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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米 表明心跡,互相喜歡

懷揣著這樣的心思,權少皇上樓的速度更快了。

不過,他卻沒有急著回臥室,而是先去了小十三的房間里。站在床邊兒上,躬身為小家伙兒掖了掖被角兒,又模了模十三那張睡熟了還帶著笑痕的小臉兒,才揚了揚眉頭,穩定好了心神。

在這個過程里,他其實一直在想對付那個小女人的策略。

孫子兵法?三十六計?

想到又想,他覺得手段不僅只能用來對付敵人,對他這個固執的小女人也用得上才行,不講點兒戰略戰術,不用點兒彎彎繞繞,她真以為他是吃素的……

咳,雖然這位爺一直在吃素,不過他絕對不會承認。

很快,他便準備好了三套方案。

心里琢磨好了,他再次檢查好了十三屋子里的門窗,又去書房里給冷血同志打了一個電話。「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假著各種托詞兒,把自家遇到這事兒給他說了一下,並同他要點兒東西。

一開始冷血不明白,不過听他老大支支吾吾,扯東扯西的說了那麼久之後,他便再傻也知道了一些情況了——原來老大的夫妻生活遇到了問題。

懂得了他的意思,做起事情來就不難了。

約模過了半個小時,冷血同志便神神秘秘地趕到了書房,端正地坐在了他的面前。

當然,他不是空手而來的。

看著權少皇陰沉沉的臉,冷血沒有敢流露出太多的個人情緒,將特地為他準備好了才帶過來的三個精致小玻璃瓶兒一一擺在了書桌上,然後指著其中一個。

「這個叫‘倍多情’,有怡情和滋潤的功效。」

「操,怎麼不叫貝多芬?」權四爺臉上有點兒熱,為了掩飾那一抹尷尬,他狀似無所謂地拿過綠色小瓶兒來看了看,目光沒與冷血對上,沉聲問,「有副作用嗎?」

「老大,任何藥物都會有副作用。」

「有副作用還給老子用?」

「只要不是長期使用,就沒有問題。」

了然的點了點頭,權少皇帶著嚴肅的專業挑剔眼光又看了看另外那一個紅色的玻璃瓶兒和黃色的玻璃瓶兒,繼續‘不恥下問’,「這兩件又是什麼玩意兒?」

「紅色的叫‘癢入骨’,黃色的叫‘麻入心’……」

眸子涼了涼,權四爺抿了抿唇,「說具體點。」

冷血看著他的樣子,即想笑,卻又不敢笑,只能活生生憋屈地板著臉,說,「癢入骨顧名思義,就是用了的人身上會癢癢,癢得鑽心。咳,嫂子她會求著你要的。」

說到這兒,見權老大瞪了過來,他趕緊的回到嚴肅科學問題上來,「這個麻入心,就是用了之後,人的身體會發麻,你想怎麼辦她就怎麼辦她。她沒有感覺,當然,也不會痛,由著你……」

「得,懂了!」

擺了擺手,權少皇沒再繼續听下去,直接就將三個不同顏色的小瓶兒都瞅仔細了,一並揣在了褲兜兒里,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森寒著臉兒把冷血給攆走了。

然後,吐了一口氣兒,他扯了扯領口,又坐下來思索了兩分鐘,才極快地踱回了臥室。

佔色是個好女人。

雖然她沒有為他等門兒不睡,可臥室里特地留了一盞淺橙色的壁燈。壁燈的光線不太明亮,可他站在門口,卻能清楚地看見被窩兒里睡夢正酣的小女人。

她半邊兒面頰露在外面,半邊兒埋在了枕頭里,一頭烏黑的長發絲綢般繚落在枕上,一條膩白的手臂敞在空氣里。身體蜷曲著,穿了一套保守的睡衣。可即便這樣兒,也能讓她睡出一個眉態橫生的艷軟姿勢來。

天生媚骨的女人。

一步一步地走近了過去,權少皇的目光,暗沉、迷離、陰郁、還帶著一點兒酒後的醉意。一雙黑色瞳仁的倒影里,被小女人的小身影兒嵌得滿滿。

「佔小ど!」

低下頭,他掖了一下她的被子,輕輕喚。

佔色鼻翼里輕‘嗯’了一聲,秀氣的眉峰輕輕一擰,唇角掀了掀,沒有睜開眼楮,換了一個方向又重新睡了過去。一個小小的挪動弧度,在心火上涌的權四爺看來,簡直太妖了。

他坐在了床沿上,抿緊了涼薄的唇,半闔著一雙黑色的眸子,拿灼人眼神兒一點點審視著她嬾生生的臉蛋兒。他的小女人,就像牛女乃里煮出來的剝殼雞蛋,白膩白膩的小模樣兒,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里去。

她淺淺的呼吸著,一雙睫毛在微微發顫。

喝了一點兒酒,本來他就有些熱。

這麼瞧著,每一個細胞都熱了起來,黑眸底的光芒越來越熾烈。

「佔小ど……」眸色暗了暗,他又喊了一聲,俯頭吻了一下她的額角,唇貼著那方寸間的美好,嗅著她細微呼吸聲里傳來的馨香味兒,頓覺有一種醉得不行了的錯覺。

他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再著胡茬的下巴輕蹭著她的臉蛋兒,他扶在她身子上的手又重了幾分,另一只手撩了被子便往她曲線畢露的凸型山峰探去。佔色小小的‘嚶嚀’了一聲,眼皮兒動了動,像是被他給弄醒了,打了個哈欠。

男人低笑一聲,並沒有收斂動作,反被她小女乃貓兒一般的聲音刺撓得心髒發緊。

眸光閃了閃,他湊過去便親她的唇角。

佔色剛才只是半醒,這會兒卻徹底被他給蹭醒了。嘴里‘哼哼’了兩下,她一雙小手兒便胡亂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被吵醒的不悅,皺起了眉頭,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你怎麼喝酒了?」

「嗯。」權少皇捉住她的手往上舉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喝了點兒,小ど兒,爺迷糊了。乖乖的……給操一下!」

又賴上了!

