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清始終淺顯的笑著,看著她的眼神像是一個瘋魔的人。
在她沉默的瞬間,秦雨霏忽然暴起,一把抓向她的臉,「是你這張妖艷魅惑的臉,我抓花了它,看你還有什麼資本來勾引那些男人。」
即便她閃的再快,可沒防備她會突然發狂,還是慢了一拍,眼看著秦雨霏的手觸到了她的臉,身體忽然被一股猛力扯向後面,緊接著听到了一道悶哼聲。
她扭頭看到帝赫煌的手臂橫檔的時候,手背被秦雨霏尖銳的指甲抓花了幾條紅痕,正冒著血珠。
「你的手。」她握住男人的手腕,看著幾條觸目驚心的紅痕,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心慌。
「沒事。」帝赫煌並沒有多想,擁住她低低的安慰,「嚇到了?」
「沒有。」她只是呆了一瞬,並沒有嚇到,心里依然擔心著男人的手,總覺得那紅紅的不正常。
「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她拉著他往前走。
帝赫煌握住她的手,「一點皮外傷還能如何?以前重彈,生命垂危都挺過來了。」
秦婉清微微抿唇,「對不起,當初的事失控了。」
「你為什麼要道歉?你沒錯,錯的是她們。」
想到以前的事,帝赫煌的聲音瞬間冰冷如霜。
他凌厲的看著已經被保鏢制住的秦雨霏,「既然她喜歡抓花別人的臉,那麼賞她的臉一個探花。」
保鏢怔住,看著被反扭著手臂跪趴的地的秦雨霏,撓撓頭,什麼叫探花?
下一秒,一道影子閃身過去,握著一個手術刀在秦雨霏的臉花式的劃了幾刀。
「啊,我的臉!」秦雨霏只覺得臉一陣刺痛,卯足了勁尖叫起來。
秦婉清看著她臉流出來的血,沒有想象的害怕,反而有些快意恩仇的感覺。
不是她冷血,而是覺得秦雨霏純粹是咎由自取。
她看向用白布緩慢的擦拭手術刀的權旭堯,輕輕的道,「權少爺這刀法在古代做凌遲的操刀手都綽綽有余。」
「三嫂,你別取笑我了,豈止是綽綽有余?做那些劊子手的師父都沒問題,這次因為某個人的臉皮太厚了,才會發揮失常。」
權旭堯將手里的刀收起來,看向早已黑透了臉的帝赫煌,「三哥,對于這樣的賤女人,你跟她客氣你輸了。」
帝赫煌擰眉,眼神微涼,「你三嫂不喜歡這樣的血腥場面。」
言下之意,要背著她做這事。
秦婉清︰「……」
她跟著他一起對過敵,真槍實彈的動過刀槍,見過大場面的血腥,對于這樣的場面沒有什麼不適應,至于喜不喜得看是誰在流血,有的人應該得到一些教訓。
權旭堯嘆道,「三哥啊,不是我說你,在討女人歡心方面,你真得好好的學學,這樣吧,你多請我吃幾頓飯,我把泡妞的秘籍交給你。」
秦婉清蹙眉,「權少爺,這輩子除非跟我離婚,否則他不能有別的女人。」
帝赫煌,眼角眉梢浮起一抹暖意,他不喜歡花言巧語,但是卻喜歡她這樣霸氣的對他宣誓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