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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陳家欺人太甚,為了一個丫鬟要活活地把弟弟害死啊。」白澤宇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頓時如切開的潘蟹,裂成了四片。

白秀珠只是嘆氣抹淚,不發一言。

當夜,白澤宇獨坐窗台,心里產生一個計劃。

他默默穿上黑衣。

作為白家長子,他除了勤奮管家做生意,還練就一手好武功。

他決定偷偷潛進陳國公府把素月抓過來給弟弟。

月明星稀,他飛檐走壁,不見了蹤影。

次日,陳國公府上忽然出現一具尸體。

陳國公過來看的時候,大吃一驚。

這尸體不是別人,正是白家大爺白澤宇!

「小少爺不見了。」有人過來報告。

白澤宇被發現死在小少爺陳逸陽房間里。

而陳逸陽卻失蹤了。

這不是明擺著殺人的就是陳逸陽嗎?

陳國公正擔心著,就有人來報告,說白秀珠過來了。

「白家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陳國公內心一抖。

「老爺,要不要通知官府?」

陳國公點點頭,「馬上要官府的人過來。好端端的怎麼白家長子會死在我這兒,真是奇怪。」

官府的人過來了,陳國公才出來。

白秀珠說︰「陳國公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讓我們等了那麼久,還叫來官府想趕我們走嗎?」

「斷然不是。」陳國公說,「我讓官府過來是另有其事。」馬上讓下人上茶。

「陳國公爺的這杯茶我可不敢喝。我是來找我大兒子的。」白秀珠說,「我家大朗留了書信,說昨晚去陳國公府了,可是到現在還沒回家,我想是不是你們把他關起來了?」

陳國公鎮定自若道︰「為何你家大朗晚上要來我們陳國公府呢?」

「這……」白秀珠無言以對,當眾她不好說白澤宇是去陳家偷丫鬟吧。

早上看到白澤宇留下的那封信時,白秀珠是非常震驚的。

一向成熟穩重的白家大郎,竟然會為了弟弟深夜進陳國公府做賊。

不過白秀珠對大兒子的武功還是相信的。

就算偷不來丫鬟,可也不至于被人抓住。

結果都要午時了還沒回家,白秀珠著急了就親自過來了。

官差說︰「陳國公,白家大朗的尸體呢?」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炸得白秀珠心肝兒都要裂開了。

她扯住官差的衣領說︰「你說什麼?誰的尸體?」

官差說︰「你還不知道嗎?陳國公跟我們說在府上發現了白家大朗的尸體。我們就是過來查這個事的。」

白秀珠一口氣喘不上來,瞪著陳國公就暈了過去。

「快扶住她!」陳國公大叫。

皇宮。

「似玉,你在做什麼呢?」周箏箏逛到似玉的屋內,看見似玉正坐在桌子前一陣忙碌。

「母後,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似玉猛的一驚,慌忙站了起來,

在桌上留下了一片絹布。

似玉在絹布上繡花呢,繡的還是一對鴛鴦。

周箏箏拿起絹布細細的看了一眼,

「嗯,繡的還不錯,什麼時候學的嗎?」周箏箏笑著問道。

「沒有,才剛剛開始學呢。」似玉有些害羞,但又不好去拿回絹布。

「挺好的,做點女紅還可以陶冶下情操,」周箏箏看著似玉,緩緩的說道。

看著似玉越長越出落個水靈,身為母親的周箏箏也開始想為似玉找一個如意駙馬。

為此,周箏箏還專門讓人把京城里合適的人選都給挑了出來。

午後,周箏箏把似玉叫到了跟前,以為周箏箏叫自己有要事,似玉也是第一時間就過去了。

「母後,找我什麼事嗎?」似玉剛一進門,就有些著急的問道,

「不急不急,你過來,先喝杯茶。」

乖巧的似玉馬上就做了下來。

「似玉,你年紀也不小了…」周箏箏看著似玉出落的越來越漂亮,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如果把似玉嫁出去了,那麼就沒人陪自己逛花園里,周箏箏就少了一件貼心的棉襖。

可是似玉遲早是要成家的,總不能為了自己永遠拘著她在身邊,為了讓周似玉能夠幸福些,周箏箏對駙馬的篩選也是優中選優。

「太後是什麼意思嗎?」周似玉覺得周箏箏這次找自己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免跟著緊張起來。

「女子都是要成家的,雖然你是公主,但一樣也是要成家的。」

周箏箏說的溫婉,聰明的似玉一听就明白了,

「孩兒不孝。讓太後過慮了。」

「為娘給你挑了幾個候選人,你可以過來看看。」周箏箏把手里的卷軸打開,上面清晰的寫著幾位年輕才俊的信息,不僅有生辰八字,為了讓似玉好做決定,周箏箏甚至都讓畫師把這些人的畫像都畫了下來。

「這位怎麼樣,飽讀詩書又是翰林院的大學士。」周箏箏指著第一個男子問道。

「好是挺好的,只是不適合我吧。」周似玉笑著搖搖頭,看的出來,為了這個名單,周箏箏沒少花心思。周似玉不想讓周箏箏太過傷心,但在周似玉的心里,早就住了一個人,其他人,縱使再優秀,也再不能讓周似玉動心了。

「那這個呢?」周箏箏不著急的指著下一個。這挑駙馬可不是隨便買個什麼東西,周箏箏也不著急,只要周似玉喜歡,周箏箏其實也是沒太多要求的,

只是周似玉看了一眼,還是搖搖頭。

或許周似玉喜歡陽剛些的,周箏箏把排在後面的幾位翻出來給似玉看,可是似玉看了一眼之後,還是搖搖頭。

這下,周箏箏有些丈二模不著頭了。

「似玉,這些可都已經是京城里最適合的人了,你一個都看不上嗎?」周箏箏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這名單里怎麼沒有似錦舅舅呢,我覺得似錦舅舅比這些人都要好。」似玉心直口快的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胡鬧,似錦是你舅舅,怎麼可以做駙馬。」周箏箏眉頭一皺,顯得很不高興。

似玉怕周箏箏再說什麼,便也沒有頂嘴。只是在似玉的內心,似錦的影子已經揮之不去了。

沒處可以訴說,似玉便經常獨自跑到林仲超的床前,把所有的秘密都跟林仲超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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