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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七十七章 生辰情事

永壽宮里一時寂靜無話。宮女內侍都已退出去,單單只余下帝後二人。胤禛將剛剛齊珞的表情盡收眼底,嘴邊彎出一道笑意,抬腳一步一步的走近。

齊珞想要後退,但只要一想到最近十余日的冷落對是冷落,有氣的很,揚著臉眼里透著怒氣看著他,毫不退縮相讓,波光流轉之間露出就是你不對的神情,胤禛走近,伸手輕觸她睫毛,低沉聲音中帶著一絲的自傲,傳入齊珞的耳中格外的讓她氣憤「你想朕了?」

本有心嘴硬兩句,齊珞又覺得都已經是成親這麼久了,舞曦都有兒子了,再裝女敕會顯得很矯情,但還是難掩害羞,低聲道「是挺掛念你的,不過,我只是想著您最近身子如何,沒有其它。」

胤禛攔住轉身想要離去的齊珞。再三的問道「真的沒有別的?」感覺他的目光聚焦到自己身上,齊珞更是有幾分氣惱,眼不見為淨「沒有,真的沒有。」半天沒有動靜,才撩開眼簾,望進胤禛含笑不相信的眼楮,有幾分不甘心的抱怨「就就有那麼一點,您就那麼忙?」

胤禛拉著齊珞坐在椅子上,嘆氣道「最近政事很多,李衛他們的新政,雲南的改土歸流,還有就是蒙古諸王」

「哦。」齊珞對這些根本興不起一絲的興趣,哪怕有些想法也不會在這種大事上插嘴,胤禛向她說可以,自己就只帶耳朵就好,插上一句嘴,太危險了,攪動這帕子,目光有幾分游移,落在胤禛身上,覺得他仿佛比以前清瘦上一分,開口說道「您就是惦記著政務,一定又沒好生休息,身子怎能受的住?」

胤禛靠著柔軟的椅子背,很是放松,多日的倦怠仿佛一掃而光,也不再談那些政事。反倒听著齊珞嘮叨,緩緩的合上眼,一點都沒有覺得厭煩,齊珞看著,有些疑惑,這就睡著了?

「皇上」喚了一聲,沒有反映,反而呼吸更重上兩分,見他有些凹陷的臉頰,再大的火氣也只余下淡淡的心疼,起身拿起一件斗篷想要給他蓋上,或者扶他在榻上休息,卻被胤禛攥住手腕,掙月兌不開,「您沒睡熟?」

胤禛並沒有睜開眼楮,停頓了一會,才開口「朕已下旨勤儉不得奢侈,你是朕的皇後,理應遵旨,因此你」

「圓明園不修了嗎?」。齊珞有些遺憾,難道這就是改變歷史的代價。記得雍正登基可是大修圓明園呢,胤禛有些氣悶,她怎麼總是想得同自己不同?睜開眼楮,見到齊珞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知曉該如何反映才對「你難道不記得,過兩日就是你的生辰?雖不是整壽,但從朕登基開始,就沒給你做過大壽,你真的忘記了?」

「我我」齊珞心中發窘,這個原來身體的生日,她又怎麼會記得住,說來也好笑,當初在雍親王府時,由于胤禛要避嫌隱忍,也從來沒有大操大辦過,可即使這樣雍親王福晉過壽,還是有人送上壽禮上門,直到那時齊珞才記得原來自己該過生日了。

見胤禛疑惑的神情,齊珞接著說道「我最不喜歡過壽,那那顯得我又長上一歲」說完之後也不敢再瞧胤禛,微耷拉著腦袋,仿佛有慶幸又有抱怨的說道「如此更好,省的她們說皇後芳齡不在,皇上要廣納後宮。」

「你也听說了?」胤禛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能覺察出來她的在意,盯著齊珞,深諳的眼里透著認真「你相信朕?「

「我不應該听說嗎?」。齊珞嘟著嘴,感覺手腕被胤禛捏得有些疼,別開目光「當然信您了。這種把戲來來回回也有幾次了,怎麼還有人相信?」

「那是他們蠢,她們不曉得朕」胤禛起身,斗篷滑落在地,伸手托起她的下顎,同齊珞對視,輕聲道「你先委屈幾日,朕要瞧瞧有哪些人敢異動,好一起收拾,也省得他們以後再生心思。」