腦子里激靈一下,佔色的臉‘噌’的一紅,魂兒又回來了。剛才她本睡得正香,完全就是被這個男人給蹭醒的。現在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兒,還有呼吸里淡淡的煙味兒,對上他期待的目光,她皺著眉嫌棄地直擺頭。

「不要,一身的酒味兒。臭死了。」

雖然她常罵權少皇是個臭男人,臭死了。可事實上他不僅不臭,還特別愛干淨,雖說不上潔癖,可不管里外他隨時都把自個歸整得很好。身上時常的薄荷水漱過口的清冽味兒與他身上陽剛的荷爾蒙問題交叉在一起,其實挺好聞。

這些天來,她拒絕他不是一次兩次了,換了平日里她要拒絕了,他歪纏幾下也就死心了。可今兒晚上,他看了那個追命的ipad上的記錄,又有了冷血的友情贊助,頓覺信心倍增。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他覺得如果再這樣拖下去,哪怕他頭發熬白了也不會有什麼進展,她鑽了牛角尖兒,思維也不會有什麼反轉。所以,今天晚上怎麼著也得想辦法干成事兒不可。

當然了,也因為佔色這句話,值得品味。

她為什麼不要?是因為他一身的酒味兒。

心里美美地猜度著,權四爺心情就豁然開朗了,揚起稜角有力的唇角,低低笑了笑,啄了一口她的鼻尖兒,他便飛快地扒了衣服丟在了臥室的沙發上,剩下一條褲衩子往衛浴間走。

剛走了幾步,他突然發現屋子里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更整潔了,擺放也好像變化了。

很明顯,這間屋子被他的小女人重新給歸整過。這情況,讓他的心情更加無端端好了起來。一個女人願意為家里做家務,那證明了什麼?證明她的心里,有這個家了。

愉快地吹了一個口哨兒,他打開了花灑,哼起了歌兒來。

大約十來分鐘後——

就在佔色在外面躺著琢磨那廝是不是吃錯了藥,或者在外面搞了女人才會興奮得哼歌的時候,衛浴間里就傳來男人叫魂兒一樣的聲音。

「佔小ど,幫我拿一條內せ褲進來。」

額!

翻了一個白眼兒,佔色覺得這個男人今兒真神奇了。

往日里,他哪天洗完了澡穿過那玩意兒?!丫高興了穿一條不系帶子的浴袍,不高興了他能不要臉的甩著大鳥兒,一臉猥瑣還十分得瑟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丫還知道害羞了?

不對,沒安好心。

不管她心里怎麼想,作為他正兒八經的老婆,佔色沒有法兒拒絕丈夫這樣的合理要求。她拉開了放內衣褲的抽屜,發現這臭男人還真是講究。排得整整齊齊,而且數量還不少。

她伸出手,順便拿了一條出來。

權少皇不僅外裝講究,就連貼身衣物也基本都是品牌定制。尤其這褲衩子更是按照歐洲男人的規格和標準來定制的。就像她手里的這條,囊袋上的u型處有一個深藍色骷髏頭,一看就極具殺傷力,顯得野性剛猛,絕對的大尺碼。

一看到這個物件,她就想到了那物件兒。

于是乎,之前準備「赴死」的決心,又不由得猶豫了。

依了她對權四爺的了解,豈有拿條褲子那麼簡單?這麼一猶豫,她就在衛浴間外面徘徊了足有兩三分鐘沒有動靜兒。直到權少皇在里面又出聲兒催促了,她才在去與不去之間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法兒。

「佔小ど,還在墨跡什麼?爺洗好了。」

男人的語氣很愉快,很平穩,听不出來任何邪惡的心思。

可她知道,丫肯定裝的。

「來了來了。」

她小聲兒的回應著他,將沒有上鎖的衛浴間門拉開了一條縫兒,就站在外面,小心地把手伸了出去,做好了只等他接下來,就準備開溜的準備。果然,男人壓根兒不拿那條「骷髏頭」,而是直接拽了她的手腕兒,‘嘩啦’一下大拉開門,把她整個兒的拽到了懷里,笑嘻嘻地摟到了花灑下面。

「爺給你也洗一下。」

滿頭滿臉全是水珠子,佔色的睡衣全濕,又是皺眉,又是生氣的‘呸呸呸’著水珠,狠狠地瞪著他,「我洗過了。你討不討厭?還小啊?沒事兒盡整這些ど蛾子,到底要干嘛?」

「我要干嘛?」特地將干字的加重,他緩緩牽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來,「干嘛你會不知道?」

哼!

