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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在的。,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方諍言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們一定會在客棧等著我們?」秦嵐笑了一下,這些人的關系比較復雜,他們表面上看起來很和睦,誰也不會丟下誰,但是他們各個都很驕傲,誰也不會服誰,有的時候還會暗暗較勁,為什麼會是這樣呢?要是不願意跟對方一起行動的話,離開也就是了,偏偏他們還要湊在一起。

方諍言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前面走著的秦嵐,問道︰「你不知道?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無通是什麼人,你總該知道吧?」

「你們不說我怎麼會知道。」秦嵐回過頭來,白了他一眼,「無通和尚穿著袈裟,我想,應該就是佛宗的人,但是你們其他人,我有些看不透,你們是大家族的子弟,還是劍宗的人?但是要說你們是劍宗的人,你們手中又沒有長劍,唯一的能就是你們有靈器,收藏在體內了,我說的沒錯吧?」

「劍宗?為什麼就不能是魔宗呢?還是你對魔宗的人有偏見?」方諍言有些奇怪的看著她?難道他們就一定得是劍宗的人嗎?

「魔宗?我對魔宗的人接觸不多,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區分別人是不是魔宗的人。」這話說的是實話,大家都以為,修煉魔功的人,在功的時候,全身會冒著黑氣,或者長得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再或者就是殺人如麻,但是在秦嵐印象中的魔宗的人,完全顛覆了大家心中的想象。

魔宗的人雖然有的時候心狠手辣,但是卻不肆意做出殺孽,他們跟普通人一樣,行走在江湖中,不管他麼的樣貌功法都不會讓人看出任何異樣,甚至,有的時候他不說,你還以為他是一個世家公子呢!

「你不會是魔宗的人吧?」秦嵐有些吃驚的看著方諍言,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家伙偽裝的就太好了。「那麼夜兄呢?他不會是劍宗的吧?」

「你猜對了。」方諍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我就是魔宗的人,世人都以為魔宗的人一定是凶神惡煞,殺人如麻的,但是誰又知道真正的魔宗是什麼樣子的。劍宗跟佛宗被譽為名門正派,受到世人的尊敬,但是魔宗卻不然,永遠活的見不得光,被世人誤會不說,甚至有的時候,行走江湖還不能說自己的魔宗的弟子,很憋屈的。」

「我就不明白了,難道名門正派的人就不殺人了嗎?為什麼只有魔宗弟子殺人的時候,被指為心狠手辣,喪盡天良?要知道,魔宗弟子殺人也是有原因的,一般情況下,他們也是不願意動手的。」方諍言雖然像是在牢騷,但是對于這些,他一點都不在乎,名門正派也好,邪魔外道也罷,只不過是世人的說辭,他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跟啊他們計較這些干什麼,平白的將自己降得跟他們一般沒見識。

秦嵐也是也是搖了搖頭,「世人愚鈍,理他們作甚。」世人甚至都不知道,魔神,劍帝,佛尊這三位宗門大能,是很好的朋友。

就在兩人談話之際,秦嵐看到前面有兩個人走了過來,心中有些奇怪,天材地寶都已經出世了,那個黑衣人也已經死了,怎麼這里還有修者呢?于是上前問道︰「兩位兄台?不知道夜半上山,有何要事啊?」

那兩個人仿佛看白痴一樣看著秦嵐與方諍言,其中一個說道︰「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你們來干什麼的,我們自然就是來干什麼的。」

秦嵐被噎的顯然說不出話來,只是用眼楮瞪著他們。

方諍言模了模下巴,謹慎的說道︰「難道你們是為了找天材地寶而來的。」

「什麼天材地寶,你別將人瞧小了,這兩位兄台深明大義,嫉惡如仇,一定是想為血坑里的遇難的修者報仇,為了尋找凶手而來的。」秦嵐接著說道,現在人們上山,也只有這兩種能了,但是無論是那一種能,對于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天材地寶已經被他們兩個吸收了,而那個黑衣人現在也已經死了……且看著兩個人怎麼回答吧。

「報仇?我們當然要報仇了,那三個天殺的混蛋,居然利用那種騙局將血蓮騙到手。」其中一個修者大罵道︰「要是讓我找到那三個混蛋,我一定將他們挫骨揚灰,抽筋扒皮,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秦嵐與方諍言都是一愣,不是只有一個凶手嗎?難道那個黑衣人的同伙出現了?但是血蓮不是由我們兩個得到手了嗎?這怎麼叫做騙呢?

