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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水清悉心調教牲口 帝江初試殖民太空【15】

在酒吧里,禺草坐在牆角一個靠窗的位置,吃了一個漢堡,慢慢喝著啤酒在看熱鬧,一對對花花綠綠的男男女女紛至沓來,不一會兒那刺耳的搖滾樂聲響起來了,一個身穿寬三點式的歌手拿起了話筒,隨著搖滾樂唱起了死牙癩口的外國歌曲,舞池里群魔亂舞了起來。禺草木訥的看著、听著,這時一個胖乎乎的性感女孩兒端著一杯飲料來到了禺草的面前嗲嗲的說︰

「先生!您不想請我坐下嗎?」禺草很是紳士地說︰

「請坐!」女孩兒的眼楮色迷迷的看著禺草說︰

「您不想和我開個房間去嘿咻嘿咻嗎?」禺草詭異的微笑著說︰

「對不起您吶,我來月經了!」那女孩的眼神立馬就嚴峻了起來,她惡狠狠地說︰

「我靠!瞧你那小逼樣兒!你丫你出鼻血吧?看你這棺材瓤子的老家伙,你怕不是那玩意兒丟了吧,就是丟了你舌頭不還在嗎?」說著她瞪了禺草一眼就扭扭噠噠的走了,禺草不得不佩服這個胖丫頭真猛!他四周看看,不時有人看著他並且指指點點,他明白了,他這個年齡與這里的環境不協調了,他有了緊迫感,是啊!是應該只爭朝夕了!忽然一個白種女人坐到了他的對面,這個人的臉真白呀、星星點點的雀斑真亮呀、頭發真黃呀、眼楮真水靈呀、鼻子真挺呀、**真大呀、腰條真細呀!她用生硬的漢語說︰

「想干嗎?」禺草裝作什麼也不明白的說︰

「干什麼呀?」那白女人撲閃著一對兒大眼楮說︰

「哇哦!怎、怎麼說呢?就、就是上我。」禺草還是裝作疑惑地說︰

「上您?上您哪兒去呀?」那個白女人有些不耐煩地說︰

「哇哦!我×你丫子滴,裝傻×是吧,按照你們兆京話說就是咱倆丫的操逼玩兒。」禺草撲哧一下把嘴里的啤酒都吐到了那個白女人的身上,那個白女人哇的一聲站了起來說︰

「我×,你怎麼能隨地大小便呢?。」禺草顯得很是歉意的說︰

「對不起了小姐,您說的不是兆京話,是東北話,看來東北的爺們兒您是沒少日了。」那個白女人用紙巾擦了擦衣服說︰

「行啊!我×!眼神兒挺毒辣呀!老娘我在東北起家,這不又殺到兆京來了,听說兆京的老頭兒那小頭梆梆的,看您丫的不像啊!」禺草哈哈的笑著說︰

「您這回可算是看走了眼了,說吧,怎麼玩兒呢?」那個白女人順嘴就說︰

「一炮一千,房錢你付。」禺草平靜地說︰

「OK!一炮五百,你付房錢。」那個外國女人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說︰

「你去死吧!」說完她一扭頭就走了,禺草笑著自言自語說︰‘啊!我打破了她淨賺一千元的底線,她就讓我死,那麼是不是人活著的底線就是一千元呢?黑格爾說逆命題不成立!不過人活著總是有底線的,這種底線隨著生存環境的改變和條件的提高而提高,我的老丈母娘的生活要求就有點上不封頂了,她和水清要了物質要精神、要完精神要靈魂!不是母性無私嗎?狗屁!我還無私呢,誰信呀!’這時又來一個拿著骰子的妖冶女人湊到禺草的耳邊說︰

「大哥呀!陪妹妹玩玩骰子嘛!」禺草無精打采的說︰

「怎麼玩呢?」妖冶女人色笑著說︰

「賭大小了,你輸了要付現鈔的哦。」禺草說︰

「你輸了呢?」妖冶女人說︰

「當然付肉了,真老土鱉一個!」禺草說︰

「你那肉不行!」妖冶女人說︰

「哎!我說你別給臉不要臉啊!老娘這肉不行!靠!你也不照照你的身量,沾點腥就不錯了,靠!毛病!」就在這緊要關頭水清來了電話︰

「喂!老公啊!你在哪兒得瑟呢?」禺草听得渾身麻酥酥的,心說怎麼又來了個吧女?于是他得意的說︰

「在酒吧呢。」水清說︰

「干什麼呢?」禺草說︰

「蹦迪呢。」水清說︰

「就你那副骨架還蹦迪?蹦床要是蹦大發了都能蹦散了架,你丫就吹吧!」禺草色迷迷的看著那個女人說︰

「真蹦了,這不一個大妹子正和我談人肉的生意呢?」水清說︰

「你快回來吧,我伺候伺候你。」禺草放下電話對那個女人說︰

「看看!不好意思了,那邊的肉擺好了,等我啥時候沒葷腥了,再找你好吧!」那個女人猛地吸了一口煙說︰

「就你這裝牛叉的慫人老娘見得多了,到那時老娘就不伺候你了。」禺草笑嘻嘻地說︰

「別價!我一找你就說明通貨膨脹了,你可以漲價呀!」

禺草換好衣服回到臥室開門卻開不開,敲門也沒人理會,他搖了搖頭又回到更衣室拿出來鑰匙回去打開門一看就驚呆了,白絨絨的地毯上散落著以玫瑰花為主的幾種花瓣兒,音響里放著別有情調的馬賽曲,水清光著身子,戴著狐仙的假面具,興致勃勃的跳著**舞。水清反鎖上門,一把就把禺草的睡袍拽了下來說︰

「傻木頭莊子似的杵著干啥,跳呀!你不蹦迪嗎?今兒我讓你蹦我!」禺草就跟著跳了起來,水清看了看說︰

「把褲頭月兌了!」禺草跳著跳著第三條腿就長了出來,他感覺骨縫都急得吱吱作響,于是他一把摟住水清,水清擁著他進了浴室,鴛鴦浴缸里飄著花瓣兒,她把禺草推進浴缸說︰

「乖老公!娘子給你洗澡。」禺草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和歡快之中,他在心里說︰‘讓那些對老婆的不滿見鬼去吧!’