她就知道丫存了這份心思。

一個男人想這事兒不奇怪,可整天就想著這事兒就真正流氓了。

這麼想著,佔色瞅著他邪氣十足的詭魅面孔就沒好氣兒。可這麼被他給摟著,多注意一下才發現,這樣的姿勢太曖昧。權少皇本來在洗澡身上就光光的沒半根絲兒,一身勁道十足的古銅色肌腱塊子上滴著水珠子,有著更為濃烈的陽剛之氣和野獸般的攻擊性,尤其那驢吊似的大怪物,正猙獰地指向她。

條件反射一般,她喉嚨噎了噎,瞬間產生了熟悉的窒息感。

「行了,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佔小ど……」男人叼著她精巧的耳珠子,在她耳邊兒呵著暖暖的氣兒,「你的小老公跟大老公都一樣,只會疼你,不會再傷著你了,不怕。」

什麼狗屁的小老公大老公?

真虧了這廝能把小黃話給說得這麼文藝又深情。

佔色巴掌大的臉蛋兒,燙得能煎雞蛋了,眼風掃向他,開口便刺兒上了。

「丫可真不要臉。」

愣了一下,權少皇認同的點頭,鉗著她手腕不放,「對,爺沒臉。」

「無賴,放開!」

「既然是無賴,為啥要放?!」

「你個……你個……!」

佔色有些詞窮,對付這人,說什麼好像都沒有用?

黑眸淺眯了一下,男人低笑一聲,好笑地刮刮她的臉,突然使用托起她的小pp就抱_坐在了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粗礪的掌心游弋著踫觸她瓷器般的雪肌,那指月復像帶著什麼魔力,一點點撫過時帶來一片火焰。很快,在她遲疑和困惑間,他已經扒掉了她本就濕濕的睡衣。低下頭去,埋在了她身前便又啃又噬,像個嬰兒一般的咂起嘴來品嘗她。

「權少皇……」佔色身體哆嗦一下,用力推他的腦袋。

「噓——」男人抬頭,沖她邪魅的搖了搖頭,「別說話,閉上眼楮,讓爺嘗嘗你。」

佔色被他黑眸里的瀲灩光芒給怔了一下,正想要開口拒絕,不僅上身光了,可憐的小內也在閃神間飛快地月兌離了她,讓她整個人自上而下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察覺到她的窘迫,權少皇淺笑一聲,手上挑著那小內,戲謔說︰「佔小ど,在帝宮那天,爺就發現了。你說你外表穿得那麼樸素端莊,卻對這玩意兒情有獨鐘,細心打理,為什麼?」

為什麼?要他管!

若說剛才只是淡淡的臉臊,那麼現在佔色的臉,徹底不知道該擱到哪兒去才好了。

那是實事,她這個人對于穿著向來不是太在意,偏偏就在意貼身的兩個物件兒,這算得是她唯一奢侈的愛好了。為了這件事兒,也已經被這個臭男人取笑過不止一次。

「我就喜歡有個性的,怎麼了?礙你眼?」

「不,爺也喜歡,可操性很強。」

「無賴!」恨恨地瞪著他,佔色看著男人邪笑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撕了他的嘴才好。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懶得理你」,她便撐著他的肩膀,想要往下跳。可今兒晚上誠心要收拾她的男人,又怎麼能錯過一個大好的機會?手臂一橫,男人順勢就摁下她掙扎的小身板兒,手口便用,十八般武藝施展著,就開始去撩逗起她的敏感。

雖然之前冷血給過他三件秘密法寶,可……

那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他真沒想到要使用。

第一不道德,第二不健康,第三……太有損他的個人能力了。

心里這麼想著,有了法寶墊底的權四爺,耐心空前的好了起來。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技巧性十足的撩著她。可撩的是她,難受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等到他湊近她精美的小花窩兒時,一雙淺眯的邪眸里,淬上的兩團火快融了。不過幸好,他發生他的小女人那仿佛含羞草一般合著的花朵兒,也染上了些許露珠兒,讓花朵更加晶瑩漂亮。

他眸子暗了暗,情不自禁地低頭,覆上去,細致又耐心地玩了起來。

「嘶……權少皇,你瘋了你!」

佔色使勁兒掐著他的腦袋,就想將他扳上來,可她那點兒小力氣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指尖兒都快要掐得發白了,卻絲毫沒有撼動男人執著的討好。

不得不說,這一招兒對于她來說,確實有些無力抵抗。或者說對于任何一個正常女人來說,都是絕對的必殺之技,更何況,權四爺的手段高,了解她,熟悉她,又誠心討好她,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她便像丟了魂兒一般,呼吸不勻地急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瘋子!」

在她似嬌似嗔的低罵里,男人更加使勁兒地啄了她一口,突然抬起頭來,黑眸怪異地看著她紅嫣的面頰,目光深邃,言詞又y又s,「小ど兒,爺在親你嘴,不要鬧,嗯?」

親嘴?這個也叫親嘴?

佔色耳根子燙了燙,見他又俯了頭下去,攪動得更快了,那力度幾乎要把自個兒給吃下去一般,心頓時有些空,腦子更是一陣陣發白,一種無法用言詞描繪的感覺柳絮般襲上了大腦,整個骨頭架子都軟下來了。

「你,你這人真壞透了!」

權少皇由著她罵不理會,舌下感覺著小女人不時發顫的身體,懂得她這會兒爽利了,便玩得更加大膽了起來,不時捻起她,不時彈下她,不時啄下她,不時吸下她,不時攪下她,直到那俏生生的小花兒受不了地吐出更多甘甜還不罷休。

佔色又何嘗不知道他在故意討好自個兒?!在這樣的狀態下,之前她心里的恐懼感和不適感自然就減輕了不少。可隨著他動作的加劇,她腦子里下意識的排斥和小別扭也都還在,又一波潮汐襲來時,她情不自禁地夾了一下腿,倒抽了一口氣兒,就想跑。

