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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比企谷的抉擇與突如其來卻無法接受的happy end——第七年

番外五︰比企谷的抉擇與突如其來卻無法接受的happyend第七年

擺放在房間一角的大型空調在這安靜的空間里發出了嗚嗚的風聲.吹著讓空氣變得涼爽的冷風。

辦公室中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在下午六點的這個時間.抬頭看去,貌似這個碩大的辦公室也只剩下我一個人而已了.那麼今天也是這樣啊.

最近這短時間,我的加班次數是不是在慢慢的增加中呢?雖然並沒有誰來強制性的要求加班但如果就這樣走掉的話,明天來的時候肯定會很不妙吧,因為工作沒完成.

其實我也有想過會不會是我做的工作比較多這種可能.不過轉而一想,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反正也不可能去提出什麼能減少工作的意見吧.

這就是社會階層吶充分的利用每一個人的工作能力所謂公務員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

[哈]

我長嘆了一聲,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走到空調邊把它關掉了.畢竟是一個人的話獨自享用這個東西果然是有些浪費了啊.雖說這並不是花我的錢但是,我現在的生活習慣早就變成了「一切從簡」呢。

站在原地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左右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後,又努力把精神提了起來,爭取在七點以前做完吧希望不會太晚。

回到座位上,對著電腦準備開始工作,就听見門那邊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如果是在平時的話肯定不會有人听到的吧?因為門在上班的時候基本都是開著的,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而且也處于下班時段的話,就能听得到這種罕見的敲門聲了.畢竟已經听過很多次了啊又有誰要交資料進來了麼

不過,我這邊還沒有什麼動作,門就已經被打開了。

然後,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向著我這邊慢慢靠近.是夜月.因為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所以穿的有些簡單紅色的連衣裙和涼鞋,這就是她今天的裝備。光是看著就覺得很涼快啊。和我這個每天基本上都是正裝的人有著根本性的區別.

等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後,抬頭疑惑的看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

[工作還剩一些]

既然她說了「來接我」,那就意味著肯定有什麼事吧,畢竟一般都不會來的,因為完全沒有必要嘛,我們就住在隔壁啊。

還是那個公寓還是那個位置,唯一的變化大概只有這樣相處的時間變得很長了.如此而已。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就是這樣的東西,沒有什麼改變。

[嗯我等你。]

[抱歉]

在心里默默的嘆了一聲,瞥了一眼後,便專心致志的盯著電腦的顯示屏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工作完成啊.而她則是站在一旁,似乎就準備用這種站立的狀態來等待我工作完成的那一刻。

手指開始慢慢的在鍵盤上敲著,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比平時的聲音更大一些,也許是這里很安靜的緣故.不過剛才的話並沒有這樣的感覺那麼,就是我的手指用的力氣比剛才要大吧。

原因也許我自己也很清楚.

自從去年開始.我突然間變得不知道該如何與她相處.交談也好、對視也好,多多少少的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當然也並不是在討厭她,只是在每次見面的時候,都會有種害怕的感覺.所以就不自覺的想減少見面的次數、或者說話交談的次數

這些也可以說成,我在逃避這個人。

那麼,像現在的.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了吧,因為每次這樣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我都會以那些蹩腳的理由逃月兌,嘴巴上說著抱歉但其實心里卻巴不得早點離開.

也許她自己也很清楚這點,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來到這個地方麼不,也許她在我之前就察覺到了這種異常吧,因為她很聰明,聰明到有些時候我自己都在慶幸她不是敵人。

這個辦公室中,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和她久違的獨處突然到來,但卻十分的冷靜,但我知道如果我停下手指的那一瞬間,就會絞盡腦汁的想要離開、逃離出她的視線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

但是現在能逃得掉麼?從她的視線中

我這麼想著,一邊敲下了最後一個字符,一邊在計算著各種情況的可能性。

[完了嗎?]

看到我停下了雙手,夜月看著我這邊問了過來。

[唔、嗯。]

[可以走了麼?]

