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老爺子要是能夠像以前一樣的話自然是最好的了,可是無法回到從前的話,那麼他就要去想是什麼導致了現在的問題了。
如果他能夠想到的話自然也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了,可是如果他想不到的話,他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畢竟在這個時候厲老爺子對申念有太大的期待,但是這樣的期待卻不存在任何的意義。
可能這樣的意義是不可能會有什麼變化的,所以他也要用他自己的想法才能夠去改變他當前的處境。
他也有他自己的問題,他就是要想到這些,否則要怎麼去想這麼多呢?
厲老爺子願意去想的話,應該也會想到這些。
可是厲老爺子要是願意改變的話自然也就不會去想為什麼了,這些也都是需要慢慢去體會的,慢慢去改變的。
厲老爺子再這麼下去的話真的會在他都不知道的時候,被徹底毀掉。
厲家其實也是一樣的,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懷疑,也會被人想到接下來究竟發生過什麼。
厲老爺子實際上是真的不懂得應該怎麼去對付厲少璟,要是他知道怎麼去對付厲少璟的話,也就不會再去考慮那麼多了。
考慮的問題越多的話也就會有更多的問題出現,而且現在要是能夠考慮到這些,也要用其他的問題去想到底為了什麼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關鍵的時候就是要想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問題。而且也要想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遇到這樣的事情。
當然不會去想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問題,否則的話就不會是現在的處境、
厲家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而且厲家也勢必不會和以前的一樣了。
在這個時候應該考慮很多,而且也要去想為什麼要去想這麼多。
要是能夠考慮到這些的話自然也就不會去想那麼多的,當然厲老爺子現在的情況是絕對不可能去想那麼多的了,他也無法去想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厲老爺子就是太在乎這些才會對厲家的事情如此放不下,而且再這麼下去的話也就不用去想那麼多了。
厲老爺子反正也不用去想為什麼了,因為她需要去考慮的只是厲家的問題,其他的問題就不是這樣想了。
厲老爺子要是能夠考慮的那麼全面的話也就不會這樣了,但是他考慮的一直都是這麼簡單。
清醒過後的顧暖暖就像經歷過一次生死,從地獄走了一圈回來,對沈湛這個男人更少了一份留戀。
「五姐,不好了。」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靈犀臉色陰沉,「那個貝戈人病危了,雖然這次搶救回來了,不過听老夏那意思,如果她沒有等到成功配型的腎髒,活不過一個月。」
沈湛那個臭男人一直惦記著五姐的腎,眼下情況這麼危急,他能做出什麼舉動來都不無可能。
病危了?
她反復揉著脖頸上青紫的指痕,腦袋里一片空白。
腦子仿佛被抽空了似的,完全不在狀態。
靈犀瞥了顧暖暖一眼,目光落回到桌上躺著的孤零零的離婚協議書上,「五姐,趕緊放手,趁著你的尊嚴還在的時候!」
「不管我怎麼掙扎,我也擺月兌不了沈湛妻子的身份。而且,他最先娶的人是我。就算後來他真的娶了趙夢,他也是二婚。」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淪為婚姻中的失敗者。
她不甘心敗給趙夢那個滿是心機的女人。
靈犀翻了個白眼兒,深深嘆了一口氣,「五姐,我看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靈犀被顧暖暖搖擺不定的態度氣的渾身發抖,真恨不得她代替她去和沈湛把離婚的問題解決了。
實在不行,她也可以順便替天行道,把沈湛一起解決了。
顧暖暖剛準備說話,听見會議室的門鎖在響。
當她看見沈湛用鑰匙打開會議室的大門走進來時,她就知道他事為何而來。
「不要和我提趙夢,我惡心。」
她不是假惡心,現在的她真的覺得有些惡心。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下一秒就要全部吐出來似的。
沈湛看向顧暖暖,黑眸深邃又復雜,看見她對夢夢一臉的不屑和鄙夷,他鷹掣的黑眸中又加了團火氣。
顧暖暖在心里想象著稍後沈湛會對她說出什麼殘忍的話,殘忍到可以讓她失去希望,徹底絕望。
「顧暖暖,你捐出一個腎,離婚協議書我立刻簽。你們顧家的東西,我一樣不落的如數奉還。」
話音才落,顧暖暖譏諷的笑聲就響了起來,「還?你拿什麼還?沈總,你真以為我們顧家的資產是你沈家的九牛一毛?」
顧暖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但是她的性格就注定了她不會主動讓步。
沈湛黑眸一斂,往前走了一步,卻在顧暖暖身前半米的地方被靈犀攔了下來,「沈湛,有話站在這里說,男女授受不親你懂麼!」
直到現在還不放棄讓五姐捐腎的念頭,這男人渣到骨子里了。
說到底五姐才是他的原配,那趙夢就是個小三兒,還是個在床上挺尸等死的小三兒。
他腦袋被門擠了吧,究竟哪個更適合做妻子他看不出來?
「沈家傾家蕩產也會還你顧暖暖,怎樣,滿意了麼?既然你這樣就滿足,那麼立刻簽了**器官捐獻書!」
沈湛咄咄逼人,現在他不逼顧暖暖的話小夢就沒得救了。
她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搶救幾次之後的身體更加脆弱,隨手都有撒手人寰的可能。
顧暖暖的眸光更加黯淡,無論她裝的多麼強勢,可是她都沒辦法無視沈湛深愛著趙夢的事實。
他剛才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把她推向更加冰冷黑暗的深淵之中。
「離婚協議你簽與不簽對我而言已經沒什麼兩樣了,至于捐獻器官……不可能。沈湛,希望你在看清楚趙夢這個人的真正面目之後還能如此愛她,也不要後悔你愛過她。」
冷漠決絕的話音落地,顧暖暖轉身就走。
沈湛想追,靈犀卻先一步擋在他面前,「沈湛,人要臉樹要皮,你和那個貝戈女人也別太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