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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婉歌的話讓南宮敖很滿意,但讓皇太後很生氣。

皇太後的意思是希望葉婉歌離開,不要留下來過夜迷惑皇上,但葉婉歌卻偏偏跟她對著干。

皇太後陰沉著臉,看著葉婉歌,剛想張嘴就被南宮敖給截住了,「母後,早些回去休息吧!」

皇太後陰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狠狠的瞪了一眼葉婉歌,那意思像是在警告葉婉歌,走著瞧。

葉婉歌像是沒有看到似的,非常不懂規矩的當著皇太後的面,頭靠在南宮敖的肩膀上。

皇太後對葉婉歌說道,「皇後,要時時刻刻注意自已的言行舉指,別動不動表現出輕浮的舉動來。」

葉婉歌知道皇太後對她留下來不滿了,不過有南宮敖在,葉婉歌根本不用自已出來抵擋,她對南宮敖說道,「皇上,臣妾輕浮嗎?」

葉婉歌拿南宮敖做擋箭牌,皇太後再刁難她已沒有意義了。

皇太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宮敖,然後扯開嗓子說了一句,「皇後替哀家照顧好皇上。」說完就轉身帶著一肚子的怒火走了。

「母後放心,兒臣一定照顧好皇上。」葉婉歌也放開嗓子回道,故意讓走遠了的皇太後听到此話。

走到門邊的皇太後邁出去的步子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憋著一口怒氣走了。

皇太後不走能怎麼辦,但凡她對葉婉歌有一些挑刺,南宮敖就站了出來。

皇太後不想和南宮敖這個兒子之間發生不愉快,可葉婉歌偏偏把南宮敖推到面前來做擋箭牌,為了不讓兒子為難,她這個做母親的只能退一步。

皇太後吃癟走後,葉婉歌看著南宮敖,說道,「皇上,母後似乎不願意讓臣妾跟皇上親熱呢?」她的唇湊到南宮敖的耳邊說道。

唇畔一張一合吐出的香氣,噴在南宮敖的耳廊里,撩撥的南宮敖心癢難耐,「朕願意就行。」

葉婉歌听到這話,咯咯的笑了起來,看著她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留下來伺候朕這麼高興?」

葉婉歌听到南宮敖的話,笑的更加大聲了,她確實很高興,不過不是因為能留下來和他同床共枕,而是因為她的行為讓皇太後憋了一肚子氣。

想著皇太後那干癟的肚子里,揣著一肚子氣走了,她就控制不住的想笑。

「這麼高興伺侯朕,那就伺侯朕就寢吧!」南宮敖挑著嘴角說道。

南宮敖受了傷,什麼事情都不能做,葉婉歌自然不怕留下來和他同床共枕。

伺侯他月兌了外衣後,南宮敖就帶著她躺在床榻上。

南宮敖身上有傷,她怕踫到他的傷口,和他隔著一些距離蜷縮在床榻上。

兩個人臉對臉側睡在床榻上,葉婉歌一雙黑眸低垂著不去看南宮敖的眼神。

南宮敖看著她,像安慰她似的說道,「皇後,母後的話,你別往心里去。」

皇太後找葉婉歌的茬,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何況皇太後當著南宮敖的面,幾次對葉婉歌發難。

葉婉歌听到這話,很大度的回道,「臣妾不會在意的,母後的教訓記在心里,即便母後非常嚴厲,那也是為臣妾好,希望臣妾能做一個讓萬人敬佩的皇後。」

南宮敖看著葉婉歌明事理的樣子,欣慰的說道,「母後是嚴厲了一點,但確實是為你好!」

葉婉歌听到這個答案,在心里狠狠的鄙視著南宮敖,為了掩蓋皇太後的惡毒,連這種不要臉的借口都能說的出來。

「是,臣妾明白母後的苦心。」葉婉歌輕聲回道。

皇太後是為她好,她到真沒看出來,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一次又一次的想謀害她,這都是為她好。

葉婉歌眨了一下眼楮,不想談論皇太後那個老東西,說道,「丁文道找到沒有呀?」

听到葉婉歌問起丁文道的事情,他回道,「就這幾日到玉露宮。」

听南宮敖說找到了丁文道,這幾日便可以到達玉露宮,到時侯芩家的事情就可以解決了。

「芩花有盼頭了。」葉婉歌說道。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提起芩花,他忽然想起來,那帳冊的事情,問道,「那缺失的一頁,內容查出來沒有呀?」

听到南宮敖提起那頁上的內容,葉婉歌原本不打算瞞著他,可現在她不想告訴他實話了,回道,「沒有,不太好查,和芩花想了半天,也沒有查出是什麼意思來。」

听到葉婉歌說那缺失的一頁查起來,難度非常大,他說道,「嗯,不好查就算了,反正那一頁也影響不了芩家案子的案情。」

南宮敖的心中早就有了這案子的結果,那麼事實是怎麼一回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往那個結果上努力就行。

