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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你不要走,我走

他信手拿過了她手中的手機,捏在手里把玩,惜然有些緊張地看著他,不知怎的,這樣的他讓她有些害怕的感覺。

他喝了酒,香甜的酒氣直往著她的鼻子里面鑽,而他又坐在她的床上,一只手臂支著身子,斜坐在她的身旁,兩人的頭只是那麼一尺的距離。他低著頭,白色襯衣的領口敞開著,領帶斜斜松松的,顯是進屋之前拽的。他的一小片的胸口在襯衣里面露了出來,很白皙的肌膚因為酒後的緣故而泛著一種紅色,他的臉上也微微泛紅。這是不常有的,他一向千杯不醉,喝酒輕易不會上臉。而此刻,他垂著頭,清俊儒雅的側顏就在她咫尺的地方,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在手機屏上劃動,然後,在見到最近的一條通話記錄時,他的臉上好似被一層陰霾籠罩。懶

他的頭微微抬起,雙眸中那淡淡的笑意已經不見,而是布上十分冷峻的神色,「你打的?」

他薄唇微動,已然問道。

惜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道︰「嗯,我只是好奇,就打了。」

「好奇?」林若謙一雙黑眸斜睨著她,眼神中的凌利被一種淡淡的高深莫測取代。

惜然看著他那深邃卻又好像滿是質疑的眼眸,忽然間覺得有些嘔得慌。她伸手便去奪他手里的手機,「我給誰打電話和你有什麼關系!我的事情不要你來管。」

但是她的手才伸過去,男人的手指已經捏緊,而她的身子卻是因為剛才那一撲,而收勢不住,一頭栽在他的懷里。蟲

「嗚……」她悶叫一聲,手指已經模到了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而男人的唇角則是揶揄的一彎,

「你說錯話了,所以老天在懲罰你。」男人伸手將她從他的腿上提了起來,然後順勢摟在懷里。

她就以一種臉朝上的姿勢半躺在他腿上了。男人的俊顏已經拉近,酒香在鼻端繚繞。他的臉在她的面前越放越大,終于到了鼻尖貼著鼻尖的地步了。惜然枕著男人的膝蓋,身子被男人一只大手壓在腿上,她被迫地迎接著男人那張俊臉,然後,兩人鼻息繚繞在一起。她瞪著一雙清澈無比,卻又緊張無措的眼楮,呼吸也停住了一般,她緊張不安地看著那張與她鼻尖相貼的臉。

他的眼楮灼灼的發亮,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再說一遍,嗯?」他的薄唇微微開合,聲音卻是帶了一絲冷意。

惜然張了張嘴,她想一掌將他揮開,但是不知怎的,竟然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這段時間一直住在他這里,承受著他的照顧,竟然讓她有了一種理虧的感覺,看樣子,她得想想搬家了。

她眼楮竟然在骨碌骨碌的轉,像是多年前,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即使是他正在她的身上,她也會走神,于是他便加重了力道懲罰她。林若謙忽然間將頭一壓,結結實實地吻在她的唇上。而那被吻住的女人,顯然是嚇了一跳,「嗯嗚」一聲,兩只手抬起來開始將他往外推。

但是林若謙身形不動,一只手托了她的後腦,另一只手卻是從她的腰際滑到了她的小月復處,帶著他的體溫,熨帖著她的小月復。惜然想起來,他的手下的力道卻是讓她根本起不來,他的大手在她的小月復處隔著睡衣撫挲,抓緊,而後忽然間之間的一把覆在了她胸前。

惜然的身形登時一顫,口里再次發出「嗯嗚」的聲音。她急切慌亂地想推開他,但是還是推不動,反倒加深了那個吻。男人的舌早在她的口腔里肆虐,而且超級無敵的霸道。一只手固定著她的後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合攏,手指揉捻著她的柔軟,隔著薄薄的睡衣,讓她的身體再一次地顫栗。

她的向外推拒的手合成拳, 哩啪啦地砸在男人的肩上,但是男人仍然無動于衷地繼續著他的動作。她便抓他的頭發,用力地抓。兩只腳也開始不老實,胡亂踢騰。這下子顯然是激怒了男人,他的在她胸前的手竟是一下子伸過她的腰,將她的身體一把抱了起來,反身摔在床上,人也隨之壓了下去。

不知是酒後的緣故,還是帶著一股子怒氣,他的動作特別粗魯。他的強健頎長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再次霸道地佔領了她的嘴唇,一只手更是撩起了她睡裙的下擺,落在了她包裹著淡粉色內褲的臀部,用力地揉/捏。

她自是不干,兩只手仍是揪他的頭發,比之剛才,力道更大。

而他,劍眉微斂,竟是邊吻邊對她說︰「你揪吧,我不疼。我那麼短的頭發,我不疼。」他像是故意在氣她,而她,則是差點被他的話給氣得哭掉。

「林若謙!」她搖晃著腦袋,拼命地想結束這一切。

林若謙並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唇再次覆住她的,比上次力度還要大,用力地吻允著她,讓她的呼吸在剎那間停窒。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肆意而粗魯。

那股子力道讓惜然感到全身哪里都在疼,這個該死的家伙!她在心里將他罵了一千遍。她奮力地掙扎著,直到手腳發軟,再也沒了力氣,便任著他予取予求了。

但是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忽然之間的,他托住她的背將她的身子舉了起來,而他,則是一翻身躺在了床上,惜然則被他整個人地放到了他的胸口上。

