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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皇子非親生

夙薇涼瞪了她一眼,站起身來。司徒珞塵片刻便已經轉了進來,一身耀眼的黃,看來還未來得及月兌下衣服。

「皇上萬歲萬萬歲。」

還未等夙薇涼下蹲,司徒珞塵便忙扶住了她。「愛妃平身。」

愛妃?

夙薇涼不由得一陣惡寒,甚至嘴角還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青湖卻對這個稱呼非常滿意,高興地想要跳兩下,臉上笑得如同一朵花兒。「皇上,上回進供的茶還給你留著呢,奴婢給您泡上。」

司徒珞塵並沒有理會他,已經在閣下坐下來,拉著夙薇涼的手,仔細地觀察著她。

夙薇涼被她看得一陣毛,不由得咧嘴笑道︰「皇上看什麼?」

司徒珞塵也不回答,繼續盯著看她,半晌,才仰天「哈哈哈」大笑了三聲。

這一笑,差點把夙薇涼的心給嚇得從口中蹦了出來,就連端著茶的青湖也險些將手中的茶水給酒了。

「放下,出去吧。」司徒珞塵這話明顯是嫌青湖在這里礙事了。青湖瞥了一眼夙薇涼,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迅速退了出去。

青湖帶著小丫鬟才出門,司徒珞塵忽然起身,一把將夙薇涼的肩膀抓住,將她按在牆壁上。夙薇涼被他忽然的行為嚇了一跳,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兩片柔軟的嘴唇便貼了上來,夙薇涼大驚,本能地就開始掙扎起來,曲起手掌,向司徒珞塵胸口擊去。

但司徒珞塵卻像是早有防備一般,將她的手腕迅速抓信,夙薇涼一擊不中,第二擊接踵而至,司徒珞塵將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然後緊緊地壓迫在頭頂。

夙薇涼無法動彈,當下只好閉了眼楮,只等司徒珞塵舌頭探進來後咬他一口。

但司徒珞塵仿佛已經完全料到她的行為一般,竟然直接從嘴里退出出來,擠進了夙薇涼的兩腿之間。一只手抓著她兩只手死死抵在牆上,一只手撩開她的衣袍探了進去。

夙薇涼萬萬沒有想到司徒珞塵剛下朝這是的哪門子的情,但現在動彈不了,她心里又羞又氣,干脆一口咬在司徒珞塵的肩膀上。

司徒珞塵受疼,從夙薇涼的耳畔抬起頭來,見她粉面含春,恨恨地盯著他。不由得輕笑道︰「怎麼?你打算一輩子這樣?不讓我踫?」

夙薇涼不說話,只盯著他。

「上次不是還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嗎?」司徒珞塵道,「怎麼,演不下去了?」

夙薇涼一愣。

「想要做全套呢,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兒。這點身段都放不下,如何報仇?」司徒珞塵放開夙薇涼,看著她的臉色忽地一白,接著便換成了一副迷惘,「皇上什麼意思?」

司徒珞塵笑道︰「你不至于把朕想得那麼沒有城府吧?連這點小巴戲也看不出來?」

夙薇涼不太明白他到底是具體指什麼,當下也不敢胡亂開口,只是看著他。

哪知司徒珞塵卻不再就此事講下去,只淡淡地問道︰「你昨日去過皇後娘娘那里了?」

夙薇涼心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這不是多此一問?心里雖然這樣想,但臉上卻沒帶出半分,只是恭敬道︰「回皇上,去過了。」

皇上見她難得的尊了回規矩,說話前加了一句「回皇上」,便知她心里在生氣。只淡笑道︰「有何線索沒有?」

「皇上都沒講明白需要涼兒去查什麼,涼兒哪里知道什麼線索?」

「哦,那你昨晚上去做何了?還殺了人家一個宮女。」司徒珞塵輕嗤了一聲,接著沉了臉,「說吧。」

夙薇涼道︰「擷芳殿皇上再熟悉不過,這麼多年了都未看出任何端倪,涼兒去了也不是白搭?」

司徒珞塵見她還是不肯說,無奈笑道︰「好,朕告訴你。其實朕也只是兩年前才有所查覺。楚合悅是楚丞相之女,朕與她自小便相識,只是並不常見面。九年前,北其帝國的那場宮庭政變……」

夙薇涼听他提到宮廷政變,便豎起耳朵來听。司徒珞塵見她臉上確實有所變色,不由得彎了彎嘴角,接著道︰「其中淒慘朕也不願意再回憶,那是一場混戰,朕的生母慧妃,也死在了那場政變中。」

司徒珞塵說的這些夙薇涼都知道,他並非皇後嫡出,所以他能坐上這帝位絕非偶然。九年前夙薇涼還在現代社會,關于那場聳人听聞的皇室斗爭,自然是沒有親眼見到過。但也听過不少傳聞。