葉婉歌看著南宮敖問道,「皇上,蘇芩兩家的案子都和谷水村的那個寶庫有關,那個寶庫里到底是藏了多少金銀珠寶呀?」

葉婉歌好奇那個寶庫里面到底藏了多少銀兩,以至于讓這麼多人覬覦,甚至不惜犧牲性命,也要把那財富弄到手中。

南宮敖見葉婉歌提起那寶庫,他淡淡的說道,「那宅子就那麼大點地方,那地下寶庫能藏多少銀兩呀!」

南宮敖的意思,那宅子不大,地下寶庫也不大,藏不了多少銀子。

葉婉歌听到這話,試探性的問道,「皇上,沒派人去打開那地下寶庫?」

「沒有。」南宮敖果斷的回道。

葉婉歌听到這,蹙了蹙眉,想著南宮敖這麼愛財的人,怎麼可能對那寶庫里的財富無動于衷了。

其實葉婉歌猜想的對,南宮敖早就動了打開那寶庫的心思,只是那寶庫的構造非常復雜,而且那鎖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所以南宮敖只得命人先分晰那寶庫的結構,然後再想辦法打開那寶庫。

鎖可以有很多種辦法撬開,但里面的機關沒有辦法解開,只怕撬開了門鎖也沒有用。

南宮敖的想法是想從寶庫的邊上挖洞,然後進到寶庫的核心地帶,把那些銀兩弄出來。

想法雖然好,但實施起來困難重重,但南宮敖還是沒有放棄,仍舊在想辦法打開那個寶庫。

他要是知道那寶庫早就被八王爺搬了個空,他定會派精兵強將去追拿八王爺,哪怕到天涯海角都得把八王給追回來。

南宮敖此刻滿腦子都是那地下寶庫有多少銀子,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銀子,等有了足夠的財力,他就可以實現自已的宏圖大業了。

葉婉歌看著南宮敖不解的問,「皇上,听說那寶庫里有許多銀子,皇上為何不想辦法打開那寶庫呢?」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話,回道,「等抓到沈良就有鑰匙了,到那個時侯再打開也不遲。」

葉婉歌瞧了南宮敖一眼,他藏的太深,她從他眼神里判斷不出這話的真假。

提到谷水村,葉婉歌就想到南昭的商人容顧,想著沈良倒了,這個容顧還會不會繼續做那些非法斂才的勾當了。

葉婉歌在流雲閣的一夜,睡的很不安穩,一夜都是在醒醒睡睡中度過。

離開的時侯帶著一臉的疲態離開,回到花香閣後,小尺子就回稟說,曹小將軍剛剛來過了。

葉婉歌一听說曹天岳來過了,問道,「曹小將軍說了是為何事而來嗎?」

小尺子立刻回道,「曹小將軍說沒有事情,只是例行檢查路過這兒。」

曹天岳听到這話蹙眉,曹天岳守護花香閣的安全,每天會路過花香閣數遍,卻很少無事進院子里來。

因為她吩咐過他,讓他沒有事情別進來。

葉婉歌想了一會,猜不到是什麼事情,既然他沒有留下話,那說明有事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她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曹天岳來找葉婉歌,是想告訴她,去六公主那兒的事情有變化。

他接到南宮敖的命令,讓他和周強去調查一下沈良的蹤影。

曹天岳本想讓小尺子帶話給葉婉歌,後來一想,也許下午就回來了,他也就沒有讓葉婉歌知道他有別的任務的事情。

到了約好的時辰,葉婉歌如約去了玉清池。

剛下水的六公主,見葉婉歌又來了,她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六公主假裝沒有看到葉婉歌,就連奴才們給葉婉歌行禮問安的聲音,她都假裝沒有听到。

六公主的無禮,葉婉歌也不放在心上,她月兌了外袍下水。

葉婉歌安靜的在水里嬉戲,她會鳧水,所以在水里像魚兒來回的游蕩著。

六公主看到在她身邊鳧水的葉婉歌,她氣不打一處來。

葉婉歌再次從六公主身邊經過的時侯,六公主再也無法淡定了,她開口道,「皇嫂,你這是閑來無事來嬉水了,還是有意跟蹤本公主呢?」

葉婉歌听到這話,她停下來,眉眼帶笑的看著六公主,「這玉清池本來就是給本宮洗澡嬉水的地方,本宮想來就來,好像不需要向公主報備吧?」

六公主听到這話,眉眼陰沉著,葉婉歌的意思是,這玉清池是給皇上和妃嬪們用的地方,除了她這個公主,別人可以任意來。

六公主來這里是請示過南宮敖的,現在遭到了葉婉歌的嘲諷,六公主心里當然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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