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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喂,我有手有腳的,我自己會吃。」她輕輕地咬著紅唇,在這種帶著一些幽暗的氣氛下,襯得她更美了,頭頂的明亮的燈光照耀著她如玉的臉龐。

米君一嘴角一勾,那張稜角分明,帥氣逼人的臉龐,瞬間出現閃過一抹異樣,深邃的眸子炯炯有神,如藏著一頭豹子。

韓倉促地吃完,在他強烈的注視下吃飯,並不是好事,心跳不斷地加快,面紅耳赤,好象偷吃一樣。

最令她納悶的是,他根本不吃,只是看著她吃,她感覺這一頓飯吃得太不自在了。

吃完了,他們走出餐廳,他送她上班,她臨下班的時候,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弄得她如逃般走了,他來不及跟她說,下班他會接她回他的別墅……

韓心情大好,整整一個下午,臉部如喝了酒一般,紅紅的,她又到米老爺子的病房,陪米老爺子聊天,米老爺子笑不攏口,越來越喜歡韓,為米君一找到如意姑娘而感到高興。

到了下班時間,韓的手機準時響起,她一怔,低呼,他真的很準時啊,下午五點,不多一秒,不少一秒。

他是算準了嗎?

只不過,她的嘴角輕輕翹起,洗過手,洗過面,拿起包包出去了。

她剛剛走出醫院門口,突然從一邊走出一個人,她差點要驚呼出來了,被他輕輕地掩住嘴巴了。

「不要出聲,跟我來。」他清越的聲音響起,韓瞧了瞧四周,幸虧沒有一個人發現她。

最近米君一听到風聲,有仇人一直在尋找他,他不得不小心,為了韓,也是為了自己。

而今天換了一輛車子,低調而奢華,靜靜停放在公路一旁。

上了車,韓心有余悸,疑惑地看著他,剛才他的出現,太激刺了,直到現在她的胸脯都在微微起伏了。

車子緩緩前行,坐在駕駛座的男子姿勢閑適,正專心致志開著車子,她偷偷地瞟他一眼,就算是側面,他都長得很帥氣,帥氣得不真實,他不是毛頭小子單純的帥氣,而是由外到里的魅力,十分逼人。

她有些想不到,自己的老公會那麼帥氣嗎?這真實嗎?她視線轉移,看向前面,心開始飄浮,腦海里面一直出現著他那深邃的眸子,太迷人了,涼薄的唇片,只是這一切都是她的嗎?

突然間,她有些不安了,不敢相信現狀。

緩緩地閉眼楮,眉頭蹙起,似乎心事重重一般。

「你怎麼了?」關心體貼的話響起,她就是不睜開眼楮,感覺車子己經停了下來了,到了嗎?這里是哪里呢?

她剛剛睜開眼楮,突然一股力道涌來,她有些莫名奇妙,原來他己經一把拉他進懷里面了。

「你……」她剛想說話,他修長的手指己經是放在她的嘴上,作了一個不出聲的姿勢,他輕輕地笑了,透著野性,牙齒在古銅色的肌膚下,顯得森白。

「不要緊張,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要學會習慣。」他的聲音一杯醇厚的美酒,令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

韓對上他的眼楮,發現他的眼楮是那麼深,那麼亮,那麼沉,只是他眼楮里面那只豹子令她緊張了。

她驚慌地別開眼楮,想用手推開他,她真不習慣,這樣跟一個男子親密,還是第一次。

每一次跟他在一起,她都會緊張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緊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我,我有那麼可怕嗎?老是想躲著我。」溫潤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她的身子跟著一陣悸動。

帶著一抹狹長的眸子帶著一抹慌亂,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跟男人接觸,好嗎?

黑睫毛在撲扇著,眼珠也在游移不定地轉著,己經一點點噬吞著米君一的意志。

「小妖精!」

她一個嬌弱女子能跟這位兵哥哥戰斗嗎?她干脆閉上眼楮,不能反抗,干脆享受,只是從她那微微顫抖著的睫毛來,她是緊張的?

