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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林靖太子妃

夙薇涼踢了一腳馬肚子,也迅速跟了上去。

由于已經騎了好幾天馬,就算夙薇涼已經騎過很多次馬,卻依然磨得大腿破了皮,一陣陣地疼。

好不容易跑了一斷路,秦知念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問道︰「對方是要追我們嗎?怎麼半點感覺都沒有?」

「還在後面,大概就是沖著我來的。」席止君凝眉道,「我試探一下。」

說把,便取出長笛,悠揚地吹了起來。

半晌後,他才收手道︰「有殺氣,受了笛聲影響還在向前。這林靖國王真是小氣,不就是不肯再共事,何至趕盡殺絕?咱們得趕快去都城。」

夙薇涼听說還要加快腳力,不由得嘆了口氣。

又行了將近一天,終于在夜半時分趕到了都城豐城。秦知念長松了一口氣,卻在進城時被人攔下了。

「不能進城嗎?」夙薇涼輕聲問席止君。

席止君正欲開口,只見守城侍衛忽然展開了一副畫相,看了兩人的臉一眼,接著便道︰「殺,,」

夙薇涼大吃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席止君一把提起來,瞬間那羽箭簡直就是貼著身體飛過。

席止君抽劍如閃電,迅速就身側的長劍手抽出,手中挽著劍花,來抵擋著射/來的箭。嘴里一邊叫著,「我們要見太子爺,快放我們進去。」

守門侍衛冷笑了一聲道︰「太子爺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席神醫,你明知道我國要擊殺你,竟然剛入境內?也著實佩服你的好勇氣。火箭準備……」

夙薇涼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是早就預備好要躲殺他們的,嚇得額頭上一層冷汗,緊緊地抱住席止君,不敢說話引起他分心。不一會兒,便感覺到灼熱的火箭擦著臉而過。

這種熱氣,讓她忽然想起了一件小背心。

「王爺若穿上這個,便可日夜高溫保暖,再不用受蝕心之痛。」

為什麼,為什麼為種片斷一直要不停地冒出來?

為什麼……「

夙薇涼心里一痛,忍不住松了手。席止君一愣,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下一刻,一只羽箭就直刺肩而過。

「師父……」夙薇涼大吃一驚,迅速一把拉下席止君,兩人一起往城門內滾。剛到城門口,夙薇涼便傾了身體,手中的匕首迅速刺出,那守城人還未來得及開口,就已經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夙薇涼一出手,才驚覺自己把人給殺了。頓時嚇了一跳,忙拉了他身邊的看似權力更大的侍衛抓在了手里,道︰「叫他們停手。」

她的速度太快,那侍衛一時間還未曾反應過來。

「再不停手,腳下這位便是你的下場。」夙薇涼微微眯了眼道,「你若不想橫尸此處,叫他們停手。」

那侍衛還算鎮定,輕輕地揚了揚手。

整個現場安靜下來。

夙薇涼道︰「她我們去皇宮。」

侍衛道︰「要見太子可不是太容易的事。」

夙薇涼看了一眼席止君,她雖然不知道為何要見太子,但還是選擇相信他。

「帶我們去。」夙薇涼將那刀封向前了一絲,頓時便有血珠滾滾而落下。

「好,我帶你們去。」侍衛咬了咬牙,道︰「我只是個守城門護衛,進了皇宮可沒人買我的帳。」

席止君道︰「你只道夙薇涼要見太子妃,會有人要見的。」

那侍衛無法,只好被兩人挾持著往皇宮而去。夙薇涼的手下沒有松下半分,侍衛半點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到著了皇宮,夙薇涼也知道挾持這樣一個小侍衛作用不大,走至皇宮門口,席止君便吹響了笛聲。威脅道︰「我們要見太子和太子妃,若不通報,你們全體陪葬。」

宮里的侍衛都久聞席止君的大名,又見他雖然受了傷,但那氣勢不減半分。忙差了人先去稟報,在皇宮門口與他周旋。

席止君舉著長笛放在嘴邊。夙薇涼手中挾持著一個侍衛頭領,兩人快步向皇官內部而去。走至地二道門,便听見一個女子尖聲叫道︰「都住手。」

夙薇涼轉過頭,只見一個身著五彩華服衣裙的華貴女子出現在視線里。那女子見到她,先是叫了一聲「娘娘」,接著便快速跑了過來。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轉變了過來。

