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有幸見過這個品牌,低調奢華,沒有哪個牌子能模仿出那種裁剪和設計,專供歐洲皇室,是王後王妃公主的心頭好。
心里有疑惑,穿這樣的禮服來酒吧跳領舞,怎麼都覺得都有些怪異。
依若南的性子,一定是心里堵的難受,無法排泄,才會這樣。
這樣的她,還是好多年前,她見過,那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她好像要自暴自棄似得,嚇的她守了她三天,整個人的狀態才穩定下來。
後來,不管她怎麼問,若南總是笑嘻嘻的說撞邪了。
眼風一掃,看到那些黏在若南身的下流眼神,怒氣一股腦的沖著腦門兒涌去。
想要揍人,可是這酒吧跟君臨天下不同,只要有點小錢,管你是什麼身份,一律可以進來快活。
她不知道若南怎麼會來這個地方,還穿成這樣,心底著急把她帶出去。
不管不顧的那些的推搡,雙腿一翻,直接跳了舞台,朝扭腰擺臀的若南走去。
陡然又出現一個極美的女人,台下的人以為是酒吧的新福利,讓兩個女人一同領舞。
當下,興奮的狂叫聲,口哨聲絡繹不絕的響起,秦婉清權當沒看到,拉起若南便把她往台下拖。
一些磕了藥的,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混混的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哎!你誰啊,這妞領舞正嗨,我們還沒爽完,你把她拉哪兒去?你要走自己走,要麼去那里扭幾個好看的動作,娛樂娛樂。要是想砸場子,別怪哥幾個的拳頭沒長眼楮,在這里可沒有不打女人的說法。」
秦婉清沒理他們,手肘隔開他們拖著若南朝外走。
「讓開。」秦婉清不想跟這些人周旋,一看他們渾濁的眼神,知道,不是長期嗑藥,便是吸毒的。
這樣的人不是亡命之徒,便是道混的,能不惹則不惹。
「讓什麼讓?哥哥們還沒爽完,去,台跳舞去。」
幾個人推了她一把,她的身體晃了晃,腳往後蹬在舞台的柱子,才穩住身體。
四周全被圍住了,她出不去,瞥眼若南有些不太清醒的樣子,眸底冷光乍現,「我讓你們讓開,她是我朋友,喝醉了,我要帶她走。」
話音落,東雨的身影閃了過來,一拳一腳,連續打趴了四個人。
一時,周圍的人抱頭鼠竄。
秦婉清沒多想,在東雨的掩護下,拖著若南朝外邊撤退。
走到門口時,一把黑色的槍,抵在了她的頭,寒意從黑洞洞的槍口一絲一絲的爬她的脊梁,冷冰冰的。
她一動不動,眼眸一轉,東雨同樣被人拿槍抵著頭,但她面跟平常無二,依然冰著一張臉。
東雨沒做聲,卻是暗跟她打眼色,讓她不要激動和害怕。
「我朋友喝醉了,我只是要帶她回去,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從這些人身散發出的煞氣,她絕不會認為他們是警察和軍人。
警察軍人身,即便安靜的呆著,身散發出來的也是正義的氣息。
「把這位小姐放下,她是我們店里的頭牌,不出台。」說著,那些人攥住付若南的胳膊往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