「您這是要回養心殿?」胤禛說完此話,向外面走,齊珞沒忍住問了出來,胤禛停住腳步,背對著齊珞「朕今日就是先來瞧瞧你,見你一切安好,朕也可以安心,你生辰那日,朕免了命婦夫人的入宮朝拜,這幾日流言會更難听上幾分,你莫要放在心上,朕那日會來看你。」

朝拜?流言?齊珞撿起斗篷,抱在懷中坐在椅子上,微微皺眉。這來去匆匆的就是為了說這個?她何時在意過這些,難道自己表現的還不夠清楚?嘆了一口氣,心中覺得悶悶的,難道是因為自己動心了,見不到他就想念?拍了一下腦袋,暗生警覺,不能再沉迷于此。

雍正下旨免了在皇後生辰時,眾人的入宮朝拜,又正好趕上選秀,這很難不讓人產生聯想,事情果然如胤禛所想那樣。儲秀宮的秀女更加的嬌艷上幾分,紛紛打探皇帝的喜好,彼此之間雖然面上帶笑,但卻暗藏心思,宮斗仿佛在儲秀宮拉開了帷幕。

齊珞生辰這日,胤禛特意命人傳聖喻不許公爵府任何人進宮賀壽,在弘旻等人拜壽完畢之後,就被他沉著臉趕出永壽宮,弘旻拉著兩個戀戀不舍的弟弟離開,出了殿門,弘歷還在不甘心的回頭張望,弘旻拍拍他的肩頭嘆道「算了,你沒瞧見小舅舅都遵旨不進宮?咱們還好,起碼皇阿瑪讓給額娘磕頭拜壽,這一日的額娘只能陪著皇阿瑪。」

弘歷默默無言,拉著弘晝同哥哥離開,三兄弟走在一起擺上一桌酒席,端起酒盅向永壽宮的方向遙祝自己的額娘福壽綿長,隨後在弘晝的調皮搗蛋之下,開始談天說地,倒也很是熱鬧。

永壽宮內,隨著弘旻等人的離去,宮女們自動退了出去,「皇上」齊珞剛剛見三個兒子離去的樣子,很是不舍,卻被胤禛攔腰抱住,微微掙扎,胤禛在她耳邊輕吐氣息,「你不是想念朕嗎?今日朕就好好的看著你。」

緊靠在一起,自然感覺胤禛身上傳來的絲絲熱度和那一分的變化,看了一眼落地坐鐘,現在才上午九點,這是不是太早了,胤禛輕含的她的耳垂,讓她腳有些軟,齊珞依靠著身後的人兒,很不甘心。尖細的指甲曖昧**般的時重時輕劃過他放在腰間的手背,輕輕擺動著腰肢,听見胤禛難掩低沉的抽氣聲,臉上雖然布滿紅暈,卻笑得很是燦爛。

胤禛再也忍耐不住,抱起她快步向寢殿走去,齊珞被眼前的情景弄得弄楞了,她才離開多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的寢殿中,處處圍著紅得透亮的娟紗,長長的窗簾完全放下,遮擋住外面的光線,紫檀木嵌著紅寶石的拔步床上,同樣掛著紅娟紗,幔帳內透著柔和的紅色光亮,寢殿的八角盤龍鎏金香爐第一次燃起淡淡的燻香,有些幽暗,可是不知從哪傳來的柔和的光亮時隱時現,更應情應景。

「這是」齊珞有些迷茫,更多的是感動,眼里彌漫著薄薄的霧氣,「您什麼時候安排的?」

「你喜歡?」齊珞撞了一下胤禛的額頭,抽動著小鼻子「傻子才不喜歡,我是傻子嗎?」。胤禛楞一下,低聲笑了起來,「在朕的眼中,你就是傻的,蠢的,也是讓朕放不下的。」

將她放在床上,胤禛用眼神示意放在床頭有枕頭般大小的盒子,齊珞有些疑惑的打開盒子,捂住了嘴,眼淚再也忍不住,里面擺放了三十四個手掌大小的彩繪玻璃瓶子,這些倒也沒什麼,可在玻璃瓶子上那上面用簡單的幾筆就勾畫出來的圖畫,讓齊珞有些不知所措,手指請劃過上面的小人,每劃過一個瓶子,就更感動一分,成親前的幾次相遇,成親後的重要場景,獅子園侍疾,塞外木蘭之行,封後大典並肩而坐接受眾人朝拜等等,眼前的瓶子同腦子里的情形完全的融合在一起,雖然了了幾筆,卻真的是情景再現,能看出會圖樣的人同樣不曾忘記那些風風雨雨。