「娘娘,你來看我了?」點寒看著夙薇涼,眼中噙著的淚花此時也滑落了下來,哭道︰「我收到來信,說娘娘病得嚴重,如今可大好了?」

夙薇涼仔細地看著她,揚了揚眉頭。

「娘娘怎麼了?」點寒想了想,將頭上的金釵一類都拔下來,再次問道,「娘娘不認識我了?我是點寒啊。」

點寒……

夙薇涼依舊是不說話,這個聲音是她熟悉的聲音,但模樣她卻一時記不起來。

席止君解釋道︰「涼兒之前中的毒,救過來以後,她便忘記了好些事情。當年在北其的事,她是半點都不記得了。」

點寒吃驚地瞪大眼楮。

「不過,她一直能記著你。就算忘記了你的模樣,她也記得有你這樣一個人。想要來看你,所以我帶她來了。」席止君繼續道。

點寒咬了咬嘴唇,眼中的淚水泛濫。道︰「當初我不肯走,娘娘一定要我走。都不知道走了以後,這一年多來我是如何擔心……」

「我不是娘娘了,不要這麼叫我。」夙薇涼終于是憋出了一句話來。

點寒一愣,隨即彎了彎嘴角,道︰「是,小姐。」

「叫薇涼或者涼兒都行的。」她如今既不是北其王妃,也不是什麼小姐。听著怪別扭的。

一邊說著,三人一邊向太子府而去。

點寒住的太子府富麗堂皇,入眼所到之處極盡奢華,夙薇涼不由得感嘆道︰「你這里好大好漂亮。」

點寒微微地低了頭,不太說話。

「我要給師父包扎,他一直在流血。」夙薇涼忽然想起席止君的傷,連忙道。

點寒也早注意到了席止君肩上的傷,點了點頭,將他們帶入客房。

夙薇涼檢查了一下傷勢,清洗了傷口止了血後,便幫他包扎起來。席止君自己也是大夫,對這樣不足以致命的傷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道︰「不用這麼心急,死不了的。」

「流血太多傷元氣,要補回來多不容易?今天是我不對,忽然發病才使得師父你發揮失常的。」夙薇涼想到席止君被自己連累,不由得垂了頭。

席止君模了模她的臉,道︰「你我之間哪里需要這些?以後不準你說這種話。」

點寒看著兩人你濃我濃,關系似乎很不一般,一雙三眼楮驚疑不定。但又不好當面問。待席止君被夙薇涼勸著躺下休息後,兩人走出門。她才開口道︰「王爺最近如何?」

夙薇涼迷惘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嘴里的「王爺」便是指司徒靖恆了。當即笑了笑,道︰「你是說司徒靖恆啊?他現在……應該挺好的吧。」

那日她與席止君走後,司徒靖恆看起來很頹廢,具體過得怎麼樣,她又如何能顧得到。

點寒听她這樣說,便知兩人之間是出了問題。忙問道︰「薇涼怎麼沒有和王爺在一起,反倒和席神醫一起出現呢?」

夙薇涼道︰「我不記得他了,也不想跟他一起生活,更加不想再呆在宮中。」

「什麼?」听說夙薇涼不記得司徒靖恆反而記得席止君,點寒不由得大吃驚,道,「你竟然不記得王爺?你……」

「我知道,我或許與他有很多故事。有時候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我們倆人以前是發生了什麼事,才使得你們如此執著的認為我必須要跟他在一起。但如今,我卻不能丟下我師父不管。」夙薇涼看了一眼天空,這些天的心痛病已經讓她充分意識到了,以前的她應該是愛慘了司徒靖恆,就算她的腦子里記不住了,她的心也磨滅不了那種感覺。

那種愛一個人愛到心髒都微微發疼的感覺。

「可是……薇涼,」點寒頓住了腳步,輕聲對夙薇涼道,「你都不知道,擁有一個完全愛你,你又完全愛他的人是多麼難得。你竟完全不記得你們倆人之間的事了?你為他做的一切都忘記了嗎?王爺曾經為了你休掉了所有妾室……你曾經……還懷過他的孩子。」

夙薇涼雙眼驟然睜大,孩子……

「呃……」心髒處猛地一疼,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接著便是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傳來,使她不得不弓了腰,最後蜷縮在地上。

「薇涼……薇涼……娘娘?」點寒一急,那稱謂便自然變成了娘娘。她用力想要將夙薇涼扶起來,但怎麼樣努力都不行。

「快來人,快將夙姑娘扶到我房間里去。」點寒一疊聲叫嚷著,幾個宮女匆忙跑過,將夙薇涼架了起來。

「快請太醫。」

夙薇涼嘴唇蒼白,虛弱地道︰「不用叫太醫,我自己就是大夫。」

點寒扶夙薇涼躺好,握了她的手,輕聲問道︰「薇涼,你的病是不是還沒有治好?為何忽然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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