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剛才你和夏雨落比試,把夏雨落打得落花水流,這麼有趣的事情,你怎麼沒提前通知我,我都是白白錯過了這麼一場好戲。」這些事情韓洛初也是從其他人口中听到的,可以想象得到當時的場面,夏雨落一定丟盡臉面。
每次都考第一名,竟然會被每次考倒數第一名搶走了。
牧若安翻了一個白眼,反問,「那樣的情況,你讓我怎麼通知你?」
說得也是,她听說當時一群人指責若安偷試卷,對若安的處境非常的不利,還好後來冷亦塵來了,形勢才出現逆轉,最後若安不僅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還狠狠的羞辱了夏雨落一頓。
「老巫婆說是夏雨落指使她栽贓嫁禍給你的,這件事你怎麼看?」
牧若安微微嘟了嘟嘴,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飛得老遠,「還能怎麼看,板上錠釘的事情,只是沒有證據。」
韓洛初的想法跟她差不多,點點頭,「夏雨落很狡猾,她一定不會留下證據的。」
牧若安一臉若有所思,漂亮的星眸閃爍著光芒,「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既然夏雨落要栽贓嫁禍我偷試卷,沒道理不制造證據,她說去找我的抽屜,那試卷很有可能就藏在我的抽屜里,可是我們確實找不到試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確實令人匪夷所思。
韓洛初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短發,撩到耳後,露出那顆粉紅色的耳釘,想了想,她能理出一點頭緒來,「這件事情只有兩種情況,第一,有可能夏雨落指使的那個人沒能成功把試卷藏在你的抽屜里,卻對夏雨落謊稱成功了,第二,有人暗中拿走了試卷。」
牧若安的想法和她差不多,不過,她更傾向于後者,是有人暗中拿走了試卷。
「我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大。」
而這個人,她大概也有了眉目。
會是冷逸恆嗎?
韓洛初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表情,飄遠的思緒,知道她想到了什麼,挑眉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誰?」
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牧若安點點頭,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紅唇微掀,幽幽吐出一個名字,「冷逸恆。」
一陣風吹過,吹來香樟樹的香味,撩起兩人的頭發,也將這個名字吹向遠方,最後消失在空氣里。
韓洛初抿著唇望著她的側臉,好一會兒後才收回視線,望著遠方的天邊,幽幽嘆了一口氣,「你又欠了一個情債。」
牧若安皺眉,看來洛初也贊同自己的猜測,那這件事就**不離十了,本以為他搬出別墅,就會忘了這段扭曲的感情,可事實是,一點毛用也沒有。
現在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如果可以,她真想換班級,不然換學校也行,「洛初,不如我調到你班級去吧。」
韓洛初知道她只是在逃避而已,但是有些事情是逃避也解決不了的事情,她最擔心的還是冷家兄弟倆的關系,當愛情與親情發生了摩擦,總有一方會出現裂痕。
柳眉微蹙,她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阻止不了一個男人愛你,我現在擔心的是冷逸恆跟冷亦塵會不會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