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蔣婉竹過來,陸森就知道是沖著秦朗的事情。
畢竟秦朗可是明汀大學醫科系的高材生,將來有機會超過孫正道和譚先毅兩個人。
就算發生下午那種事情,秦朗也不可能會被趕出學校。
雖然有污點留下來,但這種事情,只要校花稍微暗中做點工作,很快輿論就會改變。
蔣婉竹道︰「剛才系主任跟我說了,要讓你們對秦朗道歉,承認是你陷害他的。」
陸森反問道︰「那你的意思?」
「不理他呀。」
陸森笑了。
如果蔣婉竹真的是過來當說客,勸說他給秦朗道歉,那麼他肯定會立刻轉身離開。
「那你準備怎麼跟系主任交待?」
「這有什麼好交待的,本身就不是你的錯。」蔣婉竹道,「我跟秦朗不熟,就見過一次。之前倒是听說他的成績不錯,而且大三就有機會成為正式醫生,算是學校的驕傲。只是沒想到是這樣的小人,一場籃球賽就將他的真面目揭露出來。」
看著蔣婉竹那愛恨憎明的表情,陸森聳聳肩道︰「要是秦朗的事情,這個沒什麼好說的。如果沒其它事,我先回宿舍了。」
「等一下。」
「還有事?」
蔣婉竹遲疑著,神情一些扭捏。
「我想問一下,後天你有沒有空?」
「後天?」陸森想了下道,「後天好像有空呀。」
「去,後天星期六,你哪里來的課呀。不要跟我說你有多勤奮一樣,星期六還要假裝上課。」
「哦,原來是星期六。」
近來陸森只記得時間,對于星期根本沒怎麼去記。
星期六的話,他向來選擇睡大覺。
「大事就沒有,不過嘛,你找我有事?」
「你要是沒重要的事,星期六陪我去一個地方。」
「約會?」
「想太多了。」
「那你不說什麼事的話,我星期六要睡懶覺,估計沒空。」
「你——」
蔣婉竹跺下腳,「就當是約會,反正後天我要見到你出現在晴光廣場那里,不然有什麼後果,自負。」
丟下這話,蔣婉竹扭著翹挺的**走了。
盯著蔣婉竹那富有彈性的臀部,陸森無奈的嘆一聲,明明是找他有事,現在倒好,他連拒絕的理由都沒。
約會肯定不是,就是不知道蔣婉竹找他有什麼事。
反正不去理會,等後天就知道是什麼事了。
可那個到底是輔導員,假如真發生點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那算不算是師生戀呢……
關于這個問題,陸森也不去傷腦筋。
就算他願意,蔣婉竹還不會同意呢。
已經從宿舍里出來,陸森沒有急著回去。
正好,這酒還沒有喝過癮,跑到酒吧現去喝一輪。
地方還是上一次那個地方。
不過,賣黃片那家伙沒有在,不然陸森肯定把他給揪出來交到白謹的手中,洗清他的不白之冤。
去酒吧,哪怕只有一個人的時候,仍然可以找到很多人過來喝酒。
于是,陸森去的時候一個人,出來的時候,左右兩邊摟著兩個女人。
不過,在把她們送進出租車後,付了錢,陸森就沒有去理會了。雖然他知道,那兩個女的,醉在這樣子,哪怕直接開房進行三p她們都願意。
可是,像這樣的女人,陸森從來就不喜歡。
陸森酒量不是特別好,也不太差。
倒是喝了幾個小時,走在街上頭還是有點昏。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鐘,街上已經沒有多少人行走了。除了每個酒吧門口會有一些出租車的人在等著外,剩下的就是喝得醉里酩酊的男男女女。
酒色財氣。
排在首位的是酒。
這也是現代人的夜生活標志。
走在大街上,這個季節,哪怕已經是凌晨一點了,熱浪不減。
走了一段路,陸森覺得身上穿的衣服都要濕透了。
經過十字路口中時,陸森沒有往學校的方向走,而是往右邊過去。
那里是一個公園。
他知道,此時要是去公園的話,肯定可以見到不少男女要麼相互摟著,要麼正在激情不斷的相互撫摩;再不然,在哪一個花叢里面,會突然崩出一對男女,說不定也有可能是赤-luo著身體。
在走到距離公園還有一百米的地方,陸森停下腳步,沉聲喝道︰「出來吧,鬼鬼祟祟的真的想當縮頭烏龜呀。」
語剛落音,從旁邊的花叢里鑽出幾個人,手里拿著刀。
「小子,沒想到警惕性挺高的。」
陸森瞥了一眼,說話那家伙,留著一臉胡子,還缺了一個門牙。
一副猥瑣相。
「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你想知道?」
「你們拿著刀,我想弄清楚到底是誰派你們來,這很正常吧。」
「那你就下去問閻羅王。」
陸森指了指前面道︰「那里可是有一個攝像頭,你們就這樣持刀過來,要是被拍到的話,肯定逃不掉。」
缺牙男愣了下,回過頭,果然就在後面就有一個攝像頭。
他的手下走到身邊低聲道︰「老大,在這里動手不行呀。要是把他給弄死,被拍到了,我們肯定會出事。」
缺牙男沉聲道︰「我根本不需要你教。」
他的手下還想說話,不過怕缺牙男發怒,唯有將手面的話給吞回去。
缺牙男對剛才說話那個手下道︰「你過去將攝像頭拆下來。」
「老大,這不太好吧……」
「難道你想我去?」
那個手下自然不敢。
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不是老大。
將衣服月兌下來,把臉蒙住,走到攝像頭那里。
由于攝像頭比較高,折騰好一會才把攝像頭給弄下來。
等到那個手下將攝像頭拆下拿過來後,陸森開口道︰「我說你們還真是笨呀,就沒有見過你們這麼笨的打手。有拆下來的功夫,還不如直接就拿一件衣服將攝像頭蓋住就行了。」
缺牙男拍拍後腦勺︰「對呀,我怎麼沒想到。你,現在將攝像頭放回去,用衣服蓋住就行。」
那手下哭笑不得︰「老大,攝像頭都拆下來了,恐怕不好放回去。」
「笨!」
缺牙男一巴掌拍過來,他的手下往邊上一閃,沒有拍到。
「你還敢閃,反正要是不裝回去,到時給拍到,就是你的事。」
這時候,另外一個手下弱弱的舉手道︰「老大,其實不用裝回去,就這樣子將衣服蓋住就好了。」
「嘿,還是樂仔聰明。」
月兌下衣服蓋住了攝像頭,缺牙男看著陸森冷冷道︰「小子,這下你死了就找不到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