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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兄長,說好的虐戀呢 1.12

岑家客廳的燈幾乎是亮了一整晚,岑晨因為白天幾乎是睡了一天,岑父岑母為了不打擾小兒子睡覺,硬生生的阻止自己幾次想邁進岑晨房間中的腳,等岑晨清醒後,倆個人這才拉著岑晨開始了各種噓寒問暖。

這一問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直接給拖到了半夜,最後還是岑舜景看不過眼了,徹底無視掉身後岑父岑母幾乎是哭著咬手絹不斷揮舞著的爾康手,拉著早已是茫然的不知所雲的岑晨上了樓,強行把他塞進了被褥中,三令五申的勒令他睡覺。

幾乎是笠天清晨,京都算的上是比較有名望的豪門貴戶都收到了岑家的請柬。

「岑家小少爺,岑晨?」肖成哲修長的手指夾著那張古樸大氣的請柬語氣挑剔。

「听說是從小就走失的,現在岑家這般大張旗鼓,想必也是在為這位剛被認回的小少爺立威,畢竟京都的圈子就這麼大,搞不好到時候就踫到了呢。」倚靠在沙發上面容妖孽的風流男子開口。

「丟了這麼多年,現在誰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是真是假還有待商量呢,反正有時間,就當去混個臉熟,你呢,去不去?」說著就望向旁邊倚靠在沙發上的人。

「正不巧,今晚美人有約。」說著意有所指的望向廚房處那一閃而逝的衣角。

肖成哲見他望向廚房的方向,口中不屑的輕嗤了聲,道︰「你也真下的去嘴,不怕啃到一嘴油。」

「大魚大肉吃膩了,換點清粥小菜也別有一番滋味不是麼,而且你家里的這位小女佣也是個非常神奇的人,不是麼?」

「神奇,呵那分明就是腦子進水好吧,」肖成哲說到這里明顯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臉黑的跟鍋底有的一拼。

「哈哈,」男人見他如此模樣,似回憶起那堪稱爆笑的一幕幕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廚房拐角處,一個女佣打扮的女人雙手死死攥緊,面露猙獰之色,如果余梓閆在這里定會一眼認出這可不就是他一直苦尋不到的樂可可麼。

在經歷過六年前的那次後,樂可可在孤兒院的生活過的極為淒慘,不僅被副院長多番針對,還因為她當天的那番所作所為,不知怎的被人流傳開來,她幾乎是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身邊以前對她殷勤備至的人現在全部變為無視以及冷嘲熱諷,眼中充斥著**luo的蔑視與厭惡,手工課上的工作量比別人多出幾倍有余。

為了能吃到飯,她忙的完全是沒有正常的休息時間,好不容易連夜趕完,以為可以好好吃到飯,卻又被故意刁難,將她辛辛苦苦的手工藝摔在地上砸的支離破碎,她卻只能將頭一低再低,無論她是如何的伏小做低,低眉斂目,那些人卻不放過她分毫。

她活在冷眼與嘲諷下整整五年,期間吃的永遠都是冷嗖嗖的饅頭,穿的永遠是同齡孩子都再也瞧不上一眼,補了再補用百家布拼湊而成的衣服。

直到最後那個異常寒冷的冬天,為了折騰她,副院長故意少采購了一床新的被子,而她再次成為所有人中分不到被子的那個惟一。

夜晚的寒氣從緊閉的門窗縫隙鑽進來冰冷刺骨,凍的她嘴唇發紫,她整個人抱著自己惟一的薄毯凍的直打哆嗦,晚間起夜的小貝見她這番,心中再不喜這人,卻捱不住心軟,最後也就拉她一起睡覺。

只是睡的迷迷糊糊的人還是不住在她耳邊喃喃說當時她不該偷拿岑晨的玉佩,在听到這席話時,樂可可的手指幾乎是摳爛了身下的床單。

幾年間所受的屈辱及現在如一條狗被人施舍的苟延殘喘,好似找到了發泄對象般,一股腦的全部直指岑晨,心中翻滾著的是對岑晨最惡毒的詛咒,她終有一天定會讓岑晨生不如死。

然後等她剛滿十六歲,立刻就趁副院長不注意離開了那于她來說是惡夢般的地方,之後樂可可無意間遇到了肖家招佣人,不知道當時懷揣著怎麼樣的心思,她去了並且通過了。

樂可可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既然自己沒辦法弄死岑晨,那讓別人幫忙弄死他也是一樣的,所以如夢中那般,她故意在肖成哲面前掉在噴泉里面,故意把水淋在他身上,故意在他洗澡的時候冒冒失失的闖進去事實的真相告訴樂可可,童話里的都是騙人的!

闖浴室的那次樂可可差點被肖成哲給直接按溺死在浴池中。

肖成哲不僅沒有對樂可可產生好感,反而是惡感十足,幾乎是一見她臉就能黑成鍋底,而肖家人也不知道是懷揣著怎麼樣的心思,硬是不解雇樂可可,反而讓樂可可一直在肖成哲面前蹦。

樂可可見肖成哲並沒有炒自己魷魚,把這一切認作成了肖成哲的口是心非,忍不住把夢中的肖成哲與現實版的肖成哲慢慢揉捏成了同一人,然後被對方虐著虐著,就跟抖M似的竟然還真的愛上他了。

只是今天她听到了誰的名字,岑晨?岑家小少爺?那塊玉佩分明就是我的,那是屬于我的東西,樂可可幾乎是陷入了魔怔中,分不清現實與虛幻,此時她雙目充血,表情猙獰而扭曲,整個人由里自外散發著無盡的戾氣,岑晨,你這輩子休想活的舒坦。

