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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陳奕逃跑

警察局

黎昱凡和劉明成臉上都掛了彩,很不幸,兩個人都被帶到了警察局。

孫國忠過來看到黎昱凡的時候,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你跑到賭場去干什麼?」

黎昱凡原本吊兒郎當地靠在椅子上,听到孫國忠的聲音,整個人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姨姨夫。」他結結巴巴出聲,「這麼晚,您還沒回家呢?」

「你去堵錢了?」孫國忠不悅地皺著眉頭。

黎昱凡撓了撓頭皮,沖著他咧嘴訕訕笑了笑。

「爸」

正在孫國忠質問黎昱凡的時候,孫健溫潤的聲音從不遠處傳過來,黎昱凡見到他好似看到救星一般,立馬朝他招了招手。

孫國忠見他來了,也沒再說什麼,讓他按照正常流程去辦手續。

孫健簽完字,領著黎昱凡朝警局外走,一邊走一邊問︰「怎麼又跟人動手了?」

黎昱凡出了警察局,這會兒他心情煩悶,特想抽根煙緩解一下。

拿出煙盒,蹭地一下,打火機將煙點燃。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煙霧繚繞,讓孫健溫潤的臉上閃過疑惑。

「出什麼事了?」孫健問。

「太子爺」兩個人正站在警局門口,身後突然間傳來劉明成的聲音,讓黎昱凡立馬掐滅了煙頭,轉身回望過去。

劉明成也做好了筆錄,在他的身邊也站了一名律師。

黎昱凡看到他,沖動地想上前揍人,卻被孫健一把按住了他。

劉明成嘴角勾了冷笑,指了指臉上的傷,嗤笑道︰「打啊,打死了我,你也得跟著陪葬。」

黎昱凡牙齒咬的咯咯響,一對黑色的眼珠子好似要瞪出來一般。

劉明成看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離開了。

看到他的背影,黎昱凡立馬爆了粗口,要不是被孫健使勁拽著,他非得將劉明成往死里教訓。

孫健看到他這種反應,有些生氣地說道︰「你這沖動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法制社會,用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黎昱凡不吭聲,他是個粗人,根本就不喜歡用讀書人那套。在他的觀念里,這種混蛋就該用拳頭來教訓。

深深嘆了一口氣,黎昱凡非常無奈地說道︰「這小子以前是帝晟的員工,被我開除了。我家那個小舅子不知道怎麼跟他混在一起了,他帶著那孩子去了賭場,害他迷上了賭博。」

「陳沫有個弟弟?」

「是她姑姑的孩子,她那個姑姑回了美國,把陳奕丟給了沫兒,你說,我不幫她,還有誰能幫她?」

孫健听到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拍了拍黎昱凡的肩膀,溫和地笑道︰「對付這種人,我有更好的辦法。」

郭小飛開車將陳奕帶回了御景湖畔,到家門口,郭小飛沒有下車,而是在車里等著黎昱凡回家。

「我告訴你,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陳奕的手腳都用繩子捆綁著,人還是不老實地在車里滾來滾去。一張嘴更是沒有停下來,對郭小飛軟硬兼施。

郭小飛好似沒听到一樣,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喂,我跟你說話,你听到沒有,趕緊放了我。」

郭小飛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皺眉道︰「我說小舅子,你就不能安靜一下嗎?一路上都吵死了。」

「那你把我送學校去,我不要呆在這里。」

「少爺說過了,讓你先在這里住幾天,等你姐出院了,再放了你。」

「混蛋,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去告你們。」

郭小飛實在是不想搭理陳奕,索性將耳機塞上,舒服地開始听起歌來。

有車燈在走道處晃蕩,郭小飛順著前方看去,待看到黎昱凡時,他立馬打開了車門。

孫健開車將黎昱凡送了回來,黎昱凡剛下車,郭小飛就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陳奕呆在車里一臉怨憤的表情,等了小片刻之後,車門突然間被人打開,他听到動靜,下意識就偏頭看過去

黎昱凡目光銳利,神情冷肅地盯著他。

這樣的眼神,讓陳奕心里驀地開始害怕起來,卻依舊倔強地揚著下巴,喝道︰「你今天要麼打死我,要麼放了我。」

黎昱凡置若罔聞,他伸出手一把將陳奕給拉了出來。

這小子如果是他親弟弟,他真會控制不住掐死他。

可是,這是沫兒在乎的人,他又不能拿他怎麼樣?

