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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重陽已經能下床走動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又瘦了一圈。

她想痛痛快快洗個澡,但霍沉風在這里,她又不想動彈。

霍沉風站在窗前抽煙,看到重陽下床,急忙掐了煙。看向她的眼神矛盾且緊張。

重陽低著頭走到他面前,輕聲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能照顧自己。」

霍沉風凝眉,沉聲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吳紫萱打了你?還要我自己看監控才知道是她來過。」

現在的他,比她還要敏感。他覺察出她的逃避和偽裝,心底的痛和悔恨累積疊加,壓得他喘不過起來。早知道一旦失去她會是那般痛不欲生的折磨,他絕不會那樣對她!

抬手想要觸踫她尖尖的下巴,卻見她驚慌的後退一步,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一般。

「重陽,你怕我?」他淡淡道,心底卻壓了一塊巨石。

在任務沒有完成之前,很多話他都不能說明白。

這對彼此來說,都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折磨。

重陽冷淡的搖搖頭,她知道那場大病為她的逃離帶來了巨大的勝算,她想要離開……僅此而已。

「那你好好休息,一會洗個澡,我們明天就出發。」

因為他這句話,重陽眼底閃爍一抹明亮的光芒。

她輕輕點點頭,當霍沉風從她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她反應很大的跳開一步,離他很遠的距離。霍沉風心一沉,冷著臉什麼都沒說,大步走出房間。

重陽听到關門聲後,才緩緩地轉過身看向門口。

他走了……連帶將她的心徹底掏空!

她也不想變成這樣……曾經,她想的是跟霍沉風一生一世,是他的不信任和傷害讓彼此走到這一步!

難道現在她不痛嗎?

他失去戰友,他被折磨,他身體受傷,他覺得委屈憤怒,那麼她呢?

她的無辜和親眼目睹他跟吳紫萱之間的曖昧,難道她不會痛?不會崩潰?

霍沉風,你親手斷送的一切,你自己收場!

重陽的眸子,在這一刻冷的駭人。

她想對他溫柔盡付的時候,他猜忌她傷害她,而現在,她心死了,可他還在她面前!

重陽有些麻木的走進洗手間,洗手台上擺著霍沉風提前準備好的化妝品,是她在海邊公寓用的那個牌子,他這時候送到她面前,她卻沒有任何感動。將化妝品推到一邊,關上洗手間的門,打開花灑,痛快的淋著溫熱的水。

她背對著洗手間的門,嘩嘩的水珠灑落下來,將她烏黑秀發打濕,沿著性感細膩的鎖骨留下,周身的瑩白肌膚因為熱水的刺激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騰騰霧氣中,曼妙軀體,若隱若現。

白亮模著下巴在門口看了好長時間,只看得口干舌燥小月復繃緊。本就燦若星辰的眸子,這會更是染了**的光芒。

等她沖洗的差不多,剛剛裹上浴巾,白亮嘩啦一下拉開洗手間的門,二話不說從背後抱住了重陽。重陽的尖叫還沒來得及發出,就被他捂住了嘴巴,白亮咬著她頸後敏感的肌膚,在她耳邊魅惑開口,

「小重陽,你是不是明知我要來看你,故意用這種方式勾引我?」

「你……」重陽驚慌失措,待看清眼前的人是前幾天那個蒙面男人,心底卻是莫名的松了一下。

白亮覺得自己都不敢看她水汽氤氳的眸子,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他啞著嗓子開口,「就算要勾引也等回去之後,知道嗎?我的寶貝。」

白亮呼出的氣息溫熱曖昧,絲絲縷縷沁入重陽頸後,她紅著臉瑟縮下脖子,身上的浴巾被扯得寬松,隨時都會掉下走光。

她想要睜開白亮的手,誰知後退的身子卻撞開了花灑開關,溫熱的水一瞬嘩嘩流淌下來,打濕彼此的面頰。重陽小手緊緊抓著浴巾,一臉無辜的瞪著白亮。

白亮掃過洗手台上的化妝品,不覺冷哼一聲,

「小重陽……別告訴我你在想霍沉風那個混蛋!」壓低的聲音帶著警告威脅。狠狠地,像是要將她身體撕碎一般。

此時的白亮,眼中帶著明亮異常的光芒,一身黑色野戰服,戴著只露出眼楮鼻子嘴巴的黑色毛線帽,那雙眸子,亮的駭人。

不等重陽開口說什麼,他修長身軀已經驀然壓下,不顧她掙扎反抗,將她嬌小身軀禁錮在懷中,鼻對鼻,眸對眸,冰冷且霸道的凝視她。

「說!你是不是在想他?」他的威脅更近一分。

重陽嘴巴張了張,有些發懵的看著他。他怎麼又來了?他到底是誰?