她喘息著,驚魂不定地看著下面的他,她的睡衣早已凌亂不堪,身上大片的肌膚都暴露在外面,臉頰也被他吻得通紅。而他,兩只長臂展開橫在床上,一雙黑眸黑得發亮,他看著氣息微促的她,忽然間唇角一彎,彎出一抹笑來。惜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只是看著他的笑,忽然間又氣又惱,她從他的胸口處爬了下去,然後翻身下床,氣呼呼地跑到衣櫃前,刷地拉開了櫃門,七手八腳地從里面往外拽衣服。她要搬走,再也不要住在住里了。她掏出一個手提袋里,胡亂地往里面塞著衣服。而床上仰躺的男人,見狀,心底一駭,已經一躍而起,大步向著女人走過來,

「你干什麼?」他搶過了她的手袋,扔在地上,而惜然則是眼淚紛飛,「我要離開這兒。你這個壞蛋、流氓。我要離開這兒。」她邊擦著眼淚邊是重又撿起地上的袋子,哭著向著門口處走。

林若謙眉眼一黑,下一刻,又是上前一步,拽住了女人一只胳膊,將她拖回到自己身邊,掰開她的手,將手提袋奪了過來,扔在地上,再一彎身,猛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惜然驚叫一聲,瞳孔無限放大。

林若謙則是大步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拋在了床上,「你不要走,我走。」

他撿起被子往她身上一扔,似是堵氣一般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看著臥室的門在眼前關上,惜然半晌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出來。

她的大大的眼楮瞪著雪白的天花板,她想,她是不是真的要離開?小水晶呢?一起帶走嗎?如果不走,那家伙時不時地過來佔次便宜,那她不是很吃虧?

哎呀!她覺得很煩,一把抱起了枕頭壓在自己的臉上……

轉天的早晨,林宅里照樣一片清新的感覺。仿佛昨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林若謙牽了小人兒的手推門進來了,「跟媽媽說再見。」

「媽媽再見。」小人兒對著她揮了揮手,惜然想說,我也去送女兒,但她沒說出口,她有點兒害怕和他坐在一起了。

「小水晶再見。」她看看男人,他的眼神溫潤,也在看著她,而她遲疑了一下對著小人兒揮揮手。

小水晶跟著她的爸爸走了,惜然跑到窗子前,看著那一高一矮的兩道身形上了車子,又目送著那白色的車子轉彎開出院子,心里竟然是空落落的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蘇婷約了她一起去逛商店,知道她有漸忘的毛病,蘇婷一路上都攥著她的手,生怕一轉眼間,她就會丟掉似的。

兩人逛蕩得累了,就在大廈的咖啡廳里坐了下來,蘇婷要了一杯拿鐵,惜然則是喝起了白水。一會兒之後,咖啡廳里又出現了幾道女人的身影。為首的,惜然皺了皺眉,那是傷後出院的歐陽藍,身旁的幾位也完全都是豪門千金打扮,珠光寶氣,卻比不上歐陽藍的高貴優雅。

歐陽藍也看到了她,冰冷的眼神意味不明地瞄了她一眼,而後和那幾個女人一起在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

惜然喝了口水,想讓自己裝做平靜,可不知為什麼,自從歐陽藍進來之後,她的心便是亂了起來。毫無緣由的,亂。

蘇婷也看見了歐陽藍,對于歐陽藍購買了葉明川的居所,又低價賣了所有家具的事情她都已經听說過,此刻心里是憎惡得很。

「喝完了,我們就走吧。」惜然說道。蘇婷點頭。兩人正要起身,隔壁靠窗的位子上有女人的說話聲傳過來。

「哎,那不是三少的遺霜嗎?」

「什麼遺霜!分明就是個死了男人的寡婦嘛!听說這個女人命特硬,克死了前任老公的兒子,又克死了現任的老公,」不知是誰的聲音,特別的惡毒。

惜然一臉茫然地向著那幾個女人望過去,只見歐陽藍在神思淡定的品著咖啡,就像那幾個說話的人並不坐在她的身旁。她的臉白了白,不知怎的,她有種感覺,那幾個女人罵的人就是她。

可是那個三少是誰?

為什麼她會成了三少的遺霜?

「這是哪里來的老鼠在叫?服務員!」蘇婷忽然間喊了一句,有男服務生匆匆而來,蘇婷語氣慍怒地道︰「我們到這兒是來咖啡,享清靜的,可是總有老舅在這里聒噪不停,你們這咖啡廳是怎麼經營的?根本衛生不達標嘛!」

「呃……這……」服務生神色尷尬起來,他的話還沒說出來,那邊的女人已經站了起來,「哎,你說誰是老鼠啊!嘴吧怎麼這麼不干不淨的!」

「我說誰是老鼠,誰自己清楚。再說,這里坐了那麼多人,人家怎麼都不言語呀!就你跑過來,是不是你心虛呀!」蘇婷向來不吃虧,尤其是好友被人欺負,更是看不得。她譏誚的笑著,手指在那女人的胸口處戳了一下,然後拉了惜然的手道︰「我們不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然然,我們走。」

蘇婷拽著惜然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留下那個女人還站在那里被蘇婷的話噎得喘不過氣來。

「還不快過來,還嫌不夠丟人嗎?」歐陽藍沉聲出口,卻似帶了某種威懾力一般。那個女人吱唔著想說句什麼,但卻什麼都沒敢說,歐陽藍似乎有一種天然的氣場,這個女人,無論是她的家世,還是外貌都給人一種十分嚴肅的感覺。

讓人莫明其妙地會產生一種敬畏的神情。

那女人乖乖地坐回了原來的位子。

惜然跟著蘇婷走出了咖啡廳,兩人的身形在電梯處停下,蘇婷一抬頭,卻見她的好友,皺著眉頭,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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