陳奕被他拖著,也不知道是因為黎昱凡的力氣太大把他弄疼了,還是怎麼地,一從車里出來,他就開始大聲哭起來。

那樣的哭聲,讓黎昱凡頭疼地皺緊了眉心。

他想不明白,這孩子是怎麼長大的?怎麼一點男孩的英氣都沒有,哭起來的樣子活月兌月兌就像個女孩?

孫健也被他的哭聲給吸引過來,他看到黎昱凡拉著陳奕胡亂地在地上拖著,他上前,溫聲說道︰「他這個年紀正是叛逆期,你越是這樣對他,越不管用。」

「那你說怎麼辦?」黎昱凡問。

孫健讓他松手,親自動手去解陳奕身子的繩子,一邊解一邊對黎昱凡說︰「他也算是個大人了,你這樣捆著他,有點難看。」

黎昱凡氣急地不知道說什麼?孫健看到陳奕自己在解繩子,他連忙站起身,把黎昱凡拉到一側,小聲提議道︰「要不把他帶到莎莎那里,讓她輔導一下。」

「他又沒病,去看什麼心理醫生啊。」黎昱凡皺眉。

容莎莎是專門輔導青少年的心理教育,見過不少叛逆型的孩子,孫健無奈地笑了一下,「你有沒有問過他,為什麼要去賭博?」

黎昱凡搖頭,「我還沒來得及問。」

「估計你問了,他也不會告訴你。」孫健頓了頓,轉過身看了陳奕一眼,再次跟黎昱凡說道︰「孩子心性不壞,就是有點叛逆,他做一件事肯定是有原因的。」

黎昱凡想到陳沫的姑姑對陳奕不管不問,他沉默地嘆了一口氣。

就在兩個人聊天之際,陳奕將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解開之後,他做了一件讓黎昱凡萬萬沒想到的事。

「少爺,那小子跑了。」

陳奕趁他們沒注意,拔腿就跑。

黎昱凡齜牙看著他確實跑了,揚起聲音就叫道︰「趕緊把他追回來。」

說著話,他也一提腳,追了上去。

孫健溫潤的眉心緊皺在一起,看到這樣一個熊孩子,他也很頭疼。

郝文珊也住在御景湖畔的別墅區,正當她把車子開進別墅內的時候,面前突然閃過來的一個人影,讓她立馬踩了急剎車。

吱——

陳奕沒想到會有一輛車沖了出來,他怔了一瞬,郝文珊連忙按下了車窗看向陳奕,問道︰「小孩,你沒事吧?」

「你才是小孩,你全家都是孩子。」陳奕氣喘吁吁,當即就慫了一句。

郝文珊有點莫名其妙,看著陳奕跑開的背影,她不滿地嘟囔著︰「這孩子,有病吧!」

話音剛落,就听到黎昱凡氣急敗壞的叫喊聲︰「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凡哥哥」郝文珊下了車,看到正在追人的黎昱凡,好奇地問道︰「那孩子是誰?你追他做什麼?」

黎昱凡看到郝文珊時,緩了一口氣,「他是陳沫的弟弟,回頭再跟你說。」

郝文珊站在原地,看著黎昱凡追陳奕的場景,她疑惑地挑起了眉頭

中心醫院

陳沫一直在等黎昱凡,她等的有點焦急,尤然安靜地陪在她身邊,為她削著水果。

尤然將隻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遞到陳沫面前時,陳沫搖了搖頭,輕聲道︰「也不知道有什麼急事,到現在還沒來。」

「別太擔心了,他要是沒來,今晚我留下來陪你。」

陳沫听著他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支吾道︰「尤然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尤然淺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溫柔的聲音透著無奈傳進陳沫的耳朵里。

「沫沫,我不會給你造成困擾,我只希望看到你過的幸福。」

陳沫看著這樣的尤然,感動和內疚並存,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尤然下意識看了眼時間,時鐘已經指到了十點,他掖了掖陳沫的被子,「早點休息吧,你不能太累了。」

