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鳳天歌那雙慵懶的鳳眸，顧毓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
他身為臣子，理應對君上坦誠相待，鞠躬盡瘁。可是這個坦誠相待的意思就是正兒八經的，沒有別的歪曲的意思。
可是這陛下口中的坦誠相待明明不是正經的意思，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又說不出口要和鳳天歌坦誠相待。
見顧毓那張俊臉上的窘迫又加深了些，鳳天歌唇角又隨著上揚了些，笑意滿滿的邪惡。
真是有趣啊，看著一向穩如泰山的顧大人的臉上出現這麼窘迫的表情。
如果有一天，她能夠從司空夜那個男人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可能會更好玩。
想起司空夜，鳳天歌的眼中便是閃過了一道挫敗的光芒。
反正她沒有那麼容易放棄，一碼歸一碼，之前在司空夜手下吃的虧，她遲早還是要討回來的。
「陛下，您明明知道臣不是這個意思。」半響，顧毓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鳳天歌卻又是曖昧的沖著顧毓擠了擠眼楮，那唇邊的笑意更加放肆了，「顧愛卿是朕肚子里面的蛔蟲嗎？不然的話你怎麼會知道朕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
差點被鳳天歌的話給繞暈，顧毓被她那曖昧的語氣和眼神撩撥的如同被貓爪子撓了心。
心急之下，他有些沖動了。
「臣今天來不為別的，只是想知道陛下做出改變的原因，是不是為了攝政王殿下！」
將壓在心中的話給問了出來，顧毓頓時感覺呼吸順暢了，心情也跟著順暢了不少。
「愛卿為什麼會這樣認為？」鳳天歌挑眉問道，顧毓這個問題可真的是有點莫名其妙了。
司空夜和她除了君臣和宗族的關系之外，沒有別的關系了，她又為什麼要為司空夜改變她自己？而且她現在做事的風格有一大部分都是遵循了她的本性，當然是和這副身體的前主很不一樣了，所以顧毓感覺到她那所謂的改變也很正常，可是這又怎麼和司空夜扯上了關系？
「最近陛下和攝政王殿下走的很近。」顧毓緩聲說道。
「你吃醋啊？」鳳天歌笑眯眯的問道，她覺得調戲顧毓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這個世界沒有互聯網，沒有手機，沒有電腦，也沒有她喜歡的各種娛樂活動，她的日子真的是無聊的要發霉了，現在真的是難得找到了個樂子，她又怎麼會輕易放過？
「臣……」顧毓再次憋紅了俊臉。被鳳天歌調戲，他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最終滿腔的情緒只能化為深深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