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京城也有好幾年了,除了上學的那幾年,過得比較輕松和快樂之外,畢業之後,李無情真的少有輕松過。
費心掙錢,好長時間都沒有出去玩過,正好,他也需要一段時間好好和主神神格梳理一下空間的發展,便干脆到郊區去放松一下。
近年來興起走進農村,農家樂無疑是一個好項目,在京城周邊的郊區,一處鄉村、兩個池塘、三畝地,便可以吸引城的游人到來。
到了郊區,空氣確實要比城里稍微好上一些,享受看風景、釣魚的樂趣。同時,李無情也和主神神格商議好了,決定以後多接引一些政府強力部門的人員進入,比如武警、特種兵等。
主神神格對于歷練者這種比較寬松的態度,必然會使得現實出現許多亂,那些掌握了強大武力的人,未見得會願意受法律的約束。
像那名搶劫銀行的劫匪周秦,在主神空間里才學了兩手功夫,便已經不甘貧困的生活,竟直接搶銀行了,讓一眾警察都無可奈何。
以後,這樣的事情會越來越多,如果國家強力機關的實力不足,華夏百姓再也別想保持一如既往的安居樂業了,那不是李無情願意看到的。
有主神神格在手,如果李無情有野心的話,未必不可以問鼎五,只是,那非他的,他更願意華夏平穩的過渡。
傍晚時分,踏著夕陽,李無情右手的塑料桶裝著幾條釣起來的魚,準備去農家樂讓人給弄一下,突然感覺到了危險,李無情的身形當即一晃。
向旁邊移開了一個身位,「嗖」的一道尖銳呼嘯聲之下,一枝利箭擦著李無情的腦袋射過,只隔了一寸的距離。
「我擦,好險啊,這是想讓我死啊。」
低罵了一句,李無情一步踏出,追到了斜前方,看見一個身穿綠色衣服的背影正在快速離去。
又一步踏出,李無情的身形一晃,帶起了一道道殘影,追至了綠衣人的身後,還未出手,那人已經轉過身來,一刀向著李無情捅去。
這人定然是慣做殺手的,感覺十分敏銳,盡管李無情沒有刻意隱藏身形,但,這人可以察覺,也不簡單了。
而且,這人的長相十分普通,屬于丟在人群毫不起眼的那種,真是具備了殺手的一切特征。
不過,找上李無情,算他倒霉,右手探出,快如閃電的抓住了綠衣人的右手,用力一捏,這人手的匕首落地。
一腳重重踢在了綠衣人的胸膛上,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他的身形當空飛起,卻被李無情死死抓住,又被他一拉,「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塵土飛揚。
綠衣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樣,不過,以李無情深厚的內力修為為基,耳聰目明,他如何瞞得過他。
緩緩走了過去,才到了綠衣人的身前,綠衣人猛然抬頭,口含著一個竹管,用力一吹,只見一點寒光向著李無情射去。
那道寒光是一根針,一根藍光閃閃的細針,再聞針上散發出來的香甜氣息,李無情知道,針上必有劇毒,武俠小說都說,這種毒針沾之必死。
綠衣人的毒針是否沾之必死,李無情不知道,但,他絕對不會讓毒針沾到身上的。
「呼!」
輕輕地吹出一口氣,一股淡淡的白線卷出,似一條線一般,正好撞在了那一根毒針之上。
毒針射來的速度,其實極快,可,李無情看在眼里,卻像慢動作一樣,好似播放器正在放慢十倍。
這還是李無情的首次體驗,知道是主神神格傳導來的那股冰涼氣息起了作用,將自己的大腦擴容了,變得更加耳聰目明,且對危險也更為敏銳。
李無情吹出的一口氣撞上毒針,一下將毒針擊落,綠衣人見了,眼楮一下瞪得滾圓,面上露出了難以置信和驚恐之色。
那種用竹管射出毒針的器具,力道還是不弱的,用一口氣將毒針吹落,綠衣人連想都不敢想,那根本不是人可以做到的。
李無情走了上去,一腳踩在了綠衣人的胸口上,微一用力,譏諷道︰「你還有什麼手段,都用出來吧。」
「咳……咳咳……」
李無情雖然只微微用力,綠衣人卻難以承受,只覺胸口劇痛,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李無情將腳抬起,綠衣人才可以正常說話︰「這……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對,對,你一定不是人。」
「你說誰不是人呢,你md找死,說,是誰讓你來暗殺我的。」
李無情大怒,重重踢了綠衣人一腳,當即讓他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綠衣人低下頭去,閉口不言,一副抵抗到底的樣。
李無情眉頭緊皺,冷笑道︰「小,看來,你是要抗拒從嚴了。」
蹲去,捏住綠衣人的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將他的一根手指緊緊捏住,綠衣人面露不安之色,道︰「你想干什麼?」
李無情道︰「你不是硬漢嗎,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硬漢。」
兩根手指猛一用力,當即可聞一陣「 嚓嚓」的聲音,綠衣人的一截指一下變成了粉碎,一陣慘叫幾乎同時響起。
一根手指變成了粉碎的痛苦,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的,綠衣人雖是一名殺手,經常殺人于無形,但,意志力卻不夠承受這種痛苦。
「啊……」
慘叫之聲發出,綠衣人的臉上,冷汗如溪流一般流淌而下,汗水滑下、滴落,將一方地面都打濕了。
綠衣人在慘叫之時,連忙道︰「我說,我說,不要繼續了。」
恨恨的又用力一捏,將綠衣人指的前端徹底捏得粉碎,在他一聲淒厲的慘叫,幾欲暈倒的情況之下,李無情放開了綠衣人的手指。
李無情道︰「說吧。」
血、汗、淚混雜在了一起,綠衣人顯得十分淒慘,覺得自己成為一名殺手以來,從來沒有這麼慘過,一輩都這麼淒慘過。
面對李無情這個如同神魔一樣的男人,綠衣人再不敢死硬了,如同竹筒倒豆一樣,將一切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