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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看見這個防盜提示一定是很絕望的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系統︰[炎家的定時自動廣播?類似于公雞自動打更的那種?]

夏天︰「」

誰家的自動廣播會設置兒媳婦的名字啊!這也忒變態了點!

徐徐的微風拂過耳畔,將破屋外的盤根巨樹吹的沙沙作響,夏天問系統問不到靠譜的答案,徒自在屋外緊張的站了一會,才俯撿起掉在腳旁的鑰匙,決定將破屋的鎖給打開,繼續實施之前劫牢的計劃。

畢竟眼前距離劫地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好不容易都到了這一步,夏天實在是不想因為一句自己的名字就輕易的放棄。

至于萬一被炎家人發現逮個正著什麼的

亮出身份之後,他們應該也不會把自家的未來的兒媳婦真的怎麼樣,夏天有恃無恐的想到。

隨著啪嗒一聲玄鎖被打開,他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了腐朽的有些發臭的木門,屋內近乎漆黑一片,一開門里面木頭腐爛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夏天眉頭微皺,仔細聞甚至能夠聞到一股摻雜在木頭腐爛氣息里的難聞怪味,那味道簡直分分鐘能夠把人給燻吐。

手指一掐,夏天做了一個法決,立馬屏了自己的嗅覺,讓自己的鼻子不在受氣味的折磨。

從乾坤戒里面取出了一塊泛著熒光的圓潤珠子拿在了手里,靠著珠子散發出的微光在鋪滿灰的桌子底下找到了地牢的入口。

原來,外面的破木屋只是小妾所設的障眼法,真正的地牢則被修建在了木屋的地底下面。僕人想要進去送吃食,除了要拿到鑰匙打開木屋的門,還要移開木桌點著燈走過一道漫長而 黑的樓梯,才能夠走到被關押人的面前。

樓梯似乎很長時間都沒人打掃過了,夏天雖然屏了嗅覺聞不到味道,但是看著自己腳底那一灘灘污黑的積水和牆壁兩旁滿是灰的蜘蛛網多少也能夠想象到那難聞的氣味。

還好自己機智,把嗅覺給屏了

越往下走幾分,夏天的心就越寒幾分,或許因為炎家地修建在幾條火靈脈的底下,空氣中充滿了火靈氣,下面的溫度越發的升高,而地牢本身里面又不大通風,人處在下面就如同處在了一個蒸籠里一樣。

很難想象,一個人居然再這樣的環境下苟延殘喘的活了二十多年。

好不容易在地牢下模索著從樓梯上下來,下面鋪著一層厚厚的干枯稻草,腳踩在稻草上發出  的聲響,夏天停下了腳步,側耳細細的听著,修士的五感能夠帶給他比普通人更為靈敏的听覺,一陣咀嚼食物的聲音漸漸自前方傳來。

「吧唧吧唧」

朝聲音的發源處走去,咀嚼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終于,當前方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身影時,夏天快步向前,拿著手里泛著熒光的圓珠俯朝身影照去。

「炎離?」

夏天試探性的喊道,黑色的身影似乎十分懼怕光亮,在夏天朝他靠近的時候便停止了咀嚼的動作,朝角落里縮去,這一動作帶著他鎖在鎖骨前的鐵鏈也發出了一陣踫撞的聲響。

「唔唔,啊?」黑色的身影在听到夏天的喊聲時便愣住了,烏黑的頭發髒的近乎結塊,他伸出傷痕累累的手撥了撥擋在眼前的頭發,透過縫隙悄悄看了夏天一眼。

瑩瑩的微光照射在那人的身上,宛如繁星間灑落的在凡間的星辰,璀璨而耀眼。炎離雖然智力未開卻也會潛意識的對面前這模樣極美的人心生好感,他裂開了嘴,露出了一個夸張的笑容,結結巴巴的說︰「要要留,陪我玩,想要。」

