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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蘇櫻穿高跟鞋跌倒

皇朝酒店一樓的會客廳,郁正豪整整擺了五十桌,桌桌都是富豪,由此可見他在雲海市的地位。

這些人中,有百分之八十都是為了拉近與郁正豪的關系而送禮來的,只郁正豪這一個五十歲生日所收到的禮物,便比得上雲海市十分之一的國民生產總值。

當然,傅斯年自然也是要送禮的——做郁芷柔新片的投資人。

這雖然與郁正豪並沒有太大的關系,卻能讓他樂到心坎里。

要知道,郁正豪最疼愛的便是他膝下這個女兒,一直疼在手心,愛在心尖,舍不得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傅斯年這麼做,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而當傅斯年挽著真正的蘇櫻步入眾人眼中,廳內所有人的注意才都被這二人吸引。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傅斯年一身黑色正裝與蘇櫻的白色晚禮服相得()益彰,美的好似天上人間。

蘇櫻挽著傅斯年,款款走入廳中,昂首挺胸,笑容自若,端莊大方,面容上淺淺的淡妝正襯得她五官的精致完美,她走,她微笑,她媚態百生。

眾人無不感嘆這一對璧人的結合,堪稱典範,險些就要忘了一直陪在傅斯年身邊的——郁芷柔。

在蘇櫻未趕到皇朝酒店之前,傅斯年是沒有跟郁正豪打招呼的,此時正要去與郁正豪見面,順便將蘇櫻以他的妻子的身份介紹給他,不想蘇櫻卻是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蘇櫻穿高跟鞋跌倒了!

不過好在傅斯年眼疾手快,伸出長長的手臂挽住蘇櫻的腰身,將她接落在自己懷里,眸光繾綣。

「怎麼這麼不小心?」

不論私下兩個人的關系如何,在明面上,他總是不能讓自己的難堪的。

蘇櫻豈能不懂其中的道理?

借著傅斯年扶持的力氣站直了身子,含額暖笑,道,「許是經常不穿高跟鞋吧,這會子才知道高跟鞋都經不起我這個體重了。」

「該減肥了呢。」

看似是自嘲,傅斯年卻是劍眉微顰,高跟鞋都經不起蘇櫻的體重了?

怎麼可能!

他說過的,蘇櫻穿高跟鞋從來不會跌倒。

她在君家十九年,自十三四歲便穿著高跟鞋出席各種各樣的場合,如今就算是失憶,也斷斷不會把會穿高跟鞋的本領忘記。

傅斯年蹲子,微微撩起蘇櫻的裙底,這才,左腳上的高跟鞋的鞋跟已經斷了。

有人對高跟鞋動了手腳,為的就是讓蘇櫻在這麼多人面前難堪。

傅斯年握拳屏息。

好,很好,蘇櫻才剛剛出現,便有人把目標放在她身上了嗎?

他倒要把這個人揪出來,看看他是有三頭還是六臂,竟然如此大膽,敢打他的主意!

「傅總,少女乃女乃。」

在這廳內隨處可見服務的小生,見蘇櫻穿著高跟鞋險些跌倒,快而迅速的送一雙棉質拖鞋,態度虔誠而又真摯。

「請換雙鞋吧。」

皇朝酒店的服務就是如此到位,永遠能在顧客需要的第一時間出現,並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而這,也是傅斯年一直對他手下的工作人員所苛刻要求的。

接過小生手里的拖鞋,傅斯年親自蹲子,動作輕柔的月兌掉蘇櫻腳上的那雙高跟鞋,再親自為她穿上棉質拖鞋。

呵護與愛溺,盡顯其中。

前來參加郁正豪五十周歲生日晚宴的人無不驚嘆,冷面王傅斯年竟然也會對這般柔情!

真真看不出來!

看來,這個叫蘇櫻的很不簡單,能讓傅斯年做到這般。

是有必要敬而遠之的了。

「現在好些了嗎?」。

傅斯年站起身子,高大的身軀高過了蘇櫻的頭頂,他垂首,眼眸溫柔的望著面前的,「剛剛跌倒的時候,有沒有崴到腳?」

「沒有。」

蘇櫻笑若春風,順帶挽著傅斯年的胳膊,好恩愛幸福的模樣,「穿上拖鞋感覺舒服多了。」

「謝謝你,斯年,對我這般好。」

「傻瓜,我不對你好,又對誰好呢?」

指尖點了點蘇櫻的瓊鼻,傅斯年的聲音暖的都要化出水來,「以後不準再說這樣的話。」

「今生,我只會對你一個人好。」

若不是知道此刻的傅斯年是在做戲,蘇櫻可能真的以為,傅斯年是愛著她的。

他的眸光那麼那麼溫柔深邃,簡直要將她吸進去。

可蘇櫻知道,她的頭腦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傅斯年,是不會愛她的——

即便之前,他們可能真的愛過——

兩人的溫柔繾綣,恩愛纏綿,是落盡眾人的視線的。

原本不相信傅斯年已經結婚,心有所屬,跟著父親來到這晚宴,想在傅斯年面前賣弄的千金小姐紛紛咬牙切齒,冷厲的眸光幾乎要將蘇櫻的身子穿透。

這個,霸佔了雲海市最金貴的男人,怎麼可以原諒!

而坐在她們不遠處的父親卻紛紛規勸自己的女兒放棄,傅斯年是個心狠的,也是個情種。

若是真的頭腦發熱,動了那個叫蘇櫻的,這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估模著就要在一夜之間付諸東流了。

傅斯年牽著蘇櫻的手繼續往前走,要將蘇櫻介紹給郁正豪認識,眼神卻已經落到了不遠處的慕北身上。

慕北立即會意——查出是誰對蘇櫻的鞋子動了手腳。

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個舉動,實則是不把他傅斯年看在眼里。

若真的把他傅斯年當個人物看待,如何會有膽量動他的?

傅斯年還真想會會這個不怕死的——

正往前走著,傅斯年和蘇櫻的面前突然出現三個身影,為首的男人態度謙卑的對傅斯年說著,「傅總,前幾日是小兒一航做事不對,惹得您生氣,顧建豪在這里跟您賠罪了。」

「小兒不懂事,希望傅總您能多多包涵。」

「這是我們顧家家傳的一塊兒寶玉,傅總您若是看得上眼,還請您笑納。」

說罷,這個叫顧建豪的男人便雙手奉上家傳寶玉,滿是卑屈的望著傅斯年,後又示意身後的兩人——顧一航和蘇瑾瑜招手立刻上前對傅斯年道歉。

顧一航和蘇瑾瑜做出那等荒唐的事情的時候,顧建豪並不在雲海市。

出差回來的他听到這個消息後,當即大怒!

怒的卻不是傅斯年對顧一航和蘇瑾瑜的懲罰,而是這兩個人的不知死活!

傅斯年是誰?

是能只手遮天的男人!

他們怎麼有的膽量去設計陷害傅斯年的?

傅斯年沒有要了這兩個人的性命,都算是他大發慈悲了!

為了化解傅斯年對顧一航和蘇瑾瑜的偏見,這不,顧建豪已經帶來了家傳的寶玉來向傅斯年賠禮道歉。

他顧家是玩古董的,這麼一塊兒寶玉少說也有千百萬的價值。

若問顧建豪肉疼不,答案必定是肯定的。

可他也知道傅斯年是個眼界高的,一般玩意根本看不上眼,只得忍痛割愛將這最心愛的寶玉獻出來,只求傅斯年能夠不再記恨顧一航和蘇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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