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能力不夠，資源來湊，走後門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你不要太緊張。」
「畢竟像我這樣除了能力之外資本為零的人是很少見的。」
林蕭送給李小華一個呵呵，並不介意大言不慚。
這妞不會做人，膽子又小，理應被人擺道。
「瞎說，誰我要走後門了。」看到林蕭目光似有所指，小妞趕緊把標準答案藏到身後。
她都還沒有背通順呢。
林蕭樂在其中，信心十足。
趁著沒人注意把他的答案扔垃圾桶里面去了。
應聘的人數五六百人，分了五個地方應聘。
進出速度很快，就看進出眾人的表情，目測之下成功率在一成左右。
「李小華。」隨著有人喊號，那小妞趕緊把手上的紙揣包里去，看表情有點急，很有可能還沒有把答案背明白。
林蕭有點幸災樂禍，到這份上了，都過不了，還能怪誰？
估模著快到自己，回想了一下標準答案，林蕭開始閉目養神。
一兩分種後心有所感，睜開眼楮，看明白了，那個姓費的家伙出來了。
表情有些挑釁。
「兄弟，馬上就該你了，看樣子把握挺大嘛？」費南發話，得意非常，牛逼沖天。
「一般般，和兄台背了標準答案的比不了。」就沖這德性，林蕭如何不明白他和李小華一個套路，都有答案。
一句話懟了回去。
懟得到位，那小子一話不說，有點緊張而傻眼。
十取一，按錄取比例來說，相當高。
反過來講，場中也至少有四百多人沒有取中，這些人看費南的表情已有點不對。
不患寡而患不均，痛苦來自于比較之中。
落選的都不吝于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到費南這種人身上。
已有人朝這邊走過來了。
「林蕭！」
那邊正好叫到名字，林蕭趕緊起身離開漩窩中心。
回頭看費南那邊，那小子正跟幾個沒有戲唱找出氣筒的男的辯論，眼看著要倒霉。
可把他樂壞了。
……
等到他進到應聘的房間時候，才把幸災樂禍的情緒稍稍穩定處。
抬眼望去，負責招聘的教官有四個人，都端坐著。
一女三男。
女的四十左右，兩個男的年齡比他還要大點，都帶著眼楮，看起來像是大學里的教授。
另外一個戴著鴨舌帽，形像比較猥瑣。
是魏峰，其實魏峰這個人不是長得猥瑣，他純屬是性格問題，一坐一站反正給人感覺沒有什麼精神。
明顯屬于現場做不了主的那種。
人人盯著林蕭，沒有人問話。
林蕭只能自己說，「我坐這兒？」指了指中間空出來的椅子，也是廢話，肯定是給他坐的。
「你是應聘的？」旁邊的大學教授發話。
「當然！」
「那你坐。」大學教授皺了皺眉頭，表達了除魏峰之外三個人的看法。
同時他跟另一位大學教授和那個女的交頭接耳。
林蕭知道他們說什麼，無非是在評論他的不專業氣質。
各行各業都有氣質這個東西，外行不明所以，內行一眼看得出來。
他這個人心態好，無所謂。
「請問一下你對現在的真人秀怎麼看？」
「亞洲地區真人秀都還處于模仿歐美的起步程度，因為亞歐文化不同，所以亞洲地區真人秀與歐美走素人路線的方式完全割裂，動用的都是明星資源……」
這些標準答案到了林蕭口中那是侃侃而談。
依魏峰的意思，他不需要洋洋灑灑將五百字總結全部背完，說出其中三分之一的總結就行。
他滴水不漏。
「你對前一段時間的主旋律影片大熱怎麼看？」
「怎麼看……我沒看，我覺得這種主旋律影片收視率火爆只是昨日黃花，我不用看都知道它在視頻網站上點擊率也就普通熱劇程度……」
林蕭仍然侃侃而談，不過說話的時候已看向魏峰那邊。
這道題已經偏了。
本來應該問的是近年主旋律影片視頻網站反響不好的原因，其中有幾個具體的例子，但並不會提到最近這部收視過5的熱劇。
標準答案無非是視頻網站的受眾是三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人居多，主旋律影片電視台大熱，跟視頻網站受眾重疊不多的套路。
他這麼回答肯定是沒錯，但問題已出現了也是肯定的。
可惜魏峰那邊一直沒有看他，也不提問題，裝兩人不認識。
「都回答得不錯，是有人給你漏題了吧？」那女的嘴臉已露出來。
就沖那小眼神，林蕭都明白了狀況，看他不順眼。
估計是覺得他太帥。
「開個玩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給你十五秒鐘時間想一下，用什麼樣的措詞可以問出我的年齡。」
那女的話一說話，已把手機拿到手中，明顯是開始計時了。
林蕭只能瞪著一雙牛眼看向魏峰。
魏峰回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表示他也沒有辦法。
具體出了什麼事情林蕭完全懵了。
「時間到。」這女的干淨利落，林蕭感覺時間還不到五秒鐘，她手已砸了下去。
動作快得完全是在攆人，就是要針對他。
「大姐，你是日子到了大姨媽沒來？」林蕭站了起來，放炮之後，**都不用拍。
瀟灑離開，後面立即傳出拍桌子、砸椅子的聲音。
「听到沒有，我就說過丑人多作怪，根本就不應該收他的表格，又老又丑又黑胖這什麼玩意嘛？他的答案是誰給的……」
不出所料，在他進來之前，這女的已經把他pass掉，實際上無論他怎麼回答，這女的估模著都有辦法收拾他。
還不如發泄一句痛快。
……
「這女人什麼情況這是？」林蕭站在電視台大門僻靜處，大口抽煙。
得到了陳秋授意，應該不可能。
陳秋雖然了解不多，不過想收拾他，不可能拒他于門外，那可沒法收拾。
里面的魏峰已趕了出來。
那女的暴跳如雷，短時間她那個場地肯定得斷一下招聘流程。
「是戰斗吧的制片，她突然要加塞一個叫費南的親戚，臨時決定參加招聘會，沒辦法。」魏峰有點為難。
這女的直接改問題，無非不想收林蕭這個人而已。
魏峰不想說得太露骨打擊人，林蕭明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