「不要了。放開。」

權少皇制住她想逃開的小臀兒,「乖兒,不要緊張,交給我來。」

不要緊張,都是那麼說的。網上也說她得放輕松。可一個正常人,能說不緊張就不緊張麼?一種很快就要丟到他嘴里的不適感,讓她心下有些慌,啜了氣兒想要轉移話題。

「權,權少皇。你等,等一下,我有個事兒,要問你。」

「嗯?說!」男人回答了,卻不停下。

佔色的腦子不停地在缺癢,理智便有些斷路,承受著男人的撩拔,空空的大腦想了好久都找不到一個問題的關鍵來問。躊躇著,躊躇著,她剛想好要怎麼問,男人粗礪的手指突然加重了,手口並用地對她雙管齊下,她輕呼了一聲兒,渾身哆嗦了一下。丟了。

呼!

大腦空白了一片,她要說才能來著?

男人看著他,森黑的眸子在燈光下,閃爍著憐愛的目光,目光里又帶著點兒得意的神采,「寶貝兒,美了?」佔色喘了一口大氣兒,頓時覺得有些丟臉,嗔了他一下,就將剛才想問的話,迂回成了一句嗔怪的語氣。

「哼,得瑟啥?!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練出來的……」

「放屁!」

一听她這句話,直覺冤枉又憋屈的權四爺,急于辯白,就粗聲粗氣地吼了一句。說完瞪了她一眼,突地又埋下頭去,將她兩片兒嬾粉給包住,舌往入舌忝一下,直到攪得她呼吸不勻的‘嚶嚶’著喘了,才又抬起頭來。

拉過她,攬住她,扳過她的臉來,看著她眼楮,一字一句認真的說。

「佔小ど,再說一次,爺就一個女人,就是你。」

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十三哪兒來的?

一個女人他那個啥為啥變成那啥顏色了?

信他才有鬼了。一想到這里,佔色的目光下移,落在他那處傲人的黑亮物件兒上。恨恨地咽了一下口水,很快便從剛才被他弄出的一波余韻里回過神兒來。稍稍休憩了一下大腦,很快便鎮定地回望了過去。

「權少皇,我一直知道你把我當成了別人。可我也要嚴肅的告訴你。我不是她,我是佔色,我只是我自己而已。而你又何必要自欺欺人呢?我根本就不是那個女人,你偏要在我的身上找安慰。還有,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帝宮。在那次之前,我保證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其實你這年紀,這身份,有過女人便不奇怪,我也不會真的生氣,可我不喜歡被欺騙被隱瞞。你懂我的意思嗎?!」

長長的一句話,佔色說得極快,極穩,目光鋒利的看著男人。

當然,她並非沖口而出,而是帶著她長久以來的疑惑與慎怨。

每個女人都是**的個性,盡管她能把小十三當成親生兒子來對待,可卻不代表她願意權少皇一直把她當成別的女人來對待,那種感覺,不僅是對她尊嚴與人格的考驗,而且,對于她這種把自尊看得很重的姑娘來說,那是侮辱。

那感覺,其實藏在她心里很久了。

每次想想,又被她抵制下去,找出各種理由來辯白。

再想想,又抵制下去,可……其實它一直都存在,從來都沒有消亡。

而且,隨著她對權少皇感覺的不同,變得更加的詭異,讓她自個兒都有些猜不透。

權少皇繚亂的視覺神經歸了位,一雙手臂慵懶地撐在了盥洗台的邊沿,暫時給了佔色一點兒活動空間。而他一張狂鷙的俊臉上,神色卻更加的復雜了起來。尤其那一抹眼尾處的陰暗,將他本就縝密的心思,更深的埋藏了起來。

他看著她,他良久無言。

她看著他,一直在等著他的答案。

不知道過了多久,權少皇帥氣逼人的面容放松了,涼薄的唇揚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來,眉目間跳躍出的笑意,直落在她帶著晶亮水珠兒的一身瓷白細肉上,雙臂合攏便讓她整個兒的納入了懷里,聲音低沉,沙啞,又無奈。

「佔小ど,這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不能?」佔色與他平視著,目光狐疑地望過去,「如果你認定我是那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這個當事人?得有多大的事兒,值得藏著掖著,我們不已經是夫妻了嗎?」

捻了一下她的鼻尖兒,權四爺低頭觸上她的額角。

「傻妞兒,爺不告訴你,自然有理由。」

「任何理由都是你糊弄我的借口。」

「……等將來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

拿這樣的話來搪塞她?將來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佔色听了這話,輕哼了一下,那小心思潛伏在心里,就像長了野草一般,不受她的思緒控制了,氣血上翻著,她心里一橫,小手便搭上他的肩膀,接著往下一落,牢牢地圈住了他昂起的那物,身體偎在了他懷里。

「四哥,你告訴了我,我就答應你,往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樣兒的承諾對于餓到極點的大野狼來說,那無異于一塊鮮美的羊肉就擺在了他的面前,只要他開口說出往事就可以吃到了,得是多大的誘惑?可他盯著佔色的眼楮,難耐地呼吸加重了幾分,卻說不出話來。

良久,他大掌抱著她就壓向自個兒。

「先做再說。」

「不!先說再做。你向來說話不算話。」佔色見他眸底有火花在跳躍,就知道這招兒好使,說不定真能拿捏住他的短兒,讓他說出些什麼來。心底藏了好久的疑惑,急于知道答應,她按捺住狂跳的心髒,死死圈著他,與他的目光對峙著。

