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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

感覺言世明把全城的煙花炮竹全都買完了,深夜里,整個無人島被映照得透亮,葉晨一臉茫然地低頭望著趴在她腿上的言藹霖,「我三歲還是四歲的時候我媽帶著我回過那個家」

葉晨有些無措,她也不知自己何時這樣沒了出息,一旦言藹霖和她親近起來,自己倒是露了怯,惶恐得連手也不知該往哪里放,她一個馳騁清場多年的高手卻偏偏在言藹霖這里就使不上勁來,言藹霖頭發放了下來,因為半邊身子趴在葉晨身上,長發懸空,葉晨伸手上前撫了撫,難得言藹霖對她說這些,看來她今天心情確實不錯。

「我從四歲開始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有父親的,還有哥哥,那個時候,可能是我媽最漂亮的時候,也是言凱最愛她那幾年,/寵/到天上去了,順帶著連我自己也沾了光。」言藹霖絮絮叨叨地說著掏心窩子的話,說出來後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所認為的不堪的身世也不過如此,這個世界總是有許多男人不會只睡一個女人的,很多人的生命不過都是不小心的噴射造成的,她僅有的與眾不同,無非是言凱有錢了些,所以賦予了新名詞︰「私生子」。

煙花終于放完了,夜里,島上有些冷,葉晨順手模過毯子蓋在言藹霖身上,言藹霖那個姿勢有些僵硬,隨即起身,用毯子將兩人圍住,那天晚上,她靠在葉晨的肩頭,說了很多,她的小時候,她的青春,她那四年在言家曾感受到的親情和那些听來驚天地泣鬼神的傷害,她一直過得那樣的孤苦無依,像這塵世中的浮萍,沒有根,她熱切的渴望著的親情,她的親人都吝嗇的漠視,在如今的男權社會里,言家無疑是男權主義演繹的地巔峰吧。想著言藹霖這前半輩子所受的苦難,葉晨不由地緊緊抱住了言藹霖。

言藹霖說太久的掏心窩子的話,很傷神,累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海風咸濕,又腥,那晚,言藹霖睡得很沉,蜷縮著的身子一直拽著葉晨的胳膊枕了一晚,葉晨在半夜醒來,右手都被那人給壓麻了,半天動彈不了,越動越麻,就見她猙獰著一張臉使勁在言藹霖胸前蹭,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那種酥麻的感覺讓人受不了,那麼大動靜,言藹霖睡得再沉也被吵醒了,惺忪著眼,腦子里還是混沌的,並未意識到自己是被「襲胸」了,只嘟囔著,「怎麼了?」

葉晨莫名的有些臉紅地往後退了退,還未開口解釋,就被言藹霖抱了過去,「是做噩夢了嗎?別怕,別怕,是夢而已。」言藹霖估計困得眼楮都未睜開吧,就連聲音都是混沌的,還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葉晨的背,這個姿勢,葉晨埋在言藹霖的胸前,非常的辛苦,這麼長時間,葉晨都忍得很辛苦,每天和言藹霖相處的時間那麼長,她不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偶爾不經意地踫了踫手,她都能想到之前和言藹霖的身體接觸,簡直就是一場艱難的修行,每天晚上睡在客房她都要干很多無聊的事才能睡著,有一兩次她甚至都跑到了言藹霖的臥室旁,又生生折了回來,這今晚,挨得這樣近,她又如何還能把持得住,經過了長久的心理斗爭後,她把手放在了言藹霖的腰上,面貼面,她小心翼翼地踫著她的鼻尖,謹小慎微地像撫模一件珍貴品,她在她的面頰上輕輕地啄了一口,見言藹霖沒反應,于是更放肆了些,從眉間到嘴角逐一親吻個遍,是個豬也被親醒了,更何況是言藹霖那樣敏感的人呢,她只是沒管她,任由她在她臉上「胡作非為」,可不管是不管,終究是被她模著上了火,言藹霖那個年紀,本該是很活泛的年紀,因為顧慕青那檔子事兒,活生生「守寡」了好些年,才會出現前幾次葉晨一挑就燃的讓人害羞的狀況,就再也沒法裝下去,睜著眼楮瞧她,葉晨被她瞧的心虛,臉微微泛紅,已容不得她嗔怒,一下封住她的唇,動情地吻了起來。

