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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疫病血滴子2

啊當晚,院子里面擺滿了紅梅花,紅梅簇擁之中兩圓桌的人聚在一起,包括了叫幾個分當鋪的掌櫃的,幾個錢莊的掌櫃的,只是除了京城分店的沒有到場。

淺兒屋子里也擺了一桌子一模一樣的菜式,柔兒在一邊伺候,淺兒對著院子坐下。她看著老夫人坐在主位,盯著寂家兄弟入座,心里面不知道哪里來的怒氣,不能喝酒便飲上一碗酸菜湯。一股暖流流暖了胃,仍舊沒能止住心寒。如風不抬眼,灌酒,一個勁兒地灌酒,滿了的酒溢出來都不顧,只知道灌酒。看在淺兒的眼里,痛在她的心中。頓時,淚眼蒙蒙朧,一時間傾瀉決堤。

「少夫人,您怎麼了啊?」柔兒趕忙遞了手帕,「要不奴婢把大少爺叫來與您說說話?」

「別~!別去,柔兒準備筆墨,這些菜先放著吧~!」淺兒接過帕子擦了擦眼楮,沒有如風,一點兒胃口也沒有。門內提筆含淚眼,屋外歌舞笑歡人。京城的疫病沒有影響到他們守歲過年。她和蒲葦的屋子對著,竟然是一樣的冷漠感覺,隔著兩桌子人也能感覺到。

「少夫人,您這是做什麼?哭什麼?今天可是除夕夜,不能哭得。」

淺兒拂去臉上的淚痕,抽泣著不能自己︰「沒事兒~!你說,他們會有人在乎誰在屋里哭泣嗎?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來見了,他有多久沒喝我說話了?愛都不愛我了,看不看我還有什麼重要的麼?」

淺兒的委屈,女乃女乃和如風因為疫病的關系對她自己冷漠的態度,那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單。是得到以後又面臨失去親情的不甘心。畢竟,她以為托付終生的是不會讓她落淚的人,但她錯了,她有些後悔當初的多少誓言,是因為什麼,磨滅了她的堅持,擊垮了她的幸福,她曾經思考過,卻從來不曾想到居然是因為他們自己。

「柔兒,少夫人怎麼哭了?」梁子音款款進來,衣服飄飄,他帶來的一些人,換了一桌子的藥膳,又讓他們下去,自己走過來,「淺兒是不要你的孩子了嗎?不吃東西,你受得了小的也受不了。你知不知道疫病的事情已經是一個大陰謀了。若是你不保住身子,如風是會把我拆了的~!」

真的麼?淺兒疑惑了,是不知為什麼?子音一說,她便停止了哭泣,許是不想讓外人看到。她背對著子音默不作聲。而他也只是拿起了淺兒所寫得話。不~!不是詩詞不是抱怨是名字,寂如風,三個字,越寫越亂,越寫越潦草。正如她紊亂的心緒,波瀾起伏。

「少夫人,現在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嗎?京城的疫病你不擔心嗎?明天你就回去了~!」梁子音依舊不屑的語氣,淺兒听了這麼多次似乎也听慣了。

「誰會擔心呢?」她愁容一露,梁子音便明白了,沒有人能開解她的心,除了她自己。

只好好言相告︰「如風……他邊喝酒邊祝福我看好你和孩子,必要的時候他可以不要這個孩子,只要你。只求你平安健康。」

「只求我平安健康?」淺兒冷笑了一下。

她依舊是驚訝,她不明白子音說的是不是安慰的話,她只看到了如風地漠不關心︰「孩子,不會我絕對不會放棄我的孩子。你幫我轉告如風,我很想他。」

子音望著她布滿血絲的雙眼,抬手搭上了她的脈搏。強而有力的脈搏居然不是她的,她自己的脈……

她擔憂地問著︰「怎麼了?是孩子有什麼不對麼?」

他只是眯著眼楮,笑了笑︰「很強壯,從脈象便能看出來,很健康,很奇怪,你得孩子不但沒事,還把你的脈搏都蓋了過去……他在侵蝕你的體力,吸收你的能量,現在的你已經相當虛弱了。不過我差人做了藥膳,可以補補試試看~!」

補,原來焦慮不安脆弱統統都是孩子給她的,她失然坐下,此刻是孩子,是她和如風的孩子,讓她迷失了自我。還好是自己有事兒不是孩子有事兒,不然就是要了鳳淺兒的命啊~!

不知不覺的,門外飄起了大雪,白雪紅梅人們的歡笑聲,仰天還能看到煙火綻放天空。可惜的是老夫人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實在不好,病怏怏的,更是沒有食欲。所以淺兒便不禁問道︰「子音,女乃女乃到底怎麼了?」

他便來了說話的興趣︰「疫病是從血液傳播的,最初是從家畜身上口食而傳染,可怕的是還有一種方式,就夫妻方式便會傳染更多的人。至此一傳十,十傳百,誤食和**的人便都染上了病。老夫人雖然無事,只是憂心于血滴子的事情。」

「憂心為何?」

「血滴子入藥可治愈疫病。」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不是好……事兒……」

血滴子,只是為什麼蒲葦去當血滴子了?可是京城當鋪,淺兒眼楮一大,不是很危險嗎?淺兒渴望的眼神望著梁子音她多麼希望子音告訴她沒事兒,這只是個傳言。但若是子音知道,便不會是傳言,他說的誠懇。

「你也發現了?有人故意讓你深陷險境,讓京城的當鋪陷入險境。」梁子音微笑地看著外面這些人,若不是自己早經發現通知了寂如歡,恐怕她們兩個是不會被隔離的~!「一定會有人去偷血滴子~!只要血滴子一經面世,皇上就再也沒有理由袒護你們了~!」

是啊~!招招都要至他們于死地,真是狠毒至極呀~淺兒坐著,卻心思早飛到了寂如風的身邊。這個人還能如此醉酒不提防,讓她著急死了。

「那想好解決的辦法了嗎?」

「好在如風的朋友多,當鋪暫時安全,讓人擔心的是你~」

梁子音青衣漫漫,散發飛揚,女子般的憂愁再度顯現在臉上,那是一種無論男女都無法不去關心的傷感。

「知道是誰嗎?什麼計劃?」

她有些暈眩,或許是這些事情的煩擾已經不單單是……總之,她有些支撐不住了。柔兒扶著她坐穩,又吩咐人去拿安胎藥。她看著梁子音的笑容,明明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呢?

「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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