陳沫沒有見到黎昱凡心里有點忐忑不安,她伸出手,想去拿床頭櫃的手機,卻被尤然搶先一步握在了手里。

「我幫你打過去問問。」

尤然拿起她的手機,正欲給黎昱凡打電話,病房的門 嚓一聲,被人推開了。

見到進來的人是黎昱凡,陳沫擔憂的神情很明顯放松了一下,可是目光觸及到他臉上的傷時,她又緊張地問道︰「臉怎麼了?」

黎昱凡目光不善地看了尤然一眼,再次轉過臉看向陳沫時,他咧嘴一笑,模了模臉上的傷,說道︰「剛剛車開的太快,不小心撞到樹上去了。」

「讓我看看。」陳沫朝他招了招手,示意黎昱凡靠近。

黎昱凡沒轍了,只好俯子,將頭湊到陳沫跟前,讓她察看臉上的傷。

陳沫的手模著黎昱凡臉上的淤青,眉頭慢慢皺起來,「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其他地方有沒有傷到?」頓了頓,她忽地輕咦了一聲,疑惑地問道︰「這傷看上去,怎麼像是被人打的?」

黎昱凡︰「」

他急忙站直了身子,對陳沫訕訕笑道︰「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被人打呢?」

「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陳沫有點刨根究底。

「沒有,絕對沒有。」黎昱凡抵死否認。

陳沫輕輕地眨了眨眼瞼,她偏過頭,對著一旁的尤然,淡聲道︰「尤然,你先回去吧,回去後替我謝謝阿姨。」

尤然站起身,點了點頭。

臨行前,他眸光復雜地看了黎昱凡一眼,走了出去。

尤然走後,黎昱凡坐在了椅子上,他捏著陳沫的手,在臉上蹭了又蹭,嬉皮笑臉道︰「是不是沒看到我,睡不著?」

陳沫柔軟的嘴唇不滿地撅起來,嗔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這孩子心思就是太敏感了。」黎昱凡說著話,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嬉笑道︰「今天車開的太快了,差點和一輛車撞上,沒想到那人也是個暴脾氣,兩個人就動手了。」

「那你剛剛還騙我說,沒有跟人打架?」

「尤然在這兒,我不是怕他笑話嗎?」

陳沫听到他的解釋,有點半信半疑,她的目光靜靜地落在黎昱凡臉上,半晌之後,她忽然間說道︰「昱凡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瞞著我,好不好?」

黎昱凡看著她,心髒位置好似被什麼東西鷙了一下,有點疼。

他剛剛一直追著陳奕,最後開著車去追,還是被他給跑了。

他都不知道那小子,逃跑的本事這麼高超,竟挑一些車開不過去的小道。

後來,他又去了趟學校,發現陳奕還沒有回去。

他怕陳沫擔心,只好讓郭小飛在學校附近守著,自己先來醫院了。

見黎昱凡半天沒有回應,陳沫疑惑地挑了下眉,重復道︰「以後什麼事都要告訴我,好不好?」

黎昱凡回神,沖她笑著點了點頭。

最後,陳沫是在黎昱凡讀書的聲音中睡過去的,看著陳沫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黎昱凡徹底松了一口氣。

他將書合上,放在了床頭櫃上,俯子,在陳沫的額頭上輕輕落在了一個吻

半山別墅

郝文萱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擺弄小院里的玫瑰花。

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這里的白玫瑰也開得異常奪目,散發著芬芳。

圓形的桌子上,擺放著剛剛采摘下來的白玫瑰,郝文萱看著這些花,嘴角邊蔓延了舒心的笑意。

誰說紅玫瑰好看,在她看來,什麼花都比不上白玫瑰!!

「小姐」有人恭敬地朝她走了過來,郝文萱將白玫瑰的花枝剪了下來,插在精致的花瓶里,听到有人喊她也沒有回頭,只是徑自問道︰「什麼事?」

「文珊小姐和您分開之後,去了精神病院。」那人回復。

「那個傻子在那?」

雖是疑問,郝文萱已經肯定了。

她好笑地翹起了嘴唇,對于白天跟郝文珊的談話,眼底透著勝券在的堅定。

她的那個妹妹,肯定會願意做這件事的!

「嗯。」身後的人點頭,繼續說道︰「我今天還踫到了一件事。」

郝文萱轉過來,含笑看著他,「是嗎?說來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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