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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都可以賭,可婚姻真的不可以。
嫁給江本翔,意味著就要為江家和皇甫家生出下一任的繼承人,讓她和一個不愛的男人做、愛。還不如叫她去死來的簡單一點。
她不是什麼貞潔烈婦,卻也不是誰都可以。
這是自愛。
「明白。」
司徒笙簫了解的給北璟月做了個OK的手勢。
「停車。」
一直充當透明人的司機將車停了下來。司徒笙簫快步下車,坐上了跟在他們車後面的一輛跑車上,飛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解決了一件心事,皇甫絕的心情好多了,嘴角也能夠少許的見到笑容了。
司徒蘭紈心翼翼的詢問︰「姐,你不嫁給江本翔了嗎?」
女子靠在車的沙發上,索性里閉起眼楮︰「蘭紈,別對我抱有任何期待。」
皇甫絕從來都沒有對司徒蘭紈過這樣的話,四年時間了,司徒蘭紈的心思她最是清楚,卻從來都裝作不知曉。現在,她清楚的告訴她不忍心傷害的少年,別愛了。
「我從來都沒有對姐抱有期待,只是連愛的權利,都不能給我嗎?姐,你除了那個男人外,就誰也不可以了嗎?」
「別愛我。」如花的唇瓣揚起,多麼殘忍的話,她也能笑出來︰「別愛我,蘭紈,你的愛讓我無所適從。」
愛情是什麼?
在皇甫絕的心里。
愛是給不了最好的,就什麼都不給的殘忍。
她也許是愛司徒蘭紈的,但不是女人對男人的那種愛,她把司徒蘭紈當成朋友,弟弟,信任的人。獨獨不能將司徒蘭紈當成戀人。
她給不了司徒蘭紈想要的愛情,就只能將話的清清楚楚,一點念想都不給留。這或許是殘忍,卻是她能夠想到的,最大的仁慈。
「姐,你告訴我,是不是除了那個男人以外,誰都不可以?!」
「是。」
盡管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
她恨著蘇阡陌的同時,也深愛著。
「那這麼多年計劃的報仇還有什麼意義?姐,你難道忘記了?忘記新婚第二天的背叛,忘記了他親手害死了你們未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