宴會場地是岑家別墅區一塊面積頗大裝修典雅又精致的大廳,一方面是岑舜景下意識的考慮到岑晨對陌生環境的排斥,另一方面也是岑父岑母想彌補岑晨的過去。

因為此處對岑家來說意義重大,歷年只有是非常重要的宴會,才會選擇在此處進行,就連身為長子的岑舜景長這麼大也只有在十八歲時,在這里舉行過一次成人禮,不得不說岑父與岑母為了岑晨頗費苦心。

肖成哲是與肖父肖母一起來的,于公,倆家生意不在同一領域,並不會產生什麼沖突,于私,肖母與岑母關系頗為不錯,肖岑倆家算的上是世交,此次岑家動作如此之大,無論是于公還是于私,肖家也得來走上一遭。

肖成哲此次來也只是湊個熱鬧,其實于心底來說,對于岑家他還是頗為排斥,或許更明白點說他是排斥岑舜景。

當初剛畢業那會兒,肖成哲懷揣著一腔熱血,在商場上大展拳腳,短短的時間內憑借一已之力硬是在京都這個圈子中打出了不小的名聲,一時間風頭無倆。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一次競標,他竟一腳踩進了岑舜景挖的坑中,被坑的血本無歸,幾乎是要掛牌破產的地步。

如果只是這樣肖成哲未必會對岑舜景如此不喜,畢竟商場如戰場,有輸有贏很正常,肖成哲也並非什麼輸不起的人,讓他真正恨上岑舜景的原因,是當時他被坑後岑舜景無意間的句︰布了這麼大個局,竟然就網到只小蝦米!

當時在無意間听到這句話時,肖成哲氣的幾乎是想吐血,他肖成哲不靠家里幫助,不靠家里的勢力,短短幾年內一手創下資產上億的公司產業,當時誰提到肖家肖成哲不豎起大姆指,然而一夕之間幾年努力化為烏有,偏偏在始作俑者的眼中,竟然還只是只小蝦米,他怎麼能不恨,也就是此次後,他看岑舜景就是各種不順眼。

肖成哲此番來岑家,還真的只是為了看熱鬧,看那個岑家如此推崇的小少爺的熱鬧。

岑晨近兩天有點煩,因為住進岑家別墅的原因,他被各種小心翼翼的對待,而且除了睡覺外,他總有種每時每刻都被全方位監視的錯覺。

無論是他去到前院曬太陽,還是客廳看電視,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佣人在他面前不經意緩緩走過,明明是崩著張認真工作的臉,周身卻漾滿了粉紅色泡泡,讓他總有種如果自己一旦再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就會被眾人撲倒抱大腿的詭異感。

想到自己身上那無意中被麒麟安上的辣雞外掛,岑晨就感覺心塞,突然好想暴虐某神獸腫麼破?

而此時正與新朋友小白玩的正開心的麒麟只覺後背一涼,抬頭望了望已慢慢爬上樹梢的圓月,搖頭晃腦的把自己心中莫名的寒意扔到了一邊。

就在麒麟把心中的思緒扔到一邊,與小白再套近乎玩的正開心時,忽的察覺到不遠處傳來的細微法則的波動,心下一凜,想到今天肖家也是受邀請之列,跟小白用完全不搭調的嗓子‘汪汪’了兩聲,表示自己得先離開會後,這才隱遁消失。

某只正宗的杜賓犬表示︰自己的新朋友果然是只不走常狗路線高大上的汪,連這麼炫酷的隱身技能都學會了。

因無聊而四周亂逛的肖成哲覺得此刻自己是見到了小時候畫本上描述的天使,虛幻的不似現實。

隨著年齡的增長,少年身材緩緩抽條,已逐漸褪去了當初那略顯青澀的氣息,精致的臉龐也日漸完美,他閉目安靜的趴伏在桌案之上,濃密卷翹的羽睫在白皙的肌膚上撒下一片陰影,秀氣的瓊鼻隨著有節奏的呼吸翕動,粉唇微張,隱隱可見皓白貝齒。

微風輕拂,花瓣隨風而落,香氣繚繞間,一朵桂花瓣正好掉落在少年卷翹的羽睫之上。

許是正做著什麼好夢,睡夢中的人唇角輕揚,襯著那密羽上惟白的一點,這剎那的風情幾可入畫。

此情此景,美艷的不可方物,幾乎炸得肖成哲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心升搖曳,久久不得動彈。

不知抱著怎樣的心思,肖成哲幾乎下意識的不願多發出一點聲音打擾這副寧靜的畫面,望著不遠處如玉般的少年的睡顏,眸中摻雜著他自己都未覺察的幽暗和痴迷,不受控制的在他全身上下緩緩掃過。

從眼睫上搖搖欲墜的花瓣,到誘人輕吮的粉唇,從圓潤可愛的下巴,到小巧精致的鎖骨,從線條流暢的脊背,再到縴細柔韌的腰肢,而後似想到了什麼般,他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眸色漸深,緊接著雙眸毫不猶豫的往下滑去。

許是伏趴著睡眠動作的影響,並不能清楚的看到少年挺翹的臀部及筆直的長腿,但那雙眸中的痴迷卻並未有絲毫減退,反而有愈發深邃的趨勢,那目光直白又露骨,一寸寸舌忝舐著少年**在外的肌膚。

【「啊——!!!主人,有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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