原來這個倔強的女人在這方面明顯是缺乏經驗。

……

他牽著她的手下車,韓舉目一看,原來是一幢別墅,太奢華了,有花園,花園里面有噴泉,假山,涼亭,種著各式各樣的花兒,充滿了詩意,她感嘆,這里不會是他的家吧?如果是的話,他也太會享受了吧。

「這里是?」她四處游看著,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是我們的家,你喜歡嗎?」米君一嘴角一揚,當初他就答應過她了,如果她害怕婆媳矛盾,可以搬出來住的,其實這幢別墅早就為她準備了。

而他也早想到這個問題了,他要一個屬于她的二人世界。

「我們的家?」韓低呼,這,這是也太奢華了吧?得花多少錢?她有一種作夢感覺,這根本不是別墅,好嗎?而是一座古堡,復古的裝修,一直以來,她都有一個夢想,可以跟自己心愛的人住在古堡里面,一起快快樂樂生活著,一起慢慢到老……

「是的,是我們以後兩個人的家了。」米君一並沒有看她,但是她話中的驚喜,己經讓笑意爬上他的眸底。

剛才在車子里,他不斷地深吻著她,不斷碾轉著,她以為他在車子里面就要那個了,誰知道他最後放了她,有些迫不及待拉她下車,原來是想帶她看他們的家。

因為太美了,她一會兒跑到噴泉那里看,一會兒又跑到花園里面的秋千坐著,清脆的笑聲灑落在四周。

米君一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深邃的眸底全是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跟我來。」他突然拉著她的手,韓一愣,隨著他走,原來他是帶她到一個房間里面,剛剛走進房間,他就反手把房門重重地關上,一把將她抱起,目光暗沉,似乎要爆發什麼似的。

米君一邪邪一笑,最後惡作劇在她的唇咬了一口。

她是高興還是失落?

現在她動不動就臉紅,都是因為他的關系。

「肚子餓嗎?」米君一揉了揉她的黑發,她的肌膚很女敕,就如嬰兒的肌膚,他心頭一蕩。

「當然餓了,你看看,我一下班到現在幾點了,你做了多久了!還好意思問我?還有,你還把我手機給關了,我還要打個電話給家里人,不然他們會擔心的。」韓眨了眨眼楮,濃黑的睫毛揚著,聲音一如之前的倔強,只不過輕了不少,如貓兒哼哼道,面對著自己這個帥氣的老公,一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內心忍不住又是一陣嬌羞。

「我早己經派人打電話回去通知過爸媽了,所以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他嘴角一揚,把弄著她的黑發,發現她的頭發很柔很滑,如絲綢一般,讓他愛不釋手。

他的岳母巴不得他們膩在一起。

「是嗎?」她的臉又一陣發紅,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家里面的乖乖女,從來不會亂和男生交往,還好現在是領了結婚證,不然爸爸媽媽一定會很擔心的,雖然希望她早點嫁,也是清清白白地嫁掉。

「以後就住在這里了,我們己經結婚了,就是夫妻了,就要同居在一起,以後你就是我的米太太了。」米君一的嘴角全是笑意,帶有一些自豪,同時心里想著一件其他的事情。

「嗯。」韓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畢竟是他們己經結婚了,她己經是他的人了,跟他住在一起也是合情合理,理所當然的,如果她不和他住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有問題,那些多嘴的阿姨不把她給笑死才怪。

她的聲音很輕。

米君一嘴角一彎,走了出去,知道她害差,想給一點私人空間她,加上他要出去打一個電話,這個電話不可以讓韓知道的。

他要知道韓真正的身份,她胸前那個黑鷹紋身,很小,但是他卻看得清清楚楚,他想起他花了一個星期抓到了那個金樽,他就是黑鷹幫的余黨……

他的頭乍地一疼,金樽!韓,他們到底有什麼關系?他記得他爸爸說過,黑鷹幫每一個人在胸前都有一個黑鷹紋身,二十五年前就是他爸把黑鷹幫打散的,當初這個幫派的人逃的逃,死的死,但是還有一些不甘心的余黨想重建黑鷹幫,金樽就是其中一個,對對與警察作對,為人狡猾,做事狠辣,冷酷,如果不是他派了一個臥底潛入金樽的生活中,估計沒有多少人可以捉拿得到他了。

他眉頭越蹙越緊……難不成韓的黑鷹的余黨?因為那個紋身,他想不承認也不行,只是這二十幾年來,她一直生活在單純的家庭,從來沒有跟黑鷹幫的人來往過。

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原因?難不成韓不是他爸爸媽媽的親生的?一個個問題浮現在他的腦海里面,這件事情必須偷偷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要弄清楚韓真正的身份,不然會給戰狼帶來麻煩,不光是戰狼,有可能會牽連到他的家人……畢竟米家就是黑鷹幫的仇家。

只是他又疑惑了,如果韓真是黑鷹幫的人,為何她又光明正大把紋身讓他看,而且她知道他是戰狼的人?難道她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也太奇怪了,有空他要試探一下才行,看她怎麼說?

