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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沒有睡覺的,不要裝了。」他打了幾個酒氣,不過說話倒是十分流利。

她甚至有些懷疑他到底有沒有醉?她的身子開始瑟縮了,一把推開了他伸過來手,大大的眼楮裝著恐慌,女人畢竟是女人,力氣並沒有男人大,她不得不防。

「躲什麼躲有,你一見到我就想躲,如果現在來的是米君一,你還會躲嗎?」他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醋意,似乎十分生氣一樣,透過外面月光照進來的光線,可以清晰看到他有些委屈。

「金樽,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見到米君一……」韓的聲音不自禁放軟,可能是母性大爆,她也不想跟他吵了,大半夜的,萬一吵到別人也不好吧,她看到他這樣,起來,盯著他的眼楮,就像哄小孩子一樣。

「真的嗎?」金樽又吐了一個酒氣,眼楮緊緊盯著她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會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恩。」韓帶著一些小心翼翼,她己經明顯地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危險,只要喝過酒的男人都是危險的,啥事不敢做的。

她移開一些,但是一只手己經被金樽握住了,放他在嘴邊輕輕地模挲著,韓一陣癢癢的,想抽回,又無力。

「不要這樣,听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吧,好好一睡,明天什麼事情也不會生了。」她當他是小孩子了,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誘惑,同時趁著他放松力道時,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慢慢地移到床沿邊,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

只是金樽比她快,己經整個人向她壓過來了,重重地把她壓在床上,韓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金樽的身子高大威猛,壓得韓幾乎不能喘氣。

「放開我!金樽,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她低低地叫了一聲,眼楮睜得大大的,眼中帶著害怕。

金樽只是壓著她,並沒有做其他事情,只是在她臉上吐了幾個酒氣,韓馬上把頭側到一邊去,用手捂住嘴巴。

「韓,你就那麼排斥我嗎?」喝過酒的原因,聲音帶著嘶啞,還帶著拖延,之前的他的聲音充滿了力量,十分有老大的風範,估計他的手下一見到他就會聞風喪膽吧。

「……」韓一臉黑線,在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如何回答他?她的心真的好亂,有時候她自己也不知道想什麼?

她當然是排斥他了,但是她又怕他生氣,特別是醉酒的他,萬一把她扔出窗口也說不定,那她不是一命呼嗚了嗎?

她選擇自保,大眼楮里面全是戒備,一聲不吭,正在尋思如何怎麼回答他的問題,不讓他生氣的。

他的臉靠得她更加近了,可以清晰看到對方的黑睫毛,呼吸間全是酒氣,雖然不是難聞,但是她也是討厭這種酒氣。

全身冒著冷汗,嘴唇帶著顫抖,現在有誰會救救她啊?看來她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她緊緊閉著眼楮,不敢往下想了,死死地咬著嘴唇,就如在案台的小白兔,黑睫毛不斷地顫抖著,暗拳捏著緊緊的,如果他敢來硬的,她就會用拳頭一拳打爆他那里.

她不可以這樣任人欺負。

不然在他眼里,她就成了一個放縱的女人了,以後更不要說會尊重她了。

「貓貓……跟我在一起吧,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寵你一輩子。」他就如一只小狗一樣,嗅著她身上的氣味,十分享受,聞了嘴巴,又聞耳朵,又聞頭……一處也沒有放過,而且還是深深吸了幾口氣。

最後才得到結論︰「你今天是不是用了玫瑰花泡澡了,好香啊。」

韓一陣暴汗,她快要暈過去了,金樽絕對有可能當她是食物了,說不定會一口吃掉她也說不定。

「是的。」她可憐兮兮地道,眼里帶著哀求,希望他千萬不要對她動手動腳,她真的傷不起,看著他繼續嗅著她,她輕輕地問,「聞夠了嗎?劉嫂說,女孩子用玫瑰花泡澡,對皮膚好。」

