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陸森這麼一說,水生也覺得有道理。
這一帶,可不是住宅區。
可是名車豪車起碼停了不少十輛。
哪怕附近有幾個有錢人,可是十幾輛車,還是停在外面,就算不怕被風吹雨曬,也怕遇到熊孩子突然間跑出來。
一條鑰匙,直接劃過。
豪車都要損失好幾十萬。
「那他們的賭場設在哪里?」水生問道。
「棋-牌室的下面。」
「你來過?」
「之前過來探個,不過嘛,還是要把你拉過來才行。」
「我又沒有你那種賭技。」
陸森拍著水生的肩膀,說道︰「今晚我們過來,不賭。我們只是過來打個招呼,讓女老板知道,我們過來找他她算帳。」
「可這里到底是人家的地盤。」
「很多時候,我們總是要直搗黃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個道理你也應該懂。」
兩人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進入棋-牌室。
因為現在只是六點多鐘,晚飯時間,前來玩棋-牌的人並不多,只有三兩張麻將桌在開著。
贏了的人,時不時抬起頭看著牆上掛的鐘,想看時間到沒到;而輸了的人,嘴上大大咧咧的罵著,聲音很大,而且麻將牌也用力的敲下去。
要是每一個輸了的人都是這種爆脾氣,恐怕麻將每隔兩天都要換一副了。
「要不要打兩輪?」陸森問道。
水生搖搖頭,然後尷尬的說道︰「我不懂打麻將……」
陸森轉過頭,盯著水生,似乎在懷疑他說的這句話。可是在看到水生的表情,就沒再懷疑。
這年頭,不懂打麻將的人,並不多。
家家戶戶幾乎都有麻將桌,耳濡目染,還是會學會的。哪怕不精,至少也懂得打一點點。
可是,水生真的連一點都不會打。
家里一直是做五金生意,小時候就算不需要幫忙,可是也不可能學麻將。
長大一點後,逢年過節,忙的時候,都要在家里幫忙。
至于身邊,也沒有誰天天喊他去打麻將,而且他賭博這一行沒有什麼興趣,自然不會打。
「要不你可以打……」水生訕訕的說道。
「算了,我們還是去里面。」
陸森剛踏進去,有兩個人把他們攔下來。
「干什麼的!」
陸森往里面使個眼神︰「來到這里,你真以為是在外面打麻將呀。」
其中一個青年在陸森的身上打量一下,說道︰「你們之前沒有來玩過?」
「之前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這不剛听人說這里有一家賭博,至于手癮了,過來看看。」
沒等青年回話,陸森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掏出錢包,「算了,剛拿了一個星期的零花錢,還準備過來玩兩手。既然不歡迎,我們到別的地方去玩。」
陸森故意打開錢包,青年瞄了一眼,里面全是紅鈔。
盡管不知道有多少錢,可是看那個厚度,至少有兩萬塊。
這只是一個星期的零花錢,難不成這小子是富二代。可是,他們兩個人的穿著又不像。
遲疑一下,青年還是讓陸森與水生下去。
他們是開賭場的,每天進進出出不知道多少人,不是每個人的身份都會調查得一清二楚。不過,他們並不是很擔心。
誰要是敢在里面耍花樣,恐怕是走不出這一家棋-牌室。
跟著一名青年從上面下來。
明明上面就是一層了,可是下面還有一個地下室。
要不是親眼所見,水生都不太相信陸森之前說的話。
外面的棋-牌室並不是很大,可是下面的賭場佔地面積,可是有兩個棋-牌室那麼大。
將陸森帶下來後,那個青年往前面跟一個戴著領汰的男子說了什麼,接著那個男子往陸森這邊走過來。
「兩位,第一次來玩呀,想玩點什麼?」
陸森打量一下眼前的男子,嘴巴上面留著兩撇胡子,年紀四十歲左右。留著六七十年代,港產片那些打仔的發型。
陸森掃視一眼,說道︰「你們這里有什麼好玩的?」
胡子男笑著說道︰「只要你想玩,什麼都有得玩。」
陸森看了一眼,與外面只有幾桌麻將的情況對比,這里可是火爆得很。看樣子,外面的麻將桌只是一個掩飾,所有人到下面這里來了。
不過也難怪,麻將如果不打大的話,根本贏不了多少錢。
而賭場里面就不同。
陸森看了遍,說道︰「我四處看看,見到合適的就玩玩。反正,都是零花錢,能贏了,下個星期我就可以花多一點。要是輸了的話,再問我爸要。」
胡子男听後,只是說了句「玩得開心」後就離開。
陸森逛了一圈,他沒有換籌碼。
本來就不準備過來賭博,只是想要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如果,能夠在這里遇到譚品超的話,他就可以證實譚品超到底是不是與女老板有合作。
心里是這樣說,陸森暫時還是不想與譚品超接觸。
因為,聖醫杯還沒有結束。
要知道,譚品超可是被外界稱為天才醫生。如果能夠讓這個天才醫生跌下神壇,那會是一件更讓人興奮的事。
所以,陸森目前並不著急在這個地方與譚品超見面。
他今晚過來,只是想給女老板一個信號。
欠債還錢。
1.5個億,這可不是小數目。
沒能夠找到她新開賭場就不說了,如今再次找到,怎麼可能會錯過收債的機會。要知道,從來沒有想欠了他的錢,在他想要收債的時候,可以賴帳。
雖然沒有參與賭博,陸森還是發現,在里面有著好幾個富二代。想必,外面那些豪車,都是那些富二代的車子。
畢竟,如果是女老板邀請過來,想必沒有多少富二代能夠抵擋得住女老板那種魅力。哪怕是為了能夠博得紅顏注意,他們也願意來這里賭幾手。
「走吧。」陸森開口道。
「就這樣做了?」水生感到疑惑。
他們只是過來逛一圈,好像就單純的看一遍,根本沒有來收債。
「再不走的話,恐怕我們就沒有機會走了。」陸森臉上掛著淺笑,「如果你想嘗試一下你的真龍拳練到什麼火候,那你就留下來。不過嘛,我等下還有一個約會,你想試火候,那麼自己試。」
水生自然不會留下業。
見到陸森離開,也跟著離開。
只是心里還是感到疑惑,只是來這里轉一圈,好像沒有一點用。
然而,又猜不透陸森心里在想著什麼,唯有帶著好奇的心理離開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