夏天看著面前人說著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顯然也被弄的模不準頭腦,揮舞了下手中散發著熒光的圓珠,問︰「想要?」

「也也想。」炎離望著夏天,磕磕絆絆的說。

雖然心里更想面前的人留下陪他,但炎離還是很清楚這是不大可能的事。畢竟每一次好不容易有人過來,不是把他弄的很痛很痛,就是罵一些讓他感覺很難受的話,現在有一個那麼美的人過來,不但不傷害他還送他東西,他已經很開心了。

炎離將兩只手伸出去,如同乞討一般露出了發黑的手心,手心上結滿了痂痕,還粘了些許稻草,抬頭充滿期待的望著夏天。

「嗯」夏天晃了晃手里的珠子,在快要放在炎離手中時卻快速的收了回去,用著像一個誘拐小孩的大叔般的語氣︰「你先跟哥哥走,等跟哥哥回家之後,哥哥就把這個珠子給你玩,好不好?」

「好。」

炎離眼巴巴望著夏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那我先把你身上的鎖鏈取下來,一會你不準吭聲也不準亂動,一切都要听我的知道嗎?」夏天叮囑道。

炎離乖乖的點頭︰「嗯」

夏天湊過去,伸出手將炎離散落在肩旁的頭發給撥開,兩塊穿透了鎖骨的玄鐵鏈子在微光的照耀下黑的發亮。

「一定不要吭聲。」夏天再一次的鄭重提醒道,手心上包裹了一層柔和的白色靈力忽然朝炎離鎖骨上的鏈子劈去,幾乎是瞬間,啪嗒一聲,兩條已經鎖了主人多年的鏈子被擊退到了地上,原本融入血肉的部分還黏上了斑斑的血跡。

期間,就算是在擊退鎖骨鏈子這樣的關鍵處,炎離也如同他答應的一樣乖乖的從未吭聲,只是在一旁听從夏天的指令。

又用靈力簡單的治療了下傷口令它不在流血,夏天一把拉起跪坐在地上的炎離,從乾坤戒里掏出了一顆隱身丹塞到了炎離的嘴里。

「好了,走。」大功終于告成,夏天松了一口氣,運起周身的靈氣,身體一輕,便拎著炎離朝地牢的上方奔去,不過眨眼間,便已經帶著他出了木屋的外面。

看著四周除了那兩個昏倒的僕人外依舊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夏天松了口氣,從乾坤戒里拿出了一枚能夠迅速傳回本家的傳送陣,打算速戰速決的將自己和男主給傳送回去。

泛黃的符紙捏在指尖,夏天還沒來得及用靈力撕裂開來讓符紙生效,佩在腰間的玉佩便自發的亮起了丹紅的微光,在漆黑的夜晚下顯得格外矚目。

這塊玉佩是他和炎歷指月復為婚時雙方父母滴了對方精血做成的本命玉佩,其作用不僅可以知道道侶雙方的危險,還在兩人離的極近時玉佩會相互吸引散發出光芒來提示對方。

現在這丹紅色的光芒越發的深邃,整塊玉佩都快要被赤紅佔據,背後的寓意幾乎不言而喻————炎歷現在距離他非常的近。

夏天來的時候忘記了這茬,這時候腰間的玉佩一亮,才忽然想起這事。

完蛋,要死。

夏天近乎絕望的抱住了身邊的人,緊緊的縮在了一旁的牆角,想要用自己的身軀將身旁的人給遮擋住。不過理想很完美現實很殘酷,這炎離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受了小妾那麼多虐待居然還能夠比他高一個腦袋瓜出來,此刻簡直就是鶴立雞群,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偏偏他現在又不敢出聲叫炎離蹲把頭給縮回去,斂息符能夠隱藏修士的氣息已經是極限了,還要說話的話,對方的修為比自己低還好,不會被發現。

若對方的修為與自己平階或者高,簡直暴露的不要太明顯。

緊張的等待中,一道暗紅身影馭著赤色紅蓮自天空降下,那耀眼的赤色近乎將天空都染上了一抹朱紅,一位俊美非凡的男子猶如神祇般降臨了這間破舊的小院。

豈止是傻爆了,若不是現在自己全身乏力,夏天簡直恨不得伸出手將自己早已羞紅的臉給捂住,他現在簡直沒臉去見林子成了好嗎!

