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宇風恨恨的看著他,恨不得上前拼命,卻終是忍住了。
他說的沒錯,他還有什麼臉見洛洛?
「解書臣,你小心點。」沉默了許久,解宇風才開口,「保護好洛洛,過去她受了許多傷害,別再讓她受傷。」
解書臣笑了笑。
「洛洛是我的妻子,保護她是我的責任,不需要你提醒,你也同樣沒有資格。」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解宇風幾乎按捺不住心底的怒火,他最恨的就是解書臣這樣的笑容。
笑得人畜無害,實際卻陰險無比,充滿諷刺。
「解書臣,你能不這麼虛偽嗎?」解宇風恨恨的說到。
「虛偽?你告訴我,誰不虛偽?解墨寒不虛偽嗎?」
一句話堵得解宇風說不出話。
「回去告訴解墨寒,讓他好好準備接收回禮,這筆賬我給他記著。」
解書臣臉上的笑容消失,眸子里仿佛結了一層冰霜。
解宇風看著他。
「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來的時候我問過他。」
「呵呵。」解書臣忍不住笑了,看解宇風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同樣的遺傳基因,你是變異了嗎?」
解宇風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解書臣這是罵他蠢。
「解書臣,」解宇風氣得臉都紅了,「別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絕情,大哥不是那樣的人!」
事情都到這個地步,居然還看不出其中的利害。
解書臣真的很同情他。
「大哥,哪里來的大哥?你喊我一聲二哥,或許我還能應你一聲,你喊大哥,會得到什麼?」
解書臣的話,再次將解宇風堵得啞口無言。
從洛臣御府離開,解宇風隨便將車停在路邊,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像喪家犬一樣。
解家沒了,再也不復存在。
解書臣坐在那里,直到解宇風的車子消失在視線中。
「解宇風,你是真蠢還是假蠢?跟著解墨寒,就沒想過後果嗎?」
風離痕走過來,「大哥。」
看到他凝重的臉色,解書臣皺了下眉頭,「還沒醒?」
「有點棘手,他們正在想辦法中和她身體里的藥物。」風離痕一頓,「但是不能保證結果如何,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處于昏迷狀態。」
解書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我知道了,采取最安全的辦法。」
「大嫂那邊」
解書臣看了他一眼,風離痕忙住了嘴,「我這就去辦。」說完轉身離開。
解書臣喝完咖啡,去臥室看了凌洛,見她還沒醒,便進了廚房。
他的洛洛似乎又瘦了,得好好補一下。
一覺醒來,凌洛覺得神清氣爽,身體已經基本回復。
稍微動彈了一下,月復中便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
仿佛是回應她似得,解書臣推門進來,手里還端著一個托盤,見她醒來,眼中滿是笑意。
「洛洛,醒了,嘗嘗老公做的鯽魚湯。」
凌洛活動了一下,笑著說道︰「老公,你都快變成我肚子里的蛔蟲了。」
解書臣笑笑,將盤子放在桌上,扶著她起來。
「去梳洗一下,回來喝湯。」一直將她送到洗手間,解書臣也沒有離開的打算。
凌洛瞪了他一眼,將門鎖了。
解書臣笑笑,轉身去盛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