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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第443章 血流如注

南宮敖見曹虎向他要沈如慧,他立刻拒絕道,「舅舅,明日挖沈如慧的心以儆效尤,此事早就定下了,沒有辦法再更改,請舅舅諒解。」

听到南宮敖的話,曹虎憤怒的擰眉,沉默的站在那兒。

南宮敖看著曹虎,安慰道,「就用沈如慧的命來祭奠嫣表妹的亡靈吧!」

南宮敖已經決定了,曹虎再不同意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沒一點用處。

曹虎忍著痛苦,同意了南宮敖的處置方法,南宮敖看了一眼萬分悲痛的曹虎,說道,「等到抓到沈良,朕把他交給舅舅處理。」

「好!」曹虎含恨點頭。

南宮敖一聲接一聲的喚著舅舅,叫的曹虎心里也高興,那痛失愛女的悲傷之情也減輕了一些。

南宮敖說服了曹虎之後,就命公公帶曹虎去見皇太後了。

曹虎走後,南宮敖整個人都虛月兌了,伸手按著桌子,一手扶著額頭,還好曹虎沒有深究。

葉婉歌回到了流雲閣,沈如慧明日要被挖心的事情,讓她的一顆心非常的不平靜。

她心里波濤蕩漾,面露憂愁,想到沈如慧要被挖心是喜憂參半。

只是沈家父子一日不落網,她一日不得安寧。

「皇後娘娘,曹小將軍有消息了。」小尺子對站在那兒愁容滿面的葉婉歌說道。

葉婉歌回頭看著小尺子,「說些什麼?」

小尺子回稟道,「曹小將軍說在回來的路上,听聞玉露宮遇襲之事,問皇後娘娘是否平安無事。」

葉婉歌听到這話,說道,「回曹小將軍,就說本宮平安無事,讓他勿念。」

「是。」小尺子應聲。

葉婉歌輕擰的眉頭擰的更緊,對于曹天岳人在途中,卻不遠千里傳消息來關心她的事情,她是非常的不贊成,只覺他此舉欠考慮。

一想起六公主問她的話,她就心里發慌。

六公主從卓萱的嘴里知道了她和曹天岳的事情,雖然她矢口否認了,但六公主還是有所懷疑。

在六公主和韓月說了那些不閑不淡的話後,葉婉歌更明白六公主,旁敲側擊的向韓月打探那些事情的用意。

六公主是想從韓月嘴里證實她和曹天岳的事情是真是假,幸好韓月不知此事。

曹虎去了長生園,皇太後剛犯過藥癮,這會正無力的躺在床榻上,听說曹虎大將軍來了,她立刻吩咐小權子,「快讓大將軍進來。」

曹虎進屋後,看著躺在那兒骨瘦如柴的皇太後,他心疼的問道,「多日不見,皇太後為何瘦成這樣呀?」

皇太後听到家兄曹虎的關心,她眼眶濕潤的說,「大將軍,哀家受了歹人的禍害,中了迷幻散的毒,此毒只怕要終身伴隨著哀家了。」

皇太後話中有無盡的痛苦,曹虎听到這話,搖頭嘆氣道,「沈如慧那個惡婦,對我曹家到底有多深的仇恨,害死了嫣兒,又來害皇太後。」

皇太後雖然听聞了曹嫣是沈如慧害死的,不過她現在自身難保,所以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給曹嫣報仇。

「虧得本宮當初大力支持沈如慧這個惡婦,這個惡婦簡直是恩將仇報呀!」皇太後憤怒的說道。

曹虎听了,說道,「皇太後說的極是,只可惜沈家作惡的兩父女,只逮到沈如慧一人,讓沈良那個惡賊跑了。」

皇太後听到曹虎惋惜的話語,說道,「不用擔心,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皇上也會把他抓回來。」

曹虎連聲嘆氣,皇太後听了,說道,「嫣兒已故,大將軍還是向前看,哀家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將軍去辦。」

曹虎听到自家妹妹有事讓他去辦,當仁不讓的說道,「不知道皇太後,想讓臣辦什麼事情呀?」

皇太後看了一眼曹虎,輕聲說道,「把皇後給……」皇太後伸手比劃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啊!」曹虎大驚失色。

看著吃驚的曹虎,皇太後說道,「葉婉歌現在貴為皇後,而且權勢滔天,現在失去了沈如慧這個旗鼓相當的對手,那麼讓本就一家獨大的她更加得勢,這樣下去,不但對後宮的安寧不利,而且會影響皇上的決斷。」