他希望她還是他心中那個單純的小姑娘!

韓蜷縮著身子,房間里面暖洋洋的,幽黃的燈光,四周黑與白相間,帶著復古的氣息,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下,她居然有些適應。

這時,房間被輕輕地敲響了,韓不知道是誰?有些納悶,想問,但是自己的衣服剛才被那個混蛋撕破了,她又不能去開門,這個男人不會是從來沒有過女人吧,看他那個著急的樣子。

她裹著被單,看著地上凌亂的衣服,毛衣爛了,褲子也爛了,內衣被扔到遠遠的一邊,小內褲也是,她渾身不自在,裹著被單一時不知如何去做?她己經想到了,肯定不是米君一,如果是他,不會自己走進來嗎?還用敲門嗎?肯定是這里的管家之類。

她咬了咬牙,裹起被子還是去開門了,不可能她一直呆在這里。

打開門,發現一位態度畢恭畢敬的女管家,穿著管家的衣服,頭發綰起,聰明能干的模樣。

「少女乃女乃,我是陳管家。這是少爺吩咐帶來的,這是您的衣服。」

少女乃女乃?韓的臉刷地一聲紅透了,因為嫁給米君一,她就當上少女乃女乃女乃了,她渾身不自在,見到那位陳管家眼里沒有半點質疑,看來米君一教的管家不是那種八卦的人,說的也是,他是戰狼的jun長,有些事情是關系到機密,只要是在他身邊呆的人肯定經過特殊的訓練。

陳管家目不斜視,走進來,放下衣服就走了。

面對室內一地的凌亂,看都不看一眼。倒是韓不好意思了,她匆匆地去關上門去,靠在門那里撫了撫胸口,最近總是容易情緒波動,看來她見的世面太少了,人家覺得理所當然,她卻害怕得要命。

少女乃女乃?她一想到這個稱呼,嘴角不自覺微笑起來。

如果不是他,陳管家也不會這樣亂叫,只是听起來,她心里挺受用的。

她走過來,拿起衣服,發現這些衣服每一件都很適合她,尺寸不大也不小,她疑惑了,韓怎麼知道她的尺寸的?

暫時放下這個念頭,發現這些衣服全是名牌的,顏色淡雅,設計簡單,很襯她的膚色。

在衣服的底層,居然是內衣內褲,而且還夾著一股清香的味道,估計買回來的時候己經洗過了,呃?她來這里住,這不會是他早己經預謀的事情吧。

拿起衣服,她心頭劃過一抹羞澀,心想,這個男人真細心。她連忙把衣服穿上,因為肚子己經開始咕咕叫了,她要出去吃飯了。

換好衣服了,她整個人煥然一亮。她根本不知道,自從他們領結婚證那天,米君一己經叫人張羅她的衣服了,而且是從法國空運過來的,出自名師生之手,除了這幾件,在隔壁那個置衣間,全是她的衣服,所以她才會聞到有一股清香味,因為陳管家在這些衣服空運過來的時候,己經洗過了。

當韓下樓的時候,陳管家告訴她,少爺接了一個電話匆匆出去了,她只是哦了一聲,不再問了,心想他有可能部隊有要緊的事情呢。

她一個人吃飯也行的。

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想事情也比較簡單,不會象其他女人那樣有著強烈的佔有欲。

她吃過飯後就回房睡覺了,一個人在這里,她倒是沒有半點不習慣。

她等了一會,陳管家又過來敲門,這次原來是過來送睡衣的,韓有些吃驚的,詫異米君一連睡衣都為她準備了,如果陳管家告訴她,隔壁的置衣間全是她的衣服,估計她一個晚上都睡不著。

見到米君一沒有回來,自己就睡了,因為明天要上班,而且己經很晚了,她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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