半夜的帳篷里漸漸發出喘息聲,在這寂靜的海島上顯得尤為的突兀和空曠,本就相互吸引的身子激烈地融合在一起,特別的惟妙惟肖

因為半夜那突兀的干擾,言藹霖和葉晨都醒得很晚,直到曉曉在簾外喊了無數聲,葉晨這才穿好衣服出來,外面早已艷陽高照,曉曉的眼圈下一眼青色,一眼看過去就是沒睡好的樣子,卻哪知道曉曉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們夜里不能小點聲?」

葉晨還沒醒,對他那句話也是沒反應,曉曉打了一個哈欠,「言總5點就把我叫起來了,給我說半夜听到野貓的哭聲。」

「這島上有貓嗎?我怎麼沒看見。」葉晨跟著打哈欠。

「謝謝,我也听到了好嗎?」曉曉一臉不屑的表情。

葉晨揉了揉眼,迷糊道,「為什麼你們言總要5點就把你叫起來。」

「釣魚!!!」曉曉郁悶地抓了抓頭發,「起來吧,正好可以喝魚湯了,真是作孽」

從無人島回來的那天晚上,葉晨臥室里的鎖莫名其妙的壞掉了,她攤了攤手,特意在很晚的時候才去洗澡,洗完出來後圍著浴巾站在言藹霖臥室門口,聳了聳肩道,「我那間房鎖不知道怎麼壞掉了。」

「嗯」言藹霖在床上收拾著衣服抬頭無所謂地應道。

「這麼晚了開鎖師傅應該不接活了,而且,也不大安全吧,我明天,明天叫人來看看。」

「嗯。」言藹霖這次抬頭看她的時間稍微長了些,而後只溫順地疊起床上的干淨衣物,從衣櫥里拿了一套干淨的薄棉被,潤物細無聲。

葉晨趁勢快速地滾進了被窩,7月,盛夏,言藹霖這個女人竟然不開空調,只開著窗和風扇,葉晨好不容易睡到她旁邊,感覺是天助她啊,也不知道那鎖為什麼就會壞掉,葉晨熱得睡不著,「開空調吧,好熱。」她起身關了窗,關了風扇,按開了空調,言藹霖沒吱聲,拉過毯子背對著葉晨,葉晨從身後擁著她。

「不是熱嗎?」言藹霖動了動肩,意思意思地閃躲了下。

「開了空調就不熱了。」葉晨低沉著嗓音,整張臉就要鑽進言藹霖的脖頸了。

言藹霖被她弄的癢,憋不住的笑道,「別鬧了,我明天還得早起上班呢。」

葉晨被她這一說,想了也想,也是啊,頓了頓,轉念卻道,「鬧一會兒就完了,不會太晚的。」……真是,啥都敢說。

翌日清晨,言藹霖起得很早,穿職業裝的樣子簡直好看到她又想把她拉回床上,「我去上班了,你遲些起來吃早餐吧。」

葉晨嘟了嘟嘴,這時候不該是早安吻嗎?

言藹霖看見了,她肯定看見了,卻只是低了低頭,揉了揉手里的包,「我,我走了。」

「喂!」葉晨見她又要逃,忙不滿地叫住了她。

言藹霖看了看腕上的表,又抬頭瞧床上還嘟著嘴的葉晨,三兩步跑在床邊,伸出頭去在葉晨臉上挨了兩下,迅速地就逃離了,葉晨見她臉紅了,就這樣,竟然害羞了。

結果,索吻沒索成,倒成了貼面了,她又不是法國人。

可不管怎樣,這過日子一般的幸福撲面而來,讓她有些昏頭,一個人在床上傻傻地笑了半個小時,這才起床,收拾,享受言藹霖的愛心早餐,她一口叼著三明治來到之前自己的那個次臥,拉了拉,又推了推,還真的是壞掉了呢?就讓它一直壞掉好了,她已經打定主義不會從言藹霖床上搬出來了,太折磨人了,轉眼卻落到酒櫃上一把鑰匙上,那鑰匙不是一直掛在這房里的鎖芯上的,平日里只有她和言藹霖兩個人,她從來沒鎖過門,也沒關注過,昨夜突然擰不開,她也絲毫沒在意是鎖芯上的鑰匙不見了,她喝著牛女乃有些好奇地將鑰匙插進了鎖芯,再一擰!開了!鎖沒壞!那是什麼壞了!

是有人把房門給鎖了而已吧。

葉晨想到這一層,竟然發出了奸笑聲,哈哈哈哈,言藹霖,言藹霖,實在是絕嗨了啊,這個女人,葉晨笑得奸詐,然後腦抽地學上官水水,把那次臥的鑰匙直接給扔掉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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