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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齊夫人再作惡

看到那塊玉佩,知府夫人的臉色已經是相當不虞了,誰都知道柳易青肚子里面的那個肯定是齊家的種了,她不好插手涉及下屬的家事,也不想插手這樣的骯髒事,退了一步,避開她的跪拜,冷淡道︰「各家的家事本夫人不便插手。」

一旁謝氏已經氣得渾身顫抖,眼前這一個鬧劇她看的是清楚明白,齊守信和柳易青早就就勾搭在一起,齊家攀上了柳家的高枝,所以才會突然提出退婚的要求來,她厲聲一喝,雙眼中含著一股凜冽的銳氣,「齊夫人,小女無能,配不上你家風流浪蕩,四處留情的公子,今日起,我們兩家的婚事就此算了,以後你攀你的高門大院,沈、齊兩家再無瓜葛!」

按照大雍律例,立下婚約的雙方,當一方做出有損名譽的事情,造成大面積不良影響的,另外一方可以提出退婚要求,不必得到另一方的允許,立即生效。

一听到這樣的話,柳老夫人便知道退婚的事算全部完蛋了,不僅齊守信的前途堪憂,柳易青以後的名聲只會臭不可聞,面對左右投來刺目的眼光,柳老夫人面皮顫抖,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兩眼微翻,身子一偏,做出一副大受打擊,要暈倒的陣勢來……

柳大夫人正愁找不著借口走,立即迎上去,甩開銀杏的手,扶著她大聲喊道︰「老夫人,你怎麼了……」柳老夫人虛弱的靠著她,搖了搖頭,柳大夫人立即會意,對著眾人道︰「各位真不好意思,老夫人本就身體虛弱,出來這麼久,只怕身子撐不住了,我就先走一步,送老夫人回去了。」

眾夫人誰不知道她們這點伎倆,面上不過做了樣子的說沒關系,謝氏也不想看到她們,于是柳大夫人扶著柳老夫人,銀杏和百合扯著不甘不願的又不得不走的柳易青的灰溜溜的走了。

看著她們的背影,眾夫人暗地搖頭,有些本來動了心思和柳家結親的,也暫時不打算再考慮了。

原本齊柳兩家的目的就是要退婚,如今達到了目的,本就該算了,可是齊夫人咽不下這口氣來,兒子被退婚,還是這麼一件丑事被沈家退的婚,齊家變成理虧的那個,她怎麼想怎麼不舒服,沈家一個臭商戶有什麼資格退她一個知縣家的婚,心內毒液翻滾,飛快的計算,想著什麼辦法把雲卿的名聲也搞臭,這樣她就不算吃虧,女兒家的名聲臭了比男人可嚴重多了。

抬頭一眼瞧見那邊婆子押著一個渾身狼狽,臉面紅腫的丫環走了過來,眼楮頓時一亮,真真是老天爺都幫著她。

兩個婆子押著人走到謝氏面前,低聲道︰「夫人,這是剛才在花園中抓到的小賊,要怎麼處理?」

謝氏面含怒意,只覺今日這筵席辦的是一個晦氣,一件壞事接著一件壞事的來,不耐的瞟了小賊一眼,擺手道︰「送去官府。」

「誒,這小賊怎麼看起來像個男的啊?」齊夫人甩著帕子,好奇般的湊過去,丟了個眼色示意齊守信過去看,齊守信正站在一旁惱怒,得了母親的暗示,知道這人是毀雲卿名譽的關鍵,立即往前幾步,將那丫環扯起來,抬起‘她’的臉來。

一張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鼻涕眼淚混雜在一起,如同顏料色板亂調在一起,眾夫人皺了皺眉,都往後退了一步,斜眼瞧去,這人身材高大,臉上線條生硬,頸部還有一塊突出的喉嚨,再看平平的胸部,明顯是個男人。怎麼會有男人扮成丫環的樣子進來,一時人人臉上都帶著驚疑。

「小賊,你打扮成丫環的樣子來沈家來干什麼的?」齊夫人皺著眉,幸災樂禍的想著,等著吧,沈雲卿,不把你弄得身敗名裂我就不姓齊,「嘖,這小賊的樣子,怎麼有點像城中流傳和沈小姐私定終身的那個男人啊!」

她說著瞟了一眼雲卿,但見她落落大方的站在謝氏的旁邊,不慌不忙,眉眼清華,看不出一點害怕的樣子。

裝,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多久!

王二狗被打得渾身腫痛,听到齊夫人的話,知道她的意思,要是被官府去,他不死也得月兌層皮,不如說是來偷情的,說不定還能做了這沈家的姑爺。當即抬起兩只被打青的小眼楮,連連點頭,「跟你們說了,我是你們大小姐的情郎,你們還不相信,抓了我干什麼!小心等下我讓她打死你們!」

「混賬!你是什麼東西,就你這樣,沈大小姐也看得上?」齊夫人假意訓斥,其實是引得王二狗的話更從深里說。

「別看我王二狗身份低賤了一點,窮了一點,可是床上功夫好啊,沈大小姐就是喜歡我這點,她還送了個荷包給我做定情信物!」王二狗在下層社會混的久了,臉皮之厚,說髒話粗話那是信手拈來。

眾夫人看看他,又看看雲卿,實在是沒辦法想象雲泥之別的兩人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奸情,但是這兩日也的確听到了流言風聲,現在這王二狗還說有證物,又有些懷疑了起來。

「你說有定情信物,拿出來看看。」知府夫人對雲卿方才一系列的表現滿意,留下的印象很好,不相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便開口讓他拿出東西來證明。

婆子听言,便望著謝氏,見她點頭,松開了手,王二狗聳了幾下肩膀,嘿嘿奸笑幾聲,「這荷包我寶貝的很,都藏在貼身的地方呢。」將手伸到褲襠里掏了幾下,拿出一個扣合如意堆繡荷包舉起來。

謝氏忍著滿臉惡心過去看了一眼,立即否認道︰「這不是雲卿的荷包。」女兒的荷包她都知道,每個荷包的下面都有一朵使用沈家特有的繡針手法繡成的雲卿兩字型蘭花,這個荷包雖然看起來也質地不錯,繡工上差遠了。沈家是做織紡繡染起家,這些東西,一看就能分明。

齊夫人離王二狗隔了三四個人,一下沒看清楚,只覺得那荷包眼熟的很,想起幾天前自己曾丟過一個荷包,心里隱約有了不好的預感,剛想阻止,和齊夫人一起進來的那兩個夫人臉色齊齊一變,看了眼荷包,又看著齊夫人,不敢置信的喊了出來,「這荷包不是齊夫人的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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