夜月輕輕的笑了起來,仿佛一直被冰凍的臉蛋上慢慢的露出了唯美的笑顏。

[啊]

為什麼連這種簡單的事情也會變成這種露出微笑的理由啊為什麼啊我反復的在心里自問著渴望在那一瞬間能得到讓自己滿意的答案,然而也只是徒勞而已。

只能是快速的收拾好辦工作後,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黑色的轎車早已等候在門口,倒也不是沒想過所以沒有什麼選擇的余地,就坐到了車上。

唯一有些讓人感覺到驚訝的是駕駛員,是夜月的父親。

這個人也來了啊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上車,氣氛便開始向著詭異的安靜方向上發展,夜月本人也是一上車就閉上了雙眼,一言不發的.

沒有告訴我目的地,但可以確認車並不是回去的方向,完全是背道而馳.要去東京麼這個方向

[知道要去哪嗎?]

宏厚的聲音響起,夜月的父親從後視鏡中看了看我,也許是瞥到了我的疑惑。

[東京?]

根據自己的推理,給出了一個判斷.

[嗯但不全對。]

稍微猶豫了一下後,又接著問到

[小音沒告訴你嗎?]

[]

[這樣啊]

听語氣,包含有些緬懷的意味,但總覺得又不全是,似乎像是如負重時時,那種把渾濁的氣息變成感嘆一般慢慢的吐出來

[現在我們要去的是小音母親埋葬的地方。]

[哈?]

我皺起了眉頭.愣愣的把視線轉移到了夜月身上,依舊是一言不發的埋著腦袋,既不肯定也不否認。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去的。也不用這麼驚訝,稍微想想就知道了.]

[為什麼]

[自己打個電話去問一下不就行了?]

這麼說著,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不不有種陰謀得逞的反派角色狂喜之時的既視感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算是讓我打電話又該問誰這種事情.

這個時候,夜月從一旁遞過來了她的手機,朝著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奇怪的接了過來,放到耳邊.

[喂?]

[八幡君?]

傳來的是雪之下的聲音所以,問的人就是她麼?

沒等我開口,雪之下那邊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說了起來

[具體情況等回來了再說現在我說的話,務必認真听好,知道嗎?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能再說出第二遍.]

[到底是什麼事我完全不知道啊,雪乃為什麼]

這一次,同樣的也沒等我把話說完,就被雪之下的聲音打斷,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停了下來。

[也許這是我第一次做出這樣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了吧八幡君?]

[什麼?]

[你現在還在路上嗎?]

[到底什麼意思?完全搞不懂]

[夜月前輩的委托,我接受了哦。]

[哈?等等,委托?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響斷聲,雪之下在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哈哈哈哈現在懂了吧?]

還沒反應過來,前面駕駛座那邊傳來了十分響亮的笑聲,很得意的笑聲呢明明已經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完全沒有以前那種嚴肅的形象了.人格轉變?

[懂了才怪話說委托是什麼完全不知道.]

說完,我悄悄的瞥了一眼夜月,發現此時她也正出神的看著我.視線相遇後,又一下子低了下去.

[委托很簡單就是你和小音生個孫子給我就行.]

[唔、咳、哈、咳咳咳]

一不小心听到了用驚訝也不足以形容的東西,被空氣嗆到了所以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然而前面這個人完全不管他剛才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反正就是自顧自的接著說了下去

[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急著去上班了,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要盡快。]

[盡我盡你個頭!]

終于是忍不住爆了粗口可惡開什麼玩笑,你到底是以為我為了什麼才堅持到現在的

[別隨意安排我的工作好嗎?!這份工作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放心,之後覺對不會有什麼改變的如果願意的話,也可以換到一個閑職,反正你也不想工作吧?總之,別小看夜月家的能力。]

這個人依舊是無所謂的態度說著這就是權勢帶來的自信麼可惡的階級制度

[能力夠大了!可惡]

等等,冷靜一下先好好理一下頭緒雪之下說的委托,不是指的是這個吧應該絕對不可能是才對

[你討厭我嗎?]

突然夜月從沉默中發出了聲音,溫柔的看著我.一層不變的微笑著,和之前一樣。

[這種事和討厭不討厭無關,而是]

[我知道.但至少,我已經說服了那個人.]

[]

唯獨這點,太突然也太不真實了.一時間無法接受。

[而且,以前我也說過.]

這麼微笑著、夜月慢慢的探出身,靠近我這邊之後,展現出了她完美的笑顏,清澈的眼神注視著我,輕輕的說到

[除了你之外我已經無法再接受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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