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風頂樓的總統套房外。
程光沉模了根煙給肖逸,結果被肖逸一把打開了。
鄭清原剛才接到葉萱打來的電話,十萬火急地去接人了,他原本也想趕快去接自家媳婦的,哪知道程光沉鬧了那麼一出。
「逸子,這可是上好的煙,你也太不領情了。」程光沉看著肖逸,眉毛淡淡一挑。
肖逸冷冷地瞪了眼程光沉,感覺到有些煩躁,「如果我二哥醒了,千萬不要說是我弄的。」
「出息!」程光沉把煙點燃,笑得淡然,「我給言川準備的是頂級貨色,我還不信他會看不上。」
「不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我哥他……」肖逸緊緊擰著眉。
結果程光沉重重地拍了肖逸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長,「逸子,你放心好了,出事了我擔著。」
說完,程光沉轉身,大步走了。
肖逸若有所思地看著總統套房,擰了擰眉,之後也離開了。
……
套房內,璀璨華麗的鑽石吊燈,金碧輝煌的壁紙,柔軟奢華的波斯地毯,每一處都流淌著極致的尊貴,風呼呼地吹來,把層層的窗簾掀起,迷離絢爛。
言川躺在大床上,修長的手反蓋住臉,靜靜地躺著。
下一秒,臥室的門緩緩地打開了。
言川听到動靜,放下手,朝門那邊看去。
一個穿著白色蕾絲短裙女人走了,海藻似的長發,白皙亮麗的肌膚,明媚的眼眸,清秀的五官,櫻粉色的唇邊是似有似無的笑意。她緩緩地朝言川走過來,每一步都婀娜生姿,搖曳帶花。
言川喝了很多的伏特加,高濃度的酒精,加之臥室昏暗的燈光讓他不大看得清女人的臉。
「你是誰。」他看著面前的女人,俊眉緊緊地擰起。
女人什麼話都不說,手伸到後背,拉開了拉鏈,下一秒,絲綢質地的連衣裙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下來,露出她極致性感的身材。
言川的目光微微一頓,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眉隱隱地擰起。
不等他說話,女人就主動爬上了床,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後撥開肩上的長發,俯,小手緩緩向下移。
言川的眉一緊,因為她的動作,他不由得倒吸口冷氣。
女人眼看言川有反應了,唇邊是驚喜的笑,然後輕輕歪了歪頭,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言川的身上是淡淡的酒氣,還有一股清冽的薄荷味,女人是新來的,第一次伺候客人就是這樣的大人物,自然是感覺到緊張和不安的,但是想起之前被媽媽桑吩咐的話,她克制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和激動,賣力地弄著。
可是言川似乎並不領這個情,當女人還要繼續的時候,他修長的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全身一震,不得不抬起頭看向言川。
言川目光冰冷,看著眼前的美人,他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說,你是誰。」由于高強度的酒精,他看不清面前女人的模樣。
女人一頓。
因為言川冰冷的語氣,她似乎是有些嚇到了,先是怔怔地看著言川,下一秒,美眸里竟然是布滿了驚慌的淚光。
「回言少,我叫穆穆。」女人戰戰兢兢地說,照著之前被吩咐的話說。
穆穆?
言川听了,薄唇邊是一抹諷刺的冷笑。
「誰叫你來的。」他修長的手指掐住女人的下巴,眼底是薄薄的寒氣。
他的身上非常冷。
女人全身一震,之後垂下眼簾,身體忍不住地顫抖,「是,是程少爺讓我來的。」
程光沉。
言川目光一暗。
下一秒,他松開了女人。
「言少爺……」女人看著言川,愣愣地喊,眼底是滿滿的錯愕。
「滾。」言川別過臉,因為女人的名字,他的酒意已經醒了大半。
「可是我……」女人赤身坐在床上,梨花帶雨。
她是專門被派來伺候言川的,現在如果她走了,那麼她要怎麼和媽媽桑交代。
女人想著,眉緊緊地擰起,最後鼓起勇氣來到言川面前,挺起自己的胸脯,長發垂在肩膀上,姿態美麗而溫婉,「言少爺,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女人說著,美麗的酮/體在隱隱地顫抖。
言川深色的眼眸里是靜默的冷光。
他絲毫沒有看女人一眼,似乎也沒有听見她說的話,從床上起來,穩住步伐後,按了按太陽穴,大步朝門外走去。
女人一頓,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她撲上前,從背後抱住了言川。
「言少爺,求求你……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吧……」女人赤身抱著言川,哭得非常悲傷。
言川什麼都沒說,一把攥住女人的胳膊,幾乎把她從地板上拽了起來。
「我他媽叫你滾!你听不懂?!」他冷峻地看著女人,眼底寒到極致。
好個程光沉,竟然還找了個叫「穆穆」的女人來。
他也不怕他,下次動動手指砸了程家的招牌。
言川目光冷然,甩開女人的手,摔門而去。
女人听到臥室的門關掉的聲音,大腦一片空白,之後趴在地板上,悲傷至極地哭出來。
言川從總統套房出來的時候,正好在樓梯口遇到了肖逸,肖逸正在抽著煙,結果煙才抽到一半,就遠遠地看見言川朝自己走來了。
「哥,你醒了?」肖逸看著言川的樣子,心想著不會那麼快就解決了吧?就算他哥一直都潔身自好,一心一意掛在夏沐那棵樹上,但是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他剛才看了眼程光沉遞上來的照片,嗯,不得不說,程光沉給言川送去的,的確是頂級貨色。
肖逸想著,等到言川來到自己面前後,立刻收起了那些齷齪思想,然後笑著打哈哈,「哥,是這樣的,程光沉那小子自作主張說……」
肖逸還沒說下去,言川冷著臉,拳頭就橫掃過來了。
肖逸瞪大眼楮,壓根沒來得及躲,慘叫一聲摔倒在走廊上。
……
夏沐進和言不久,到現在終于迎來了工作量最大的時候,財務部的人每天都加班到晚上七點,蘇小若不能回家看劇,也不能去和白帥哥約會,每天都嚷嚷著要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