當一切都平靜之後,水清趴在禺草的身上嬌嗔的說︰

「你說我媽的事兒可咋整,怎麼這樣孝敬她還是不行呢?」禺草說︰

「你要听我的真實看法嗎?」水清說︰

「當然了,哪次不都是一到危難之時都是你出手搭救呢?」禺草說︰

「那我說了你可不準暴怒!」水清說︰

「哪能呢!洗耳恭听,你說吧。」禺草說︰

「你要孝敬你媽你就得了解他想要什麼?我看你不知道她想要什麼!」水清一臉不耐煩地說︰

「她總不會要月亮吧,咳!這人心呀真是的,咱們不當啃老族了吧,可我媽也不能當啃少族啊!你說是不是?」禺草一舉大拇哥說︰

「成熟了、深邃了!我告訴你吧,你媽是想當咱這一家之主!」水清心說這家伙看得真準,于是就說︰

「就算你說得對,你看怎麼辦呢?」禺草心說你這娘們兒啊什麼都能讓,就是主權不能讓,那古代有多少皇家貴族為權力之爭不是刀光劍影、腥風血雨啊!于是就信誓旦旦的說︰

「咱是誰呀!咱是孝子閑孫呀!你媽要當家就讓她當,明天你把他領到公司宣布她是集團的董事長、總裁兼總經理,你退居二線,游山玩水去吧!」水清當時就傻了,她滿以為禺草不會同意,好讓他當馬前卒,可是他為什麼這樣呢?于是就說︰

「沒看出來呀,你真是善解人意的嘛!你想干什麼呀?」禺草笑著說︰

「古代不是有二十四孝嘛,你就是第二十五孝,那你可就名垂青史、流傳千古了!」水清心說我就是遺臭萬年也不能讓我這糊涂媽把這些家業給白白的打了水漂了。

第二天上午水清和禺草都走了,人言坐在落地玻璃窗前茫然的看著窗外那長短不齊的一片片樓群,就好像地球長了癤子,還是長了水痘?他就是不明白哪兒來的這麼多人都在那一個個的小盒子里干什麼呢?他們不會都像俺一樣整天在這兒彪呼呼的坐著吧!他滿意、他知足,幾十年來他花在水清身上的心思得到了他想像不到的回報,一個工人老了能來兆京住,還能住在豪宅里,過著就像一個闊佬的生活,死了也值了。

可花今貝不這麼想,也許她是水清親媽的緣故,也許與這沒什麼關系,她坐在那寬大明亮的書房里體驗著知識分子和大佬的氣派,電腦什麼的她不懂,也不去踫,抬頭看見整面牆上的畫框里寫著兩個隸書體的大字,叫什麼來著,好像管家說過,叫無我!呸!無我怎麼能有你,忘恩負義的牲口!可轉念一想不對,這是禺草的書房,沒我還是可以有禺草的,那也不對,你禺草長得猴嘴螃鰓的,哪有這福分呢?這一切都是你跟著我們家的鳳凰水清走才能得來的,這個家無你就算對了,你禺草還算有點兒掂量。

她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在書房里扭動著寬肥的臀部,腦海里閃現著費翔的俊俏而帥氣的身影,嘴里哼哼著‘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帥氣的小爺們兒快快來,快快來!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天下的事情都由我來安排、來安排!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我的錢多起來、多起來!水清的錢匣子飛過來、飛過來!’她邊橫哼著小曲兒,邊在大班台上到處看,看著看著她就看到了一本通訊錄,翻到司機一頁時很快就看到了許過,她心說這個沒良心的,我對你有多好啊!把我接來了就沒影了,也不說來看看我,都說城市越大的人越沒良心,還真是這麼回事!她撥通了許過的電話︰

「喂!是許過嗎?」許過急忙說︰

「是我,您好!您是、、、?」花今貝賤不忒的說︰

「哎ど喂!過呀!把你花大姐忘了吧?」許過說︰

「咳!您這一口地道的兆京話我哪兒听得出來嗎,好吧!」花今貝麻煞煞的說︰

「好!花大姐想你了,咋整呢?」許過說︰

「我這兒忙,也沒工夫看您去,再說了要去看您得水清老總批準,我哪兒敢找她呀!」花今貝說︰

「得了!你別瞎扯了,明天你拉著我轉轉兆京,我呆膩歪了,散散心!」許過為難的說︰

「成!您上哪兒轉我都願意陪您,可您得跟水清老總說說,她同意才行,我這車是不能隨便開的。」花今貝又撥通了水清的電話,水清同意了。花今貝樂得就像少女一樣蹦蹦跳跳的來到了人言的面前,一下撲到他的懷里說︰

「哎!本女皇現在寵幸你一次如何?」人言說︰

「別燒包了,還女皇呢!俺看你就是母蝗蟲,你瞎咋呼啥,昨夜不是搗鼓了,俺現在沒那勁頭了!」花今貝說︰

「那我可找小白臉去了?」人言說︰

「去吧!誰攔著你誰是孬種,哪個小伙子能尿你這棺材瓤子。」

他們正在打情罵俏,就听見有開電梯的聲音,花今貝激靈一下就站了起來高興的說︰

「我孫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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