不達目的,絕不依他。

「佔小ど,你!頑固——」

男人眸底陰沉了一下,火苗兒差點就躥了出來。被他的小女人給威脅了,他恨得牙根兒癢癢,可卻又發現自個生不出氣來,她固執的小模樣兒,俏生生地越發動人。

危險地眯了眯眼,他縻挲著她的臉,匪氣十足的語氣里,有著霸道,更多無可奈何的嘆息。

「看來老子真得治你了!」

要換了往常,佔色或許就不跟他較真兒了,可今兒晚上,她也不知道為啥,再次被他當成那個女人來看待,讓她特別不舒服,便吃了秤砣鐵了心,非得與他抗到底了。為了達到目的,她一雙瀲灩的眸子里水光更盛,小手拽牢了他上下撫著,放小了聲音。

「快說,說了,我就是你的……」

「佔小ど,別逼我!」

啞啞地冷叱了一句,男人喉結滑了一下,有些hold不住了。一雙黑眸里滿是跳動的火焰,心頭的熱血不停涌上,危險的眸光眯了眯,拉開女人的手便再次又低下頭來,「佔小ど,看老子怎麼治你。」呵著氣兒,他盯著女人顫歪歪的花骨朵,捻了幾下,便小心地刮開了那縫兒,手口便用的覆蓋了上去。

「權少皇……」佔色抽氣兒。

罵了幾句,她的大腦很快就變成了一灘糊漿。

再然後,除了叫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自個兒要說什麼了。

這個夫妻澡洗的時間夠長,在權四爺的努力下,佔色洗得也真的夠干淨,里里外外都干淨透了。她不知道到底被他弄了多長的時間,雖然他沒有趁機做了她,可在他無賴的摻合下,她從不情不願到配合,又小死了兩三次,才由著他粉皮嬾色的抱了出來。

無力地癱著,她整個兒縮在了大被子里,除了一雙眼睫毛,半點都不想動了。

見她頭發不吹就倒了,權四爺眯了眯眼楮。很快就她從被窩里撈了出來擱在腿上,找了吹風又替她吹干了頭發,才把她給塞回了被窩里。

佔色苦著臉,看著他,半點不吭。

權少皇想了想,撩了被角來,手就往她下面探去,「來,我看看。」

「看什麼看?不要看!」

佔色說話有氣無力,半眯著眼楮,一只腳就沖他踢了過去。可因為剛才下面被他吃得太狠了,一身都軟趴趴沒什麼力氣,那一只小腳踹過去,正中男人下懷,直接逮了在手里揉了幾把,往邊上一拉就將她給分了開,「剛才不是說痛?」

「現在好了,不用你管了。」剛才已經被他給欺負得夠狠了。再讓他看了,他不得直接把她給吃下肚子去?

「沒良心,自個美了,就不管老子了?」听著小女人又妖又俏的軟音兒,權少皇心尖像有貓爪子在撓。強行拉了她的腳踝,不由分說就湊過頭去瞅。一瞅,心火果然更重,「佔小ど,你這個小東西實在太嬌氣了。爺吃幾口就成這樣……」

「我說了,不要你管。」

不要他管,他還偏生要管。他這個小女人太嬾太嬌,那長得就像個剛剛發育的小姑娘一般,與幾年前也沒有什麼差別兒,那個能埋藏他的英雄冢就比他指甲殼大不了多少……

一看到這兒,他又想到自己在依蘭干的禽獸事兒,便越發不自在了起來,小心地撫了撫她,沒好意思把冷血給的「三件法寶」拿出來,直接將她哄回了被窩兒里。

「沒傷著!累了,休息吧。」

他饒過了自己,佔色反倒奇怪了。

這男人,真吃錯藥了?

原本她以為他說的是假話,沒有想到他真的沒有像往常那樣猴急地沾過來,而是乖乖的熄滅了床頭的燈光,拉過被子來將兩個人裹在里面,身體緊貼著,頭挨著頭並在枕上,小聲兒地陪她說起了話來。

他的話里沒有什麼嚴肅的事兒,都是一些zmi機關里的趣事兒。

在寂靜的黑暗里,他的聲音有些低,有低沉,緩緩喃喃著,像一曲悠揚婉轉的大提琴,時不時落在她的耳根上,讓她一直緊張的神經,慢慢地放松了下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佔色就打哈欠了。

眸色暗了暗,權少皇拍著她的後背,「困了?!」

「嗯。」

「睡吧!」

「好,晚安。」

佔色小點一下頭,見他真心沒有什麼動靜兒了,心里也就真正松懈了下來。

很快,她便闔上了眼楮,準備去與周公會合。

不一會兒,她剛剛迷糊著要睡過去,耳邊兒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有一只老鼠子在撓洞一樣,聒噪得她心里難受,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特別不舒服。

不由自主,她又睜開了眼楮。

「權少皇,你在干嘛?」

「撓床。」男人回答得很快,聲音悶悶地,「你快睡,不用管我。」

撓床?

佔色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側過身子去瞧了瞧他,又拿手肘去踫他。

「我說你,大半夜地不睡覺,撓床做什麼?」

兩個人挨得很近,男人呼吸濃重,見她發問,憋著心里的火兒,繼續在床頭上撓撓著,又可憐又憋屈的回答她,「爺睡不著,憋得難受。撓床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跟你數羊一個道理。」

還有這樣的道理?

二皮臉的苦肉計,誘她的美男計,衛浴間的趁火打劫計,他都用了一遍……結果發生沒有用。現在這個招兒,算不算他的「假痴不癲計」?

