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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妹妹和周哥哥嘿呀∼恩恩愛愛∼人頭串一串哪∼訂閱比例不足∼听著蘇妹那顫巍巍的聲音,周旻晟輕慢的勾起唇角,正欲說話之際,雙眸卻是陡然一眯。

「王……唔……」被周旻晟按著腦袋塞進了一旁矮木塌上的被褥之中,蘇妹害怕的掙扎起來,卻是被那人硬生生的按著腦袋給壓在了身上。

「扣扣。」殿門口傳來一陣齊整的叩門聲,宋嬤嬤嚴肅的聲音從外頭傳來道︰「王爺,奴婢進來了。」

話罷,那宋嬤嬤便徑直推開了卻非殿的殿門。

炭盆上頭還架著蘇妹的宮裝外衫,宋嬤嬤不著痕跡的輕看了一眼,然後垂眸看向那拱在被褥之中的周旻晟道︰「王爺,您吩咐奴婢做的小襖背心,奴婢做好了。」

「嗯。」周旻晟單手撐在矮木塌上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另一只手使勁的按著蘇妹的腦袋,將她死死的箍在被褥之中。

宋嬤嬤站在矮木塌邊,看著那明顯鼓起的一塊被褥,面色不變的道︰「王爺,您要不要起來試一下這小襖背心?」

「不必了,給那外頭的圓桂送去。」隔著一層厚實被褥,周旻晟慢條斯理的撫著蘇妹的腦袋,然後看著她那被裹在被褥里頭拱出一顆圓球形狀的腦袋,清俊面容之上不自禁的便勾起了一抹戲謔笑意。

看著這副模樣的周旻晟,宋嬤嬤靜站在原處片刻,輕蹙眉間道︰「王爺,主次之分,還望莫忘。」

按著蘇妹腦袋的動作一頓,周旻晟輕蔑的掀了掀眼簾道︰「主僕之分,宋嬤嬤可分的清楚?」

「……是,奴婢告退。」顫了顫身子,宋嬤嬤弓著脊背,趕緊退出了卻非殿。

「唔唔……」听到宋嬤嬤關上殿門的吱呀聲,被兜頭裹在被褥之中悶得喘不過氣來的蘇妹趕緊開始使勁掙扎起來,她模黑一把抓住周旻晟身上的衣衫,用力的將自己的腦袋從里頭給伸了出來。

垂眸看著那像只伸頭烏龜一般從被褥里頭掙扎而出,被憋得滿臉緋紅色暈的蘇妹,周旻晟掀著眼臉,臉上是遮掩不住的戲謔神色。

「咳咳……」因為太過激動,蘇妹一口氣吸得猛了一些,所以止不住的開始咳嗽起來,將她那張原本便緋紅的小臉更沾染上了一抹艷麗桃.色。

看著蘇妹眼角處那因為咳嗽而浸出的一點水漬淚痕,周旻晟不由自主的便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所以當蘇妹睜開那雙微紅眼眸往上看時,猛然便對上了周旻晟那雙浸著深意的晦暗眼眸。