「才二十幾年,我們竟然有這麼多的故事?」齊珞最後停在了弘旻出事後,自己執意進宮,被胤禛阻攔的瓶子上,瓶子上的兩個人湊在一起,仿佛在爭執著什麼,只有在此時齊珞才仿佛感到胤禛當時的哀傷內疚痛苦,「您還記得」

「嗯。」胤禛從後抱住齊珞,讓她靠在自己懷中,輕聲道「不要哭了,當時朕朕真的不能稍有異動。」

「我明白,是我不好。」齊珞將盒子放下,靠近他大哭起來,好難過,弘旻的事真的好難過,雖然帝位不是弘旻的選擇,可是以這種情形放棄,為弘旻心疼,為不告訴胤禛難過,不管將來怎麼樣,一定要告訴他,拿定主意,抬頭看著胤禛,「我同你說弘旻他」

胤禛吻住她的唇瓣,將要說的話吞進月復中,順手解開她的衣扣,將齊珞壓在身下,綿綿的細吻落在她的臉上,雙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著,撩撥著,「胤禛,你听我說」

「我知曉,弘旻是我們最虧欠的兒子。」齊珞震驚的看著胤禛,攬住他的脖子,哭聲更是大了幾分,「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我我更不是不心疼弘旻,我」

「他從來沒有怪過你,朕也沒有,弘旻的志向不再此,他是我們最驕傲的兒子。」胤禛疼惜的拍著齊珞的後背,她的掙扎內疚困惑歉意,這麼多年自己又怎麼會看不出來?當時還有一分怨恨她的隱瞞,如今卻只剩下濃濃的疼愛以及一分的後悔

「我不好。」齊珞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胤禛雙手拄在齊珞身體的兩側,同她額頭相觸「以後不許在瞞著朕,嗯?」

「不會了,我也沒什麼可隱瞞您的。」齊珞輕吻胤禛的嘴唇,眼角滾落晶瑩的淚珠,除了穿越的事情,始終無法開口,真的不會再瞞著你任何事。

這一日,胤禛和齊珞離得更進一些,有種抵死纏綿的味道,齊珞更是放開了那分矜持擔憂,完全敞開自己,讓胤禛沖進心里最深佔據最重要的位置,甚至反撲胤禛成功,好些在現代時偷偷在書中瞧見的姿勢,也由于有些瘋狂,理智的不完整使了出來。

胤禛有些詫異她的大膽,哪怕被她壓住,見她媚眼如絲,魅惑君心的神情,卻忍不住享受著別樣火熱的風情,但胤禛始終是古代帝位,怎麼也不會被齊珞壓制,一番**之後,將她壓在身下,將剛剛齊珞所用的招數一招不落的重復了一邊,撩撥得她面紅耳赤,雙眸含情,不停的求饒申吟

帝後二人這一日仿佛被粘在一起不可分開一樣,甚至就連用飯也是有了一絲情趣調皮的齊珞使出的小花招,讓胤禛頭疼並愉快的享受著,也分不清是要阻止她,還是要她更大膽一些,扣緊那個調皮火熱的人兒的腰肢,在她耳邊低聲道「你是朕的,休想讓朕放手。」

齊珞舌忝舌忝紅艷欲滴的嘴唇,晶亮的眼里透著一絲的疑惑,帶有幾許魅惑,「除了您,誰還會看重我?兒女都生了,不是你的也是了」胤禛嘆氣,她還是不懂,暗自慶幸,凌柱將她隱藏的很好,若不是自己謀劃的早,她不,那也是自己的。

齊珞算算年歲也算過了許多的生日,但此次卻是最難忘,最感動的一次,在這一日她得到胤禛那分別樣的感情,得到了三十四個描繪著往事的玻璃瓶子,更得到了一份老天相賜的意外的禮物也是讓雍正皇帝擔心害怕,又興奮驕傲的禮物

Ps晚了一些,抱歉,主要是不想再斷開讓各位惦記著,我還是挺厚道的,趕上和諧沒有發自,只能隱晦的提提,大家自行想象吧,胤禛想要寵一個人,絕對能把人寵壞,呵呵,希望大家不覺得我把胤禛寫崩潰了,再有就是在真實的歷史上雍正真的自己設計過陶瓷的圖樣,所以我借用了一下,我好像以前看過這份資料,呵呵,希望沒有記錯,雍正雖然刻薄多疑,心狠等,但他很有藝術細胞,對工藝品也很有研究,悄聲的說一句,還不算太崩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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