白亮得不到重陽的答案,不覺磨著自己雪白的牙齒,揚唇勾起一抹狠戾的弧度,冷冷的瞪著重陽,好像是跟重陽有多大的仇恨一般。

重陽身子往後靠了靠,不想跟他貼的這麼近。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是暴戾霸道的氣息,帶著唯我獨尊的狠戾,他看向她的眼神,如吞心的烈火一般,容不得她片刻的分心和沉默。

「痛!」

終于,重陽的沉默換來了白二少暴躁下的報復。

白二少一口狠狠咬在重陽肩頭,隔著衣服啃咬她粉女敕細膩的肌膚,鼻息之間呼出溫熱的氣息,恨不得一瞬間就包圍她的身體和心,讓她從此徹底忘記那個叫霍沉風的男人。

重陽眼中噙著淚,大力推開他,可後背卻撞上冰涼的牆壁,她忍不住瑟縮一下,還不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白亮從後一把抱住。

花灑的水濺在她臉上,白亮捧著她面頰,不許她看向別處,她張著嘴想要說什麼,可熱水全都灌進了嘴巴里面,她劇烈的咳著,可白亮卻執拗的捧著她的臉,讓水流更直接的打在她臉上。

重陽被白亮如此**粗暴的動作氣惱了,揮舞小手狠狠地刮向他下巴。

「嘶!」下一刻,白亮再次嘗到重陽指甲劃破他脖頸肌膚的痛楚。

她揮舞小手毫不客氣的在他脖子上劃出三道痕跡,瞪著他的眼神明亮倔強。一如當年他欺負她的時候,她露出的神情。讓他莫名覺得窩心,也心疼。

但他從不善于將心疼表露出來,反而是更加惡狠狠的瞪著她,一開口就是要將她吞入月復中的暴戾。

「趙重陽!我警告你!再敢在我身上留下痕跡,我要你好看!明明是你這丫頭沒良心黑心腸,我千里迢迢的趕來幫你救你,你還一次次的傷我!你傷我的身體也就罷了,連我的心也一並傷的千瘡百孔!」

白亮一邊說著,一邊不解恨的點著重陽太陽穴,像個訓斥學生的暴躁老師。

他真是恨極了,怒極了。

他都在她面前晃悠兩次了,她還想不起他是誰?

重陽莫名其妙的看著白亮,旋即冷冷的別過神去關了水龍,「你來到底是干什麼的?難道就是為了數落我的不是?」說完,她轉身朝洗手間門口沖去,白亮磨牙霍霍,氣憤的扭住了重陽手腕。

「你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誰叫你忘了我的?還不許我發發脾氣?」白亮話語雖然還帶著埋怨,但語氣已經緩和了很多,明顯是哄騙的感覺。

重陽剛剛恢復,身體還很虛弱。根本掙不開白亮的手,只能順著他的力道被他拉出洗手間,隨他一起坐在沙發上。她瞅準機會就要摘他的頭套,白亮身子一側,緊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沐浴後的重陽那誘人的氣息好粉女敕的面頰讓白亮抓狂,他不是柳下惠,尤其是在面對自己等了這麼多年的重陽面前。

白亮一口悶氣堵在胸口,回身一拳狠狠地捶在沙發扶手上,「你現在給老子听好了,明天霍沉風就會帶你離開這里。q市那邊都安排好了,一旦你到達q市境內,我就會在暗中接應你,一切都等我出面你才能行動!如果我不出現,你絕對不可以擅自行動!」

白亮說完豁然起身,背對著重陽站在那里。

重陽抬頭看著他背影,視線從他後背移到雙腿,黑色防風褲的地方竟然撕裂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清晰的露出了里面白底黑點的內褲。重陽臉一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白亮白二少一世英名,都毀在這一刻了。

「你的褲子……後面……」重陽咬著唇,小聲開口。

白亮回頭先是瞪了重陽一眼,然後才慢吞吞的去看自己的褲子。

只一眼,白亮臉色大變,狠狠地在心底爆了一聲粗口。剛才翻窗戶進來的時候被外面圍牆的鐵絲網刮破了褲子,他當時也沒在意,關鍵也沒時間想太多,只覺得這一路走來都挺涼快的,誰知道……

白亮瞥了眼小臉紅紅的重陽,不覺邪邪一笑,眯著眼楮看著重陽,

「小重陽,你小時候又不是沒見過……要不要模一模?」

白二少不是聖人,更不是君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政治局頭號不按排理出牌的混世魔王。他白亮做事向來目的性佔據第一位。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特殊,他肯定是先上了重陽之後,然後再慢慢跟她理順他們之間的陳年舊賬。

反正他看好的人,這輩子都逃不掉!

重陽從沙發上站起來,不覺後退一步,白亮卻晃著肩膀步步緊逼。

看到重陽如此排斥的模樣,白二少混世族的脾氣再次爆發。他褲子破了還不是為了她?天知道他進來這里一次多麼不容易?就是衣服都被鐵絲網刮沒了,他光著也會進來看她一眼的!

不知不覺,重陽退到了洗手間門口,白亮凝眉看她,眼底帶著凌厲的掠奪光芒。

正在這時,重陽身側的房門響起 噠一聲,還有霍沉風站在門口講電話的聲音。

「奧斯卡,晚上的會議你一個人主持就行了,我回來收拾下東西。就這樣。」

隨著電話掛斷,房門已經推開了一條縫。

重陽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兒,她震驚的看向對面的白亮。

白亮神色微微一變,手腕一翻,背在身後的沖鋒槍已經移到了胸前。

------題外話------

白二少︰小h!滾出來!

小皇︰擦!又腫麼了白二少?!不是給你加戲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白二少︰我剛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有必要跟你探討一下!

小皇︰探討?擦!裝什麼深沉!你不就是想在戲份上壓制霍沉風嗎?說什麼探討這麼好听?明明就是土匪還裝文化人!

白二少︰少廢話!我看到你第一卷的卷名是《風吹重陽暖》,這分明是在歌頌霍沉風!你丫的活膩了是不是?告訴你!第二卷必須以本少爺的名字命名!

小皇︰……

白二少︰想不到?本少爺給你幾個建議。比如重陽白白的?或者,重陽白又亮?

小皇……

白二少︰你丫的別裝死!

小皇︰……

白二少︰要不叫重陽非常白?

小皇︰……厄,哪里非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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