驚嚇的倒吸一口冷氣,蘇妹瞪著一雙眼,身子僵直的往後倒去。

伸手掐住蘇妹的後頸將她的身子拉到懷里,周旻晟抿唇輕笑道︰「真是好看。」

話罷,周旻晟也不顧蘇妹那副驚恐神色,伸著指尖就按上了那點懸掛在縴長睫毛處的晶瑩淚珠。

溫熱的淚珠暈開在指尖處,浸入肌膚紋理之中,變成一灘細薄水漬。

定楮看著蘇妹那雙泛紅眼眸,周旻晟捻著指尖,許久未修剪的指甲輕巧的按在蘇妹的眼臉處,順著那一圈紅痕滑動道︰「紅的像是桃花瓣……」

隨著那最後一個字的吐出,周旻晟的唇瓣合攏在蘇妹的左眼之上。

溫潤濕滑的觸感覆在眼臉之上,時不時的劃過兩顆尖利牙齒,蘇妹僵直著身子被周旻晟掐著後頸,整個人被迫上仰抬起,雙眸閉得死緊。

細膩的肌膚仿若柔女敕的桃花瓣一樣,含在嘴里凝脂玉滑,仿若再重一點,都能嘬出水來。

「好疼……」眼角處突兀一陣鈍痛,蘇妹忍不住的驚呼一聲,張口就磕上了周旻晟的下顎。

「嘶……」捂著自己被蘇妹撞疼的下顎,周旻晟終于是放開了她的左眼。

一獲自由,蘇妹立刻便垂著腦袋沖出了卻非殿,連那還架在炭盆上頭的宮裝也顧不得了。

「嘖……」舌忝了舌忝唇瓣,周旻晟將手從下顎處拿開,指尖處清晰的顯出一抹艷色血跡。

卻非殿外,蘇妹氣喘吁吁地靠在曬著衣物的木架子旁,一副驚慌失措的驚懼表情。

顫顫的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左眼,那溫熱的濡濕痕跡沾染在指尖上,黏膩而曖昧的纏著細絲。

猛喘一口氣,蘇妹壓住自己顫抖的胳膊,趕緊晃晃悠悠的打了一桶井水上來,然後蹲在地上使勁的搓著自己的左眼。

胸膛里頭的心跳聲蹦的厲害,「砰砰砰」的好似要炸出來一般,惹得蘇妹整個人都開始驚惶不已,連帶著那按在水桶邊緣處的手也抖得愈發厲害了幾分。

「蘇妹。」突然,一道清雅的男聲從蘇妹身後傳來,蘇妹嚇得一個機靈,趕緊轉身抬頭看去,只見那易幟去而復返,正一臉擔憂模樣的站在自己身後看著她。

蘇妹沒有想到,這易幟竟然還沒有死心,這才不過一個時辰,又偷模著進了南宮。

「怎麼哭了?可是那沂王欺辱你了?」看到蘇妹那雙泛著桃花瓣色的楚楚雙眸,易幟心頭一軟,趕緊上前想將人從地上扶起,卻是被蘇妹猛地一下打開了胳膊。

「詹士又走錯地兒了?」撐著身子從地上起身,蘇妹冷眼看著面前的易幟,眼眸之中露出一抹明顯的嫌惡之情。

但即便蘇妹表現的如此明顯,那易幟卻恍若未覺一般,一雙眼黏在蘇妹的身上,怎麼也不肯挪開。

明晃晃的日頭下,蘇妹那一身白玉肌膚沾著濕漉水漬,雙眸淚楚,面若桃花,盈盈弱弱的立在那處,香肩素腰,宛若西子般惹人憐愛,比起那文鴦,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若不是出身差了一些……

「蘇妹,我是真心歡喜你的。」听著蘇妹那疏離語氣,易幟滿臉皆是無奈神色道︰「我與那文鴦不過只是逢場作戲罷了,我這心里從始至終真的只有你一人。」

一邊說著話,那易幟一邊激動的上前就要去抓蘇妹的手,卻是被蘇妹反身避開了道︰「易大人,男女授受不親,您是讀書人,應當要比奴婢這個不識字的人,更懂君子禮數吧?」

「……是在下唐突了。」听到蘇妹譏誚的話,易幟頓下動作,有些尷尬的握了握拳道︰「剛才,我瞧你從卻非殿里頭出來,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奴婢無事,天色不早了,易大人還是快些去吧,不然文鴦姑娘若是再找過來,奴婢怕承受不起。」冷眼看著面前的易幟,蘇妹暗暗緊了緊自己掩在寬袖之中的手掌。

听著蘇妹無情的話語,易幟那張溫潤面容之上皆是痛心神色,他側眸看了一眼卻非殿,猶豫半響之後才咬牙開口道︰「雖然你的身子已然不清白了,但只要你願意,我就去求了沂王,將你接進易府,好好待你。」