曹虎不明白皇太後的意思,為什麼皇後一家獨大後,後宮就無法安寧了。

「臣不明白皇太後的意思,皇後是如何的讓後宮不安寧了?」曹虎問道。

皇太後挑著眉眼,「專房擅寵,一家獨大,你說後宮的其他妃嬪,還有誰敢于皇後爭鋒。」

听到皇太後的話,曹虎明白皇太後這麼做是為了平衡後宮的各方勢力。

「皇後雖然專房擅寵,但她從不飛揚跋扈,皇太後擔心皇後權力過大,私欲澎脹,是不是擔心過了呀?」曹虎說道。

皇太後听到曹虎不贊成她的想法,她著急的說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皇後從太子的側妃坐到皇後的位子上,她這一路可謂是機關算盡,先是做小伏低,忍氣吞聲,然後是隔岸觀火斗,讓沈如慧去鏟除異已後,她做收漁翁之利。」

曹虎听到皇太後的話,他不敢相信的說道,「皇後向來心性仁善,皇太後對她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皇太後冷哼一聲,「那是她隱藏的好,平日里人前裝善人,背地里卻黑心腸,什麼缺德的事情不做呀!」

皇太後言詞確鑿,像抓到了葉婉歌做壞事的證據一樣。

曹虎雖然對皇太後此舉不勝贊同,但皇太後必竟是他的妹妹,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向著皇太後,「那皇太後,是想讓臣如何行事呀?」

皇太後听到曹虎的話,她大笑數聲後道,「過些時日,皇後就會因為毒害皇室子嗣而被關入大牢,到那個時侯哀家會指派大將軍徹查此事,大將軍只要讓皇後坐實了這個罪名就行。」

「是。」曹虎應聲,卻不知皇太後設的這個局,早已被他的兒子曹天岳給破解。

天一亮,南宮敖就穿戴整齊,去流雲閣接葉婉歌一起去關押沈如慧的地方,看沈如慧被挖心。

南宮敖和葉婉歌到的時侯,皇太後也坐在高位,看到葉婉歌時厭惡的挑了挑眉。

葉婉歌給皇太後行了禮,皇太後沒有開口,只伸手示意她起來。

葉婉歌謝恩後跟著南宮敖落坐,那些妃嬪都按妃位依次站著。

「皇上,可以開始了。」張富貴對南宮敖說道。

南宮敖威風凜凜的坐在那兒,黑眸掃視了一圈,說道,「貴公公,宣讀朕的旨議!」

「是。」張富貴應聲。

沈如慧被人押了上來,她被五花大綁,被人推推搡搡給弄了上來,她此時嚇的根本就走不動路了。

可能是為了防止沈如慧叫出聲音,嘴也被人用布堵上了。

沈如慧跪在那兒,葉婉歌瞄了一眼一副悲慘樣子的沈如慧,然後別開眼不去看。

張富貴站在那兒,拿出聖旨打開後,「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慧貴妃心腸歹毒,謀殺已故皇後曹嫣,現又謀害皇太後,犯下滔天之罪,罪不可恕,賜死!為了整治後宮不正之風,為了以儆效尤,今日特當眾人之面,挖其心肝以示警戒!欽此!」

張富貴宣讀完後,在場的人個個都冒冷汗,這麼殘忍的懲制手段,讓在場的人膽寒。

宣讀完聖旨後,張富貴看向南宮敖,「皇上,是否現在開始呀?」

「開始吧!」南宮敖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張富貴立刻轉身,對著等侯挖心的太醫們說,「開始。」

「唔唔!」沈如慧嘴被堵住,听到馬上要挖她的心了,她掙扎著,嘴里不停的發出抗議聲。

沈如慧連個辯罪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按在了一個石凳上。

沈如慧被按在凳子上後,塞在她嘴里的布才被人拿出來。

「冤枉啊!」沈如慧堵住的嘴被松開後,她大喊一聲。

听到沈如慧淒厲的喊冤聲,在場的一個個都當沒听見,屏氣凝神的看著太醫們磨刀霍霍,那尖利的刀在沈如慧身上比劃著。

「冤枉啊!我沈如慧沒有做出傷天害理之事,沒有害死曹嫣,也沒有害皇太後,全是受奸人之害……」沈如慧聲嘶力竭的喊著。

皇太後听到沈如慧的喊聲,沉聲呵道,「還不快動手,讓她在這鬼喊狼叫的,污了我們的耳朵。」

听到皇太後的呵斥聲,準備挖心的太醫立刻動手。

沈如慧被人按住,「嘶啦」一聲後,血流如注的從沈如慧的肚子上噴涌而出。

「啊」沈如慧發出一聲慘叫聲後,眾人就看到沈如慧頭往上翹了一下,然後軟了下去,只見她張著嘴像擱淺在暗灘上的死魚一樣呼吸著。

眾人都被這場景嚇住了,大家都驚恐的睜大眼楮,看著沈如慧被挖心的,慘不忍睹的場景。

眾人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後,都移開眼不去看那悲慘的一幕。

眾人都被這血流成河的血腥味嚇到,個個都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地方,听到那刀「嘶啦」劃開皮肉的聲音,一個一個在這盛夏時節都被嚇的渾身發冷。

太醫取出一顆還在跳動的鮮活的心後,對南宮敖回稟道,「皇上,沈氏的心已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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