司徒珞塵見夙薇涼听得認真,忽然換了話題道︰「朕本以為,朝中形勢多半在朕手上。卻未曾想到還是朕不過火候了,涼兒,你有沒有被人背叛過?」

夙薇涼聞言一愣,她正听得入神,一邊分析著這話中的真假,卻忽然听得司徒珞塵在問自己,心中一動,口中只答道︰「涼兒在浮雲國只是個無知公主,從不參與任何政事,父皇待涼兒自是極好。所以,就算有人背叛過涼兒,涼兒也怕是無從知道。」

司徒珞塵見她答得滴水不露,便淺淺笑道︰「但朕有。朕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有目的,沒有一個人真正為朕著想。思朕所思。宏兒的事,其實朕早已知曉,只是朕一直沒有說破。」

「皇上……」夙薇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皇子不是親子,這件事實在太過于荒謬,司徒珞塵並不像會勉費養兒子的人。但如果是真的……他便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夙薇涼並不相信,作為一國帝君,能有什麼天大的苦衷讓他連這樣的屈辱也一口咽得下。

「楚丞相已經權傾朝野,但究竟已經到何種程度,朕收集了許久也未曾收收集出詳細的名單。」司徒珞塵輕聲道。

他雲里霧里地說了一大堆,夙薇涼只能自己總結了一下。其一,皇後娘娘是楚丞相派來監視皇上的。其二,皇後雖然表面上對皇上忠誠,但私下卻是掌握了皇上的一切行動,並且與別人私通生下皇子,且想扶持這皇子將來為帝。這樣一來,就算是將來不改國號,帝姓司徒,但實際上的統治者卻是楚丞相扶持出的傀儡皇帝。

司徒珞塵大致給出的就是這些信息。

司徒珞塵後宮人數不少,但這些年卻只有這一個皇子,甚至連公主也未曾有過。不可能後宮養的都是一君不孕女吧?這當中,皇後娘娘做了多少手腳,可想而知。

想到這一層,夙薇涼微微嘆了口氣,接話道︰「皇後娘娘飽讀詩書,又賢惠聰穎,想必不是皇上說的那種人。皇上三思。」

司徒珞塵雙眼微微一眯,隨即便笑起來道︰「哈哈,涼兒說得是,說得是。」說著,他便站了起來,「朕就先去了,得空了再來瞧愛妃。」

夙薇涼對這愛妃的稱呼很不受用,但臉上卻不帶出半分來,只應道︰「皇後娘娘身體不適,皇上是該去看看。」

「朕這就去。」

夙薇涼微微弓身道︰「恭送皇上。」

司徒珞塵前腳剛走,青湖後腳便跑了進來道︰「皇上怎麼就走了?何不如何不留他一起用膳呢,奴婢都跟廚子講好了。」

夙薇涼淡淡道︰「他想留便留,想去便去,還能攔著不成?」

青湖被她兩句話一嗆,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嘟噥道︰「奴婢還不是希望皇上能多陪陪您,多在咱錦成宮留宿,明年再得一個龍胎,母憑子貴,您這以後的在深宮的日子不也好過?」

夙薇涼沒有理她。

「就算懷的是個公主,皇上現無子嗣,自然對這公主也是極寵愛的。只要有恩寵,再懷個龍子又何難?」青湖見她不說話,臉上也並無惱色,便繼續道,「奴婢說了,娘娘只嫌奴婢羅嗦,可知奴婢心里急得跟什麼似的。這後宮里,皇後娘娘獨大,又只她才得了一皇子,聖寵不衰。您雖是新妃,但若沒有個後盾,這日後的生活可不好過。」

夙薇涼被她念得心煩意亂,終于轉過臉來啐道︰「你這妮子如何這麼多話?忙你自己的吧,成天嚼這舌根子也不覺得累了。你不累我都煩了,出去吧。」

「娘娘……」青湖撒嬌式地叫了一聲,見夙薇涼並不理她,只好興致缺缺地出下去了。

夙薇涼揉揉太陽穴,在地上躺下,便開始鍛煉去月復肌來。

直做到大汗淋淋,才勉強停下。但那腦中的一團亂麻卻無法揮去。夙薇涼站起身來,叫了青湖命燒水沐浴。

倒是很想去驚玄宮的澡堂泡個熱水澡,但也只能想想。等司徒靖恆死了,他在這世上剩下的東西,就都是自己的了。

這樣一想,頓時神清氣爽。

沐浴完畢,夙薇涼想著也該去擷芳殿看看了,便特意打扮了一下,略施粉黛,帶了幾個丫鬟,裝了些補品去了。

楚合悅病倒這些天,後宮妃子無一表示關系來探試,但都被晴雪阻在了殿外,而夙薇涼卻是現在才到,帶著些補品,滿面春風地來了。

听到外頭丫鬟通傳,晴雪頓時就滿臉怒氣,但礙于皇上在場,只不好作。司徒珞塵听得夙薇涼到了,笑道︰「她倒是有心,讓她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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