佔色想了想,就知道丫改變了策略。

可是……關鍵就在這個可是了。

他耍二皮臉她可以視若無睹,他玩美男計和趁火打劫也能忍受得住。可這假痴不癲的撓床聲音,可真真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生來討厭這樣的聲音。就像有的人一听到刷鐵鍋子的聲里就心里發毛一樣,現在她覺得這男人撓床的聲音也特別的刺耳朵,每一下,就像有鼠子在床頭上爬動,惹得她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閉上眼楮,她先忍了。

她還就不信了,他能在那兒撓撓一晚上?

可她錯了,她真的沒有想到,姓權的耐心竟然有那麼好,他即不沾她的身,更不去強迫她,完全一個人玩著自己的,帶著一種精神摧殘的方式,不屈不撓的撓著,撓著,撓著……一直撓著,撓得她心肝兒都快顫了,快瘋了。

她捂著耳朵,不听。

可她卻是不听,那聲音越是刺耳。

而且,遠遠沒有結束。黑暗里,聲音一直傳來……

捂著耳朵沒有用,靜下心去也沒有用。她約模強忍了二十多分鐘,終于受不了了,長長的呼吸了一下,在腦子里飛快地將今兒在網上看見的知識復習了一遍,把心一橫,小聲罵他。

「求你了,別撓了。行,就依你一回,不過……」

不過什麼?!她還沒有說出來,那個正在專心撓床的男人猛地一下就翻轉了身來,一把將礙事兒的被子給扔了下去,將他的小身板兒摁在身下,呼吸粗急地在她腦門兒上啄了一口。

「寶貝兒,你對我真好。」

「你看你,又急了是不?」

「不急,爺真不急!」他嘴上說的是不急,可說完就低頭胡亂地親了起來。佔色嘴上叫他輕點兒小心點兒收斂點兒,可無力也無心再去反抗了。

「佔小ど,別緊張。」

要沒有上次那慘重的經歷,被他的男色一迷,她指定就暈頭轉向了。可這會兒佔色哪兒有那麼容易不緊張?想到他的那個猙獰,又想想網上的勸導……越想接受越害怕,她心都快揪到一塊兒了……

她的感受,男人察覺了。

遲疑了一下,他突然起身下去了,也沒有開燈兒,徑直走到沙發前,拿過之前扔在上面的褲子,用手機照了照,將里面那瓶兒「倍多情」拿了過來。

他做這事兒是背著佔色的,那姑娘完全不知道他在搞什麼。

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

佔色問,「你做什麼?」

「沒事兒。」低低回答了一下,權少皇怕她心理有障礙沒有說實話。

果然,有了「倍多情」的助力,加上男人還顧慮著上次的事兒,不僅沒有上次的魯莽,而且好像還生怕她會氣惱一般,邊撫邊愛,邊憐邊寵,在一聲聲「佔小ど」的低低喚聲里,他一雙眼楮盛著情,慢慢地顛沛著導入她。

佔色死死咬著唇,沒有吭聲兒。

「媳婦兒……」

權少皇並沒有急著動彈,低聲叫著她,目光閃爍在黑暗里,仿佛有萬千的光華。他的聲音更是與往常不太一樣,特別的溫情脈脈,那種完全被男人呵護著疼愛的感覺,讓佔色輕‘嗯’了一聲兒之後,一只手兒在黑暗里撫上他的臉,突然有一種想要飆淚的沖動。

「權少皇,你喜歡我嗎?」

「喜歡。」男人回答得很快,好像得到了最心愛的寶貝一般,他低低地呵了口氣兒,感受著他的小女人才給他的那種神奇和美妙的結合感,高大的身軀覆蓋在她的身上,掌心輕拂著她的頭發,安慰著她,給她時間來適應。

「真的?喜歡我什麼?」

「都喜歡。」黑暗里,男人低笑一聲,往前一送,「這里最喜歡。」

「瞎貧!」

經歷了這些事兒,這會兒听著他帶著濃重浴念的聲音,佔色的心里自然是極美的。都說愛情這種東西是一件奢侈品。她現在也沒有幻想過要與權少皇之間有什麼堅不可摧的愛情。但作為女人,與男人辦這事兒的時候,注重彼此有好感,也是一種必要的心理建設。

女人天生重情,有了好感,也知道了他對自己有好感,才能讓接下來的結合更加的如魚得水。佔色是個普通的女人,一樣有著對情感的需求。听到男人這麼說了,她的心里頓時就覺得有了一種怪異的火焰在燃燒,見他進來了卻又不動,不由羞惱地低喊了一聲。

「權少皇……」

「嗯?」

她羞赧地小小纏夾了他一下,聲音極低,「你怎麼不動?」

「你,好點了?」權四爺額頭都是汗滴子,本就快忍得受不了了,突然她來了一個緊張的纏裹,搞得他差點兒崩了。要知道,他箭都在弦上了,不發的原來,還不是為了怕傷她麼?既然他的小女人都鼓勵他了,他哪兒還需要忍?一句破碎的嘶啞聲問了一句,卻不等她回應,他就急急的往前一送,「忍著。」

低低「嗯」了一聲兒,佔色抓緊了被角,卻沒有喊。

「佔小ど——」男人被溫暖包覆著,爽得差點兒岔氣,眼都紅了,「好美!」

佔色闔上了眼楮,身體帶著不適的微顫,卻始終沒有去抗拒他。

正像網絡上說的那樣,她的腦子里,這會兒在拼命的想著,這個男人是她的男人,是她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對她做的事兒是在疼愛她,是在給予她最美好的東西,她必須要放松把自己徹底敞開給他。

