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明夜，你又要干嘛……等等，你，你這是在關心我？」闌珊本來很生氣可是話說到一半，忽然意會到了另外一個意思，于是轉成欣喜的問他。
自從那一次曖昧之後，兩人都有意疏遠，關系不冷不熱，也沒有再聯系，經常見不到一面。
完全回到了以前剛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不敵對，卻也不是劍拔弩張的狀態。
這讓闌珊無聊的時候總想，早知道以前多勾搭明夜幾下了。
明夜轉過頭不看闌珊，似是有些狼狽︰「我只是不想讓你再丟明家的人。」
車窗外夜色沉沉，萬家燈火早已熄滅，唯剩下沿河兩岸的路燈還在散發著熒熒燈火。
過了好一會都沒听見闌珊回答，忽然肩膀上一沉，傳來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體香，味道很淡，很輕，卻也很好聞，聞的時間久了，卻比罌粟還能上癮。
明夜發覺似乎從她醒來之後，便再也沒有用過香水。
闌珊靠著明夜的肩膀，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是在同他商量一般。
「明夜，我們就這樣下去好不好，一直像現在這樣好不好？」
不要再前進，也不要回到以前，就停止在現在。
不該發生的還沒發生，也沒有冷漠疏遠和厭惡，比朋友好一點，像親人，像依靠，這樣的關系就很好。
明夜還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眼神比黑夜更加幽暗，深不見底，「這是你想要的？」
闌珊想了一下，點頭︰「嗯，再多了，我怕要不起。」
再多了，她的怕會要不起，因為有些事，有些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不管你願不願意，那都是不該發生的。
闌珊承認自己太過自私，可是誰都知道，這樣的感情，不會被人承認。
過了很久，闌珊才听到那一個飄忽的聲音。
「……好。」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