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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7挾持!

那一聲脆響,讓聶統領臉色一變!

「陛下!」

聶統領急聲呼喝一聲,驚怒的看一眼那名黑衣人,這兩人在聞聲之後,竟然毫無所動!

「無事。(_&&)」

贏天淡淡的聲音從房之中傳了出來,「將兵符交由黑衣衛!準許老將軍卸甲歸田,傳令,賜上官一族金幣百萬、良田千頃、府邸一棟,以慰藉老將軍多年來的軍功卓著!」

聶統領神色一怔,陛下竟然同意了!

怎麼可能!

這種事情,若是平常時日,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上官浩然已經年近六十,若是請辭,陛下倒也不會強留,可是如今正是大陸暴亂,全面戰爭,指日便要爆發的時刻,陛下怎麼可能就如此輕易的放任了帝國名將上官浩然就此離去?

國失棟梁,其亡不久!這種血淋淋的千古教訓,英明的陛下為何會在這種時候,犯下糊涂來?

聶統領隱晦的掃了一眼那兩名黑衣衛,心中莫名的一跳,莫不成……

「去!就如此安排!朕今日略有不適,對于兵符傳接,明日再做詳情安排!」贏天的聲音,再次傳來,那兩柄刀鋒也是泛著冷光,朝著聶統領的脖子貼的更緊了一些,一絲刺眼的血痕,帶著點點疼痛,讓麻木呆滯的聶統領驚醒過來。

「是!」

聶統領沉聲應喝了一聲,便是冷冷的推開架在脖子上的冰冷刀鋒,轉身離去!

……

房之中,贏天有些失神的坐在桌之前,呆呆的看著那一地碎裂的瓷塊,喃喃低聲道︰「上官大伯,你對贏天,是失望而去的!」

「呵呵,小友不必失落,待他日功成之日,那上官浩然,必定能夠明白你的苦心。」不大的房當中,除卻贏天之外,竟然還有四五人落座,這五人當中三人一身血袍,兩名氣度不凡的中年人士,卻是身著血衫。

此時那其中一名血袍老者,正捋須笑道。

若是夏陽在此,定然識得,這血袍老者,正是血衣門中的沐晨風!令兩名血袍者,便是傾夜寒和血衣門的另一名長老古城東。

至于,那兩名血衫中年,卻是身份不詳!

此時,贏天聞言,卻是冷冷的抬起雙目來,看著沐晨風,冷聲道︰「是麼?不知道,沐長老對這成功的把握,有多少呢?」

沐晨風眉頭微微一皺,對于贏天的語氣,他頗為不喜歡,心頭也是微微升起些許惱怒之意,哼聲道︰「這點,無需你操心,你只需要按照我們的意思行事便成!」

贏天臉色霎時變得醬紫,難看至極,咬牙嗤笑道︰「血衣門,大陸秩序維護者,果然很霸道啊!既然如此,我秦王朝便是交由你們去折騰!不過,到時候面對夏陽的怒火時,還允許我給自己澄清一下!畢竟,我對此事並不認可,我秦王朝也是被逼的!我贏天,並不想做那忘恩負義之人!」

「哼!逼與不逼,現在多說無益,你們也沒得選擇!小恩小惠,不過是蠅頭之利,天下蒼生,也是關乎大道!那夏陽如今獸面已露,肆意動用尊級強者,屠殺普通人眾,這一點,你還看不透麼?」沐晨風厲聲喝道。

「這是戰爭!死在誰手里,不是死?只是死法不一樣而已!而且,沐長老此言,倒是提醒了我,嘿嘿,似乎血衣門也是超級宗門勢力,不知道如今逼迫我一個小帝國的君主,這等行為,與沐長老所言的夏陽暴行,又有何異呢?」贏天目色一閃,嘲諷之意甚濃!

「你!」沐晨風怒極,卻是半響說出來話,雖然血衣門未曾開過殺戒,但是同樣是以尊者之威,欺壓贏天……這等行為,倒的確是與夏陽沒有多大分別……

想不到卻是他自己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一點,令沐晨風又羞又怒。

「呵呵,這位小友,倒是生的牙尖嘴利,不過,說得倒也是實情。可是希望小友能夠明白,我們所為,出發點卻是為了天下蒼生,與夏陽之無道,卻是並不能混淆一談。眼下是非常時期,我們也是不得不動用非常手段,這一點,希望小友見諒!他日,我曹某必會給小友一個滿意的交代,如今,還是需要小友再受些委屈。」

這時,那兩名血衫中年中的一位,卻是輕捋著短須,笑呵呵的開口,那神態,倒是頗為柔和,並未恃強凌弱的態勢。

「曹大人……」沐晨風一怔,想不到曹大人竟然對贏天如此柔和態度,以他的身份,大可不必如此啊!

被稱為曹大人的中年,微微一笑,朝著沐晨風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在意,隨後又是笑眯眯的看向贏天,說道︰「小友膽量不凡,這一點,曹某頗為看重,若是不嫌棄,不妨對弈一局?眼下,我們應該還算是清閑的。」

「沒興趣。」贏天卻是冷笑著拒絕,不過心中卻是震驚了,原來這修為達到尊者級別的沐晨風,竟然還不是這五人當中,地位最高的……

強行壓下心底的震撼,贏天便是索性埋頭批閱奏章去了,只是那手掌,卻是微微輕顫著,顯得他的內心,並不像他的話語聲那般的淡然……

被贏天拒絕,那曹大人也是一愣,隨即訝然失笑著搖搖頭,這種被拒絕的感覺,似乎很多很多年,未曾遇到過了啊!真是一個倔強的青年帝王啊!