這麼想著,果然好受了許多,小貝殼嬌嬌的接納著那個入侵者,感覺著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憐愛,一雙皺著的眉頭,慢慢地展開了,整個人小貓兒一樣縮在他的身下。

要說佔色165的身高算比較標準了,在如今的國情下,至少在女人堆兒里,絕對算不得特別矮。可她和權少皇的骨架子比起來,就實在相差得太多了。如此這情況下,她整個小身板兒就像完全被他的高大給覆蓋了一般。

「乖兒,難受就咬我。」權少皇試探著操練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倍多情的作用,還是她真的放開了,確實輕松了許多。又在她耳邊兒低低地咕噥著安慰了幾句什麼,他的大手又探到交接處安撫著她,突然提一下腰,接著再沉下,摁住她往下一沖便徹底入了。

「啊!天!」

佔色不是第一次,可還是差點兒給捅岔了氣兒。死死啃住他的肩膀,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汗。男人亦是急促地喘過不停,大手拍著她,安慰著她,渾身大汗淋灕,「寶貝兒,寶貝兒……別緊張……」低低的昵喃聲里,安撫著她的那只大手,更是緩緩撫著彼此的結合,想要讓她放松。

可她還是越來越緊張,聲音貓兒般小吟起來。

他心下有些慌,伸手摁亮了壁燈。

「……佔小ど?你行不行?」

老實說,佔色著實不知道怎麼形容那感受了。

太太太撐了!手掌落到肚子上,幾乎都能感覺到他的痕跡。可她一雙美眸里帶著水汽兒轉了轉,瞧上去有些可憐巴巴的,卻莫名其妙就點了頭,幾乎哽咽著說了兩個字。

「我行!」

她這小模樣兒,權少皇幾乎看痴了。

明明很難受,她還忍著要接納他的感覺,比什麼事兒都要讓他覺得舒心又美好。這麼念想著,他喉結狠狠的滑動著,愈發大了一圈兒,撐得她也更難受。好在兩個人目光注視著彼此,有了情感的表達之後,那種並非為浴而做的感覺,讓她心理得到了安慰,很快便滋潤了許多。其實,也完全不像第一次那麼難受了。

她閉上眼楮,催促,「權少皇,你快點兒。」

「小樣兒,還催上了?傻!」

憐愛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兒,權四爺到了這會兒,自然不會再客氣了。高大的身子從輕輕挪動到快速地出入,大約就幾分鐘的時間,然後便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終于順暢了!」

「唔,不許說……」佔色背脊上一陣發麻,放棄了抵抗,又有了充足的心理建設,她確實少吃了很多的苦楚,再加上權四爺在夫妻之事上確實有極佳的天賦,手段極好,只要她真真兒的服帖著依了他,他也是極會寵溺女人的那種男人。很快連她都自個兒都沒有搞清楚到底什麼回事兒,就被他給征服得徹底了。

「媳婦兒,爺給你揉一下。」憐惜著她的女人,管不得會不會被不上不下的吊著,權四爺始終不想讓她難受著,體貼到了極點。

眼楮里蕩著一圈圈的水波,佔色盯著他,覺得心尖兒快麻了。

還有,天空全變成了粉紅色。

而且她粉紅色的天空里,只有面前的男人,也只看得見這個男人。

除了他之外,再沒有了別人。

迷糊的腦子里,她都快要忘了自個兒是誰了,只是覺得非常的快樂。那一種快樂與世界上任何的快樂都不同,是一種由身到心然後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感覺,連頭發絲兒都是歡娛。

「權少皇……唔,我還有事問你……」

她在這事兒上有些含蓄,每次一聲都有些柔,好像又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之前拒絕了,現在又享受像個什麼話?可就是這樣的聲音,卻像小貓爪子一般,撓得男人心里癢癢,更加地狂鷙了起來,抱著她不時大起大落,感受她顛來覆去的一個個哆嗦。

「媳婦兒,你說。」

臉蛋兒上霞光一片,眼神迷離著,她伸出白藕般的手臂來,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

「權少皇,嗯……剛才那事我都不想問了……就想問,你會不會……一輩子待我好。」

「會。」

男人回答得毫不猶豫,說完啄了她一口,直接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愛她有多深干得就有多狠,氣兒都有多不勻,「不過,你要每天讓爺來一發,我會待你更好。」

「討厭……唔,人家在說真的。」

佔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這才發現那肩膀子,結實得就像鋼板兒一樣。恍惚了一下,她又覺得美好了起來。這個鐵一樣有力的男人,今後就是她的了,也是她要托付終身的唯一一個男人。不管今後還有多少風雨,她都是要與他一起攜手度過。

只要他不離,她便不會棄。

她要的一方安寧與幸福,希望他真的能夠給她。

男人何其敏銳,她的思緒一走神兒,他就察覺到了,探手縻挲著她無法閉攏的小粉蚌肉,他輕輕打著圈兒,目光放肆地落在她的臉上。

「乖兒,這樣喜不喜歡?」

「嗯。」那處在羞人的顫抖,佔色知道自己是喜歡的。

「最喜歡怎樣?」男人並不放過她。

「都喜歡。」

「寶貝兒,真乖!」男人听得心頭血不住的翻騰,身體像有火在燃燒一樣,更加渴望與她連在一起的感覺了,低頭貼在她的耳邊兒,他啞啞地說了一句,「佔小ど,這樣過一輩子就好了。你在我懷里,我在你肉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呸,你要不要臉?」