「好香。」

「乖啊,我去幫你弄一杯醒酒的茶,你喝了肯定會好受一些的。」她打算慢慢地引誘她,看著他平時那雙一向精明的眼楮帶著幾分可憐,她伸出手來,模了模他的頭。

她的動作十分有效果,金樽真的听話起來了,放開她了,韓心里竊笑。

「放開我,好嗎?」

只是她的心思似乎被金樽識破了。

「我沒有醉,不用泡醉酒茶的。」金樽完全當她是大女圭女圭,腦袋放在她的肩膀那里一直蹭著,嘴里粗聲地嚷著,「嗯,身上沒有其他的味道了。」

韓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男人還對那件事情耿耿于懷,真夠小氣的,己經過了三天了,還想著……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和米君一早有了肌膚之親了,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不行的,如果不喝醉酒茶的話,明天會頭疼的。」她繼續用溫柔攻擊。

「我沒醉的。」金樽大吼了一聲,差點要把韓的耳朵震聾了,她皺了皺眉頭,用手捂住耳朵。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醉了,別人說,越是說自己沒醉的人,就是醉了。

只是這樣的他倒是有幾分可愛,就像一個大男孩子一般。

「如果心里難受就睡覺吧。」她低聲誘惑,希望他可以乖乖听她的話。

但是金樽似乎听不到她的話,就如一個耍賴的孩子,一直抱著她,聲音帶著幾分委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可以跟我認錯嗎?」

「呃……」韓無語了,這個男人繞來繞去,還是繞著那個話題,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快說啊?」他高聲地吼了一聲。

韓一時不知乍辦?真是無語了,如果像之前一樣,倔強,估計有可能她就要失貞了,她可不想冒這個險,她還是乖乖地配合他吧,反正點頭認錯也不少一塊肉,只有把這個男人哄好再說。

「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金樽馬上咧嘴笑了,就如一個小孩子一般,呵呵地笑了,似乎真的又醉了,開始說胡話的。

「貓貓……不如這樣吧……我們以後也跟你爸媽一樣,我叫幫主……你……你……叫夫人……怎麼樣?」

韓不回他這個問題,她要想辦法離開他的懷抱再說,這個男人太危險了,而且他下面那個硬物弄得她如坐針氈,十分不好受。逃為上計。

只是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不會乖乖听她的話,她接觸的男人只有米君一一個,不如一些酒家女會應付各種男人,她心里有些急了,他的大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根本沒法寫拿開。

她試過想拿開他的手,而他又會抓得緊緊的,而且差點要移到她的胸前,她不敢再動了,不然離失貞不遠了。

她垂著頭,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聲音軟軟的︰「金樽啊,我有些尿急,想拉尿了,能不能放開我?」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埋怨,這個理由總行吧,人有三急,他會諒解吧。

只是金樽問非所答,還是抱著她,孩子氣地在她的肩窩那里蹭了蹭,弄得韓癢癢的。

「說,以後……還跟他在一起嗎?」他說話越來越不流利了,開始有些結巴了。

「我不會了,我向天誓,行嗎?一見到他就遠遠跑開,你能不能放開我,我真的尿急啊。」

他又吐了幾口酒氣,似乎有些昏昏欲睡一樣。「早認錯就好了……真是不乖。」

韓真拿他沒有辦法,見過小氣的男人,沒有見過那麼小氣的,那麼斤斤計較的。

她苦笑一聲︰「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一定首先跟你認錯,這樣可行?」

她現在真害怕這個男人一口把她給吃了,她就像是坐在大刀上,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姿勢簡直是要了她的命,老天爺啊,快來救救她啊。

酒氣不斷地燻著她,那些酒氣十分難聞,她是一個酒精過敏的人。

這個男人現在完全沒有形像,不再是平時冷酷果斷的樣子!如果被他的手下看到,估主一定會掉了大牙。

她細細想想那件事情的對與錯,其實自己也有錯的。不應該對他大吼大叫的,應該好好跟他談,而不是一味對他嚷,如果是別的男人也受不住,明明己經跟他在一起了,就算名義上沒有答應,但是在別人的眼里,他們就是一對。

而他又喜歡她,肯定氣得半死了,其實他也是出于最本能的反應,他生氣也是因為她,在乎她,她就是不明白。

就算她不是故意的,但是也傷害到他了。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打算給這個男人一些面子︰「嗯嗯,我明白了,我錯了,以後絕不會再跟米君一見面,好嗎?這會你滿意了嗎?」

她想拿開他的手。

金樽又在那里耍賴了一下,就是不松開,就像一個三歲調皮的小孩子,他微微眯起眼楮,又噴了幾口氣。

「拜托你不要再噴了,臭死了。」韓忍不住要火了,感覺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別人醉酒也沒有噴酒氣,他是故意要讓她難過。

「好吧。」金樽真的不要再噴了,乖像是一個小孩子。

「你放開我,我真的尿急了。」

「除非你答應我以後不準跟米君一見面。」他好像又醉了,大吼。

韓氣得直翻白眼,她想嗎?她也巴不得不要跟他見面,只是他跟蹤來了,她也沒有辦法。

「我也不想見他啊,不但不想見他還不想見你。」她把話說絕了,看他還能說什麼了?

