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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像是有急事。

「怎麼了?」

「王爺來了,正與老爺在大堂呢。」

挽清皺眉,腳下的步子卻仍是不緊不慢,但一柱香的時間挽清還是看到了那個傳說中殘暴的奕王。

三千青絲用一根木簪全數盤在腦後,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是讓人心動。一身黑衣更加的襯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劍眉星目鼻梁直挺唇色緋然,只是眉心像是上了鎖,即使與木天海談話也是一直皺著。

挽清看了一會直到木天海看見自己才踏步到了兩人面前,封玄奕冷淡的掃了她一眼,蹙著的眉頭皺的更深。

的確是個美男子,卻太過高傲,挽清心中不屑,卻仍是恭敬的行了一禮。

「清兒,王爺是來接你過門的。」木天海的語氣透著幾分慰藉,封玄奕能上門來就表示他還是畏懼太後的。

「現在?」

「你不想跟本王走?」也許是听出挽清語氣里的不情願,封玄奕有些不悅的出聲,低沉的男音讓人有些心慌。

「怎麼敢,只是覺得太倉促了,我東西都沒收拾。」

「有什麼可收拾的,你需要什麼王府有的是。」封玄奕仍是眉頭緊皺說著那沒有一點溫度的話。

木天海也明白他的不情願,只能尷尬的在一邊打圓場,「清兒,我下去吩咐丫頭幫你收拾東西,你在這陪陪王爺,中午留下吃飯,晚上再與王爺一同回去吧。」

不等兩人回答木天海便自己離開了,挽清看著那個自傲的男人,沒有一絲好感,撐了一把背後的椅子坐了下來不再看他。

封玄奕也如此,兩人雖坐在對面近在咫尺卻誰也不願意多看對方一眼,說句話都覺得是對自己的羞辱。

「本王渴了。」沉寂良久,終于還是封玄奕開了口,兩人坐的桌子上就有茶壺,可能是想支使挽清,封玄奕並沒有自己動手。

「你沒長手?」挽清語氣不善,對他印象本就不好,更看不慣他這般的自大。

封玄奕抬頭看著挽清的目光多了幾分不屑,「你不是要做本王的王妃?連杯茶都不肯給本王倒?」

「端茶倒水是下人干的,我干下人干的活豈不是給王爺你抹黑嗎?」挽清挑眉,眼神同樣不善。

封玄奕被頂的說不出話,雖臉色黑的嚇人卻還是自己動了手。

相對無言,兩人沉默的坐了許久木天海才終于回來,還帶著夏婉容,夏婉容已經開始抹淚,木天海忙與封玄奕說舍不得挽清讓夏婉容與挽清再待會,自己與封玄奕到花園里去了。

與夏婉容呆了一上午,無非也就是告訴挽清要遵從婦道三從四德,多體貼丈夫什麼的,中午的時候木家大擺宴席,木雲鶴與慕折蘭也都在場,只不過封玄奕卻仍不是很給木天海面子,本來說好了晚上走,但剛一吃完午飯他就稱府中還有事現在就走,美其名曰讓挽清早日熟悉王府的壞境。

木天海善良自然是不會拒絕跟懷疑他的話,隨即召集了全府的下人一齊到門口送挽清,看著那在馬車後抹眼淚的夏婉容,挽清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現代的自己是個孤兒從沒體驗過父愛母愛,突然這麼受關懷讓她多少都有些感動,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潤,挽清忙撇過頭避開封玄奕的目光。

馬車顛顛簸簸的走了許久,兩人卻沒說一句話,直到到了那奕王府,封玄奕才跳下馬車還算有禮的將手遞給了她。

挽清以為他要攙扶自己下車,便將手遞了過去,哪只他一臉嫌惡的甩開險些弄的自己摔跤。

「你!」

「本王是讓你把包袱扔過來,誰讓你把自己伸過來了!」封玄奕一臉輕蔑的看著挽清,俊美的臉上掛著惡魔般的笑容。

挽清心中惱怒,卻站起身莞爾一笑,「原來如此。」

再次麻利的跳上馬車,挽清眼尖的將一個裝著銅鏡及各種首飾的包袱搬了出來,拔下頭上一個簪子插在包袱內測,看準那封玄奕的位置,直直的扔了過去,封玄奕得意的伸手卻接卻剛好踫到那簪子尖銳的地方,疼的大叫一聲。

「你敢陰本王!」

「你是我相公,我陰相公難道犯法?」

封玄奕雙眼噴火的瞪著眼前的曼妙女子,將簪子插回去,手飛快的朝挽清扔了過去,挽清不慌不忙的抬腳將包袱踩在腳下,笑著撿了起來。

「這可都是我的嫁妝,相公莫發怒,休與我一個小女子計較啊。」

「王爺。」

守門的侍衛見主人回來也忙跑了過來,挽清將手中的包袱扔了過去,侍衛接住,眼中卻帶不解。

「這是王妃,幫她將東西搬到東廂去。」封玄奕一甩袖子獨自踏進了王府,不再看後面的挽清與下人。

侍衛忙殷勤的跑到挽清身邊將東西一起搬了起來,跟著侍衛在府中繞了許久才終于到那東廂,挽清是個不怕生的人,所以看到府中的丫鬟下人她也能親切的打招呼,所謂人都是越混越熟的。

東廂的房間很大,旁邊還有一個專門給挽清帶的陪嫁丫鬟住的房間,院子里養著一大片不知名的花,往左邊走些有一個竹林,竹林前面還有一個荷花塘,幾只鴨子正撲稜著翅膀在那呱呱的叫,

還算清靜的地方,位置也不偏,下人們放下東西便各自散去了,只留下挽清帶來的那個陪嫁丫鬟寶琴在屋中收拾。

出了房間,挽清看了看門外,空氣清新的讓人分外舒服。

「王妃。」

沒听到腳步聲,挽清嚇了一跳,一回頭一張放大的俊臉朝自己湊了過來。

濃黑的眉宇下清澈的眼楮尤其好看,一眼看去,最吸引人的也是那雙清澈的眼,干淨的仿佛不沾一點塵世,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有些秀氣。白皙的皮膚細膩到連挽清都有些自愧不如。

有些微風掠過,吹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發,以及寬大的白色衣袖。上好的絲制白錦袍,穿在他的身上讓他像花瓣一般飄逸不凡。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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