了許多,自如了許多。

翠竹嬌呼哀告聲中,噴薄的爆發暫時止息了膨脹的火山。

平靜下來,渾噩的頭腦清醒許多。

輕輕地將咬著指頭假寐的紫蘭抱起,一並擁著躺在毛氈上的兩幅鋪蓋中。

「一個破落宗室尚如此,難怪世人為皇權搶破頭!」

一邊摟住一個,單手著兩個剛剛為自己瓜破染巾的小可愛,有些頓悟地暗中感慨。

這一夜,兩個嬌弱的小女子,以她們的柔媚婉轉承歡。

不斷地刺激著來自另一時代的一顆雄心,殘唐注定要改天換地變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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