金樽似乎有些不甘心,狠狠地在她的腰間捏了一把,韓一疼,猛地站了起來,終于擺月兌了他的魔掌了,她也不慌了,也不想裝了。

現在是半夜,困得要命,正是睡覺的好時機,她似乎感覺金樽也不太敢惹怒她的,她干脆大方去睡覺。

不想再理會他了,懶得跟他重復那些話題。

突然他又傻乎乎地笑了,跟她躺在一起,又想抱著她,但是被韓狠狠地踢了一腳他,險些沒有踢中他的要害。

他翻了一個身,不再抱著她了。

韓哼了一聲,其實金樽的酒氣並不難聞,只是她故意說的,只是她感覺跟他在一起就是不對,她是不會接受他的愛意的。如果說當朋友還可以,她沒有辦法剛剛跟一個男人做完愛,又和另外一個男人談情說愛。

道理是不可能跟他說得通的,還不如慢慢讓他明白,她不會愛他的。

「睡吧。」她不滿地嚷了一聲,打了一個哈欠,她真的累了。

「如果你以後再……再那樣,我就要抽到你**開花。」

「你說話能不能文明一些。」韓己經是忍無可忍了,她快要受不住了,忍不住沖著他低嚷。

他又噴了一個酒氣,微微眯著眼楮,沉吟了半晌,道︰「哼…不听話的後果可是十分嚴重的哦。」

說完,他就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好像累了,只是睡一會又夢叫囈幾句,韓真想用棉花塞住耳朵。

「韓……做我女朋友,我是幫主……你是夫人……哈哈……」

他搖了搖頭,又夢囈了兩聲,又睡了。

他的頭就在她的頭頂摩挲了一下,韓真正的無語了,在心里道︰果然是醉了,醉得腦子亂了,還幻想她要和他結婚。

他又用下巴摩挲了一下她的頭,弄得韓癢癢的,她真後悔剛才沒有跑到劉嫂那里睡覺。

弄得現在多別扭!

以為他真的睡著了,誰知道他又吼了一聲︰「韓我是說到做到的,你不要想著逃啊,休想!」說完,又嘿嘿地笑了兩聲。

韓徹底無語了,用手扶了扶額頭。這個男人還是金樽嗎?看來有醉酒的他才是真正的痞子。

她真為他擔心了,萬一在他的手下醉酒了,看他的威嚴何存?

「不要再說話,你還給不給我睡覺啊?」韓真想膠布粘上他的嘴巴,吵死了。

但是這個男人完全沒有把她的話听進去,又晃了幾下頭,下巴又模挲了她的頭頂,而且伸出手來,捏了捏她的臉,當她是玩偶,鬧騰得不行。

他嘿嘿地傻笑著︰「你肯定打算,我再不回來,你就要走了。」

韓一震。

猛地轉過頭來,不可思議地看著金樽,他是真的醉還是假的醉啊?為啥說話那麼清晰的?根本不像是醉話啊?她的腿往後一蹬,把他踢到一邊去。

「啊——」金樽蜷曲著身子,痛苦地叫著,「你踢到我的命根子了!」

「啊,沒事吧?」韓的臉猛地一紅,意識到自己下腳太重了,但是他也太可惡了,誰叫他一直在那里胡言亂語啊。

「不如你幫我看看吧。」金樽聲音帶著痛苦,似乎蛋碎了一樣。

「不會是蛋碎了吧。」剛才她真的太生氣了,如果不是他老是惹到她,她才不會這麼生氣呢。

「有可能。」金樽低低地嚷著。

「你活該,誰叫你欺負我。」韓惱羞成怒,叫她看,他們是什麼關系啊?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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