傾夜寒淡淡的端坐在椅子上,似乎言語對他極為寶貴一般,若非需要,他卻是從來不隨意開口,只是那低垂的雙目當中,卻是總暗暗閃爍著清冷的精光神色……

「呂兄,不如我們來一局?」曹大人對著另一名中年笑道,那中年亦是短須,面容之色,也是頗為柔和,不過,那爍爍奪目的深邃眼瞳內,總是讓人能夠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銳利劍芒!

即便是笑,那眸中的奇異劍光之感,亦是不會消散,似乎,這人,本身就如同一把利劍一般!

曹大人給人的感覺,則是一腔正氣,卷風采,而這個呂兄,則是柔和之中,有著極端的剛毅與犀利!

兩個奇怪的人,卻也是兩個神通廣大的人!粗糙的血衫外表,只要他們一開口,便是掩蓋不了他們的蓋世風采!

「來,閑來無事,也好!想來,烈陽盟與黑骷同盟的戰斗,一時間也結束不了,我們也有一陣的清閑時刻,等那雙方恩怨了清,我們與那夏陽較量一番。」呂兄微微一笑,旋即拂手一揮,在空氣之中,便是涌出著,一個虛幻的棋盤,便是顯露出來。

「我執黑,你執白,老規矩!」曹大人微微一笑,一指虛點,那棋盤之上,便是多了一個黑色的棋子……

這一幕,讓沐晨風等人皆是眼角跳了跳,這便是那傳說中的仙法麼?好奇異的神通!心中有些羨慕,又是狂熱!

傾夜寒雙瞳微微一抬,也是盯著那虛幻棋盤,和不斷衍生在棋盤上的黑白棋子,清冷的雙眸中,同樣綻放著火熱……

尤其是看向那呂兄之時,傾夜寒的目光當中,更是有著一絲崇拜的神色……

傾夜寒,是血衣門年輕一代最杰出的弟子,修習的斗技,卻也是仗劍而發,對于呂兄那蘊藏體內的磅礡劍意,有著一種奇異的感應,他能感覺到,這個呂大人,定然是一位十分高明的劍修強者!而且,還是那種登峰造極的巔峰劍修強者!

只是可惜,傾夜寒曾經流露過拜師之意,卻是被後者含笑拒絕了……不過,傾夜寒卻是並沒有放棄,一路來,他都是在暗暗努力,想要得到這位呂大人的認可!

贏天斜瞥了一眼後,那眼角的斜度,卻是宛如定格一般,那一瞬,也是被這兩人淡然對弈的風采,深深了吸引了去……

似乎,這兩個人身上,無形中流露出來的氣質,有種莫名的飄渺仙逸,令人痴迷……

……

上官浩然辭官之後,便是頹喪落寞的回到了上官府,可是一進去上官府,那頹喪的表情,卻是忽地化為一股陰沉的冷厲之色!

那蹣跚無力的腿腳,也是驟然挺直了去,步伐匆匆之間,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隨後, 得一聲,將房門關緊了去!

「呼!」

上官浩然沉沉的吐了一口氣,坐在大椅子上,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那陰沉冷厲的神色,也是越漸的濃烈開來!

「 !」

一拳重重的轟擊在桌面上,上官浩然臉色一怒,聲音極為陰沉的自言道︰㊣(7)「我若為君掌天下,卿便統兵征四涯!若是一朝兵符下,必是君我臥虎牙!」

「若是一朝兵符下,必是君我臥虎牙……臥虎牙!」陰沉的聲音,在上官浩然的嘴里,反復的叨念著,那冷厲之色徒然化為一腔悲憤的心緒,上官浩然雙目一睜,雙拳重重的連連數捶敲擊在桌面上。

「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異變?我竟然一點都知曉!」

上官浩然雙目陰沉,腦海之中,也是急速翻轉著,這四句話,是當年贏天尚未登基為帝的時候,親口跟上官浩然承諾的,上官浩然也是一直銘記著,若是一朝兵符下,必是君我臥虎牙,意思就是說,若是哪一天,我同意卸去你的兵符,那必然我遭受威脅,留不住你!

這種留不住,可能存在著多種含義,卻是包含一個共同的意思!

非我之願,臥虎之側,不敢爾!

今日本該出兵,但贏天卻是遲遲不做決定,更是稱病不見,上官浩然便是覺得蹊蹺,以贏天的性子,端是不可能做出這等不顧大局的事來,即便是他反對出兵,也絕對明言下詔,而不是稱病躲避!

所以,上官浩然才用兵符一試,直到他慢慢的走出皇城,都未見有人追尋他回去,上官浩然便是意識到,贏天可能出事了!

雖然贏天當年之言,如今未必可信,一朝天子,功成斬將這等事情,自古不少,但贏天一直以來,對上官浩然都是頗為倚重,如今這等時刻,更是不會棄他不用!

「難道是黑暗聖殿亦或者是骷髏塔的勢力,挾持了陛下?」上官浩然雙目極為的冷厲,宮中的護衛,極為的強橫,那帝師魏言更是半神級的強者,若非是那些大勢力出手,上官浩然想不到什麼更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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