「呵,怎麼,奴婢這殘花敗柳的身子,易大人還願意娶?」斜睨了易幟一眼,蘇妹臉色更冷。

上輩子時,蘇妹听信這易幟的話,滿心以為這人要帶自己出宮,卻是不想他半路竟將她給撂在了御花園里頭,若不是蘇妹突感不對,提前躲藏了起來,必定會被那不知名的男子給玷污了。

原本蘇妹還對易幟心存一絲僥幸,但在她後來清楚的听到半途趕來的易幟與那男子的談話時,心中最後一點留念瞬時熄滅。

權色美人,美人再美,最終卻還是比不過權錢誘惑。

「我……」這頭,易幟听到蘇妹的話,瞬時便止住了話頭,臉上顯出一副極其為難的表情。

「哦,原來是做妾啊。」踩著腳上的木屐,蘇妹垂眸看了一眼腳邊的木桶,那里頭層層漾漾的還裝著半桶井水,微動的水面模糊的折疊出蘇妹那張冷然的清艷小臉。

「雖是做妾,但我必定是不會虧待……」

易幟的話還未說完,一盆井水,當頭潑下,「嘩啦」一聲澆了他一個透心涼。

「滾。」冷眼看著那渾身濕透的易幟,蘇妹放下手里的木桶,聲音細啞道︰「我蘇妹,就算是跟著一頭狗過,也不會跟你。」

「你……」易幟身為三品太子詹士,平日里多是受人吹捧,哪里受過這等屈辱,還是被一女子,當下便漲紅了一張臉,氣得不行。

「怎麼,易大人覺得不夠,還想再來一桶?」伸手撥開自己面頰處滑落的一撮碎發,蘇妹翹著唇角,滿心舒暢。

「好,蘇妹,日後你別來跪著求我。」猛地甩了一把自己濕漉漉的寬袖,易幟憤然轉身而走。

看著易幟消失在房廊拐角處的身影,蘇妹靜站片刻,然後月兌力般的靠在了木架子上。

她只顧著自己心頭的恨,卻忘了這易幟的身份,若是他想故意為難自己,那自己在這宮里頭,怕是不會好過了,果真還是太沖動了一些。

因著那入骨髓的梳洗之刑,所以蘇妹對于周旻晟,一開始是十分懼怕的,服侍之時連頭都不敢抬,可是經過這半月,她卻是突然發現這周旻晟現下就是一只沒了爪子的幼虎,再張牙舞爪又如何,還不是被困在籠子里傷不了她。

其實說到底,他們也算是同病相憐,都有一個不靠譜的爹。

第一眼看到周旻晟時,蘇妹就被他那身髒污再幾乎看不清楚顏色的衣袍給燻了個半死,也不知是多久沒有洗換了,那副蓬頭垢面的模樣,大致比周陵城里頭沿街乞討的乞兒好不了多少。

那時候的蘇妹,是有些心酸的,因為她加上上輩子,畢竟也算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所以看到這副模樣的周旻晟,無端的產生些憐愛弱小的小毛病,也是正常的,至此便猶如老媽子般的開始接手周旻晟的事,即便那頭沒了抓牙的幼虎依舊對她十分不友好。

只是說到底,蘇妹上輩子還是死在這周旻晟手里的,因此對于這周旻晟,蘇妹總是隔著一層皮的,有時候也會無端產生些怨懣情緒,可轉念一想,這偌大後宮,人家連你是哪根蔥都不曉得,這般的怨懣,實在算是自作多情了。

自然,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對別人好,蘇妹是存著私心的,她想著,若是等到這周旻晟當上了皇帝的那一天,會不會看在她兢兢業業的服侍了他這麼久的份上,賞她些銀錢,讓她出宮找個安穩的人嫁了呢?