「嗯……爺要臉的話,哪兒來的媳婦兒?」

「嗯哈。」

「媳婦兒……」

「嗯……權少皇……」

「又忘了?」

「四哥……」

「乖!」

兩個人低低地說著小話兒,身體纏在一塊兒,說話的聲音里有著情事中特有的旖旎氣兒。而彼時的窗外,月光皎潔如玉,與窗內的曖昧空氣形成了一種特別溫暖的情趣兒。

次日早上,佔色等到十點鐘才起的身。

自然,在那個時候,權少皇已經離開錦山墅去部隊了。

她懶洋洋地伸了一個腰,還沒有來得及起床,權鳳宜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在電話里,權鳳宜沒有多說別的,就說讓她和權少皇兩個人抽空去她的家里吃過飯,她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說。佔色從她的語氣里听出來了,今天這會權家大姐的情緒有些不高。

同樣作為女人,佔色同情她,有心想要安慰她。可她的立場不對,好多話便不好多講。她是個懂事兒的,有些話別人說來好听,要她說出來,指不定權家大姐就會出了嫌隙。

于是,她只是答應權鳳宜說,等晚上權少皇回來了,她會告訴他。

掛了電話,她慢騰騰地起床,又去洗了一遍身子。雖然有著同上次一樣的酸澀無力,可她今兒的精神頭兒,卻十分的好,那種感覺像月兌胎換骨,重新活了一回般舒服。

大概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結沒有了,自然心情就愉快了。

她想,權少皇是有些喜歡她的。

喜歡她這個人,而不是長得像。

要不然,一個男人,不至于做到這樣的地步。

想到這會兒她便有些臉紅,她真的沒有想到,他之前那麼的混賬,現在竟越發的懂得體諒她了,昨晚纏著做了兩次便乖乖的罷了手。不過就是弄死都不出去,隨便她怎麼說不習慣那樣睡,他都是一副死不要臉的耍賴勁兒,非得整晚放在她里面,按他的說法是為了給她適應,為了以後小兩口的福利。

可他那點花花腸子,又怎能瞞過她,不就是他沒吃飽麼?

梳好了頭發,她坐在梳妝台前,拿著粉餅細心地把脖子上的痕跡給遮了一下,又捂了捂還在發燙的臉,想到兩人兒正在升溫的感情,便心跳如擂。

她真心覺得,這樣的日子,其實很美。

整個白天,除了在書房里看那些卷宗,她都沒有什麼事情可做。而且,她很奇怪,在她沒有跟權少皇說開之前,她覺得工作就是第一位的。天大的事情也沒有她的工作重要。而今天起床,她覺得整個人的心思好像都變了。她會想著他在做什麼,他又有沒有想起自己。

那種感覺,怪怪的,她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這樣兒,活月兌月兌一個陷入了情網的小女人……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權少皇給她來了一個電話。除了問候她的身體之外,又不要臉的調戲了她幾句,無外乎問她昨晚上爽到了沒有,順便又展望了一下今天晚上的夫妻活動。她輕惱著斥了他幾句,他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後,她在電話里,把權鳳宜說的事兒告訴了他。

權少皇听完了,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他知道了。

這天下午,不到六點,權少皇就回來了。

他帶著笑進了門兒,讓她換了衣服去大姐家吃飯。

佔色知道他是為了今天權家大姐來電話的事兒,沒有多問什麼,乖乖地進在衣櫥里找了一身兒衣服換上。

她沒有穿得太簡單,也沒有太過華麗,一身黑色暗花的裙裝,裙擺處拖曳生波,與她偏白的肌膚特別相襯。一黑一白,極其的耀眼漂亮。外加一頭及腰的長發,徐徐地披散開來,像只會勾魂兒的小妖精。

尤其一張小臉兒上,還帶著那種得了男人憐愛才有的潮紅與羞澀,更顯得清雅與誘惑、活色又生香。那美好,勾得權四爺心里的貓爪子差點兒又伸了出來,摟抱著她惡狠狠地擠壓了一會兒,還咧著嘴,一陣傻樂兒。

「寶貝兒,你真好看!」

這句話,他不止說過一次了。而且,就逮著‘好看’兩個字不改。

不過這樣兒的感覺,更有夫妻間的溫存,佔色也非常的喜歡。

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她手腕纏在他臂彎里,一邊與他往外走,一邊兒狠狠拿眼剜著他,「四爺,你的形容詞兒有待增加。」

「小傻子!再多的詞兒,不也是好看?麻煩!」

「……到底誰傻?」

「……我傻!」

「哼!」

兩個人一路說著笑著,到了晏家的大別墅。

正如晏仲謙和權鳳宜兩口子的品味兒一般,這幢大別墅不僅在高檔富人區,而且除了高貴有格調之外,更添了幾多繁華。一扇鎏金的雕花大門兒,一個挑著高梁的大廳,還有隨時可見的富貴盆栽與名畫和古董,一看便知道家境殷實非常。

剛剛被佣人引導著步入大客廳,佔色就听到樓上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玻璃碎裂聲,還伴著一陣尖銳的哭鬧。大別墅的房屋隔音效果比較好,聲音又很雜,佔色沒有听得太清楚。

不過,卻從那不太清晰的字眼兒里,捕捉到了兩個關鍵字兒。

「……離婚……」

她心里一驚,怎麼兩口子搞離婚了?

難道權家大姐發現了晏仲謙有外遇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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