林子成察覺到身下人漸漸開始泛紅的臉頰,眼中的溫柔更甚,若不是抽不開手,他真的想去刮刮他的鼻尖。

抱著夏天又走了幾步,一棟純白色的別墅逐漸引入了眼簾,林子成停住了腳步,繼續道︰「這棟別墅是我第二年給你準備的禮物,等了四年,他的主人終于可以入住了。」

別墅的大門是敞開著的,里面的所有家具都透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和木頭的清新,房間的主調也近乎是以歐式純白為主。林子成似乎並沒有讓夏天細細觀賞的意思,而是繼續抱著他,走上回旋的樓梯,將他給抱進了一個房間的床上。

床鋪上繡著精致的紅色刺繡,上面龍鳳的刺繡近乎栩栩如生,一朵朵還沾著露水的羅曼蒂斯被放在了房間的各處,夏天的面前正對著一個巨大的相框,他一看上面的照片,差點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這不是我們當年好玩去教堂照的照片嗎?林哥,你還留著?」

上面的照片,恰好是當時自己踮起腳吻林子成額頭的哪一張,因為當時都知道是在玩鬧,所以他連林子成額前的碎發都忘記撥開,這張照片他剛好吻到頭發上了,看起來蠻滑稽的。

巨大相框的旁邊還掛著許多大大小小精致的相框,每一個相框的玻璃都被擦的一塵不染,一些照片因為光線的反光看不大清楚,但夏天大概能猜到應該都是當年一起玩時的照片。

「這是我第三年給你準備的禮物。」林子成瞥見相框上笑的燦爛的少年,眼中忽然有些酸澀,原來不知不覺中都已經過了那麼久了。

「還好」林子成看著躺在身邊的人,嘴唇被抿的有些發白︰「等了三年,我的新娘終于回來了。」

「(☉v☉)嗯???!」

夏天听到新娘這個詞時愣了一瞬,心里的怪異感越來越強烈。

「雖然林哥你對我很好,但是新郎這個位置我是不會讓出去的,哈哈」夏天催眠自己林子成是在給自己開玩笑,干干的笑了兩聲。

「對啊,已經不是新娘了。」林子成聞言,並沒有怎麼失落,反而揉了揉自己有些濕潤的眼角,從尤蘭木雕制而成的抽屜中,抽出了一個有些發舊的盒子出來。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套模樣精致的首飾,玉色的項鏈上面瓖嵌著花朵,看模樣正是別墅外種了整整一個花圃的羅曼蒂斯,配套的還有戒指與手環。

羅曼蒂斯,這是林子成最喜歡的花,因為在這六年里,每當他感到絕望而輾轉反側時,唯一能夠讓他感到安慰促使他支撐下去的回憶,便是那段和夏天一起在異國時的旅行。

俯,林子成神情虔誠的幫夏天給一一戴上,栗色的碎發順勢垂了下去,剛好被窗外的光線照射,幾根發絲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一如十年前初見時那般耀眼。

「這三樣禮物,是余下的三年里我給你準備的。」林子成寬厚的手掌覆了上去,和夏天的右手相對,兩只手上都帶著一樣的對戒,在陽光下散發著閃爍的光芒︰「,我的妻子。」

「開、開玩笑的吧」林子成現在的神色是他從未見過的認真,夏天忽然被看的有些慌了︰「這這是什麼稱呼啊?而且妻子什麼的我們連證都沒扯啊,林哥別把六年份的愚人節一起過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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