「姐姐。」一道青稚的聲音突然從旁傳來,小太監圓桂縮著身子,偷模模的跑到蘇妹身旁道︰「姐姐,尚功局的青瓷姑姑托人送來了些廢布。」

一邊說著話,圓桂一邊將掩在寬袖里頭的一大坨布頭塞進了蘇妹手里。

其實雖說是廢布,但尚功局里頭出來的東西,哪樣是差的。

蘇妹模了模手里厚實的布料,便知曉這定是青瓷特意給她留的,冬日將至,南宮里頭無厚衣裹身,便是煤炭也被人克扣著,更別說有人會送衣物過來了,所以人常說,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在尚功局中,蘇妹一走,青瓷便頂了她的五品女吏官職,青瓷素是個要強性子的,愛憎分明,蘇妹平日里與她的關系極好,自然也不在意這事,只青瓷卻是心中過意不去,時不時的來找蘇妹想讓她回尚功局。

蘇妹自然是不能回去的,但她又不能明說原因,只能隱晦的點撥青瓷讓她多往尚功局的門口轉轉,早些踫上那個半路破了官服的太常寺好出宮嫁人去。

上輩子時,蘇妹記得很清楚,青瓷在那周旻晟繼位之前被太常寺求了出去,堪堪躲過一劫,現下想來,蘇妹總是覺得這事太過巧合了一些。

「姐姐,怎麼了?」圓桂看著蘇妹只盯著那布頭卻不動作,趕緊湊頭到蘇妹面前道︰「姐姐莫擔憂,奴才進來時那兩個婆子正睡著呢。」

這南宮里頭加上蘇妹,服侍周旻晟的只四人,兩個婆子是景帝安插在里頭的,平日里基本不干事,只負責看管周旻晟不讓他出了卻非殿,圓桂是被不情不願調進來的,年歲與蘇妹一般大,卻小了一月,因此一直喚蘇妹為姐姐,除了嘴碎些,基本沒啥毛病。

所以整個南宮里,只有一個蘇妹是硬拋了五品女吏的官職栽進來的,這般傻的人,也難怪周旻晟看著不順眼,畢竟哪里有人會拋了到手的五品女吏官職,甘願在廢太子宮做一個無品階宮女的,說她沒有目的,誰會信。

「無事,我將布塊拿進去,你去後頭挖些菊芋過來。」

這菊芋是蘇妹無意中在卻非殿的後頭發現的,根長的極其像姜塊,蘇妹看到上頭有嚙鼠的啃噬痕跡,便大膽嘗了嘗,發現味道居然還不錯,便挖了好幾日蒸煮來吃。

「哎。」圓桂輕應一聲,趕緊拱著身子走遠了。

看著圓桂那在秋瑟冷風里頭幾乎縮成一團的縴瘦身子,蘇妹緊了緊手里的布塊,想著這些料子大致可以做三件小襖背心,冬日里裹在宮衣里頭,也是看不出來的。

汲著腳上的木屐,蘇妹偷模模的帶著手里的布塊進了卻非殿。

卻非殿里頭依舊陰冷的緊,那周旻晟坐在矮木塌上,身後的窗欞大開。

「王爺怎的沒有關窗?這若是著了風那可如何是好。」畢竟這南宮里頭根本就不會有御醫過來,就連弄副平常的藥都艱難的緊。

放下手里的布塊,蘇妹趕緊上前去關了窗欞,然後又走到炭盆邊挑了挑里頭的炭火道︰「這炭火還是不能一直燒著的,省著些用才好。」

穿著宮裝的小宮女拿著手里的鐵鉗子細細撥弄著面前的炭盆,白細小臉被照的瑩白如玉,仿若世上最細滑的璞玉,只細看之下卻是一副娥眉緊蹙,唇瓣輕抿的憂愁模樣,看似好像是有幾分心事。

美人蹙眉,自然是惹人憐惜的,周旻晟斜睨了一眼蘇妹,裹著身上的被褥仰躺在了矮木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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