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並不是非要把那個箱子弄到手,只是希望有人把箱子打開,讓若安看到里面的東西,這個人可以是若安,也可以是冷亦塵,當然,如果他能把那個箱子弄到手,自然是最好的。
冷亦塵咬著唇沒再說話,而是目光犀利的緊盯著墨 ,仿佛要把他洞穿一般,確定著他話中的真假。
老婆的身世?老婆不是岳父的女兒嗎?那個箱子里面又放了什麼,為什麼墨 千方百計的想要拿到這個箱子,和老婆的身世又有什麼關系?
似乎,一切的答案要看過那個箱子才知道。
可是,那是老婆的東西,沒有老婆的允許,他不想隨意打開,那等于是偷窺別人的**,哪怕那個人是他老婆也不行。
他想等老婆醒來,親自打開那個箱子,這個想法不會改變。
「我不會打開的,那是若安的東西,只能由她親自打開。」
墨 理解他的想法,現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有什麼比若安醒來更重要,如此一來也好,如果若安不醒,那個箱子沒有一點的存在意義,只有等她醒來了,等她打開箱子,所有的事情都會水落石出的。
「隨便你,但是我必須澄清的是,洛初真的不會傷害若安的。」包括他,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是不是,我自會查清楚的,如果沒其他事的話,你們可以走了。」冷亦塵下了逐客令趕人。
墨 目光冷了冷,眉宇間浮現著一股暴戾,大概是他的態度讓人不舒服,如果不是因為他和若安的關系,他一定會沖上去給這個男人一拳。
他轉身大步往外走,命令道,「初夏,我們走。」
兩人的關系鬧得那麼僵,並不是韓洛初想看到的,她想不明白,少主為什麼不直接把若安的身份告訴冷亦塵呢,也不會鬧成這個樣子。
現在好了,鬧成這樣,對誰都不好。
「哦,就來。」她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冷漠無情的冷亦塵,腳一跺,跟了出去。
墨 走出病房時,正好踫到安靜的站在外面的冷逸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踫撞出火花來,不過幾秒鐘後,兩人視線自種移開。
墨 面無表情的邁步離開,腳步聲在安靜的走道回蕩著。
韓洛初追了出來,看到冷逸恆的時候呆了一下,捕捉到他手里的玫瑰花束,隱約猜到他來此的目的,她沒有多說話,而是快步追上前面離開的男人。
冷逸恆目送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抿著唇若有所思,剛才病房里的交談他都听到了。
若安有什麼箱子在冷亦塵的手里?
那個箱子里又放了什麼東西,為什麼墨 會說箱子里面的東西跟若安的身世有關,若安不是牧叔叔的女兒嗎?
病房里,氣氛安靜得詭異,這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響起,打破了靜謐,是岳東的手機。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想出庭做證人,指證夏雨落罪行的人打來的。
開庭時間已過,但是因為那場突發事件,這次的庭審不得不取消,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通知那些證人,他們大概是沒看到開庭,打電話過來問的。
他急忙走到外面接起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