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團長,她確實偷了我的畫,李梅和王海霞看到她在廁所里把畫燒了。」
陸思慧一句話坐實了趙玉瑩的罪行,她嚇得臉都白了,卻還是嘴硬的否認。
「我沒有,你們聯合起來害我。」
「趙玉瑩,她們為什麼害你?你偷畫燒圖什麼?」
這次是姜副團長忍不住了,這種人品還能留在部隊?其他行為還好說,偷東西那可是絕對不能留。
「都出去吧!我們會研究出處理意見。」
周團長揮手讓陸思慧把人帶走,領導之間要開個會議,這次開除的可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人。
新兵一共來了十個,一年不到清退三人,簡直令周團長崩潰,因為這里面有她親自挑選的倆人。
開除她們,也就證明她審核不夠嚴,把這樣的人招進部隊。
陸思慧冷著臉帶四個人回到宿舍,趙玉瑩站在門口不敢進屋。
那幅畫陸思慧視若珍寶,她給燒了,能輕饒了她嗎?
「趙玉瑩,你給我滾進來。」
陸思慧將大衣月兌下,挽起袖子,沖著門外的趙玉瑩怒斥一聲。
「不,我不進去。」
這種情況下,趙玉瑩打死都不敢進屋,嚇得轉身就跑。
「呦呵,好大的班長架子,咋的?你還想打人?」
方芳知道這次自己鐵定得被開除,雖然看不上趙玉瑩,恨她害自己被開除,但是她更恨陸思慧。
不是她搶了周子旭的心,她就能和他在一起。
自己被開除,臨死想多抓幾個墊背的。
只要陸思慧動手,咬死了她也要告她,沒有文工團女兵的身份,周子旭還能要她嗎?
她已經打听清楚了,周子旭的爸爸是軍長,身份顯赫,不可能要一個農村丫頭。
「」
陸思慧看到她眼底的算計,突然警醒,收拾她們的方法有很多,何必當眾動手?
趙玉瑩在操練場上雙手抄袖蹲在樹根下,天寒地凍,一會兒功夫就凍出鼻涕,眼睫毛,眉毛上都是白霜。
「呼。」
她往手上哈熱氣搓臉,心里沮喪萬分,像是即將被宣判的死刑犯,覺得這次誰也救不了自己。
那幅畫就是她偷的,和陸思慧上下鋪,她發現陸思慧經常拿出畫看一眼,像是特別喜歡一樣。
她喜歡的,她就想毀了,看著她難受痛苦,她才開心。
「進屋吧!在這兒凍著干啥?別怕,陸思慧真敢打你,咱們就去告,就去鬧,我給你作證,讓她也被開除。」
方芳突然來到她身邊,雙手插在棉大衣兜里,居高臨下的看著垂頭喪氣的趙玉瑩。
「你為啥要說我拿畫的事?」
趙玉瑩看到她,猛地站起來,揪著方芳的脖領子,反正也要被開除了,她豁出去把方芳臉撓花,也算報了這麼長時間被她奴役的仇了。
不因為她的舉報,光陸思慧和李梅,王海霞的證言沒用,她可以說自己燒的是家書,誰能把她怎麼樣?
就是方芳的證言,才至她于死地。
「那你為啥說我指使你洗衣服的事?」
方芳揪著她的手,緊張起來,真打架,她打不過趙玉瑩。
「你就是把我當丫鬟了,我說錯了嗎?」
趙玉瑩對著她咆哮,看著方芳那閃動著算計的眼神,她伸出手想摳下她的眼珠當球踩。