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這個後勤人員忙得不可開交,入夜了都還在安排人守夜。定遠小隊不管,陽那基地的人沒有經驗,他只能多操心點。
幸好經過狩獵的事,那些刺頭也安分了,對于分組值夜不敢再表現出任何不滿。
安排好,許多也走回悍馬附近,打算找個好位置弄一個舒服的窩睡覺,突然前面出現兩個窈窕的身影。
高穎穎和高慧慧是雙胞胎,年芳十八,真值花兒一樣的年紀,「許哥忙完了!」這聲音,听了簡直要蘇到骨頭里。
許多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對姐妹花想干什麼,要是以前,他也就順水推舟收用了,但跟著高人混,他的覺悟提高不少,不是隨便的人,再說高人都潔身自好,要是他亂/搞男女關系的,被高人嫌棄怎麼辦。
「嗯,忙完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許哥,長夜漫漫,不如讓我們姐妹倆陪陪你,抱團才能取暖嘛!」姐妹花一左一右,抱著許多的手撒嬌,豐盈的身姿使勁貼著許多。
「對不起,我屬冰的,溫暖不了你們倆!」許多說完,他周身附上一層冰霜,凍得姐妹花連忙放手。
嘖嘖,都是十八歲,怎麼差這麼多呢。許多瀟灑走人,留給姐妹花一個堅毅的背影。
幾米外的陰暗處,一個留著短發的女人盯著那抹遠去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在往上,封三在饒有興致地看大戲,嘖嘖,這個許多戲份真多……
他從衣兜里拿出兩個水靈靈的桃子,用力聞了聞,果香撲鼻,還是沒舍得吃。這是夫人給的,侯爺護食護得緊,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
我決定,從今以後,夫人第一,侯爺第二。
封祥摟著喬嵐,等她入睡後才輕手輕腳地放開她,然後離開悍馬,車外,封一和丑已經等著。三人施展輕功,很快消失在遠處的異植林里。
東方破綻之際,封祥三人去而復返,身上或多或少帶著血腥,封祥就著晨光梳洗一番,又換了件衣服後重新鑽進悍馬里,怕身上的寒氣影響喬嵐,就連人帶雪狐獸皮抱在懷里,親了親才開始小憩。
喬嵐睜開眼楮,看了看封祥的睡顏,重新閉上眼楮,繼續睡。
半個小時後,喬嵐用瞬移離開封祥的懷抱,下車,林嬤嬤上前幫她整理衣服,喬嵐笑著阻止她的動作,「嬤嬤,這里沒有那麼多講究,你也別拘著自己。」
「!」林嬤嬤連聲應到。
「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我想煮點東西給大家補一補,嬤嬤給我打下手吧。」
「好!好!」
篝火旁,許多已經在烤肉,喬嵐過去跟他打招呼,「許隊長辛苦了!」
「不辛苦,應該的!天兒還早,夫人怎麼就起來了?」
「起來活動活動!有沒有湯鍋,我煮點東西給大家補補吧。」
「有有有,您等等,我去拿!」
有了湯鍋,喬嵐開始熬住東西。
吃過封三尋著味兒來,「夫人,你在煮什麼?怪香的。」
「天天吃肉,容易積食,煮點稀飯給大家調理。」
「這感情好!但夫人,您要多煮點,不然我們吃不到的,侯爺吃得可多了。」封三毫不避諱地給主子穿小鞋。
「好!」
一個小時後,封祥醒來,發現懷里是空的,他心里一驚,大喊,「嵐兒!!!」
封一的聲音從車外傳來,「侯爺,夫人還在。」
這時候,喬嵐也出現在車外,笑盈盈地說,「早餐好了,快起來吃。」
喬嵐熬了紅薯稀飯和肉湯,看起來很普通,但因為除了肉,都是空間的出產,靈氣十分充沛,吃了能迅速恢復體力。
封三捧著碗,咬著筷子,眼巴巴地守著湯鍋,等侯爺吃完了,他們才能分剩下的,幸好夫人煮了不少,就怕……
「剩下的留些給我當午膳。」封祥看著封三,挑挑眉,夫人親自煮的,你敢吃一個試試。
封三拒絕再看自家護食的侯爺,轉頭看向夫人,用眼楮無聲地詢問,夫人,我能吃嗎。
喬嵐高抬手,在封祥的腦門上拍了一下,「都多大的人了,不知羞!」
她拿過封三的碗,給他盛了一大碗,然後還要幫封四和封五盛,封一眼疾手快,拿過湯勺,說到,「夫人,還是屬下來吧,夫人辛苦了。」夫人啊,您快把侯爺拉走吧,他看著封三,眼楮都冒火了。
記吃不記打的封三對主子的怒火視而不見,美滋滋地享用清香怡人的稀飯,果然還是夫人最好,跟著夫人有飯吃,跟著侯爺只能吃肉。
打著抱大腿吃香喝辣的主意,一些女人頻頻在悍馬車附近轉悠,結果令她們失望的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在定遠小隊這里失效了,隊長她們遇不上,其他人,要麼一臉天真無邪地看著搔首弄姿的她們,問,「大嬸子,你是不是腰疼?」,要麼冷著臉來一句,「要麼滾,要麼死,選一個!」
特麼的根本不是男人!!!
陸安琪也一直在關注悍馬車那邊的動靜,那群女人連連踫壁之後,她知道普通的方式根本沒用,必須另闢蹊徑。
這天,車隊走三十多公里,遇到一個廢棄的農場,就停留了。
封祥叫上封三,說要切磋武藝,腦神經比麻繩還粗的封三不疑有他,顛兒顛兒跟去,封一隨行,他無不擔憂地看著傻小子封三,默默地祈禱好運氣一直都在。
三人施展輕功來到幾十里開外的地方,封祥與封三便開打了,所謂的切磋,必須點到為止,但這次封祥可沒跟封三玩虛的,打得封三哭爹喊娘喊夫人救命。
封一忍不住扶額,說你傻,你還真的不聰明,就不能用你僅剩不多的腦神經想一想侯爺無端端為什麼找你切磋,打就打了,你能不能不提夫人,這不是往侯爺的怒火上澆油嗎。
封祥的確更生氣了,下手不由加重了力度。封三一著急,身上突然出現一條水做的鞭子,抽向封祥,後者猝不及防,被水鞭抽中,索性力度不大,但身上不免被水鞭弄得濕漉漉,看上去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