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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案件暴發了

玉遠的那個伶俐的小廝,她們兩個早就看到,就在她們右前方不遠處,人多,雖然隔的不遠,也不可能看到,況且還有一根柱子擋在面前。

顧希升堂,審問的並不復雜。

起初錢掌櫃抵死不承認,這帳本是他的,說小偷偷的其他人的帳本,跟自己沒有關系,但是等幾個活計和帳房被送上堂的時候,大家口徑極其統一的表示,這帳本就是錢掌櫃的那本。

顧希把錢掌櫃的一些財產也統計了一下,發現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掌櫃,這財產幾乎等同于京城中的中產人家,居然在京城中有數套不小的房產,而偷兒偷來的那些飾物,經錢掌櫃的老婆和幾個兒媳指認,表示都是他們家的,偷兒就是從他們家偷走的。

一個店鋪的掌櫃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一時間觀看的人全嘩然,這里面必然是有貓膩的。

事實俱。在,錢掌櫃固然還想抵賴,也只能說,這帳本是明國公府的大夫人讓她做的假帳,目地就是為了報給公中的帳,好少一些,那些錢,錢掌櫃表示他也不敢私自收下,全進了大夫人的腰包,而他被大夫的賞識,大夫人才會時不時的賞他,讓他積累了這麼一份不小的家當。

真的不是貪墨來的。

看著堂上大人鐵板的臉,錢掌櫃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沒有私自干這種事,還提出這帳本是王先生幫著自己做的,如果不信。可以讓王先生當場寫字,比較。

帳房王先生那邊早嚇得軟了,哪里還會不承認,並且表示,這樣的帳自己沒少做,幾乎每年都個月都會做一本,因為錢掌櫃吩咐的,他也不敢說什麼,只是照著做了而己,至于這帳本最後落到誰的手里。他就不知道了。

然後他又嘴漏的說。自打錢掌櫃來了後,這事就是這麼干的,先前的東家,那位元夫人在的時候。他沒干過。都是規規矩矩的一本帳。認認真真往上記的。

這話一出,立時全場嘩然。

明國公府的事,京城里都知道。實在是因為當時鬧的太大,太狠了些,竟然把個嫡妻從正室的位置拉下來,把個真正的嫡女關起來,而後又把貴妾扶上位,幾個庶子,庶女都成了嫡子,嫡女。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覺得玉遠做的太過份,但是玉遠位高權重,又得皇上信賴,縱然有幾個御史打抱不平,上了奏折,最後也只是輕輕放過,又沒有苦主把事情鬧大,這事情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今天居然又鬧了出來,所謂的先前的元夫人,大家都知道這位元夫人才是明國公府的嫡妻,那她管下的鋪子,不是應當就是這位元夫人的嫁妝嗎?

元夫人縱然現在淪為平妻,但是女兒還在,況用女兒也不小了,這些嫁妝不是應當歸還給元夫人及其女兒的嗎!怎麼還在現在這位夫人手里。

如果這真是元夫人的嫁妝,那麼這位游夫人那麼多年如一日的,挖店鋪的利潤就說得過去了,必竟這些都是元夫人的東西,她一個曾經的貴妾是根本沒道理插手的。

所以王先生說漏了嘴後,既便是再捂住嘴也來不及,滿堂的人俱明白過來,一時間對現在這位游夫人議論紛紛,個個覺得其心可誅,實在是惡毒,奪了別人正室之位還不夠,居然還想挖空別人的嫁妝。

從一件小偷案件,立時上升到明國公寵妾滅妻,而且還容許曾經的妾室搶奪原配的嫁妝。

一個女子,安身立命的嫁妝,是女子留給自己後人的,而在自己女兒尚在的情況下,別說是其他女人,就算是夫婿,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用自己妻子的嫁妝,否則只會讓人看不起。

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是明國公壓制自己曾經的嫡妻,居然還干出那種竊取嫁妝的事來。

一時間,整個京城都哄動了起來,那樁被掩沒了八,九年的往事,也立既翻了出來。

曾經的明國公夫人,是位大方得體的貴夫人,在京城的貴夫人圈中也很有名,不管是從哪個方面論起來,都是不可多得的,但最後卻在一夜之間,淪落為平妻,這里面真的只是她所生的女兒,是個瘋傻的,所以自請下堂?

然後帶著女兒自閉在高牆之內,是為了替女兒治病?

有些事經不得推敲,三推二推之下,那些不合理的方面就被推了出來,且不說現在的這位玉四小姐,是位溫柔嫻靜的閨秀,就說正常的情況下,女兒得了病,當母親的不想法替自己的女兒治病,反而自請下堂,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當初明國公府的事暴發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是人雲也雲,其實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現在,當御史把玉遠寵妾滅妻的奏折,送到了皇上面前,玉遠不得不在眾人面前,解釋這事的時候,大家都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放著好生生的主母不當,卻因為女兒自請下堂,這是任何一個做母親的,都不可能做的事。

自請下堂,不只是關系著自己,而且還關系著兒女的名份和幸福,一個庶女能跟一個嫡女相比嗎?既便是個平妻的女兒也是嫡女,可這能跟真正的嫡女相比嗎!玉遠的那個理論,根本就不正常。

況且還有這次游氏圖謀元氏的嫁妝,現在的明國公夫人游氏,分明是個惡毒的,當時一個是她耍了什麼手段,才讓玉遠寵妾滅妻,干出這種事來,有人又說起游氏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個個都是不要臉的。

于是現在的丑聞和以往的丑聞連系在一起,甚至喧囂直上,玉遠縱然身為蒼國的權臣,貴為明國公,在一大群官員的指責下,這日子也更難過,更何況,高坐在上面的那位皇上,更是立令他在幾天之內,把事處理了。

否則他的官也別當了,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當幾本奏折被砸到玉遠臉上的時候,玉遠無奈被皇上從朝堂上趕下來,回家治理家事去了。

寵妾滅妻,現在是頂在他頭上的最大一宗罪。

把個好端端的妻室,從正室的位置上拉下來,而且一關還是八年,足以引起所有人的公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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