「啊,老四,別跟他們廢話了,這兩個人分明就是當初得到血蓮的人,跟黑衣人是一伙的,我們差點被他們騙過去。」另一個黑衣人大叫了一聲,二話不說,抽出兵器,向秦嵐兩人沖了過來。

秦嵐與方諍言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怎麼就跟黑衣人是一伙的了?這是黑天的冤枉啊,他們要是不洗清這個污名,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

方諍言出手擋住那個人的攻擊,另外一個人也反映了過來,也揮掌沖了上來,加入了戰圈,秦嵐見他們與方諍言斗得激烈,于是說道︰「兩位兄台是否誤會了?我們怎麼能是跟黑衣人一伙的呢?那個黑衣人現在已經死了,是被我們親手殺死的。」

雖然黑衣人落入了深溝,不是他們親手殺死的,但是現在為了取信于這些人,她還是這麼說了餓,因為有些事情不解釋清楚,會被人逼死的。

「誰知道是被你殺死的,還是你們故意設那樣的局,為了搶奪血蓮?反正現在血蓮已經落在你們的餓手里,還有那個黑衣凶手也是跟在你們身後消失不見的,你們現在怎麼說都行,就算你說你已經將黑衣人挫骨揚灰了,我們也不知道,你那麼說更好,連做個假尸體都省了。」其中一個修者說道,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活像是秦嵐將他們挫骨揚灰了一般。

什麼人啊這都是,秦嵐與方諍言心中很是郁悶,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啊,為了血蓮,他們就這麼憑空捏造一切?他們也不查明真相,就這麼胡言亂語,也不怕冤枉了好人?怎麼夜羽堂他們就不為自己等人解釋一下呢?

「還有,你們欺騙我們,設局將血蓮騙走也就罷了,居然連我們的金錢都偷,你們還是不是人啊?那是我們生活的根本,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混蛋,老子殺了你們。」一個修者越說越憤怒,最後直接升到了不讓他們活下去的高度了。

秦嵐與方諍言都覺得莫名其妙的,他們怎麼又跟小偷車上關系了餓呢?他們怎麼就偷了他們的金錢了呢?這簡直比黑天的冤枉還讓人覺得黑。

「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啊。」秦嵐心中轉了幾個念頭,說道。

方諍言點了點頭,雙手一揮,紫雲掌拍了出去,這一掌他只用了七成功力,將兩人擊退,他與秦嵐兩人則是趁機運轉真氣,飛身向山下略去。

途中也遇到過一些修者,但是兩人都沒有貿然現身,而是躲在一邊,等那些人過去,他們才繼續趕路,一路上他們也從這些人的只言片語中得知了一些東西,而這些消息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兩人的心情更加沉悶了。

兩人也都知道,這些人說的什麼他們的金錢被偷的事情,為什麼會算在他們頭上了,原因無他,就是那個肖月,也就是薛御軒救的那個女孩,偷走了住在客棧內的所有人的錢財,甚至連無通等人的錢財也沒有放過,然後就揚長而去了。

但是無通他們這麼說,誰信啊,都以為這是肖月跟無通他們演的一出戲,紛紛要求無通等人賠錢,有的人甚至獅子大開口,開出了天價,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到底丟了多少錢,更多的人則是有樣學樣,紛紛抬高價錢,向無通等人討債。

無通等人煩不勝煩,想要轉移陣地,卻沒想到被他們從血坑附近救出來的人,也被人趁機殺死了,誰也不知道是被誰殺死的,這個罪名自然就落在了無通等人身上。

還有,秦嵐與方諍言得到了血蓮,甚至將黑衣人引開了,這樣的誤會就更大了,他們直接成了詐騙別人錢財,斷人活路的騙子,與設局坑殺武林修者,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殺的殺人魔王,甚至還設局騙取了血蓮,是武林修者不共戴天的敵人。

秦嵐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才幾天沒出現在,外面就已經傳成這樣了,她怎麼都不知道她居然做過這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情呢?

「這下子好了,咱們徹徹底底的成了魔王了,我倒是無所謂,因為我本來就是魔王,但是夜羽堂和無通還是鐘師妹,寒師妹幾人就徹底的冤枉了,因為這幾人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而且經常以名門正派自居。」方諍言苦笑了一下,「他們現在的感覺一定是糟糕透頂了。」

「你現在是幸災禍吧?收起你為他們著想的嘴臉,想笑就笑吧。」秦嵐冷著臉說道︰「要說冤枉,也是我冤枉,我招誰惹誰了我?就成了魔頭,騙子?」

「你就認命吧。」方諍言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就算是魔頭,騙子,他們能奈我們何?打也打不過我們,殺也殺不死我們?我們還是照樣快快的生活,倒是他們自己則是我生活在仇恨與無奈當中,何苦呢。」

「你倒是豁達。」秦嵐被他說的心中開朗了很多,是啊,被人誤會又怎麼樣?難道自己還能不是自己了?

「人生本來就是如此,這無關乎豁達與否。」方諍言笑了一下,那張貴氣十足的臉此刻看起來有些聖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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