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笨蛋,一群沒有用的家伙,你們竟然還有臉回來?」桑妮惱怒的,又是狠狠的踹了每個人一腳。
幾個男子低著頭,一言不敢發!
「滾!」桑妮不耐煩的命令,「馬上給我滾去找溫海藍的下落,無論如何也要把她帶到我跟前,無論生與死,我都要看到她!快去!」
「是!」七八個人得令後,忙不迭的散開。
再這麼伺候這個暴躁的大小姐下去,真的會要了他們的命啊。
看著兩台車逃也似的離開,海鷹笑了,「桑妮小姐,不就一個溫海藍嗎?你至于這麼動怒,毫無原則的差遣你舅舅家的保鏢嗎?」
「關你什麼事?」桑妮不悅的瞪著他,「海鷹,剛才要不是看你是非凡哥的得力助手,我早就一槍打死你!」
望著她眸里藏不住的殺氣,海鷹搖頭道,「桑妮小姐,你變了,變得更加暴力了!」
「廢話!」桑妮氣呼呼的,「一個被男人一而再再而三拋棄的女人,還能溫柔得起來嗎?我不殺人就已經不錯了!」
海鷹笑了!「桑妮小姐,瞧你三句話里,有兩句都帶著殺人兩個字,這樣的你,怎麼能跟人家溫柔大氣的溫海藍比?要我是西蒙先生,我也會喜歡溫柔的女人,而對暴力女人敬而遠之。」
「你!」桑妮怒得舉起槍對準他……
然而下一秒,她手腕一痛,槍就被人奪了去。
海鷹把玩著手里精致的槍,笑著說,「桑妮小姐,你在我面前玩槍就像小孩子玩玩具槍,對我構不成威脅的!」
「哼!」桑妮不服輸的哼了哼,伸手去搶回槍,「還給我!」
「好,給你!」海鷹冷不丁的把槍扔回她手里。
桑妮的槍口再次對準了海鷹,切齒問,「告訴我,你的人要把溫海藍帶到哪去?」
海鷹歉意的搖頭,「抱歉,這是秘密,沒有西蒙先生的允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西蒙先生,西蒙先生?」桑妮咬牙切齒,「海鷹,你告訴我,牛非凡為什麼讓你把溫海藍帶來國?他是打算在我面前娶那個生了一堆孩子的女人嗎?」
想起前幾天,牛非凡把她趕走時說的話,桑妮就恨不得把溫海藍千刀萬剮!
當時牛非凡說,「桑妮,你給我听好了,在我心里,溫海藍比你重要一萬倍,以後別讓我看見你欺負她,否則我絕對會對你千刀萬剮!」
千刀萬剮?千刀萬剮?
一向喜歡中國成語的男人,用了一個千刀萬剮來懲罰自己。
桑妮當時並不知道這個成語是什麼意思,可從牛非凡惡狠狠看著她的目光來看,她斷定一定是罵她的詞。
後來,她專門請教了一個來自的中國朋友,問他「千刀萬剮」是什麼意思?
听完成語的解釋後,她怒了。
牛非凡,一個她從小喜歡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有夫之婦要將自己千刀萬剮?
太狠了!太令人恥辱了!
這口氣她絕對咽不下,不僅咽不下,她還要找機會對溫海藍千刀萬剮,以此報復牛非凡!
看著桑妮眼楮里升騰的殺氣,海鷹嘆了一口氣,「桑妮小姐,怎麼在你腦子里盡是些兒女情長的事?為什麼就不能想些別的?」
「我……」桑妮惱羞成怒,「這是我的事,關你什麼事?」
海鷹笑笑,「既然是不關我的事,那你也不要問我溫海藍在哪里,因為這也不關你的事!」
「哼,我才不屑問你溫海藍在哪呢,這里是我舅舅的地盤,我要找一個人易如反掌!」
「那很好啊,起碼你有點事情做了,不至于總給你舅舅找麻煩。」
「你……」桑妮被海鷹揶揄的話氣壞了,她手里的槍口抵住海鷹的額頭,「海鷹,給你十秒鐘,馬上讓你的人把溫海藍送到我這里來,否則我就要開槍了!別以為你是牛非凡的得力助手我就不敢,我告訴你,我……」
「8、7、6……」海鷹不理會她的咆哮,開始數起數來了。
桑妮惱了,咬牙切齒的說,「海鷹,我命令你馬上給你的手下阿索打電話,讓他們馬上把溫海藍弄回來給我!快!」
「還是數數吧,你的十秒鐘已經結束了,你還不開槍打死我?」
「哼,你以為我不敢嗎?」桑妮被他激怒,想也不想的扣下了扳機。
然而,「 嚓」聲過後,海鷹依舊安然無恙。
而桑妮不可思議的盯著手里的槍好幾秒,然後三兩下打開彈匣,發現里面空空如也,一顆子彈也沒有了。
「怎麼回事?我明明放了六發子彈啊?怎麼不見了,難道是我拿錯槍了?」桑妮納悶的自言自語。
「子彈在我這里呢。」海鷹舉起的拳頭,一點點松開,一顆顆子彈繼而連三的落在地上,仔細一數,剛好就是六顆。
被戲耍的桑妮嘴角抽了抽,憤怒的把槍砸向海鷹,然後跳上路邊的跑車揚長而去,把海鷹單獨一個人留在了偏僻的山路邊。
看著桑妮離去的方向,海鷹搖了搖頭,掏出手機撥打了牛非凡的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起。
「喂……」
「西蒙先生,是我,海鷹!」
「溫海藍還好吧?」電話另一端開口就問溫海藍的消息。
送走了一個對男人痴情的女人,現在又跟一個對女人痴情的男人通電話,海鷹真是無力了。
他深吸氣,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才說,「西蒙先生,你放心吧,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把人送……」
「送什麼?你把人送哪去了?」電話那邊的聲音冷冷。
海鷹納悶了,牛非凡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把溫海藍送到哪,是牛非凡做的決定,他只是個執行者好不好?
不會一個晚上剛過,牛非凡腦子就變遲鈍了吧?
「海鷹,為什麼沉默而不回答我的問題?」電話那端的人開始不耐煩了。
「西蒙先生,不是你說的,讓我把溫海藍送到山上的研究室的嗎?」海鷹直截了當的道明了答案。
「是嗎?」電話那端的人淡淡的,「可能是我的失憶癥又開始了吧。」
海鷹笑了,「呵呵,西蒙先生您真幽默。」
「還有事嗎?」電話另一端的人一本正經的問。
「剛才,我們有驚無險的擺月兌了桑妮的追殺,現在,阿索正帶著溫小姐前往我們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